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屋内的怒吼声一声接着一声,枣苞一脸担忧。
小姐这是怎么了?怎么看也不像是在练功。
难道是昨晚尊上……枣苞的思绪刚开一个头,就立马掐断。
不可妄议尊上,不可!
拍了拍额头,枣苞担忧的望了望紧锁的房门,她还是想想怎么安慰安慰自家小姐吧!
怎么说也是未来的教主夫人啊!虽说现在……
但是要有什么损失,尊上不得心疼死?
若是这姑奶奶气病了,尊上怕是拔了她的皮也不解气啊!
枣苞担心画骨,里面是有纯粹对她的担心,也有对尊上命令的不可不执行。
毕竟,枣苞和画骨两人不过只认识了一个多星期罢了,要她抛弃对长久以来伺候的莲画的忠诚,百分百对她忠诚,是不可能的事。
一番发泄后,画骨的理智已经回来了,小脸蛋儿还存着些许羞愤的潮红。
画骨摸了摸腰腹处的刺青,脸色冷淡。
这屈辱的印记啊!
这刺青美则美矣,如果不是那样的意义,或许她会很喜欢也不定。
只是在那样的情况下,这美到极致的刺青,现在是让她恶心到极点的存在!
莲画!
水下的手紧握成拳,胸口一阵闷疼。
她忍了!
这鬼玩意儿!
画骨咬咬牙,忍下心底越发旺盛的火焰,冷哼一声,继续洗她的澡。
只是在洗的过程中,对那刺青稍稍用了些力,把它搓红了罢。
时间如白驹过隙,早上的太阳已爬到半空,肆意散发着炙热的温度。
七末八初的季节,阳光几乎能灼伤皮肤。
而在这般烈日挂悬的大中午,华香阁外的大樟树下却挺立着两个身影。
一席不变玄衣的鬼纤和白衣翩翩的鬼玉。
鬼纤脚尖一直在地上画圈圈,泥黄色的土地赫然堆出一个规规整整的圆圈。
“玉,我们要在这儿呆多久啊?好热的说。”
鬼纤的语气不乏郁闷,这鬼太阳快热死他了。
果然,他最讨厌太阳了!
“……”鬼玉没有出声,只是清朗的眉宇微微一蹙。
鬼纤素来不喜炎热,在这大太阳底下这么久,有没个言语的,着实让他无聊个彻底。
“玉,你说那臭丫头真的在尊上那儿呆了一整个晚上?”
默了默,鬼纤像打了鸡血似的,脸上一扫先前的黯淡,八卦劲十足的问。
“……”鬼玉默了默,而后扔了一个大白眼给鬼纤,语气悠悠然:“你这是在说废话么?”
鬼纤不满地嘟了嘟嘴,他当然知道这是废话,可在这样无聊下去,他真的会疯掉的!
好无聊啊!
八卦的力量总是强大的,这不,鬼纤静了几秒,又开始了。
“那尊上和那臭丫头一整晚上干嘛呢?”鬼纤笑得有点猥琐。
孤男寡女待在一起,自然是干柴烈火,火焰四射啦!
“咯咯~~”鬼纤发出一系列奸笑,俊朗的小脸蛋儿霎时变成猥琐的模样。
鬼玉扶额,这小子绝逼又在看笑话本了,他不是把那些东西都收了吗?
这小子又从哪儿得到的?明明这一路他都盯着他啊!
“纤,谁说男女独处非得干那档子事的?别再看那东西了,小话本里的都是骗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