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回
遵遗嘱，周斌神农架学六艺修地仙
洗药澡，虎猿为伴莽龙沟入飞燕门
话说当年聚龙山寨桂堡大寨主周昆和二寨主桂虎，因常年过度劳累，伤心伤肝伤肺，六十岁不到俩人就双双病卧床上，二人自知来日不长，就将聚龙山的寨主之位传给了威镇八方周天豹。俩人将周天龙、周天豹、陆凤珠、周天凤、桂婉儿、桂天赐六人招到床前，周昆代二人一起做了交待：“……天豹和凤珠俩珠联璧合，已胜我俩，但我俩还有二个担心，一是你们的后人都是偏才，而孙、沈、雷、富四大家，几个儿都是人杰，如何结成大同盟，我们想你们自有办法。二是担心公母台禁止很快要到期，飞燕门四个叛逆肯定想重出江湖为害社会。所以，一，天赐进神农架练地仙之术，赴东海寻到桃花散人，陈说公母台危情，他是射乌儿、赵飞燕最知心的朋友，当年设天箩地网禁制四叛逆，就是他带的头；二，在你们孙子女一代上，要生出个桂、周二家血脉的后代，不论男女，只要骨根符合，天赐带到神农架，练地仙之术，一是为应变公母台危情准备，二是接掌聚龙山集。”六人听后，惨然泪下，跪拜而别。不久大寨主周昆和二寨主桂虎双双仙逝。
所以后来有镇八方周天豹孙子痴医周杏佛和神手神农散人桂天赐的外甥女雷蕊结合，生儿周斌，二岁时就遵照老祖宗周昆、桂虎的遗命，将周斌送到神农架神手神农散人桂天赐处学艺。就在威镇八方周天豹八十寿辰时，周斌学艺己成，回百亩园为太祖父八十寿诞祝寿了！
周斌长到十七岁，一直生话在神农架里一个不知名的地方，那里无路可到，有时要在树顶上、奇石怪涧上跳跃而过，十几年见不到其它人，除了师父桂天赐外就是轮流上山给他授课传艺的太祖母和另外四老，还有二个服待他陪他一起练武的六十多岁的一对哑吧夫妇。
十多年来他每天的日子过得非常紧张，他近三年来每天只要打坐三、二个时辰就可以一天精神饱满，专心武术，住在深山老林和二只老虎、四只金背猿猴为伍，周斌从小养成了独处、独立思考、独立处事的秉性，虽然十分好奇，但他决不会自动去问。在他有纪忆的年纪大约在五岁左右，每天有一个白发白胡子老头带着一对哑吧夫妇和他生活在一起，每天白天他浸在装滿药水的木桶里，木桶装在一只大铁锅上，铁锅下生着火，药水总是温暖的，双脚固定在木桶底的木格子上，双手固定在木桶边上，木桶有盖只让他露出个脑袋来。白胡子老头每隔一支香时辰就用他的二只大手放在他身上，每次都变换地方，每次大手一放到他身上就感到非常舒服，他马上就睡着，醒来时只见白胡子老头坐在他对面教他说话，教他读书说字，教他背他不懂的口诀。哑吧大娘不时用浸有同样药水的大面巾给他擦脸，用大面巾包着头，面巾一冷马上调换一块热的。从五岁开始，每天晚上叫他打坐，叫他认自己身上的穴道，一年后他能按自称师父的白发白胡子老人教的一种心法口诀去练打坐，几个时辰下来他就精神饱滿，毫无倦意。
直到八岁那一年有一天，哑吧大娘将他从木桶里抱出来擦干他身体时，突然高声的哇啦哇啦叫起来，还拼命的亲他的小屁股，只见他师父赶忙飘过来仔佃的审视他的屁股，同时招手叫哑吧大爷一起来看，只听见他师父高兴的说：“想不到竟提前了一年！”哑吧大爷和哑吧大娘也笑迷迷的连连点头。
他不解的向：“师父，什么提前一年？”师父对他说：“你来后刚开始泡药澡，原本白皮肤变成黑色，后转绿、转青、转灰、转淡灰再转白，现在是屁股开始白里泛红，肌肤细嫩，要达到有弹指欲破的看似水滴滴的境地。这才是泡药澡的最后阶段。比予计的差不都要提前了一年。你看大爷大娘都开心，为给你泡药澡他们日夜不停的忙了快六年了！”
又泡了二个月，就停止了泡药澡。他成了一个雪白晶莹、白里泛红、粉琢玉雕的美少年。大娘又用这种药水帮他洗头洗脸洗了五年，十三岁开始发育时方才结束。他身上总是散发出一股幽香，令女人闻到就会想入非非。他六岁开始，每晚打坐结束，师父就带着哑吧大爷和哑吧大娘一起教他炼武。
从他记事开始就不知道吃粮食，只知道吃师父配制的药膳，自从不泡药澡后，就开始吃用药材蒸制的飞禽走兽，十五岁开始每天搭配吃一点杂粮。哑大爷夫妇都是超一流的武林高手，和养着的四只金背猿猴、二只老虎在神农架到处为他采集食品，长大了他也出去捕杀野兽和采集山珍山菜山果，但师父确不准进附近的莽龙沟去打猎采野果，后来长大了，只知道莽龙沟里是毒蛇的窝，每年春秋二次哑大爷夫妇都要来采集蛇交配时的分泌物，拿到山下换日用品，他也跟着去了几次。直到他出山为止，师父始终沒允许他进莽龙洞。
他秉性纯正，悟性超人，心无傍念，维师为上，在十五岁时己将师父和哑大爷夫妇的所有武功学会了，加上他聪明好学、记忆超人、专心致致、却能触类傍通，他们住处书架上收集的各门各派的武功密笺他都学会并都弄清楚了他们的来笼去脉，破解的方法，并进一步考虑完善和改进之法。其它各种书籍他都熟读领会在胸，最后有十二种前辈和师父都沒能参祥和学会的功夫，在他和师父共同参研下，在二年中基本练成，并能博采众长、融会贯通。正是他师父所说那样：“最高境界的武功就是没有武功的武功，没有招式的招式，此时心中己无一招一式，任何时候、任何场合，不论何人用何种方法都不能伤害到你。这才是正真练武人追求的目的。”在出山前他师父对他讲：“飞燕门还有三种神功我也不会，回铁弓山后门主自会找你传授。”
他记得十五岁那年春天，师父下山后带回来五位和师父年纪相差无几的老人，只見哑吧夫妇对其中一位身材高大清瘦、相貌威严的老尼行跪拜礼，对其他人行抱拳礼。师父介绍说：“这一位师太是你大曾祖姑婆，也可称大曾祖外婆，是飞燕门三十七代掌门，这次他们上山一是为你举行加入燕子门仪式，二是他们来为你进一步安排授业之事。”经过师父介绍，另一黑色面皮浓眉大眼的女尼是他小曾祖姑婆，高大威猛的黑胡子老人是他大伯曾祖父，没有武功的白发老太太是他的亲曾祖母，另一个白胡子的老人是他的亲曾祖父，师父也是他的大伯曾祖父。他一一跪拜磕头。五个老人去商议事情时，亲曾祖母慈祥的拉着他的手祥细的询问了他在山上的生活，学业，看了书架上所有的书。通过亲曾祖母的介绍他才知道自己姓周，师父和门主姓桂，他的外婆就是师父的女儿。并初步了解了自己的生世和家里的一些情况。
第二天一早除亲曾祖母外大家来到了莽龙沟沟外一个古木参天的大林子里，只见哑吧夫妇己在那里忙开了，在一个一丈见园的大树桩上鋪上了红布，周围数丈范围里铺滿了白布，朝沟口方向横放着一根二丈长一丈宽的半棵大树身，平面向上，园面向下，像一只大案桌放在那里，桌上放着牛头三牲，一只活野鸡、一条大活鲤鱼，桌前放着一只銅香炉，二支大腊烛插在香炉两边，香炉里已有大梱的香在烧着。只见门主大太祖姑婆静安师太搜神子挂婉儿走到香炉前，抓起一把燃着的香将二支腊烛点燃，拿着香向沟里拜了六拜，再拿着燃着的香站在香炉前面对着案桌。
“解衣！”门主一声低喝！大家立即解衣裸体。这叫赤诚相待。
“合欢！”门主又一声低喝，只见哑吧夫妇相拥走上鋪着红布的大树桩上行起夫妻之礼。
“列队！”门主又一声低喝！只见四位裸体老人将周斌拉到大树桩上跪在合欢人边上，四人分站二边。
“宣誓”门主又一声低喝！只见门主用香指向周斌说：“我愿保守门内一切秘密！”周斌应一声：“我愿保守门内一切秘密！”接著门主说一句，周斌应一句：“我将舍身爱我门内所有的人！”“我将奋力杀死我门所有的敌人”“门内所有男女都是兄弟姐妹！”“为我门利益奋斗一生”。
“行礼！”门主又一声低喝！只见四位老人把周斌拥在怀内全身上下抚摸、亲吻着；
“读书！”门主又一声低喝！哑大爷先拿出有五页的一本绢书给周斌，封面写着“入门必读”四字。第一頁看到二条大蟒纠绕在一起，蟒首是二颗非常漂亮非常欢快的戴皇冠的男女头胪。打开第二页是十二种********图象，并注明各式名称，打开第三页就见一座石山上有一大石头似女豕部和****，有一巨石男根直立在则，有****卵蛋，男根与****之间有一座四合院石屋，一女在屋前坐着做针线，一男背弓悬箭手提射到的野鸡、野兔站立一傍。第四页是在这石屋前，数十人跪着，听一女一男讲话，最后封底上书写“泄密必杀”四个字。“看完了？记住了？”门主问道，周斌回答说“看完了，记住了。”接着哑大爷再拿出有有五页的一本绢书给周斌，周斌展开书，封面写着“入门必读”四字。三页书上分三个部份：第一部份联络，共五条；第二部份互助，共三条；第三部份必杀，共八条。封底正面写了誓言，封底上书写“泄密必杀”四个字。周斌看了一遍，默记了一遍。门主问道“看完了？记住了？”，周斌回答说“看完了，记住了。”
“滴血！”门主又一声低喝！哑吧夫妇站起来走到案桌前，哑大爷拿起那只野鸡，哑大娘拿起那条鱼，二人当场用双手将它们杀死，将血滴洒在白布上，此时已听到沟内丝！丝！的蛇叫声，哑吧夫妇将野鸡、鲤鱼放在原处，向周斌收回绢书。
只听门主说：“周斌你听好，你是飞燕门第八百名弟子，是我门目前最小的兄弟，是活在世的第一百八十名弟子。如何和本门兄弟姐妹相认相联络、相互帮助，必须按五条和三条去做，你记往：八条必杀，只犯一条必杀无疑。接住你的胸牌！”门主拿出一块正面刻有二条人头大蟒纠缠一起的，后面刻有他自已的排名号和顺序号的并配有金项练的一吋见方的纯金胸牌，走上前去给周斌掛在勃子上，搂着周斌亲了一下额头。周斌磕头道谢。
门主又一声低喝！：“入门仪式完毕，着衣！”大家将衣穿好，只见门主将手中快要烧完的香扔到香炉里，哑吧夫妇二人拎起香妒捷飞而去。“走！”门主一声喝六人飞身上了最高的几棵大树上，说得迟那时快，只见莽龙沟里一阵丝丝声大作，窜出数百条大大小小的蛇来，争食着牛头三牲，野鸡、鲤鱼。众蛇闻到野鸡、鲤鱼的血性味而性情大动，为争夺配隅，大打出手，有的竟残酷的将对手吞下肚，足足激奋了二个小时，群蛇才纷纷退回沟去。此时哑吧夫妇己回来重又点燃香，跳到地上在白布四周巡游了二圈，众人一齐下地将沾滿了蛇排放出来的分泌物的红、白布卷起来装入一只麻袋。大家回来后，以最快的速度将布上的分泌物用毛竹片将它们括下来用布包好浸在酒里，周斌知道这是很珍贵的中药，能配制很多种救人的名贵的药。
近二年每到春未夏初和秋末冬初二次，就和哑吧夫妇到莽龙沟沟口按此法取一次蛇的分泌物，拿到保康换日用品。事后，周斌知道，五位曾祖辈不仅是飞燕门五老而且也是聚龙山五老。哑大爷夫妇是燕子门祭司，本不是哑巴，二十多岁时被老门主和老五老选为祭司，按“必杀”规定，就得脱离家庭，吃药成哑巴，并自成夫妻，己在此生话了三十多年。五位老人休息了二天，考查了周斌的功课，决定从现在开始除师父桂天赐外五位老人分三批，三月一轮上山将各自的绝艺传授给周斌，剩下三种在神农架无法修练的神功、大法，和其它六艺，将等到周斌曾祖父八十大寿，周斌返回钟祥铁弓山飞燕门总坛后，再由桂婉儿门主安排。这就出现了拜寿时那场惊鬼神、动天地的武林绝后的场面。
周斌在神农架除了每天打坐二三个时辰外就是练功、练武、学六艺，只有在吃饭前后一个时辰里自由活动一下，或是和二只神虎比赛奔跑，或是和金背猿猴游戏在果树林里，会整天没有一句话说。只要一有空他就会处在一个自我封闭的天地里，沉浸在细听、观察、思考、分析的世界里。
周斌怎么会有和他早夕相处十来年的金背猿猴和二只他从死神手里抢回来的神虎呢？真是说来话长。
记得那时在他八岁那年，当时他已不泡药澡了，时间约在秋末傍晚，天黑沉沉的，像要压下来一样，雷电交加，天像漏了一样，倾盆大雨连续下了几夜几天，他们只好从茅房里搬住到平时作为储藏室的山洞里，幸好哑大娘早有准备，放了一些日用品。洞前悬崖下本来只有一条小山溪，平时溪水清清，此时却成了数丈宽的大河，水流湍急，河水混浊，夹带着无数的树、草、石块从洞口外冲过，师父不时走到洞口察看水势，看看水会不会淹上洞口，突然一声劈山震海的让人耳疼的打雷声和一阵将天地刺得雪亮让人双眼争不开的闪电后只感到山在动，地在摇，山洞里桌、椅、床、家俱都在动，哑大娘的瓶、缸、碗、等打碎了一地，洞顶不断掉下大小石块，师父忙将他一把抱起，飞身上了洞外一棵丈粗大树顶上，哑大爷夫妇也即飞身跟了上来，大树也在摇动，哑大爷夫妇吓得脸色灰白。只感到山、大地摇动一阵，闪电一阵，又摇动一阵，又闪电一阵，重复了好几次，只见洞前大河突然猛涨上来，眼看大水就要冲进山洞，哑大娘急得哇哇乱叫想冲进洞去抢东西，哑大爷赶快将她拉住。又突然大河的水一下又降了下去。不一会劈山震海的打雷声和刺眼欲瞎的闪电停了，地动山摇也停了下来。周斌这辈子就只有这一次看见师父脸色变了，抱着他的双手也不住的抖着。此时天虽然亮了一些，但大雨仍然不见小，洞前的小溪仍然像大河一样夹带着无数的树、草、石块从洞口外冲过。师父看看一切恢复平静后，就招呼哑大爷夫妇下到洞里，生火、换衣服，将石洞进行了整理，幸好吃的东西和烧饭的锅还在，哑大妈宽心的松了口气。
三位老人在洞内整理时，二只老金背猿猴从它们全家生活的石洞里冒雨来到主人往的山洞探望，见大家都在，二只老金背猿猴非常高兴。金背猿猴是哑大爷夫妇当年从云南带进神农架的，后来门内有人来又陆续带来几只，形成一小群，又与本地猴群争斗融合，已占有了一片领地。最老的金背猿猴已死，但猴群中总是有四只大猴来哑大爷夫妇处值勤。而且哑大爷夫妇懂猴语能乌里麻里加手势与猴群讲话，周斌从小和金背猿猴为伍自然也懂也会讲猴语。二只老金背猿猴一会儿帮主人收拾东西，一会儿拉着周斌的手讲着前来看望主人的路上看到的一件事，哑大爷夫妇和周斌三人听了后，穿了油衣冒雨跟着二只老金背猿猴来到一个石洞前，隔着雨声、雷声就听到几只老虎的吼叫声和一只老虎痛苦的低吼声，还有两只小虎的乌乌声，哑大爷盘腿坐在洞前，放神一搜，原来此洞内往着老虎一族共有六只大虎二只奶虎，刚才山摇地动时，山洞倒塌，四只虎隔在里面出不来，一只母虎被倒下的一块巨大压倒，断了脊柱，二只奶虎还含着母虎的****，唯一安全的一只雄虎无奈的在洞内乱走。他将这个情况告诉了哑大娘，哑大娘飞快的把师父喊来，师父来后也盘腿坐在洞前，示意周斌和二只金背猿猴上树，示意哑大爷夫妇站在他身旁守护，师父桂天赐差不多己属地仙之例，他修行的深度己可令自己的魂神与极大多数生灵对话。接着就开始了人虎交谈。
只听得洞内老虎吼声更响更裂，那只雄虎几次想冲出洞口，都被哑大爷夫妇劈空掌打了回去，几个来回后，那只雄虎气焰降了下来，只听师父突然发出狮子吼声接着是龙吟之声，洞内虎吼声慢慢停了下来，只有被压倒的母虎垂死的低吼声，不一会雄虎低头垂尾乌咽着走了出来，走过师父三人身边，也不敢看一眼，走到百丈外一山头站着，盯看虎洞口看着，又吼叫着，师父也吼叫着，只见哑大爷招手叫周斌下树，师父一面狮吼一面用腹语再用传音入密功告诉他，老虎们同意他入内先将二口奶虎抱出来，叫他当心受伤母虎的攻击。周斌必竟是个孩子，还不大懂得害怕，当他走进洞里时，那股恶臭味真是终身难忘，他从洞口透进来的微弱亮光看到母虎被一巨石压着，巨石挡着里面四只虎出来，二只奶虎还含着母虎的****，母虎看着二只奶虎，眼中充满怜爱之情，泪水直淌，周斌见到此情此景，心中非常同情，他虽年幼，但己有一定功力，试着将意念集成一束，射向母虎脑门：“母虎，母虎！你放心！我一定帮你将小虎养大，你放心！你放心”二只奶虎闻到从末闻到过的气味，就向周斌走来，周斌一手抱一只奶虎，就走向洞口，被压着的母虎最后狂吼了几声，全身挣扎的大动了几下就停止了呼吸，停在山头上的雄虎突然向虎洞方向冲来，又被师父的狮吼龙吟给吓了回去。
师父继续和五只老虎对话，但双方吼声不断，师父额上渐渐冒汗，他示意哑大娘先帶周斌及二只奶虎回居住的山洞，哑大娘接过周斌手里的一只奶虎，拉着周斌腾身上了大树顶，雄虎见二只奶虎离去，奋不顾身就追，哑大娘拉着周斌在树顶上飞奔，雄虎在地上猛追，但怎么能追得上呢？周斌他们数间茅屋建在一悬崖中间的平台上，平台一侧就是作为哑大娘储藏室的山洞，此处只有猿猴才能到达，加上崖下眼前正大水奔流，雄虎被阻在山溪对岸，看着汹涌的河水无可奈何。又不放心被阻在洞里的几只老虎，只得又返回虎洞。此时师父和哑大爷也回到了住处。师父说：“等饿他几天再说”。哑大娘给奶虎洗了澡，煮的肉汤二只奶虎不爱吃，饿得乌乌叫，哑大爷夫妇二人冒雨下山化了二天时间找来了二只奶小狗的母狗，给二只奶虎吃奶，母狗奶涨，很喜欢奶虎，二只奶虎才有了生机，师父给母狗配了摧奶的药，一只狗奶一只小虎再加肉汤，小虎几天下来就适应了，周斌给二只小虎取名为大猫、小猫，天天给小虎洗药水澡，用意念和小虎交流。那只雄虎每天在虎洞和悬崖间奔来奔去，也不去捕食吃，只见它越来越疲劳消瘦。第五天雨停了，小溪的水也小了，但太阳尚末出来，师父坐在悬崖边又和雄虎对话，雄虎的态度缓和了些，师父又叫周斌把二只奶虎抱出来给它看，又叫哑大爷拿了一只腊鹿腿给雄虎吃，雄虎自己不吃，叼到虎洞给困在洞里的四只虎去吃，但又无法送过卡在洞里的大石，在洞里急得团团转，师父和哑大爷夫妇趁机将雄虎堵在虎洞里，哑大爷夫妇为师父守护，人虎又进行了对话，五虎争吼了好一阵，雄虎叼着腊鹿腿退到了上次那个山头上去吃鹿腿了。师父叫周斌在洞外树顶上看着雄虎，它一有动情马上就通知洞内。师父三个人走进虎洞，站好位子，六只手一齐托著巨石下半部，师父说声“起！”，这见巨石离地，又只见师付左脚站稳，右脚一踢，母虎尸休飞出洞外，三人又用双手挤压巨石，三人运起神功，只听见巨石轧察轧察声响不断，一块大石顷刻变成一堆碎石，三人又运起神功，将碎石向两边堆起，师父狮吼声、龙吟声再起，四只己经饿得脱了形的中大老虎跟着师父三人向洞外慢慢走去，出了洞，四只老虎看到洞外树上拴着二只大山羊，就猛仆过去分食，那只雄虎吃光了鹿腿也慢慢走过来，山羊一会儿就被四虎吃完，五只老虎绝处逢生，见了面是有一番亲热场面，五只老虎见了母虎尸体后，雄虎领头围着母虎尸体转了五、六圈，又头向外围着母虎尸体并对着母虎尸体用脚爪扫了一阵泥土将母虎基本复盖往后，这五虎才向师付三人低吼着离开了倒塌的虎洞。哑大爷事后还是将虎皮剥了下来请保康皮革匠加工后送给了门主作礼品，将虎骨送到保康去换了日用品。自此这五只虎经常隔着小溪来看二只小虎，周斌在师父的教导下，也逐渐能和七只老虎用意念、狮吼、龙吟交流。二只小虎断奶后，就被五虎领走了，但每隔几天七只老虎总要回到悬崖对面山坡上来探望，哑大爷夫妇和周斌每次总是抓几只山羊或鹿给众虎吃。二年后二只小虎长大了，干脆为它们在对面山坡后找到了一只山洞，铺好干草让它们常往了下来，其它五只老虎仍然隔几天回到对面山坡上与哑大爷夫妇和周斌相见。二只幼虎善解人意，一直和金背猿猴一起帮哑大爷夫妇为周斌准备食品，也经常陪周斌玩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