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梦境

柳言跟在妈妈身后一言不发，只是看到的东西越来越让她惊讶，两人站在电梯门口谁都没吭声，程素是想着女儿是不是真的要改变，而柳言所疑惑的是为什么要呆呆的站在这里，直到电梯的门猛地打开，柳言被吓到了，连连往后退了三步倒是把沉浸在自己思绪里的程素也给惊到了，以为女儿身体不舒服忙扶着柳言的胳膊说：“言言是不是不舒服了？”柳言摇摇头，电梯里的人一一出来后程素握着柳言的手走了进去，在程素按“1”的时候，柳言抽空打量着这个四方的空间，四周都是深褐色光滑的材质，柳言敲敲伸手摸了摸，只觉着特别光滑不知道什么做的，感觉稍微有些晃动，心口还有沉闷的感觉，幸亏很快就到了一楼，柳言紧紧的跟在程素身后，一路上看见人们的穿着更是惊讶，由于刚醒来，对于程素的装扮柳言也只是随意看了一眼，之后又被其他的东西吸引住，倒是没注意到程素的服饰，如今处在医院的花坛才看清楚，程素穿的是一件有着青花的连衣裙，中间还陪着一条黑色的腰带，鞋子是黑色的高跟，看到妈妈的腿和胳膊暴露在外，柳言微微的皱起眉，然后低头看着自己身上带竖条的服装，见没有任何暴露的地方勉强没说要换衣服的话，经过的女人穿着各式各样的奇怪衣服，有的甚至连大腿都能看到，头发有的是和自己一样的红色也有黄色的，男人都是短发，每个人都步履匆匆，不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坛子里的花儿开的很漂亮，虽比着自家的花园要差劲一些，可美丽的景色总能让人有好心情，柳言看着前面远去人的背影眼睛眨也不眨的盯着他们看，可能是一对父女，老年人坐在一个椅子上，柳言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这个椅子，它有两个轮子，手边还有两个横着的杠杠，身后的女人推着这个椅子，然后椅子竟然往前走了，柳言觉得自己好像在梦里一般，这所有的一切都是不曾接触过的，她觉得自己浑浑噩噩一切看起来都是那么虚幻。“言言，别站在，来，坐这里”程素坐在长椅上拍拍自己身边的长椅示意女儿坐下来，柳言小心的坐到妈妈身边看着往来的人们没说话，程素只以为女儿是生病不舒服，柳言感觉一双眼睛不够用，新奇的世界带给她的不只是震撼更多的是诧异，原来哥哥说的是真的，在他们之外还有其他的国家。“言言，你感觉怎么样？”女儿伤到的是拿到程素放下不下问坐在自己身边的柳言，虽说轻微的脑袋震荡不算是大病，可女儿从小也就发烧感冒这些小病，哪里会严重到住院的地方，虽言言是别人口中的小太妹，可因为自家的家世敢惹她的人不多，所以到一直是平平安安的，难怪程素会这么担忧。“妈妈，我没事”柳言说着冲程素柔柔的笑了一笑，望着自己的女儿程素叹口气看着柳言头上的绷带没说话。“言言，虽然医生说观察几个小时就好，但咱们还是再等一天出院吧，你觉得呢？”程素试探性的询问自己女儿，唯恐女儿执拗的性子又发作，即使程素没注意到女儿失忆这件事，可女儿迷迷糊糊的模样也吓到她了，柳言哪里会有意见，对于妈妈的提议恨不得举双手赞同，见女儿同意了程素很是欣慰。程素见女儿安静的像是电视里的大家闺秀，望着女儿的侧脸想着自家女儿也是小美人一个，当然要忽略掉女儿的大耳环和乱七八糟的头发，想着不能让女儿一直喝粥，程素想着回家要张姐做些好吃的给女儿补补身子，想着程素转过脸对柳言说道：“妈妈帮你回去做东西吃，你有没有什么特别想吃的？”“没有，妈妈随便做就好”柳言谨慎的回答，程素对于女儿的苦味也心知肚明，于是拿起身边的包站起来就准备往家赶，虽家里有张姐在，可是程素还是想着自己动手较好一些，记忆力女儿这么乖巧还是在她13岁时，之后就开始长时期的叛逆，程素想着利用这次机会和女儿拉近距离，不管怎么说这样做的女儿自己更喜欢。“那你在这儿坐着，累了就回病房躺着，中午妈妈来给你送饭”说完就拎着包“噔噔”的就离开了。柳言自己一人坐在长椅上一动也不动，眼前的一切于她都是陌生和新奇的，柳言看着周围的一切看着旁人，心里想着不知道这具身体的主人是不是跑到了自己身体里，不过以父亲和哥哥的聪明肯定会看得出来，其实柳言希望她能替自己活下去，父亲是礼部侍郎，但家里的姨娘并不多，庶弟庶妹也有几个，可旁人家里那些腌臜的心思自己家并没有，柳言自十岁就跟在母亲身边学着管家，她已经不是不谙世事的小孩子了，所以柳言很珍惜自己的这份幸福，对着的弟妹们也不错，哪里想得到一觉醒来就离开了，如果知晓是这样的话自己一定会陪着母亲参加茶会帮哥哥物色妻子的，肯定也会教最小的妹妹学做女红，只是这些自己只怕再也做不了了，想着柳言就红了眼眶。“姐姐，你是不是也生病了？”柳言正伤感听到一个软软糯糯的声音，抬起头来看到自己面前站了一个小孩子，看不出来是性别，小孩子顶住一个油光铮亮的脑门，大概是四五岁，柳言好奇小孩子怎么会没有头发，不过这里的习俗和自己家有所不同，也许是这里的特有的习俗也不一定，柳言笑着看着眼前的小孩子，这孩子让她想起了自己家最小的妹妹，每次也是两眼亮晶晶的看着自己。“姐姐，你是不是生病了？”小孩子很执着似乎不问道答案不罢休，柳言看看没见到孩子身边的父母和亲人，轻轻的抱起小孩儿让她坐到腿上，两人开始聊起天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