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长博走出了医生的办公室,回到病房,悄悄地在妇女的耳过说了几句话。妇女脸色大变,疑惑的说:“你不骗我?”
“这事我有必要骗你吗?”宇文长博诚恳的说。
妇女想了想,点点头,露出了笑容,真如牡丹花开放。又问:“你说他没事,他怎么还不醒来?”
“医生给他打了麻药,下午五点多钟的时候就会醒来。”宇文长博轻松的说。
妇女站了起来,坐在床头旁边的椅子上,目不转睛的盯着床上的儿子,思潮起伏,沉默不语,眼神里露出无限关爱。宇文长博走到一个男青年面前,小声的说:“你到旁边的酒店订三个房间,订好之后回来告诉我”男青年听到后点点头说出去了。宇文长博现在才发现病房里还有四个人,于是微笑着对他们说:“你们是瑾瑜的同学吧!”大家都点点头,叶锋说:“我们是他的室友。”
宇文长博一一握手,和善的说:“昨晚真是辛苦你们了!”
“都是一个寝室的兄弟,没什么辛苦不辛苦,只要他没事就好。”李天奇说。
宇文长博拍了拍李天奇的肩膀,很欣慰的笑着说:“谢谢,真的谢谢,你们还没吃早餐吧!叔叔请你们吃早餐。”
叶锋抢先说:“叔叔,你来了,我们就放心了,你还有很多事要处理,我们先回去,下午再来看他。”
宇文长博想了想,点点头说:“也好,下回找个空闲的时间,大家再好好聚一聚。”
一行人就纷纷告辞,往寝室走,小微微回到寝室就倒在床上,呼呼的睡着了。李天奇走到阳台上,点燃一根烟,深深的吸了口,缓缓吐出来,心想,昨晚真长啊!叶锋也走了出来,对李天奇说:“给我一根”
李天奇看着叶锋,迟疑不决,不相信自己的耳朵。叶锋又做了个拿来的手式,李天奇才从兜里掏出烟盒递给叶锋,叶锋笑着说:“在身上纹纹身的人,抽支烟就感到这么奇怪吗?”
李天奇笑着说:“不是,只是从不没看见你抽不过。”
叶锋长叹一口气说:“是啊,很久没抽过了,不知道宇少会不会没事?”
“医生不是说没有生命危险吗?”李天奇说。
“生命是没有危险,在身上留下什么残疾也不是好的啊!”叶峰说。
李天奇也叹了口气说:“对啊,看他身上被裹得那么严实,应该伤得很重。”
“你真的不知道宇少是怎么受的伤?”叶峰问。
“我也是听别人说的,好像是骑摩托车撞的。”
“怎么这么严重?”叶锋又问。
“好像是宇少骑摩托车撞上了的士,听说人飞了几十米远。”李天奇说。
“这么远,没夸张吧!”
“应该夸张了,但宇少的样子,的确摔得挺重的。”
这时陈雅昶走了出来,看到他们,好奇的问:“在聊什么呢!”
“在聊宇少啊!不知道他会不会有事?”李天奇说。
陈雅昶也叹一口气的说:“真希望他没事就好。”
陈雅昶看到叶锋在抽烟,很奇怪的问:“你也抽烟吗?”
叶锋只笑了笑。陈雅昶对李天奇说:“也给我一根”
李天奇感到奇怪的问:“你也要?”
“我只想试试,想知道这烟怎么这么大魔力,让那么多人对它恋恋不忘,依依不舍。”
李天奇递给陈雅昶一根烟,陈雅昶接过烟,李天奇帮他点上火,吸了一口,被呛着了,不住的咳嗽,过了好一会儿才缓过神来。李天奇和叶锋看他的囧样,都笑了起来。陈雅昶表情痛苦的说:“味道一点都不好,还这么呛人”随手就扔到垃圾桶里。
李天奇笑着说:“你是还没体会到烟美妙的地方,烟真是个好东西。”(作者没有歧义,烟民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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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个小时左右,男青年回到病房,告诉宇文长博房间定好了。宇文博生走到妇女面前,小声的说:“一晚上没休息了,先去休息一下,他醒来了我去叫你。”
妇女摇头的说:“我不去,我要看着他醒来,我才安心。”
宇文长博了解她,知道她一般不固执,但固执起来怎么劝都劝不动。只好走开,走到四个青年面前,对两个女青年说:“跑了一晚上,辛苦你们了,你们先去休息,。”两个女青年点点头。又对别一个男生说:“你还得跑一趟,去把这件事调查清楚,要问得明明白白,回来告诉我。”又对定房间的男生说:“你把她们送到宾馆,再回来,你不能休息。”
青年点点说:“好的,宇总。”
宇文长博叹口气,轻声的说:“去做事吧!”
青年们听到后都出了房间,只剩下这一家人。这下病房更静了,只听得到呼吸声和宇少偶尔痛苦的呻吟。宇文长博看看床上的儿子,又看看床旁边的妻子,在不住的擦泪,眼圈都擦得肿起来,心不由的痛起来。宇文长博走到妻子面前,抱着她,轻轻摸着她的头发安慰的说:“放心吧!不会有事的,不会有事的。”
妇女抱着她丈夫的腰坚定的点了点头,又痛哭起来。
三个小时后,去调查的男青年回来了,宇文长博看到妻子伏在床头睡着了,做了个手势,到外面说。男青年把事故发生的经过从头至尾,详详细细说给宇文长博听。说完后,宇文长博质疑的问:“你确定?”
“确定,那个的士司机在公安局的口供是这样录的,马路上的摄像头也拍到了,基本上是这样的。”男青年说。
“你去把那位的士司机请来,安排一个地方,我有话跟他说。”宇文长博说。
男青年点点就去了。一个小时后,男青年回到病房,小声的对宇文长博说:“已经安排好了,在医院旁边的一个茶楼里。”
宇文长博点点头说:“好,我们去吧!”
男青年把宇文长博带到一个茶楼包箱门口,指着门说:“就在里面。”
宇文长博打开门走进去,看到一个跟自己年龄相仿的男人,脸色恐惧,心神不安的坐在那里。宇文博生面带微笑伸出右手和善的说:“你好,我叫宇文长博。”那的士司机还没回过神来,没有伸出右手和他相握。宇文长博没有在意,友善的笑了笑,坐了下来说:“我是那个学生说爸爸,来跟你商量一下这件事怎么解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