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尚九鹿,约莫记得那年夏天自己已16岁了,初中快毕业了,是在城区一所教学质量还不错的学校读的。校园生活与平常生活有一定的差距,更多的时候,我已然厌倦了校园生活和平常的生活。可是不同的眼光与阻碍,不是急于降临在我身边,并且当时自己的承受能力,还算可以的。
虽然现在已为人父了,想想以前那些回忆,它总是那么的美好。不是每次回忆,心里都会好受,我会尽量把一些东西,尽量的放大化或缩小化。
我的生活是可以谈的,尽管多方面的不如意,我也都这么样的挺了过来。身边的故事总不想与朋友说起,在我看来,部分事情与人它们总是不该出现的,却在刻意中慢慢沦为时光的倒影,对此一点,我很不甘心。
那好吧,我们其实可以谈谈我身边的人。真的,有些人的名字,我可能没能记一辈子,我只是不希望只记得他们的名字,有时候会更希望记得他们的一个整体。
郑芸,她是一个奇女,性格到底是什么样的,我难以用书面文字来说明或形容。她不是什么富家女,也不是什么时代主流女,就是这样18岁的她,好像从来没流过泪,记得那次流泪,是因为我,当然事前我并不知道,事后我有些暗弱。
她经营这一家小花店,生意不能算上兴隆,但每天来光顾的总是换了新面孔。我有多次问她为什么把店名叫做“鹿芸花店”,她总是说她崇拜鹿晗,但在我的印象中,她好像从来不追星,或者有时我从她的生活,根本看不出一丝追星的痕迹。
郑芸她真的改变了我许多,在某些时候,她放弃了一些东西……
现在她在哪呢?我好像没有当初那么关心了。
希零,我和他成为朋友,纯属意外;成为知心者,是诚恳的。他属于那种神神秘秘的流浪混混,每天都在城市的每一种娱乐场所出现,总是结交一些三教九流之辈。只是因为当时我在网吧做网管,我们之间才有更多的接触。我发现,他与其他三教九流不同,可能说白了,他是个有文化的流氓;这一点,我很欣赏,愿意与他多接触,但是郑芸好像很讨厌我和他接触。
他从来不告诉我他的背景,对任何人都是一样。因此有些时候,我很想从侧面去了解他,事后总是会闹些小矛盾,然后对方总是急于道歉或说明情况。以至于后来他因家庭身份原因,暂时性的离开了我,我们也经常在微信聊天,时常唠家常。
可以这么说,我被他感化了,他似乎也被我磨化了……
再有那就是阿娇咯,她那种活泼可爱的性格的确很吸引人,但我觉得似乎有些过了。跟她相识之后,我是吃了不少苦头。我不能说她闹腾,因为我知道她的身世背景,她是个富家女,正因为这样,家中每天陪伴她的只有那些下人,父亲对她的关爱,少之又少,我甚至有时恰巧会看见她一个人哭泣,我确乎感觉她和我有些相似。
她可能只是妹妹吧,我从来都只是这样确认我们之间的关系,可她并不是这样想的。我是真心把她当成妹妹,记忆中,我并没有过错,似乎她做的有些过分……
后来我和她形如陌路人,从此裂开的伤口,再也没愈合过。
罗朗、黄建俩兄弟是希零的小弟,他们成天和希零混日子,我和他俩还算谈的来吧,他们身世背景似乎也和希零一样神秘,档案都被加密了。
我唯一从他们身上能看出来的就是“土豪”,这个词用在他们身上一点都不过分,我却总想不通他们的经济来源,这问题我也多次问过,他们却以“父母是有钱人”的理由避开了。
他们是真兄弟,为朋友两肋插刀,在所不辞……
风筝若干,昔年秒落,岁月总是喜欢和我们开点小玩笑,搞得后来我都无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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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噔铛铛噔铛铛铛”
上课铃声逐渐下缓,不知那是初三几班,“嘭”讲台上的监考老师拍着桌子大声说:“”同学们,这是对你们人生的一次重大考验,放手一搏吧!”
“喔!”台下同学有气无力的回答。
“都没没吃饭啊!大点声!”
“噢!”
几个监考老师剪开试卷袋,反复整理着,齐开之后,就分发在场的考生,我也不能幸免这次考试。
发给我的每一张试卷,我基本都没正眼瞧过一分钟。
记得那是考语文那堂吧,当时脑海在想自己以前填志愿时,那时我是怎么填的!
“惠华一中,惠华二中,惠华三中,真是还有点搞笑的。”
想着想着自己就睡着了,直到考试结束,老师才把我叫醒起来。我应该算是交了白卷的,不知道为什么后来总分还有一百多分,我始终没弄明白。
毕业那天,我们班主任组织了聚会,还要拍什么毕业照。我没有去,要问我原因,我真的说不上来。
我去领毕业证那天,校门口格外的凄凉,我只看班长一个人在那默默等候,我没有和他多聊,只是上前和他咨询有关毕业证的事,事后我才知道,我原来算是最早的那波。
原来在校时,我们几个玩的来的哥们儿,总是会提起那么一个话题“毕业之后去干嘛?”,我也不例外。那么一些选项就出来了,例如:去修车、学厨师、读技术学校、学理发、出去打工……
这个问题是被多次提及,每个人每次的回答各有不同、各有所需只是有一个选项,几乎好像一直被忽略……
我从来不看人生哲理,好像初三之后就有这样的习惯了,不会说什么大道理,我也不想说。后来我就成了一直处于最落寞底层的一条咸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