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用念动之力加持在身上,使自己的各种能力相对提升,这种方法一般人很少想到吧!
不过这种事却完全出现在我身上,蜘蛛人利用手里吐出来的丝在高楼大厦中飞舞,钢铁人利用双手、双脚上的喷射气,在城市中飞行。(超人原本就会飞)
而我则是像忍者一样,在都市丛林间飞檐走壁。
没有仪器所以我不知道现在的时速,但是一般的车子应该也比不上现在的我吧!
在圆周的搜索下,仍然一无所获。
突然间。
在我圆周的感应下,我发现了除了丧屍之外的第二种生物,这种生物我在熟悉不过了,是一名人类。
原本应该是件开心至极的事情,有幸存者活下来,证明名为台北的这座城市还没有死尽。
若是以前的我,肯定会直接跑过去,探个究竟,至少打个招呼,毕竟对方是"难得一见"的人类。
但是经过上次的事件之後,我知道就算对方是人,但也未必是好人,在这城市之中,还存在着某个团队,虽然称不上是敌人,但也绝对称不上是善类,贸然接近可能会惹来不必要的麻烦。
况且一个人的状况,除了巧妤之外,我没见过其他的特殊案例,毕竟人类原本就是群居在一起的动物,现在的情况更是如此。
而且"他"所在的地方又不是什麽很高的楼层,虽然还算安全的八楼,但是这里的丧屍算是相当密集的,难保会不会有特殊种出现。
就在以前就算待在八楼也不见得安全,这里的丧屍密度又远超越以前我所待的那座城市,岂有这种奇蹟?
因此我认为对方可能不是一般人,所以我在另一栋大楼,观察着对方,在是力可及,并且又在圆周的扫描范围内,对方除非能够瞬间移动,不然度可能逃出我的法眼。
我靜在遠觀了不久,對方遲遲沒有下一步的行動,除了少許的走動之外,便沒有什麼太大的動靜。
難道........
我想太多了。
但是還不能下定論,因此我又再度觀察了一會。
突然間。
對方有所行動了。
不,更正確的說是有了決定性的行動,明明只是一個很平凡的舉動,卻又大大的撼動了我的內心,"她"明明只是一個很簡單的打開窗戶透透氣而已。
在簡單在平凡不過的動作,卻深深給了我一個很大的震撼。
但這震撼的來源絕對不是"她"的行為舉止,而是打開窗戶的"人",這個人我見過,"她"不像巧妤是我在原本的世界就認識的人,"她"是我來到這個世界之後才認識的人,是我之前待的人類據點裡認識的人。
一樣沒有深交過,純粹只是一起拼命的活下去的其中一人而已,頂多算是點頭之交的人。
但重點卻是"她"為什麼會在這裡?
台中距離台北雖然距離真的不是很長,但在這種亂是之下,對於一般人來講,卻像是有如登天一樣的困難。
她是一名在平凡不過的一個十七、八歲的少女,是一個會因為父親在場被人斬殺而痛哭流涕的少女,一個如此平凡的人,為什麼會遠赴來到這裡。
目的何在,難道她不是一般人,那她到底是誰?莫非她也是團隊裡的其中一人,那她當初為何要騙我,掩人耳目?那她的父親又要怎麼解釋?團隊裡的人不都是強的像怪物一樣嗎?像那個金髮男子一樣。
若他們父女倆都是團隊的成員,那她父親為何會在那裡被感染,這說不過去。
她是一個再平凡無奇的人,一個平凡的高中女生,會是被一場夜晚的喪屍襲擊而嚇到睡不好的人,會因為覺得生存下去很困難,而想要做些什麼的人,如今她為何出現在這裡。
發現不管怎麼想我都想不到原因,因此我做了個決定。
主動接近她。
或許危險,或許有什麼陷阱,但也說不定有什麼線索,反正不管結果她是否為一般人都無所謂。
因此我決定主動去問個清楚,決定之後,我再次離開原本的大樓,來到她所待的那棟大樓,我很正大的光明的出現,也很正大的光明的嚇了她一跳。
一般人的反應恐怕也是如此吧!想想看吧!當你很悠閒的打開窗戶時,突然有一個跳到你的旁邊,注意喔!是從外面跳到窗邊,而且還是八樓的位置,不管怎麼想都會被嚇一大跳吧!
而且在這種災難橫行的世道下,只要是一般人這時都會想到是特殊種的出現,而因此嚇一大跳,一般人只要單獨遇到特殊種,幾乎都是死路一條,就連受過訓練的軍人也不例外。
因此她的反應相當的劇烈,彷彿看到鬼一樣,整個人往後一跌,就這樣一屁股坐到地上,從她驚恐的臉就可以知道,這一下嚇嚇的不輕。
很一般。
也很正常。
似乎也沒什麼好令人懷疑的,完全跟我意料之中的一樣。
‘妳怎麼會出現在這裡?‘雖然早就看到她了,但我還是裝作剛看到她一樣的驚訝。
此時少女,再次看像我,總算確認我不是什麼吃人的怪物,才鬆了一口氣說道
‘嚇死我了,你怎麼會突然出現在這裡。‘
‘我本來就說我要上來台北,尋找總公司吧!妳還沒回答我的問題,妳怎麼會跑來這裡。‘我的話語帶了一點嚴厲以及責備的語氣,一方面是在懷疑她,另一方面又在擔心她,此刻的我銘顯得有些矛盾。
‘我是跟著狙擊手大叔一起來的,不過只有他和我兩個人而已,原本狙擊手先生在你離開之後,便也想跟著一起離開,畢竟他還是不放心你一個人上來台北,再怎麼說你對他來說還是個小孩子,放你一個人來上來他也不放心,但是他又沒有什麼能力,能夠一個人獨自上來,正巧的是,剛好遇到國軍經過,好像是南部剩餘的勢力,聽說南部的災情沒有中部和北部的嚴重,因此還有較大型的軍事設施能夠保護一般人,而且政府已經撤走了,能夠保家衛國的軍人當然不可能撤退,因此他們打算反攻回來,做個大清掃,也在那個時候遇到了我們,其他人都被接回南部的人類據點了,只有我和狙擊手先生跟著軍隊北上。‘
聽到這裡我大概了解了,接著我又問道‘那妳所說的國軍呢?‘
‘他們一開始真的很威猛,就算坦克在怎麼厲害還是敵不過真正的坦克,但他們越接近台北,就越寸步難行,最後卡在某個地放,被大群的喪屍給包圍,四面楚歌的情況下,就此全滅了,只有最後狙擊手先生把我救了下來,不過在一次突襲的途中,我們兩個走散了,我好不容易逃了出來,並且找到這裡。‘她說完這句話根本是強掩住心中的恐懼所說出來的,看著出來她的兩隻腳都還在不斷的顫抖著。
她還是跟以前一樣,明明內心相當脆弱,卻硬要做些堅強的事情來。
聽完她的這番話,我不經莞爾,摸了摸她的頭問道‘最後一個問題,妳為什麼那麼堅持要上來台北。‘
聽到我這麼問,她的臉忽然紅了起來,像個番茄一樣可愛,一頭有黑髮綁著馬尾,甩著,也挺可愛的,有種清純的感覺。
她怯怯的用細小的聲音說道
‘當然..............是.........因為擔心.............你啊!‘
雖然早就知道答案,但還是不禁讓我有點臉紅,感覺像是愛情喜劇,我是怎麼回事了,最近走桃花運。
被她這麼一鬧,原本的緊張氣氛都沒有了,面對這番話,我也只能無奈的搔搔後腦杓。
接著繼續說道‘所以你什麼時候就在這裡的。‘
‘昨天晚上。‘
昨天晚上?那不是我和銀髮男子大戰時候的事情嗎?難怪我不知道有什麼國軍在開戰。
‘那妳要不要來我的據點啊!那裡至少必這裡安全多了。‘
聽到這裡,少女不禁又再度臉紅了。
‘你是說你家嗎?我有聽說過你好像是台北人的樣子。‘
‘不是我家啦!只是一個據點而已,一個可以安心睡覺吃飯的地方,當然那邊也有其他人在,不過人很少就是了,畢竟台北是災難的中心,在沒有什麼警戒的情況下,根本沒時間讓人們逃走,所以災情相當嚴重,倖存者少之又少。‘根本來說只有發現一名倖存者,雖然有其他人類,但他們也都只是不是正常人所能比你的怪物。
但是我不打算說出來,老樣子,沒必要讓無關係的人操太多的心,讓她知道這件事情,對於發展也沒多大的幫助。
倖存下來的人們最需要讀除了水跟食物之外,最重要的就是"安心"看似簡單卻是相當困難的事情,這也是我在對那些倖存下來的人們不斷給予的東西。
‘那狙擊手先生怎麼辦?‘少女擔心的詢問道
‘我想可以不用擔心他,我知道他的實力,而且他能夠在那場混戰中把你就出來,就證明了他絕對不是泛泛之輩,所以不用擔心,當然我也會盡力去尋找他的下落。‘
‘嗯!‘少女淡淡的回應,雖然看起來她放鬆了不少,但從臉上細部的表情還是看得出來一絲絲的擔憂。
這也難怪,能夠完全放下心來的人才比較不正常吧!
‘既然決定的話就上來吧!‘說完,我將身子微蹲下來,兩手放在背後,很明顯是要背著"某樣東西"的姿態。
少女見狀,臉更紅了,好像快要發燒似的,接著問:
‘要這樣回去?‘
‘對啊!不然呢?‘我反問道。
‘我以為要開車。‘
‘別說笑了,開車太危險了,而且很浪費時間,除非人很多,或者是要運貨,不然這樣是最快的方式。‘
‘喔!‘少女淡淡的回應了一聲,慢慢的爬上我的背部,將兩腳跨坐到我的手上,從頭到我都不敢將頭抬起來。
我調整一下姿勢,便從原本的路上回去了。
一路上我可以聞到不同於巧妤的髮香味,以及背上傳來兩個柔軟的觸感,這震撼感遠遠超過牽手所帶來的,而且可以感覺到背部傳來微熱的體溫,感覺像是發燒一樣,但我知道。
這是害羞的一種表現。
這樣讓我也不禁臉上一紅,真是的,我什麼時候開始走純情路線了。
當我正處在這種不知是痛苦還是幸福的瞬間,坐在我背後的少女發問了。
‘你叫什麼名子啊?‘
‘啊?‘面對這個問題讓我愕然了一下,一時之間不知道該怎麼回答。
少女見狀繼續說道
‘因為我一直以來都不知道該怎麼稱呼你啊!你幫了我這麼多忙,我卻連你的名子都不知道,還挺沒有禮貌的。‘
‘這樣啊!不用太在意啦!叫我紀林吧!‘
‘這是本名嗎?不會是綽號或假名吧!‘少女狐疑的問道
‘妳以為我是特務嗎?‘
‘也是。‘
‘那妳呢?‘
‘咦?‘少女發出了更加疑惑的聲音
‘我都告訴妳我的名子了,妳也該告訴我吧!‘
‘不好意思,我叫黃思穎。‘
‘黃思穎?好像在菜市場常常聽到。‘我帶著趣味調侃的說道。
‘你說什麼?這可是我媽為我取的名子耶!不准你去笑。‘她突然間激動的說道,也開始在我的背上亂動,而那柔軟的觸感卻越加明顯,使我的臉更紅了。
(這什麼鬼發展啊?難道我真的在拍愛情喜劇?)
我心裡不禁這麼想到,而嘴上卻是堆滿了"對不起"這三個字,好不容易才讓少女平靜下來。
接著我們就這樣回到我的住處,但緊接著的是另一場戰火。
‘紀林,這女的是誰?‘一進門就聽到了個嚴厲的聲音,讓我嚇了一大跳。
然而更加恐怖的是巧妤的眼神,若用眼神可以殺人的話,我恐早就死了好幾百次了。
從我背上下來的思穎也回話了。
‘紀林這女的又是誰啊?真沒禮貌,人家才一進來就指著人家問話。‘
‘妳這小丫頭,妳說什麼?紀林給我好好解釋,妳不是出去找什麼總公司嗎?怎麼找了個不三不四的女人回來,你是去夜店喔!‘巧妤激動的說著,我也只能無奈的說‘這裡哪來的夜店啊!就算有裡面也只有一堆吃人的喪屍。‘
‘咦?奇怪,紀林先生,你不是說這裡有倖存者嗎?怎麼只有她一個,難道上來台北的這段期間,紀林先生都和這女人單獨住在一起嗎?你不是說要來找能夠解決事件的發法嗎?說那麼好聽結果是來泡馬子,請你在這裡解釋清楚。‘另一個砲台也開砲了,夾在中間地帶的我已經失去了說話的能力了。
只能吱吱嗚嗚的,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解釋清楚啊!不要吱之嗚嗚的,牙齒痛喔!牙齒痛就去看醫生啊!‘
‘請你解是好嗎?是牙齒痛嗎?牙齒痛就請去看醫生。‘
兩名女子幾乎同時說了內容差不多的話,兩管齊轟,讓我連聲帶的忘記怎麼使用。
突然間。
我發現到一件嚴重的事情。
我為什麼要像外遇被抓包的男人一樣呢?
感覺到異樣之後,我馬上回嘴道:
‘我為什麼要向外遇被抓一樣,接受妳們的責問啊?‘
‘就算是外遇,她也一定是那隻狐狸精。‘
‘就算是外遇,她也一定是那隻狐狸精。‘
兩句話幾乎同時發聲,兩隻手指也幾乎同時舉向對方,而發現到這點的兩人,也同時用眼神瞪了對方一眼,然後也幾乎同時轉過身去傳來‘哼‘的一聲。
女人在這時候都非常的有默契,這情況使我不知道該說些什麼,或該做些什麼,只有苦笑的分,不過幸好成功轉移了炮火。
(這也算是短暫的和平吧!)
我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