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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第六章 圣洁的爱情

那一个深夜,依旧下着鹅毛大雪,月亮都快不见的时分,一辆马车行驶在无人的雪地上——

马车里一个俊逸的身姿双手环胸地坐在一侧,紧锁的眉头让那张美丽的脸孔冷若冰霜……

驾车的欧阳回望着掩着厚棉布的车门,皇上已经正式下诏要大选继位之子,皇子间的争斗愈演愈烈,而他的主子,也选择在这个混乱的时刻,抽身——

黎明前的最后一抹黑暗逐渐要被刺穿,欧以修抬手拨开车帘,北丹的城门渐渐远去……他望着某一处、某一个点——

两日前,书房,他搂着她,问——

那我现在,再问一次……洛儿,如果我真的……离你而去……你会不会怨恨我?

会!

会不会忘记我……

会!

会不会……和另一个人……开始新的生活……

……

为什么不答了?

如果,我是说如果,你真的离我而去,我不会告诉你我过的怎么样;不会让你知道我的一切;不会让你再出现到我的生命里!

她坚决赌气的表情深深地印在他的脑海里,欧以修放下车帘,握紧了拳头,闭眸——

……

“夫君——”空空的书房……

“夫君——”空空的大厅……

“夫君……”空寂的后院……

“……夫君……”他不在四皇府……

昨夜喝了酒,今早醒来就只见到圆桌上的醒酒茶,踏遍了整个四皇府都不见欧以修的身影,“阿布,四爷进宫了吗?”月洛问向走近自己的阿布。

“这个不清楚,不过欧阳也不在府里,应该是进宫办事了吧!”阿布答道。

“嗯!”月洛点头。

“夫人!夫人!”下人风风火火地喊着月洛,冲了过来。

“怎么了?”月洛被突如其来呼喊声惊了一下。

“三……三皇子……派兵……把四皇府包围了……”下人断断续续地将话说完。

月洛和阿布互望了眼,就移步去一看究竟。

果然如下人所说的,三皇子欧以扬带着他的人马集结在四皇府门口,一见月洛出来,欧以扬便下马上前,“我接到密报,帝位之选在即,四弟却潜逃了?不知是真是假?”

月洛蹙眉,面对一步一步靠近自己的欧以扬,轻轻后退一步,淡然地抬眸望着他,“三爷若信了这密报,又何必假装好意来这里探查,大可上报皇上;若不信,这一趟岂不是也多余了?”

欧以扬扬眉,欣赏着月洛的聪颖,看着她穿着红色的斗篷,踩着暖靴,精致的脸蛋沾染浅浅的红晕,如此一佳人站在自己面前,他还真有冲动要将她占为己有,“呵呵,我就是来验证这个密报的真实性的!给我搜!”

一声令下,欧以扬身后的士兵便要有所行动。

“慢着!”月洛叱喝道,带着当家主母的气势,站在四皇府的门前,“谁敢走近一步!”身后的家仆都被月洛那与生俱来的高贵血统所折服。

“三爷,您是皇子,我家夫君也是!”月洛将视线放在欧以扬身上,毫不畏惧地开口,“大家平起平坐,要搜四皇府,恕月洛斗胆,您还不够格!”

阿布和四皇府的一干下人都用敬佩的眼神膜拜着自家的女主人。

“呵呵,想必弟妹还不清楚这局势,这大统之位,我势在必得!”在北丹,王位之争向来不是秘密,北丹的祖先由屠猎为生,从而打下天下。所以自古历来,北丹的历代皇子从不会掩饰对帝王的野心,甚至以此为傲。

月洛一笑,那迷人的梨涡挂在俏丽的脸上,漂亮的瞳眸熠熠生辉,“那就等三爷登上帝位之时,再来搜查吧!”

欧以扬气结,却也无力反驳,抬手收兵,离去之前又回头望向月洛,“有一点,我倒是很好奇,四弟怎么舍得你呢?”语毕,带着笑意离开。

月洛收敛了笑容,阿布上前扶着月洛之时才发现她微微发颤的身子,“四爷一定是出门办事了,夫人别听他们胡说!”

“嗯!”月洛一晒。

年关之日已经临近,北丹也迎来了一年中最寒冷的时刻,鹅毛飞雪,整整一日未见停下的迹象,四皇府的石狮旁始终站着一抹红色的影子。

“夫人!”阿布撑着伞来到月洛身旁,“进屋吧,夫人已经在这里等了一天了!再这样等下去,夫人会生病的!”触及到月洛冰冷的手,阿布更是加重语气劝着月洛进屋。

“我要等夫君回来,他一定会回来的!”月洛低语,起伏的胸口却泄露着她的焦虑不安。

雪花渐渐积累起来,早已掩埋住月洛的靴底,天色渐暗,阿布在一旁陪着月洛,看着她见到每一辆马车经过时那激动的神情,一次又一次失望地黯淡下来……

“夫人,你一天没吃东西了!下这么大的雪,也许四爷在哪困住了,不能及时赶回来也说不定啊!”

月洛痴痴地望着头顶的明月,“他去哪了?”

在阿布再三的劝说下,月洛才进屋,结束这一天的等待。

……

雪一直下,太阳升起又落下,三日,四皇府门前的景象却像定格般不曾改变,红色斗篷的女子在丫鬟的陪同下站在伞下等待着……

“夫人,太后传您进宫!”下人向等了一个上午,此刻在一旁喝着暖身汤的月洛报告。

月洛低眸点头。

大和殿——

月洛步入大殿之时便看到除了太后外,心柯也在一侧。

“太后吉祥!”

“洛儿,起来吧!”太后屏退了大殿之上的所有仆人,随即唤着月洛到跟前说话,“洛儿,修儿是不是出府了?”

月洛点头,一旁的心柯紧紧地盯着她。

“你可知,他去哪了?”

月洛摇头,“不知道,夫君没说!”

听着这句话,太后叹了口气,表情凝重地望向心柯,“会吗?他还是没能放下当初的梦想?”

心柯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低头,心里却波涛汹涌,他依旧追求着自己的向往,依旧抛开了所有,他依旧是自己认识的欧以修?

月洛疑惑地看了看心柯,又回头看向太后,“太后,你在说什么?什么梦?谁的梦?”

太后瞧着月洛的俏脸,深思着要不要说出来,重重地叹了口气后,才开口:“洛儿,如果,修儿就这么离你而去了,你会如何?”

那我现在,再问一次……洛儿,如果我真的……离你而去……你会不会怨恨我?

月洛一怔,不语。

“修儿从小就个性奇怪,他不爱打猎射箭、他不喜欢争强好胜、他也不喜欢在他父皇面前显露自己的才能,他喜欢安静、他与世无争的个性在皇子间显的很突兀。北丹是个以屠猎、以豪夺开始的民族,一直以来,北丹的继承人都必须有这样的雄心霸气!”

月洛静静地听着这个故事,隐隐觉得害怕——

“为了要争夺王位,皇子间必须要较量兵力、实权、谋略,所有的皇子都有自己的亲信,他们集结官员巩固自己的实力。可是只有修儿例外!他总是选择孤身一人,帝位之争是残酷的……北丹其实有十八位皇子,真正昭告天下的只有六位……”说到这,太后眼眸也开始泛泪,“那是争斗的结果,在这场兄弟残杀中,有死亡、有驱逐、有践踏。修儿却以一己之力在其中周旋,皇上自然很赏识他的才能,偏偏——”

太后看了看心柯,随即将目光全部投注在月洛上,“修儿向往自由!他不爱江山,他痛恨作为皇子的无奈,他鄙夷兄弟间为了权力而互相残害,他暗自在另一方天地倾注心血……”

月洛瞪圆了美眸,脑海里闪过的是书案上的那一幅卷轴,卷轴上那精美的宅院……

“哀家阻止了他,让他担负起了皇子的责任与月迹国和亲,原以为他成家立业后,便不会去想那些。只怕……哀家还是不够了解修儿!怕他真的会义无反顾地抛下身份、地位,去到他向往的地方,做个百姓……”

月洛不知所措地站在原地,“……不会,夫君不会留下我,他不会!”

太后看到月洛眼眸里有着水光……

“夫君,他不会的……”月洛欠身行了礼,转身移步出大和殿。

——夫君,你最近白天都陪着我,会不会耽误你的正事?

——不会,这段时间我想好好陪着你。

——洛儿,如果我真的……离你而去……

“不会,他不会丢下我!”步出大殿的月洛始终重复着这句话。

“夫人?”阿布见月洛出来便上前,却瞧见了两行清泪,“夫人,怎么了?”

“他不会丢下我的!他不会的!”

……

欢快的气氛逐渐在北丹蔓延开来,正逢年关——

“夫人,进屋吧,天色黑了……”连续五天,阿布都是这样劝着月洛进屋。

等待如果没有结果,那最初满满的希望会以最惊人的速度燃烧殆尽,甚至烧痛了自己……

尽管城中谣言四起,四皇府的下人对于四爷还是只字不提,他们看到了月洛每日清晨在皇府门口一直等到每日入夜…….日日如此……

原本可以回家探亲的阿布,也选择留下陪着月洛。

一直到年关结束,北丹迎来了新的一年……一直到新年的感觉消失,人们也开始忙碌着这一年……

两个月,六十个日夜的等待终于让月洛接受了欧以修不会回来的事实。

“阿布,陪我去个地方!”月洛让下人备来马车。

“嗯!”看着这两个月已然消瘦的月洛,阿布压抑着心情点头。这两个月,没有任何四爷的消息,皇宫也派出了大队人马四处搜寻。这两个月,除了太后的召见,月洛都会在四皇府门外望着行驶的马车发呆。

天坛位于进入北丹的要塞处,大型的皇室祭祀都会在这里举行。

马车停在离天坛百米的地方,月洛执意下车步行过去。

“阿布,你相信神明吗?”月洛走到当初行和亲礼的地方,张开双臂,闭着美眸,噙着淡淡的梨涡,仰头仍由雪花打落到她的脸上。

“……”阿布不语。

“我信了!”月洛轻笑,“一定是让神明见到了,我带着自私的理想前来和亲,我为了摆脱月迹国的枷锁来到这里,我想结束那不得宠的公主之命,所以我在这里和他行礼。我根本不是为了两国人民,我根本没有一颗剔透的心,我借由这场神圣的大典来满足我个人的愿望。所以被降罪了呢!”

“夫人……”

“他讨厌皇宫,他不喜欢皇子间的人情冷暖,他不在乎帝王之位,他渴望平凡,他梦想脱身,哈哈哈哈,我们是同一种人!”月洛凄美地笑出声,用笑容、用笑声来掩盖疼痛的心,“……阿布,他抛开一切,去到另一个地方重新开始,他放下了北丹,放下了一切,去追逐他的新生命!他离我而去,可是……是不是老天的玩笑,我明明有理由去怨恨他,偏偏……我偏偏是那个最理解他的人啊,哈哈哈哈!”他们有着相同的梦,他们有着相似的背景,他们相遇了,却也因此要分离……她最有理由恨他,却最没有资格去恨……

月洛跪坐在雪地上,笑到眼泪不停直流,笑到心口依旧剧烈地疼痛,笑到接受她的幸福到今天截止……

……

距离北丹百里的地方有一处难得的天地,不同北丹的地域辽阔,它四面环山,也构成了四季如春的独特气候,人口稀少,只有百来户人家,却有一座宅院设计精巧,清幽雅致,据说主人拥有这里的百亩田地——

一袭轻巧的紫杉长袍,一个俊逸的身姿站在窗前,眼眸空寂地望着窗外,直到身后的随从出声,那脱俗的脸上才有了些许变化,“说吧!”

“四爷,皇上已经选定了大皇子为太子,大统之选也告一段落了,不过,皇上依旧派兵四处搜寻四爷的踪迹!”

欧阳见那俊逸的背影不为所动,便知道主子要的不是这个消息,“夫人……不再出现在皇府门口了……”他明显见到那身子颤了颤。

“是吗?”她不再等他了啊……欧以修低头,手指抚上腰间的香囊,那****选中这个香囊,听小贩说可以消除疲劳,她便坚持要挂在他的腰际。

“听探子回报,说夫人……好像大病了一场……”

欧以修回身,皱着眉头,“什么病?请大夫了吗?阿布没在身边照顾着吗?”

“什么病就不太清楚,不过,夫人总是在雪里等四爷,应该是风寒吧!”欧阳答道。

“……”

“四爷,恕欧阳直言!”

“你说!”

“这里虽然是四爷倾注心血的地方,可是,这两个月来,四爷……并不快乐!”

一语中的的话,让欧以修心头一怔,是吗?旁人都看出来了,独独他不自知吗?过去他的身在北丹,心却在这里;而如今,身在这了,心……留在了北丹?这两个月的夜里,他总是习惯性地醒来想瞧瞧枕边人是否睡地安稳,每次醒来看着空空的另一半,都会心头一怔。

他趁着帝位之争的混乱从皇室的枷锁里抽身,他已经得到向往的自由了,为什么……他的心依旧不能自由地呼吸呢?

欧以修将香囊紧紧地握在掌心,深深蹙眉,让满满的想念爬上心头——

四皇府——

阿布端着汤药,来到主卧,却不见月洛的身影,便将汤药放下,转身去寻找月洛。

北丹年头的天气没有年尾那么寒冷,可是这冷风依旧不可小瞧,阿布在转了几个拱门后,在后院的假山上发现了月洛。

她穿着轻便的棉衣,披散着长发,坐在假山上,伸着手臂想要触及那大而明亮的月亮。

“夫人,你这两天已经不舒服了,不能再着凉了,你不肯看大夫,至少把风寒的药喝了吧!”阿布担心地靠近。

“阿布!”月洛回头,沾满眼泪的俏脸让阿布更是着急,“今天……你纵容我一次!”

阿布停下要爬上假山的脚步,仰头看着凄美的主子。

“你让我痛快哭一场!”月光下的月洛坐在假山之上,仍由冷风吹散着她的长发,仍由自己的眼泪不停落下,尽情大声地哭喊,为自己逝去的爱情而哭泣,为自己爱的如飞蛾扑火般毫无回应而哭泣——

阿布在一旁默默看着月洛,落泪……她的主子啊,应该是惹人疼爱的女子,偏偏四爷看不到——

月洛用尽全力地哭着,哭到声嘶力竭,哭到全身疼痛——

翌日,府里的人只知道月洛哭了一夜后,似乎大病一场。自此,他们便很少见到月洛到大厅用膳了。

平淡的日子也是这么过,四皇府似乎也归于平静,只是树欲静而风不止……一道流言渐渐传开了——

四皇子不是独自一人离开,他和心柯私奔了……

“别胡说!”阿布在厨房扇着扇子顾着炉子上的草药,听着双双说的谣言,不悦道。

“真的,外头都这么传,说是为了避人耳目,四爷先离开,而后心柯小姐再走!”双双小声地说道,“心柯小姐离开是真的啊,听说将军府都空了!”

“这……”阿布皱眉,将蒲扇往一旁一摔,“夫人现在身体不适,都呆在院落里,你去告诉大家,把嘴给我闭紧了!要是谁让这些闲话传到夫人的耳里,我阿布第一个不饶他!”

“我们知道,我们才不会这么做呢!”双双拍着胸口保证着。

阿布这才放心地端着汤药离开,谁都不知道那个哭泣的夜发生了什么,谁都没有看到月洛那伤痕累累的模样。这些阿布都看在眼里,阿布咬着下唇,对四爷的怨气又多了一分。

春意盎然的山谷中——

做工考究的马车停在幽静的宅院前,马车里走下一个女子,兴奋的脸上有着激动的神情。

“爷,门外有个女子求见!”宅院里的老管家打断了正在作画的欧以修。

欧以修停下笔,惊讶地抬头,“女子?”

“是!”

欧以修激动地将笔放在笔砚上,眼眸里闪着期待的目光,心口剧烈地起伏着,脑海里印满了那带着梨涡的俏脸。

欧阳跟在其后,也察觉了主子此刻如风的步伐。

见到了来人,那张俊逸的脸瞬间了无生气,失望在那漂亮的眸子里太过明显,欧阳在旁也跟着轻叹。

“心柯……”

心柯瞧见了他扬起的嘴角在见到她后垮下,瞧见了他眸子里的期待在见到她的一刹那消失。心柯也褪去了笑容,他所期待的……另有其人……“我……我记得那卷轴里的宅院……我请画师按照我说的画了下来,派人四处打探,才找到这里的!”

“……”欧以修没有回答她的话,只是沉浸在那无尽的失望里……

“我知道,我迟了三年,可是现在的我有着足够的勇气陪你一起追逐你的梦!”心柯羞涩了脸颊冲着他笑道。

“心柯……”看着心柯眼眸里的坚定,想着自己三年前的计划,计划里有眼前这个女子,如今这些都真实的存在在眼前,却依旧推不开他心口的郁结……欧以修深邃的眼眸逐渐有着光亮……他几乎察觉到……心底的某个答案呼之欲出——

“我和过去不一样了,现在,我也可以抛开一切,和你重新开始!”心柯上前抓着欧以修的衣袖,脸上有着深深地迷恋。

“……”欧以修突然笑开了,绝尘的脸第一次有了释然的表情,这两个月来始终都冰封的心逐渐化开,“原来,我也不一样了!”

心柯心头一怔,抬头望着欧以修。

“向往的东西,不知不觉已经不一样了!”欧以修轻笑出声,刚刚听到管家通报说有女子在外等他,在这里的两个月,他的心第一次这么真切地跳动着,满脑子想着月洛在门外的情景,他像活过来一样,直奔门外——

他厌倦皇宫、讨厌兄弟间的人情冷暖,他向往自由,这些原来早在和月洛的相处中,逐渐淡化了,他所期待的、他所渴求的……已经变了……

“是……月洛?”心柯含泪问出最不想问的话。

“……”那抹宠溺的笑容挂上那张俊美的脸孔,只是他的眸光聚集在一个小小的香囊上,他甚至听到遥远的某种声音……

——欧以修,北丹第四皇位继承人,由先祖见证,承诺吾妻,相守而终

——月洛,月迹国十四公主,由先祖见证,承诺夫君,与子偕老

那一场大典之上的誓言,那一天,她带着凤冠,笑着和他宣誓的模样……欧以修终于明了,在那两个月的相处中,他将月洛放在了心上——这座宅院如果没有女主人,对他来说一样毫无意义。

“为什么……为什么我们总是要错过……”心柯落下泪来,嘴角有着自嘲的笑容,三年多前,她要的只是嫁做人妻、相夫教子,她想做平凡的四皇妃,他却渴望自由,想要丢弃皇子之责,大胆的逃亡计划吓到了她;如今,她有了全然的勇气抛开世俗、身份,想要和他在一起,他却愿意为了爱情而回头,那个让回头的人呢,不是她!为什么?为什么每一次都会错开彼此的梦?

“心柯……”欧以修对于心柯只有无奈,“对不起!”

“你要回去吗?”心柯含着泪幽怨地瞧着欧以修,“你倾尽所有为的就是自由,现在你为了她要回去做你的四皇子吗?那我算什么?我算什么?”

月老的红线太多,纠缠在一起,总是伤人伤神……不对的时候遇见错的人,始终还是没有缘分的两个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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