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不放弃

财神，赌场，一个房间。

常玉林凤三财神。

贵龙推门进来说道：“奉贤珠英英九妹去查莫赊账六个被抹的点了，铁甲军也退了”。

常玉林说道：“我在这里，她们不能动手，只能走了。下来我们就等看谁来了”。

凤三说道：“我已经把许多高手召了回来”。

财神说道：“无常那里也不用交代了”。

常玉林说道：“必要的时候还是要把方向指向无主地的院子，无常那里有我”。

凤三说道：“我们听您的”。

常玉林点了点头说道：“若不是无常的出现，我已经心灰意冷了。我一生自问无愧于心，却落得如此下场……从现在起，宁我杀错，也不在以什么道义为先”。

凤三说道：“江湖本就没有什么道义，道义只是初出江湖的人的冲动”。

财神说道：“我们已过了冲动的年纪”。

贵龙说道：“表面仁义道德，背后两面三刀，这样的人太多了。比起他们，我更喜欢残刀血狼无命，简单”。

常玉林说道：“残刀，镇定冷静，隐忍不动……他跟着那个老板，迟早都会成为绝顶高手”。

凤三说道：“莫赊账和残刀只合作过三次，三次他都是把不可能变成了可能，除了镇定冷静隐忍，还有机智”。

财神说道：“残刀，还有那个老三，这两个人跟着哪个老板……会不会有第二个商镇……”？

凤三看着财神说道：“你的意思是……”。

贵龙说道：“不必管他们，也不必怕他们。如果真有了第二个商镇，有英家就够了。我们只要把英家引过去就行了”。

常玉林说道：“先不要去惹他们”。

……

一个月，一切好像恢复了平静。

笑二坐在院子里，奉宗潮坐在旁边看着书。笑七跑来跑去，笑二每天都重复着一些话，他理解的功夫。笑七听不懂，不过有时候会跟着笑二说。笑二也会手把手教笑七，教只是白教，笑七拿着树枝只是乱打。笑二只是笑着。

奉宗潮说道：“师父，你这样教和没教一样，要严厉”。

笑二看着奉宗潮说道：“我没打算教他招式，功夫在历练的时候才会发挥出意想不到的效果。我说的笑七长大也不一定能懂，现在我每天对他说一遍，他长大了也不一定都记得。只要记得一点，只要他用了心，他会有他自己的理解。想不通的时候他会继续想，然后他忘记的记忆会模糊出现，他就能理解到适合他的功夫”。

奉宗潮说道：“就像狼刀和乱刀一样，我和师兄的理解也不一样。简简单单的几招狼刀，变成乱刀之后威力增加了不止一倍”。

笑二说道：“乱刀还是狼刀，我只会砍刺挑挡四招。我的理解是不管什么功夫招式，理解到适合自己的，就是好功夫”。

奉宗潮说道：“所以你让我和师兄把招式分开练”？

笑二说道：“把复杂的先简单，出手的时候简单就是快，一招快后面的都快”。

奉宗潮说道：“用心用意用念用神，一击必杀”。

笑二看着奉宗潮说道：“你领悟到了”？

奉宗潮说道：“不是很清楚，有些糊涂”。

笑二说道：“想学功夫肯定是为了什么，先把这个什么放下，再加上历练，你就会懂。用心，用意，用念，用神，不过是把自己的力量完全发挥出来，心动意动手动，念动神动力发”。

奉宗潮说道：“师父，这些你都说过，我只是对念动和神动有些糊涂”。

笑二说道：“继续冥思，仔细体会。力量和速度就在念和神之中，心和意是有意，念和神是无意。功夫和做人差不多，有意做的事，往往无意中出现意想不到的效果。这个无意是必然也是巧合，巧合是你想不通，想通了就是必然。念和神就是把这个无意想通成为必然，然后随心随意随时有意出现无意的效果……西瓜”。

笑二快速站起来快步追向跑出院门的笑七抱着笑七走回来放下又坐下看着奉宗潮说道：“去冥思”。

奉宗潮笑着看了看笑七说道：“师父，笑七每天都会想跑出去几次，你为什么不打一次试试”？

笑二说道：“该打的绝不手软……你去看看门口那块石头底下是什么”。

奉宗潮走出院子走到一块石头旁边搬开石头看了看走了回来说道：“小李做的核桃饼，笑七最爱吃的”。

笑二说道：“你想想这几天的情况”。

奉宗潮想了想说道：“开始抱回来就会跑过去……今天只过去了三次，这一次……这一次最接近”。

笑二说道：“还有吗”？

奉宗潮想了想说道：“是我们说话分神没留意还是……”。

奉宗潮看着笑七，笑七看看笑二看看奉宗潮拿着树枝打着地乱跑起来。

奉宗潮说道：“西瓜，师父，笑七是在观察我们吗”？

笑二说道：“这么小我不懂，不过我知道他是趁我不看他的时候跑过去的”。

奉宗潮说道：“比耐心。笑七想吃核桃饼就要过去，你抱他回来看看他能坚持多少次……西瓜，师父，笑七偷偷看你”。

笑二笑着说道：“这也叫开发智力”。

奉宗潮说道：“如果笑七放弃了呢”？

笑二说道：“所以我是在饭前抱他过来。我的要求不高，出了门就给他吃”。

奉宗潮说道：“从小锻炼不放弃，坚持”。

笑二看着笑七说道：“不错……我不该抱他出来，我都不知道抱他出来的时候我在想什么”。

奉宗潮说道：“师父……你真的预感到笑七会离开你”？

笑二看了看他的左手半截中指说道：“不是预感，是洞查天机，却不敢……”。

笑二又看着他的左手。

奉宗潮说道：“洞查天机？师父，我听说过一个人，人称神算，听说他断言的事都发生了”。

笑二说道：“神算……就算知道了要发生什么去阻止弥补，定数还有变数”。

奉宗潮说道：“那你的预感会不会有变数”？

笑二说道：“我只是让预感中出现的好的事物更好”。

两匹马飞奔而来。

奉宗潮牵着马去了后院。

残刀的胡子，应该是假的。

笑二站起来追上笑七抱着走回来坐下。

奉单坤残刀看着笑二，残刀拽下他的胡子说道：“师父，外面到处是你和我的画像”。

笑二说道：“药齐了”？

奉单坤说道：“齐了，有高价买的有偷的”。

残刀把背上的包袱拿下来放在桌子上看着笑二。

笑二看着残刀说道：“失败了我会杀了你，因为你会失去你的意识”。

残刀说道：“我准备好了”。

笑二打开包袱看了看想了想说道：“就在这里挖一个坑，你呆在坑里”。

残刀掏出他的半把刀开始挖。

奉单坤说道：“笑七，来，我们去后面玩”。

笑二把笑七给了奉单坤，奉单坤走了。

笑二掏出烟斗。

坑已挖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