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嗯。”温热的舌头进入沈梓恩的口中,没有想象中的臭味,却有着淡淡的清香。沈梓恩没有看见的是,顺着衣服被撕开的裂缝,男人的大手已经毫无阻隔地触摸到沈梓恩的肌肤。
“不要,不要这样……”沈梓恩仅存的理智告诉她,要马上推开身上的男人……
突然,手上传来的刺痛让沈梓恩清醒了过来,被压在下面的沈梓恩看到她手边是一块酒杯的碎片,她拿过碎片,紧握在手里,手上滴下的血在雪白的床单上格外刺眼。她只希望通过这刺心的痛令自己清醒过来。
“啊!”惊醒过来的沈梓恩不知道在哪儿生出一股力气,推开了压在她身上的面具男。
“你,你要做什么?”死死捂住胸前,沈梓恩望着眼前的男人,在银色面具的倒影中,她能看见自己脸颊残留的春色,一片绯红。
“一个男人在房间里头把一个女人脱个精光丢在床上,你说我要做什么?”男人的语气中带着戏谑,但是薄薄的嘴唇仍旧紧抿,毫无疑问这是个惜字如金的人,而他的眼睛就如同北极的千年海冰,不带一点温度,恍如要刺伤每个接近的人。
“走开,走开,你快走,你要什么我都给你,只要你快走……”沈梓恩的声音中带着哭腔。
“如果我说我只要你呢?也可以给我吗?”男人的语气中仍旧带着戏谑。
“呲”,面具男看着沈梓恩手上的酒杯碎片,碎片上面鲜红的血液还在一滴滴地往下滴,呆住了。沈梓恩裸露的大腿上一条长长的血痕即使在绯红的皮肤中同样是如此触目惊心,即使是沈梓恩自己也不知道那一瞬间自己为何有那么大的勇气在大腿上划上那么一条长长的血痕,即使这瞬间疼痛确实让她清醒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