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之下,黑色的隐喻
或者是冰凉的皮肤
一滴水,滴下来,阴湿的墙壁
青苔作为活着的唯一证明
一个女人身体里的水,欲望的街巷,
那些干燥的异乡男人
通过一个女人身体里的河流回到故乡
恰好是一口废弃的井
磨损的石板记录了时间之绳
拉扯的印痕。清澈之上
汹涌密布
那一年大旱,哑巴死于一场酒醉
挖坟那天。人们挖出了一支泉
叮叮咚咚,吱吱呀呀。
像是哑巴紧闭的嘴唇终于张开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