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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倾城之恋(1)

导言——爱

这是真的。

有个村庄的小康之家的女孩子,生得美,有许多人来做媒,但都没有说成。那年她不过十五六岁吧,是春天的晚上,她立在后门口,手扶着桃树。她记得她穿的是一件月白的衫子。对门住的年轻人同她见过面,可是从来没有打过招呼的,他走了过来,离得不远,站定了,轻轻地说了一声:“噢,你也在这里吗?”她没有说什么,他也没有再说什么,站了一会,各自走开了。

就这样就完了。

后来这女子被亲眷拐了,卖到他乡外县去作妾,又几次三番地被转卖,经过无数的惊险的风波,老了的时候她还记得从前那一回事,常常说起,在那春天的晚上,在后门口的桃树下,那年轻人。

于千万人之中遇见你所要遇见的人,于千万年之中,时间的无涯的荒野里,没有早一步,也没有晚一步,刚巧赶上了,那也没有别的话可说,唯有轻轻地问一声:“噢,你也在这里吗?”

白玫瑰

【爱玲说】天空爱上大地,但却离大地太远。于是,每当天空想大地的时候,就会下起倾盆大雨……

那一年,张爱玲已经凭借自己的《第一炉香》《第二炉香》名声大噪,是红遍上海滩的知名女作家。生活安稳,并且小资。在战乱的年代,谁不羡慕这般惬意的生活。百乐门的小姐们,夜夜歌舞升平,吞进的却是眼泪。谁让她出名太早,全然没有经受生活的窘迫。她每出一部小说,就让人惊奇,好像不用借助任何宣传,便可俘获读者的心。那年,她是少女,不知道爱情是什么,婚姻为何物?

那一年,三十多岁的胡兰成,正是汪伪政府下面的红人,凭借自己的才华,用字字凿凿诠释着政治的血统。每天生活在风口浪尖,似乎有着偷天的刺激,但时间一长,便也觉得了无生趣。在很多女人看来,他是英雄,因为在政治的权柄之下,没有人敢在汪伪政府旗下写文字的,他敢。他亦爱美女,仿佛有美丽姿色的女人总也有着他说不清、道不明的眷顾,或者叫亲近。那年,他已婚娶,妻子曾是一位歌舞演员,名叫英娣,长得有说不上来的美,可是总也摆脱不了一身俗骨,谁也说不清这是为什么。对自己的丈夫胡兰成算是忠诚,但是两人之间的言语无非就是吃什么,穿什么,东家长,西家短。

原本这两位素不相识的人,是不可能走到一起的,但生活就是这样的有趣,只需要一条简单的中间连线,就能迸出一些火花。

胡兰成对张爱玲产生兴趣是无意之中的一件事情。当张爱玲的好朋友苏青给胡兰成寄了《天地》月刊后,原本没有兴趣翻阅的胡兰成,却被苏青的笔名——冯和仪吸引住了,于是便看到了张爱玲发表在这本杂志上的一篇文章——《封锁》:

“可怜呀,可怜呀。”一位陕北地方来的讨饭吃的,端着自己的碗来回攒缩,街上行走的人们目光呆滞。“一个人啊,没有钱啊,可怜啊。没有吃的,没有衣服穿啊,可怜呀。”一个男人在公车上环视。在战乱的时候,公车就像一个小世界,人们表现出各种状态。“总之他这人,就是不会做人。说他不会做人,他对上头敷衍得还挺好的。”旁边人的言语,字字句句,好像在说这男子。“小心,别把裤子弄脏了。现在干洗什么价钱?一条裤子什么价钱?”太太在对自己的先生说,战乱时候,金钱很重。(爱玲描写一位中老年男人)他剃着光头,黄黄皮色,满脸浮油,打着皱,整个的头像一个核桃。他的脑子就像核桃仁。甜的,滋润的。可是没有多大的意思。老头子右手坐的吴翠远,看上去像个教会派的少奶奶,但是还没有结婚。她穿一件白洋纱旗袍,拐着一道窄窄的蓝边,深蓝和白,还有点讣文的风味。她携着一把蓝白格子的小遮阳伞,头发梳成千篇一律的式样,唯恐唤起公众的注意。她实在没有过分触目的危险,她长得不难看,可是那种美,是模棱两可的,仿佛怕得罪了谁的美。脸上都是淡淡的,松弛的。没有轮廓,连她自己的母亲也形容不出她是长脸还是圆脸。她的手臂白倒是白,像挤出来的牙膏,她整个的人像挤出来的牙膏。没有款式。糟了,这女人准是以为他无缘无故换了位子,不怀好意。现在好了,还是让他表侄给看见了,少不了要一五一十地报告给他太太……

张爱玲的这篇文章描写的是寻常百姓家里的点点滴滴,这里没有英雄,没有权贵,有的都是普通老百姓的世俗生活。这很合胡兰成的胃口,刚读了一二节,胡兰成便被这篇文章深深地吸引住了,直至细细地把它读完一遍又读一遍,但仍于心不足,遂去信问苏青,这张爱玲是何人?但没有得到自己想要的结果。

对于自己感兴趣的女子,男人总是能有办法找到她的地址。这不,胡兰成借去上海的机会,亲自到杂志社找到了苏青。读者来访,编者自然是非常高兴的。当胡兰成问起张爱玲,苏青说张爱玲不见人的。胡兰成问苏青要张爱玲的地址,虽然她迟疑了一会儿,但最终还是给了胡兰成。

男人的欲望,是被勾起来的。张爱玲的第一笔,吊足了这风月场上男子的胃口,已经让胡兰成达到了近似疯狂的境界——但凡有一句话,一件事,是关于张爱玲的,胡兰成便皆觉得是好的。现在好不容易拿到了张爱玲的地址,即使明知这位女子不见客,但还是阻挡不住胡兰成的脚步,他决定前去拜访这位奇女子。

男子在外面愁肠百转,他自通晓女人的心。虽然胡兰成果然没有得到待见,但临走之时也不忘留下一张字条:“贸然拜访,未蒙允见,亦有傻气的高兴,留沪数日,盼能一叙。胡兰成拜下。”

倾城之恋就这样开始了。

是啊!白色玫瑰一样的女子,或许没有胡兰成的主动,在世人眼里只能远观,可谁又知道他是在等一个人呢。

暗涌

【爱玲说】我要你知道,在这个世界上总有一个人是等着你的,不管在什么时候,不管在什么地方,反正你知道,总有这么个人。

但凡每个女子遇见自己心爱的男人都会不由自主地欢喜,这种喜如坐春风,吹上去,酥酥的,麻麻的,说不上来的荷尔蒙激越。普通女子是,被奉为天才女子的也是。任凭谁都逃脱不了年少的欢愉,青春的激昂。就像是每个大时代的人们都逃脱不了的宿命一般。

这时候,刚刚二十来岁的张爱玲,觉得生活了无生趣,没有一点儿意思,除了文字能给自己带来最大的畅快,其他的好像似有若无。不经意,又无关紧要。上海的风吹得如何,只是自己在拿着一支用惯了的笔涂涂写写。仿佛是这样,就只能是这样了。

自从拿到这中年男子的字条,字字句句仿佛钻木雕刻,在自己的心房里,来又回,蜿蜒曲折,百折不挠,只待新生。是谁让这死灰的心复燃?是谁有这般本领让她有本该的女儿心性?

战乱的天空,有着火一样的猖獗;战乱的街道,有着冰一样的死气;战乱的百乐门,靡靡之音只是《何日君再来》,唱得歌女黯然泣下,唱得听众撕心裂肺;战乱的公寓,沉闷,沉闷,说不上来的言语,仿佛所有的汉字,所有的道理都在这儿理亏词穷。

张家两代女人,在这座公寓里诉说着开始、过去、将来的故事。过去的李鸿章,晚清政坛的风云人物,“弄潮儿向潮头立,手把红旗旗不湿”。当年的显赫随着改朝换代,怕是连自己的子孙都快要忘记,只是历史没办法瞑目。张佩纶,李菊耦,《孽海花》里面的传奇人物,当年叱咤风云的才子佳人,在儿孙这里,只是变得俗气,男的配不上女的,抑或女的配不上男的,仿佛萝卜白菜一样,失去了实验室的精密与高科,只是街市里的三毛五角。现在的现在,只剩欢喜将来的,将来,有待商榷。

张爱玲缠着姑姑,非说箱子里面有一件好看的袍子,仿佛女人对于衣服总是有着先天性的喜上眉梢。姑姑拿这心爱的侄女,也是无可奈何了,只能打开箱子看看,应一应侄女的意思。姑姑好不容易找到钥匙。提出箱子,上面蒙了一些灰尘。“这儿呢。”两个女人同时弯下腰去,等待里面已有的,在她们看来却是未知的答案。

“嗨,还真有你的,就在这箱子里。”姑姑不得不佩服年轻的张爱玲的想法。拿出来,张爱玲赶紧凑上鼻子去嗅了嗅,仿佛这樟脑的味道比任何香水都香,连法国的也无法媲美。

“上回穿还是你妈回来的时候呢。真是此一时彼一时呐!那时候怎么舍得去花这个钱呢?”女人到了一定年龄便会感慨物是人非,仿佛真的就是那样。老了的就是老了,再也年轻不过来了。就算是外表十八,也克制不住内心里面的沧桑。

而这时的张爱玲还真很年轻噢。

“物尽其用,现在让我穿穿也不浪费啊。”

“噢,原来你是打我这件衣服的主意。准备穿去哪儿?”

这女人就是女人,从来不把自己的心里话说给别人听,即使是再亲不过的人儿。尤其是搞文学的女人。爱玲在自己的文章里写道:“作为一个女人,特别是一个有才气的女人,她对男人的最大愿望,是一个解风情的解字。”

正好胡兰成也说道:“与其说我爱女人,不如说我懂得女人来得更恰当。”

真是“臭味相投”。

胡兰成也像是热锅上的蚂蚁,等待上天的意旨,行或者不行。仿佛在等待命运的宣判。结果如何,全不凭靠自己。就和自己在上海的侄女一起吃饭,聊天的内容全然不放在心上,仿佛只待那音讯一发,立即像是出鞘的刀剑。

恰恰好,电话响起,中年男音:“喂。我是。你是……你好。”声音脆哑,轻柔,仿佛就像那二月里南方的汩汩清泉,说不上来的甘甜。“方便方便,好的,好的,那就这样。”

是何等的荣耀,让这冠冕如此降临?这叫胡兰成的男子的心,是惊,是沉!坐下来又表面稳妥用餐,实则暗流涌动……

俗话说,女为悦己者容。张爱玲,将衣服穿得妥妥当当,新鞋子换上,穿上姑姑那件沉香的大长袍子,要去见他。

走在街上,坐着黄包车,一路风景好像是五月里的黄莺。“一行白鹭上青天”的缱绻,教人如何不期盼?

紧张,还是紧张。除却紧张,没有别的思念。怎会这般?自己不是一向风清月明,冷傲无双吗?

终于到了青芸的家里,这对男女终于相见。原来竟然不知道的开场白,是这样端庄地开始:“张先生,请。”

“请坐,请坐。”这样生分。张爱玲是有些不自在的紧张。侄女青芸一来,胡兰成官方似的介绍了一番。

之后,俩人慢慢聊起,聊起衣服,聊起写作……时间一晃而过。似乎总有说不完的话,可终究不知道要说什么。张爱玲起身看起墙壁上面挂着的一幅画。胡先生介绍是,“我一个朋友胡金仁画的《南京山里的秋》,去年秋天,我们经常早起散步的一条路。”

张爱玲看后,不禁言语:“这就像是鸡初啼时候的早晨,席子也嫌冷了,人从远道来的,喘息未定,山色就跟昨夜的梦一样的远。”胡兰成完全被张爱玲的描述惊呆了。

到了时间,不想回去,也该回去。

走出弄堂的路上,胡兰成一句:“你身材这样高,这怎么可以……”

男女邂逅,暗流涌动,藏在字眼里的唯有剧中人心心我我,说不出来快意,挤不出来的捅破。天要臆造,这是前曲……

只如初见

【爱玲说】人一辈子也无法心心相印,他们孤独的只剩下肉体和金钱的交换了。所以,请等待那个对你生命有特殊意义的人。

爱意正浓的时候,你的好,是好;你的坏,也是好。那时候你就是那李世民的长孙皇后,楚庄王的樊姬。仿佛一切都是美好的。

你那弯弯的柳叶眉,玲珑的身材,白皙的皮肤,我怎么舍得动?怎么舍得呢?你满腹的经纶,被奉为天才女作家,我怎么敢亵渎?用这男女之俗世来搭讪?可是,爱慕就像上了飞天的滑轮,一发不可收拾。

胡兰成这多情的青衣男子,一睁开眼,满眼都是这绝世才女的影子,她的眉,她的目,她的心,满满的,想要了解,想要拨动这年轻女子的心弦。理智在遏制自己停步,矜持!可不知道什么力量,硬活生生将自己拖进了张爱玲所住的公寓。

女儿家一旦喜欢上某一个男子,便会觉得整个世界都是甜蜜的,空气里蘸满粉红色的蜜酱,连桌子上的杯子都在跳跃,和着欢快的音符。小鹿乱撞的心情,莫名其妙地紧张、盼望、退缩!好生矛盾的心理呀!

张爱玲正在洗着自己浓密的黑色头发,镜子里的自己闪闪发光,眼睛里填满说不出来的喜悦。这时候,门铃响起。

张爱玲没有了平时的冷傲,阿妈还没来得及开门,自己已经打开了门上的小窗。张爱玲擦着头发只是在笑,像一个小女儿一般。

其实,这个时候千金小姐沦落民间,与寻常女子一样,在爱情中沉醉,又有几分惘然,快乐中几分喟叹。

张爱玲说过:“恋爱着的男子向来喜欢说,恋爱着的女人向来喜欢听,恋爱着的女人破例的不大爱说话,因为下意识地她知道:男人彻底地懂得了一个女人之后,是不会爱她的。”

有人说,张爱玲与胡兰成的初见只是俗套小说的开头,没有什么特别的。

就这样,也只能这样了。张爱玲像是一个俗家的小女子问自己的爱人要不要吃面?饮食男女,在这里也变得欢欣雀跃。

其实想想,活在这茫茫红尘里的男男女女谁又能逃脱得了七情六欲呢?就像萧统初遇当时的惠娘,一个你侬我侬;纳兰容若初见自己的表妹,少男少女,仿如春风,觉得天地之间惶惶然。

想想这些又都是我们人为意淫来粉饰我们贫瘠的单调。爱情来来回回不就那几个字“我爱你,算了吧,谢谢你,对不起”。一些平凡的事情仿佛沾染上了点点浪漫而已。

活着,我们便要同时接纳美丽与丑陋。

乱世中的姻缘是没有浪漫与传奇可谈的。一个少女与一位男人,因为某种牵引、某种莫名的需求,无意当中走在一起,然后,又在历史风云中淹没。就像是弄堂里走出来的一对男女那么简单。但是,活在世界上的我们谁又能真正脱离原始的简单?况且胡兰成与张爱玲的简单,已经足以掀起人世间的惊涛骇浪。谁让一位是才子,一位是佳人呢?

当然胡兰成自有他“可爱”的一面。比如才气,比如懂女人,比如善解人意。道德与才情彻底分离的力量,自有一种勾人摄魄的魔力。

张爱玲在那写字,他就在那端端正正地读书。两人没有对视,也不敢,害怕被击中。女儿的心,还是按捺不住的。张爱玲将自己的梳妆镜小心地掂起,阳光照进来。闪烁的光亮反射在这男子东方神韵的国字脸庞上。一屋之间,万道光芒。

胡兰成是很懂女人的。张爱玲自己说过:“女人要崇拜才快乐,男人要被崇拜才快乐。”这个时候,他们显然是非常般配的。快乐组合在这里显得相得益彰。

张爱玲又说:爱是热,被爱是光。

胡兰成,人世沧桑,才情横溢,情趣别致,所有的汇聚在一起,散发出一种热力,照亮了这个只有独处的时候才显现出生命力、纤弱敏感的女子。

这天,张爱玲穿着蓝宝色的绸袄裤,戴着嫩黄边框的眼镜。她大大的脸像月亮一样柔和,阳台外,全上海在天际云影月色里,底下电车当当地来去,家具与摆设属于一种鲜亮的刺激。

房子正应了人儿,静默无言,刺激鲜亮。胡兰成便也感悟:好的东西原本是使人感到稍稍不安,并不能使人安之泰然的。

张爱玲最后坦言,房子是母亲出国前布置的,如果是她自己布置的话,她更爱刺激的颜色,就像那赵匡胤说出来的“欲出不出光辣挞,千山万山如火发”。旭日初升的火光刺激,就像是小时候画画,背景全是橙色,说是不对,却往往自有一种道理。

张爱玲问这男子,你为何要三天两头地来?这男子只是一句:“我见幽人独往来,孤鸿独缥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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