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回
守弓庙周斌陈情，太祖母奖罚分明
铁血团继承霸业，周少主重任在身
再说周斌惦记着晚上东弓台的聚龙山首脑大会，看完了戏就和众少年乘车回到了百亩园，进门后洗好脸正想吃晚饭，只见翠姨领了一个清秀的穿了一身干净衣服的小女孩走过来跪下对他磕头，翠姨说：“秋香和冬香的穿不上的衣服小丫头穿正好。”翠姨己知道大妈答应为郭家做媒事，接着说：“人长得蛮不错的，大起来也是个美人坯子，跟四个丫环学半年就可以送给张睛做丫环了，现在就叫小丫头吧，名字留给张睛取吧！”周斌直点头。
周斌吃了晚饭后，洗了脸，洗了头发，换了外衣就上了东弓台“守弓庙”。进了太祖母小书房里，太祖母正在批阅“阅微草堂笔记”，见曾孙进来，很是高兴，拿了水果给周斌吃：“斌儿，你像有心事？刚回到人群中，有什么不顺心的吗？”周斌将今天游钟样关帝庙会见到的三起事情的原由和处理的经过一一向太祖母作了汇报，若聚龙山寨的下一代不学好，则千年基业就将不保的担心告诉了太祖母。太祖母听后面色越来越沉重，沉思了好一会，问周斌道：“斌儿，你有什么好主意？”周斌就将成立“铁血团”的想法告诉了太祖母。太祖母说：“将精英分子团结起来，先形成一个核心，这主意太好了，再团结教育中间的人，这就是极大部份人了，对那些损害聚龙山大业的少数分子，视情节轻重报五老处置。”周斌听了连连点头称是。
太祖母对周斌道：“你去告诉你太祖父，作为聚龙山原军师的我，在会上有话要讲！”“是！”周斌行了个礼退出太祖母书房来到太祖父书房，只见太祖伯周天龙和太外公桂天赐在下围棋，太祖父在案桌上写着什幺，周斌一一拜过，将太祖母的要求报告了太祖父，太祖父说：“十多年不大问事，今天怎么心血来潮？有什么事令她烦心？”他将写的“约法八章”给周斌看，并指着其中几条说：“你太祖母是否烦心这些事？”周斌看了一下“约法八章”说：“可能是吧！”又将想成立“铁血团”一事向太祖父作了汇报，下棋的太佰父周天龙连声说：“好！这个主意好！黑鹰有后备力量！主意不错！”
“什么事令你大声叫好？”只见太姨婆和太姑婆飘然进了书房，后面跟着静明师太。静明师太中等个头，面似满月，细眉、细目，小鼻、小嘴，整天迷眼微笑，虽有四十出头，因没有结婚生育，加上注颜有术看上去尚不满三十岁，是一个风姿优雅，讨人喜欢的人。周斌一见，一内窥，就知道静明学的飞燕绝门十八路刀法已有火候。
周天豹将周斌倡议成立“铁血团”的事告知了桂碗儿，将拟好的约法八章也给桂婉儿审阅，告知了陆老太要在会上讲话一事。桂婉儿说：“好吧！斌儿你明天上午来铁缘寺吧！你俩也不要下棋了，时辰将到，升殿吧！”
家庙后院有一大殿，供着关圣像和历代聚龙山山主的神位，此大殿平时关闭不用，仅为聚龙山高层开会使用。周斌跟着老五老和太祖母步入大殿，只见关圣像下有一神案，放着列祖列宗神位，点着长命灯，四周墙为方石砌筑，布了一圈大油灯，整个殿内象白天一样亮堂。案前有一只高出地面半丈的平台，上放六只椅子，靠近平台右手地扳上，有一只写字桌。殿里两边各有二排椅子，前排七只后排十只共三十四只椅子。五老之首搜神子桂婉儿在平台上正中椅子上坐下，鬼影子周天龙、镇八方周天豹、神手神农散人桂天赐、陆凤珠、黑燕子周天凤两边坐下，周斌站在太姨婆桂婉儿身后。右手第一排为聚龙山山主百亩园园主大绅士、大原外，大土豪退休道台大人周步怀、卧岗虎沈资源、出山虎周步青、灵豹丘钟惠、静豹乐东亭、隐豹吴皑文、花豹桂芝琳；左手第一排为吼天虎雷大同、坐山虎孙雪野、游豹邵四海、野豹桂小宝、文豹沈虎门、彩豹易文珠、皂衣使者静明；右手第二排为秀衣使者乐文姬、天衣使者雷精长、红衣使者孙继文、垢衣使者孙继武、白衣使者吴朗、赤衣使者桂自民、布衣使者桂自立、黑衣使者张一彪、聚龙山斗米山寨寨主桂平、鸡眼山寨寨主雷振雷；左手第二排为绿衣使者富立兰、土衣使者富立竹、花衣使者富立菊、青衣使者周桂东、兰衣使者周桂南、黄衣使者周桂西、香衣使者周桂北、聚龙山鹰窝寨寨主周豆、双乳峰寨主周步尘、万顷塘塘主富有余。
桂婉儿主持开会，她说：“今天是今年第一次首领会议，人全部到齐，这是极其难得的。今天议的事情比较多，大家集中精力，不同意见可以发表，相同意见就不要重复。第一件事请总账师父将去年的财政情况今年的财务开支打算向首领们宣告，有请总帐师父！”门外四名值勤的静字辈老尼高声宣叫：“有请总账师父！”周斌只见二祖母郭二囡带头，后面跟着捧着账本的大妈富珍和母亲雷蕊，再后面是百亩园大总管丘之涣、二总管富有道、三总管丘向东，大管账乐坤、二管账麦青、三管账沈为民六人扛着三大箱帐册，走到平台右手边写字桌后放下账箱，一老尼拿了一只油灯放在桌上，二祖母坐在桌后，翻开账本，大妈等环立在二祖母身后。二祖母站起来向平台上老五老抱拳请示，桂婉儿摆了摆手：“宣告吧！”
每年首领会上将财务情况宣告是当年军师陆伯灵倡议、山主周昆和桂虎定的规矩，一是让首领都知道自己过的什么生活？去年一年来自己为山寨干了些什么？今年将怎么办？二是提高首领们当家作主的责任性。固而起到了很好的效果，一直延续之今。宣告的内容主要包括总收入、总支出、盈亏；其中天财（抡劫）收成多少？成本支出多少？利多少？；地财（暗杀）收成多少？成本支出多少？利多少？；粮食收成多少？成本支出多少？利多少？；商号收成多少？成本支出多少？利多少？钱庄收成多少？成本支出多少？利多少？接着分别将东南西北各道的天、地财收成、开支；各县市各总管的粮食、商号、钱庄总的收成、支出；百亩园自有收成和支出，还有其它支出是多少宣了告？（如办学、喜庆、送礼等）。二祖母读完后，太姨婆桂婉儿说：“我们五人只管每年二次首领会，看身体情况，也可能三年、也可能五年。关于帐务大家都听到了，有没有人有异议，账本都在这里可以当场查看？有没有异议？”太姨婆桂婉儿连问三遍，见没人提出，接着说：“大家一年来秉公办事，财产、帐务清楚这都很好，各道、各镇都有积余，如何再投资，各道、各镇去冬都呈了报告上来，己由新老五老审断过了，等会再行宣布。要指出的是，薪金开支后，二成利润留给你们自用，你们如何用？不能没有节余，这笔账你们自已要管好。再重申一遍，规矩不变，犯规者清除。二囡留下傍听，其余人退！”
大妈雷珍领着丘之涣几人扛着账本退了出去。接着听取了燕子堡、东南西北道、百亩园一年来业务情况汇报；接着由周天豹代表二代五老宣读了约法八章：一、不准参加义和拳，凡参加者清除；二、不准参加洋教，凡参加者清除；三、不准卖买雅片、毒品，犯者清除；四、不准欺行霸市，妄加地租、税收，犯者清除；六、不准纵容子、弟霸道乡里，犯者山规处置；三、不准私交山外之人，犯者山规处置；七、不论山内、山外不准私下寻仇私了，犯者山规处置；八、三十岁内不参加每年****者（除因公外出者），减年薪一成；每年****各地头名加薪三成、二名加薪二成、三名加薪一成半，十名内加薪一成；对夺得聚龙山十七、十八；十九、二十；二十一、二十二，三个年龄组的总比优胜者的奖赏每年另行规定。
接着由周步青代表二代五老对八豹、十六名黑鹰各人的业绩逐个作了点评，特别介绍了总理西北道的吼天虎雷大同，为执行百亩园道台大人的指今，在三月初，为将从去年秋收后就为陕北旱灾而准备的粮食，解到西安去而与装扮成汪洋大盗的延安将军索马里在秦岭黑风口大打了一仗，成功的将几十大车粮食运到了西安。最后他说：“去年一年收成不错，老祖宗给大家发了红包，十六黑鹰的红包在案桌上，会后自己取去。八豹的红包会后到道台老爷处领取。再三强调，不许相互泄露自己红包内容，违反者山规处置。”
此时太祖母军师陆凤珠示意要求讲话，太姨婆点了点头。太祖母对邱四海说：“四大爷！你过来我有话问你。”邱四海连忙站起来走到太祖母面前，二人头靠头咬了一阵耳朵，邱四海回到坐位上后，太祖母说：“各位首领，今天在钟样关圣庙会上发生了一件极不光彩的事，邱家孙少爷和李家的孙少爷竟敢在八十大寿之日，为达不到强夺别人家女孩为妾而率众砸场，倒乱庙会，冲击大寿，幸好李家出了个十二岁的明大理有胆色敢作敢为的少年李香弟，为我聚龙山争回了一点场面，下面让亲手处理此事的游豹邱四海向大家秉报事情的经过。”
邱四海站起来向四周一抱拳，向台上五老行了单腿跪拜礼说：“四海家门不幸，出了败坏我聚龙山名声的不孝子孙，恳请五老对我失察教育之责进行处罚！”接着将他二兄儿子邵炳和孙子邵文彬二人在东桥镇欲强夺陕西沙家枪传人的闺女不成，打伤班主不算，还敲诈勒索，更甚的是串通李品颖的大儿子李光弟率众在关圣庙会上砸沙家班子的场子，欲将沙家赶出镇市进行抡杀报复的经过向首领大会作了秉报；对李品颖十二岁小儿子李香弟带了四位十多岁的孩子打了抱不平，挽回了聚龙山的声誉进行了表扬。太姨婆桂婉儿听后眉毛倒竖，眼透怒意，面露杀气说：“老四，你是如何处置的？”
邵四海忙单腿下跪说：“秉告五老，属下废了他父子武功，遣送烟垢老家，今世不许踏出烟垢一步。着邵栋安抚沙家，退返了勒索的银子并作了赔赏，少主已为沙老大沙汝才治好了黑沙掌，不知属下处置当否？”“晤！处置还算妥当”桂婉儿点头说。
“老四，你自己讲，该如何处置你？”掌管刑律的周天凤问道。邵四海忙回答道：“属下愿罚。”周天凤说：“请刑律堂首坐和诸位首领到前殿会商，其余首领原位打坐休息。老四你也坐着息会。”“谢五老！”邵四海敬了单跪礼后，坐到了原位。只见周天凤、沈资源、丘钟惠、吴皑文、桂芝琳一行五人步出大殿到前殿会商去了。周斌原本知道聚龙山管理层分刑律堂、钱粮堂、内事堂、外事堂四堂，分别由沈资源、孙雪野、周步青、雷大同四虎分掌，各堂还有首坐首领三到五人。半个时辰过去了，刑律堂众首领回到大殿，周天凤坐好后对邵四海说：“老四出例，听候刑律堂首坐宣罚！”邵四海忙双膝下脆：“属下听判！”刑律堂首坐沈资源拿出五人签字的公文宣读：
“某某年某月某目，在铁弓山东弓台议事殿就游豹邵四海对子孙教育失察事
宣判如下：
凡我聚龙山上下，不管职位高低，过去功劳大小，一旦违反山规，必须受到山规处罚。查邵四海侄儿邵炳和侄孙邵文彬在东桥镇欲霸民女不成，动武打伤苦主，继而敲乍勒索苦主钱财，并纠集钟样李乐武孙李光弟在关帝庙会上砸苦主卖艺场子，扰乱社会、败坏我聚龙山声誉。为维护我聚龙山山规，警示我聚龙山上下不再犯类似错误，督促邵四海加强对子孙的教育，并视事发后邵四海能及时控制事态发展，对犯事子孙处置妥当，经刑律堂议定，五老批准，罚邵四海本人年薪一成，今年年终花红二成。并通告我聚龙山上下。
刑律堂五老督察：周天凤
刑律堂首座：沈资源
刑律堂首领：丘钟惠、吴皑文、桂芝琳
沈资源宣读完后，邵四海忙磕头高呼：“谢五老恩典！”新五老和八豹十六黑鹰也双膝下脆高呼：“谢五老恩典”，周斌和二祖母也忙一同跪下高呼：“谢五老恩典！”桂婉儿一抬手说：“都起来议事。”。众人同声应诺：“诺！”
接着沈资源宣读了罚钟祥李乐武对子孙教育失察事通告，罚李乐武本人年薪一成，罚李品颖、李光弟父子闭门思过一年，每三月写思过汇报一份呈刑律堂；又宣续了责令邵四海收李香弟、邱文彩、胡羽、郭小山、李幼宁五个孩子为徒，奖李香弟阳朔上等龙纹钢刀一把，银一百两，钢刀先由其父李品颖保管，侍李香弟年满十六岁后交与李香弟；奖邵文彩、胡羽、郭小山、李幼宁四人银五十两。众人再次磕头高呼“谢五老恩典！”。太姨婆桂婉儿着内事堂首座乐东亭督办以上三件事。
太姨婆桂婉儿问：“谁能说说其它四个孩子的情况？”邵四海忙单腿下跪应道：“属下略知一二，邵文彩是属下大哥邱大海孙子，少主门头邵栋之幼子；胡羽是我姐邵长妹之孙；郭小山是百亩园勤杂大班统领郭富城幼儿；李幼宁乃少主小妈的内侄，五位少年都是鹿呜书院蒙生堂学生。”
“不错！”太姨婆桂婉儿高兴的说：“老四！这五个娃都交给你了，不许粗制烂造，都要给我成大材！”“遵命！”邵四海一抱双拳应道。接着太姨婆桂婉儿她向太祖母一摆手说：“军师请将话说完。”
军师陆凤珠接着说：“五老在上：各位首领：刚才的事可能有人会私下议论，真是小题大作！难道在自己家门口还不能自由，这种山规也太历害了。在这里我想问大家一句话：自从我们从山上下来后，祖宗留给了我们成家立业的十二字令，大家还记得吗？看！道台夫人写了一幅条幅就挂在关圣像边上，请大家和我一起读！”全殿的人在大祖母领头下齐声读道：“敬天地；重农商；举善事；保家园”。大祖母接着说：“取天、地之财是我聚龙山的根本，当年下山之前，我们敢明目张胆的去取，为什幺？因为我们替天行道，专门取恶霸、土豪、劣绅、贪官污吏的不义之财，养我聚龙山数万人马。现今下山以后我们随着农商业的发展，取天、地财的方法有了改变，为什么？因为我们自己当了财主、士绅、员外，官员，身份有了变化。过去我们养聚龙山数万人，现在要养荆楚大地数十万人马；过去在山上，天高皇帝远，现在在城镇，和老百姓生活在一起，在官府的鼻子底下寻活路。难道你还能明目张胆的去收取天地之财不成？我想问大家，我们身份变了是学过去我们打击的恶霸、土豪、劣绅、贪官污吏？还是按老祖宗的吩咐去重农商举善事？不言而愉，我们为巩固已取得的家园只能和荆楚的老百姓同生存共命运，你要想做个欺行霸市鱼肉乡里霸人妻女敲作勒索的恶霸、土豪、劣绅、贪官污吏，那么祖宗所创基业也就很难守住，会有更强大的替天行道的好汉来向我们取天地之财。我们坐下的这块地盘，当年是汉水三雄的老窝，正是他们压迫乡里，最后众叛亲离，自寻死路。难道不引起我们的警觉？所以祖宗教导我们在荆楚大地上要举善事，这是巩固家园、保卫家园的有力策略！加上对外要用武力，只有双杆齐下才能保牢家园。对那些不长进的子孙，他们要学、要当恶霸、土豪、劣绅、贪官污史，这是毁我家园，说白了就是我聚龙山仇敌！今天公布的“约法八章”就是“十二字令”的具体做法，老英雄邱四海能高瞻远瞩，大义灭亲，从聚龙山利益为最高利益出发，妥善处置不长进的子孙，是大家学习的榜样！我希望大家不管年令大小，辈份长幼，都必须好好学好“十二字令”和“约法八章”。当前最要紧的就是教育好自己，教育好子孙不当恶霸、土豪、劣绅、贪官污吏。愿各位首领为巩固和发展聚龙山事业而不断努力！”太祖母讲着讲着激动得站了起来，讲完话己累得满头大汗，老堡主忙站起扶她坐下，二祖母马上拿来茶杯给太祖母喝茶。这时整个大殿一片肃静，接着周步怀带头全休跪下高呼三声：“谢军师教诲！”
接着由“刑律堂”首座沈资源，“钱粮堂”首坐周步怀，“内事堂”首座乐东亭，“外事堂”首坐周步青在会上分别秉报了去年一年的年报，其中三人已升任新五老，老五老宣布，由丘钟惠接任“刑律堂”首座，由郭二囡接任“钱粮堂”首坐，“内事堂”首座乐东亭不变，“外事堂“首座由邵四海接掌；各堂首领暂时不变，侍下半年年会再行调整。会上宣布了由桂小宝帶领儿子、女儿、女婿共同开发湘西南清江一线的计划，周步青作后援。会上要求各道在分管的省城建立基地，进一步开发“地财”业务。为更好抓好商业、农业，各地总管和师爷每隔三个月要到百亩园向钱粮堂首坐、总账师付述职一次；秋后总账师付二年一次的巡场改成一年一次。内事堂和钱粮堂要联合搞些交流活动，将商农搞得好的经验在内部交流交流；接着由周步怀将今年批准各地的投资项目作了宣布，首领们议论了一阵，作了通过。会上由桂婉儿宣布周斌为少主，近三年中跟着几堂首座，总账师付学习业务，三年后跟新五老学习，协助处理山事，学会取天、地财。准备十年后接班。全体首领对少主周斌行了大礼，周斌作了回礼并表了决心。
最后老堡主镇八方周天豹宣布为了巩固和发展聚龙山事业，由周斌提出在年满十四周岁到二十二周岁的聚龙山男女子孙中，在自愿的基础上挑选品学兼优者组织一个秘密团体“铁血团”，目的是为聚龙山事业能代代相传，以“十二字令”为建团宗旨，“约法八章”为团队纪律。这一宣布立马引起全殿人的兴趣，本来整个全场严肃、寂静，甚至没有咳嗽声，这“铁血团”事一宣布，就像一潭静水中扔下了一块大石，引起大家的兴奋，耐不住议论纷纷。老五老和陆凤珠都笑迷迷的看着大家，也不阻止，只见斗米山寨寨主桂平和香衣使者周桂北站起来向五老行了单膝礼，一起说：“属下桂平、周桂北秉告，属下尚未满二十一周岁，申请为第一批团员！”对他二人如此急进，五老和全殿人众都哈哈笑了起来。
周天豹做了一个静下来的手势后，桂婉儿作了指示：“这事急不得，结社团要有社团章程，还要秘密发展人员，如何入团？有什么手续，超令了怎办？还要有成立仪式，要有活动规矩，因此我宣布由周斌、周桂北、桂平、郭小波、朱翔云、孙克强六人为“铁血团”筹划组，并指派道台大人周步怀夫妇二人为顾问，趁孩子们都在，步杯你夫妇明天就将他们召集，斌儿到一下会，和大家见个面，马上上西弓台，暂不参加具体办事，主要由桂北和桂平二人操办，三个小秀才后年要乡试，具体如何办，还是你们仔细参谋。今年九、九重阳节在宜昌小溪塔“兴隆惮院”开首领会议，到时同时成立“铁血团”。”
接着内事堂首座乐东亭将四虎、八豹、十六黑鹰四位山主带徒的事如何按排的作了汇报，拜师仪式由各自安排，又将十月份****之事作了交侍，这事会前都有交流也很快得到了通过，对于在医务幼生科班和鹿鸣书院读书的孩子，还是由师父自已安排按时前往，不能影响学业。最后太姨婆说：“小宝你们父子三人会后留一留，邵四也留一留，商议一下湘西南的事。大家还有什么事？没事散会！”
会后周斌参加了新老五老和桂小宝父子、邵四海一起商讨开发湘西南的事后，陪太祖父步出“守弓寺”上了“东弓台顶”。“守弓寺”建在东弓台上，东弓台方园十多亩地，大松柏树有数十棵，散在台上，到处是奇花异草，“守弓寺”占去三分之一地面，平台上有一常年不枯的一汪清泉“百胜泉”，“守弓庙”后东北一面有一直立孤山高峰，从东弓台台面起高约百丈余，四面直立无路可上，峰后峭壁数百丈，壁下就是百亩园。峰顶也有五亩大一平顶，叫台顶，且到处乱石凸凹，只有半亩大一平石板，顶上基本无土，长有二、三棵矮脚松树外，光秃一片，可奇怪的是在松树边也有一个积水潭，松树下有三间草屋，建在平石板上，屋外有一石桌，四只石橙。这里是周天豹养鹤之地，所养四只仙鹤为异种，高大、体健，可乘人飞翔，见二人飞身上了台顶，正在休息的仙鹤腾地窜起飞上空中，周天豹一声口哨，四仙鹤飞回台顶，起舞欢迎。
太祖父周天豹说：“他们不认识你，所以先腾飞自保。”太祖父周天豹将提上峰顶的一只布袋打开，原来有四条赤炼蛇，四仙鹤各吃一条，快乐地享受着。太祖父周天豹从草屋屋里拿出炭炉、茶具，周斌相帮取水、生火、煮茶。此时夜己近午，上弦月已过头顶，天气清朗宜人，附身看峰下，星星点点的灯火，勾勒出百亩园，半片街和汉水一段，再远处就是后庄和山脚傍汉水边的弓下村了。不一会茶巳煮好沏上，太祖父拿出一果盆，将带上来的干点、水果放在盆里，祖、孙二人边吃边聊着。太祖父侍四鹤将赤练蛇吃完，喊着他们的名字：“大红，二红，三红、小红，你们过来！”善解人意的仙鹤都走了过来，太祖父对它们说：“这是你们的新主人。”周斌马上运起禹步舞神功，四只仙鹤受神功控制忙围着周斌欢欣雀跃起舞。周斌兴趣上来了，又运起御气术腾身上了大红背上腾飞而去，另三只仙鹤也尾随而飞，在百亩园上空绕了一周回到台顶，周斌在空中飞过时，感到自己仙气盎然，体轻如羽，纵目四野，心怀开朗。太祖父说：“只有你师徒二人有异术，可乘鹤而飞。从今后你每天凌晨来看他们，带它们喜欢吃的赤炼蛇。”二人回到守弓庙，四老已如仙鹤般云游四海去了……
自此，少主周斌一面跟长辈学习管理农桑，进一步研修飞燕门神功、地仙之术，一面在老五老指导下训导“铁血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