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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 白色雷(4)

许文远躺在床上,云里雾里想了一下午,就迷迷糊糊睡着了。醒来时,发觉女儿已经上学了。这时候洗浴中心灯火都亮了起来,昏昏黄黄的把整个小楼映衬得一片暧昧。只听见脚步声,却不闻人语喧哗。许文远晓得,一般像这样的气氛,洗浴中心生意一定是很兴旺的。于是自己也不下楼,又胡乱地煮了一包方便面,一个人吃了起来,吃完就睡……不知什么时候,他感觉身边有了动静,竟是老婆梅艳萍也躺了下来。老婆仿佛喝了酒,全身发热,呼吸很粗,对他也没有了脾气。

摸摸索索地,还将他的一只手贴在她的胸脯上抚摩着。渐渐的,许文远就有点儿冲动,感觉裤裆里一阵发热,梅艳萍一把手就抓住了他,呻吟着,许文远受了诱惑,忍受不住,就蹿将上去。可这时他才发觉自己下面已经软沓沓的,怎么也起不了兴致。正狼狈着,他的手机吱嘟嘟地响了一下,许文远知道是信息,将手机捏在手中看看,原来是小白发来的。小白告诉他,明天张正水书记要出差到市里,叫他一起去,才子得令!小白在手机上似乎有点儿恶狠狠的口气,这一来许文远就更没有兴致了。“你!你!……”老婆梅艳萍一阵哆嗦:“你都成这样了,还不离婚,让我守活寡啊!”说得许文远一下子无地自容,灰溜溜的再也不敢提这档子事了。

八点不到的时候,县委办公室里已经人声鼎沸了。扫地的扫地,打水的打水,擦桌子的擦桌子,一片繁忙。这种景象是老书记江波退休后,代理书记张正水亲自抓的结果。江波书记是北方侉子,性格爽直,办公室里的日常事务他根本不闻不问。按照他自己的话说,那么多人还要我管这鸡毛蒜皮的鸟事?其结果是大家工作起来轻松倒是轻松,但上班迟到、早退的现象就十分普遍。那时候,张正水还是副书记,他常常看不上眼,但碍于书记的面子,他也不好指摘什么。老书记一退,他就把办公室主任找来,重新制订了一套规章制度,并且天天考勤,这一招自然很奏效。办公室真的就像那么回事了。为这,张正水书记还在全县三干会上把这事通报表扬了一番。

八点整,张正水书记果然西装革履,头发梳得纹丝不乱的进来了,一进门,看到早早等候他的许文远,满意地点点头,就招呼司机小于,说:“走!”小于早就将车子擦得干干净净的,捧着一只凹型的茶杯上了车子。张正水书记习惯地坐在前座。许文远一个人坐在后座,只是心里想着昨夜的事,脸上的气色还不甚明朗。张正水书记仿佛注意到了他,又仿佛疏忽,只是从自己的公文包里抽出一份材料,递给他,说:“大笔杆子,这是我昨夜的战果,你看看如何?”许文远心里还没有反应过来,手却机械地捏住了材料,便低头看了下去。材料是张正水书记的手写体——张正水讲话从来不喜欢用秘书的讲稿,一般都自己写。这一来是张正水的字很漂亮、很耐看,二来是张正水不喜欢用打印体,说:我看到那些印刷体头就疼。因此他在会上讲话,下面发的是打印稿,他手上捏的却是自己的手写体。每回坐在主席台上的人,都会随手翻翻他的手写体,都称赞他的字好,他就很滋润,说起话来抑扬顿挫,很有感召力。

材料写的竟是皖河疏河筑堤的几项措施。许文远一看,正是自己想要说的话,于是就饶有兴趣地看完了。他一看完,车子也出了城,眼前一下子亮了起来。许文远揉揉发酸的眼睛,车子“哧溜”一声却停了下来,路边就有一个人朝车子后座走来,张正水叫许文远打开车门,那人立即就坐了上来。许文远看那人有点儿面熟,却一时想不起来。张正水忙介绍说,这是我的一个表弟。许文远这就想起来了,表弟经常搭这车。表弟照例又递上了一支烟,许文远接住点上,表弟就大大咧咧地咋呼起来了。他是县里建筑公司的一名会计,是张正水书记姨妈家的儿子。“小白呢,小白呢?”表弟点着烟就嚷了起来,张正水书记正靠在座椅上闭目养神,没吱声。司机小于说,“小白在前面等啊!”就开着车绕进了一片崭新的建筑群。这建筑群说穿了就是县城的富人区,房子一幢一幢的建成了仿西欧别墅。房前是铁栏杆围起的一个大院子,后面是三底三下的小洋楼。当初县里在这城郊开发出这片别墅区时,闹得动静很大,不少人对县委提意见,说县里应该开发商品房,不能这样浪费土地,但说归说,别墅区还是建起来了。买这房子的除了一些有钱的商人,基本上都是县里一些科局级干部。许文远老婆梅艳萍当时就想在这里买块地皮建房,可手上没有钱,只得望楼兴叹了。因此,许文远每每见到这片别墅区,浑身都起鸡皮疙瘩,心里有股说不出的滋味。正想着,小于按了按车喇叭,许文远就看见小白提了个公文包飞快地朝车子奔来,打开车门上了车。

这样,小白在左,表弟在右,许文远就夹在中间。车子重新驶上了通往市里的公路。“买摄像机的事你们商定了没有?”小白一上车,张正水书记就问。“商量了,商量了,财政局派了个车子先走了,到市里我就和他们会合,然后买就是。”“买就买好一点儿的!”张正水书记说。“是,是。”小白鸡啄米似的点着头。

车子继续走着,却没有拐上通往市里高速公路,走的还是一条老路。这老路原来也是省级公路,但自从修了高速,车子跑得就少了,路边以前一些热闹的集镇渐渐就有了衰败的迹象。要想富,先修路——以前看到这个标语,许文远不以为然,现在看来还真是。许文远心里犯着嘀咕,车子却又拐进了一条乡村土路。这下,许文远心里陡然明白张书记是要经过老家的——果然,车子走了十几分钟后,就到了村口停下来了。张书记和表弟下了车,小白接着也下了,许文远把屁股挪了挪,只好也跟着下车,就朝村里走。当然就碰见不少的乡亲,书记长书记短的,张书记笑逐颜开,嘴里不停地回答:到市里办事,顺便回来看看,看看。有一位老太婆颤颤巍巍地就走到张书记的跟前,手不停地捏着围裙,好像要对张书记说什么,张书记从口袋里摸出了二百块钱给她,说:“儿孙自有儿孙福,大娘你想开点儿,这钱你花着。”“啊耶!你又给钱做么事?”那大娘一声惊呼,手却不由自主地接过了那钱,连连赞叹道:“哎呀,你上回给的钱我还没用呢!”说着把钱就塞进了内衣袋里。颠着小脚跟在张书记后面。张书记回了家——其实也不是他的家,是他大哥的家。见到大哥他就喊,“小翠呢,小翠呢?赶快换换衣服走吧。”正喊着,小翠就出来了,哪里用得着嘱咐换衣,早就穿得一身鲜亮的出来了。喊了声二伯,张书记转身就走了。于是小白、司机、表弟、小翠一干人就跟着他重新回到停车的地方,张书记照例坐前排。后面加了个小翠就很挤。好在四个人都是瘦子。于是小白和小翠身子趋前,许文远和表弟身子靠后,插花着坐下来了。

司机小于打着了火,车子轮胎却原地打滑空转起来了。小于说,车子陷泥巴里了,就下去看了看,果然是车子陷进泥沼里去了。小于咕哝了一句什么,就叫小白、许文远几个人下来推车。张书记也下了车,和小翠站在一旁。小白、许文远、表弟三个人就跑到车屁股后面推车。猛然小车一打火,这几个人一用劲,车子就呼地发出一声怪叫,稀泥像雨点一般呼啦啦就喷了许文远一身,车子向前蹿了很远。“上车吧!”小于说。许文远看看自己一身西装都是泥巴就僵在那里,想用手擦。张书记说,“别擦别擦,泥巴不擦自干!待会儿到宾馆刷刷。”小白却笑道:“你啊!干吗要在轮子后面推,在车屁股后面不就没事了!”说得许文远红着脸,像一个做错了事的孩子。

重新上车,车子跑起来,话也就多起来。司机小于说:“张书记,不是我说你,你这芝麻岭村出了这么多官,就不晓得把这条路修一下?”小白说,“就是。不过他们这些官都在外县,你们家乡县里也是,就芝麻岭村也出了七八个县处级干部了,就没人张罗着修一条像样的公路,支持家乡的经济建设?”张书记听他俩一唱一和的,微微欠了欠身子,没做声。但说起芝麻岭,表弟的话就多了起来,他喜形于色地插嘴道,这里还有一个民间传说,说古代有位神仙寻访天下山水,到这里一看山清水秀,人杰地灵的,就说是个好地方。随手就朝这里撒了一把芝麻。后来又让一个风水先生看到,说五百年后这里要出一批七品芝麻官。于是就把家定居在这里。说来也奇怪,你看,我们村还真的出了七八个芝麻官!说着还扳着指头算算,算到张书记身上时,张书记忽然说了一句:“我只是一个代理啊!就你迷信,这种话也当真?”说得大家都默不作声了。

还是小白打破了僵局。小白说:“张书记这几年可没少支援家乡,就说刚才那位老大娘,我就看见张书记不少给她钱。还有一些孤寡老人,张书记经常带菜带油的。只是这些事,张书记不让我们宣传出去就是了。”一说这话头,表弟的话就格外多了起来,埋怨道:“他呀!我们找他办一点儿事作难死了,那些人都还不是至亲,他却像亲娘老子一样对待。我求他办点儿事几年了,也没个结果,小翠,你说对不对?”小翠一直没插上嘴,这时却说话了,说:表爷说的不错,我想找二伯找份工作,弄到现在,还不晓得照不照——一路走,一路说着,张正水书记却微微打起呼噜了。许文远也插不上话,只盼着身上的泥巴赶快干,心里就变得复杂起来。望着车窗外,许文远发觉车子又往回开了。许文远心里有些莫名其妙,但开了一阵,他才明白,原来小于是将车折回来路,又上高速公路了。其实就是不走高速公路,沿刚才来的老路去市里也就个把小时。这样来回一折腾,时间全浪费在路上了。但张正水书记和小白们没说什么,许文远也不好说什么——别看张书记平时八面威风的,是领导,一上车,小于就是他的领导了。

小轿车在高速公路上以每小时一百二十码的速度行驶着。车内一下子也变得宁静起来。就在这时,一首《老鼠爱大米》的歌曲响了起来。是小白的手机,小白掏出手机,就很兴奋,说:“快到了,曹总!我们快到了!”很快关了手机。然后说:“张书记,市府宾馆的曹总电话,她说她在等你呢,中餐都安排好了!”“哦哦!”张正水书记靠在前排靠椅上,闭目养神。头也没回,嘴里哼了两声,便又不做声了。

十二点多一点儿,车子终于开进了市府宾馆的大院里。进了大院,许文远就看见一个女人领着几个人向车子方向奔来。小白飞快地下了车,立马打开了张书记的车门,张书记一下车,就和那女人亲热地握手,说:“对不起,对不起!路上有点儿事给耽误了,没想到曹主任还在等着我呢!”彼此寒暄着,就一同跟着曹主任走进了一个叫“瓦尔山”的包间坐下。一坐下,包厢里的几位身着红旗袍的小姐就忙乎开了,递毛巾的、端茶水的,散烟的,小姐们手忙脚乱,许文远一行也手忙脚乱的。许文远嘴里就不停地说谢谢。只有张书记一人从容镇定地坐在包厢的沙发上与曹主任说着话。张书记说:“曹主任,麻烦你了,这位——”他指了指小翠,说,“曹主任,这就是我和你说的侄女儿小翠。你晓得我大哥是长子,我们兄妹几个人小时候读书,都是他挣钱的。我尽管工作了,但也没有帮他办过什么事,这小翠今天我就给你带来了,你看着给她安排一个差事吧!主要是锻炼锻炼她。你也不要为难。”“好说,好说!”曹主任笑着,眼睛飞速地瞟了一眼小翠,小翠脸立即就红了。“这点儿事,你叫小白说一声,不就照了,还用得着你亲自出马?”曹主任说着,就差人领走了小翠。“不,不!我向来不搞这个,自己事自己办,说在明处。当领导的哪个还不食人间烟火?”张正水书记说:“你还不晓得我的脾气?”说着,又对曹主任说:“对了,给你介绍一下许文远,小许,小许,这曹主任在我们县下放时可就在你老家许家湾的,你赶紧把衣服脱下,让曹主任差人去刷一下泥巴……”“许文远?”一听这话,曹主任一声惊叫,“许文远,小名叫许木伢的?我可在报纸上经常看到你的名字,你都这么有出息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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