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灯泡不是最可耻的,最可耻的是这种自以为是、不解风情、看不清火候、分不清场合的白痴、傻八型灯泡,杀人无形,破坏面积大,多数情况下是好心办坏事,越帮越乱,是第三者的绝佳理想型搭档,情敌们最爱的‘阿拉丁神灯’。
瞪了维尔斯一会儿,直到看着他那伟岸的身影快要缩没在沙发里,夜凌梦才开了尊口。
“如果那张访仙酒的方子真的在夜氏,我是说誊写下来的那张最早的古方,而不是后人誊抄下来的‘仿品’,那我要告诉你们,事情好像真的有些大条了。”
看着夜凌梦不是很好看的脸色,语气是前所未有的严肃,刚刚还有心情调侃的维尔斯和慵懒姿态拥着夜凌梦的夜帝轩齐齐变了脸色,能让什么都不在乎,有良好心态的人说‘大条’这个词,那说明事情是真的大条了。
还是夜帝轩比较镇定,不愧是久经风浪,刀口舔血,踩着万人血肉枯骨登上顶峰的帝王,只是变了一下脸色就恢复到了以往的神态,“小乖,你知道什么?”
“那张访仙酒的方子上写的制作工艺如果真的是像小叔说的那样的话,那么我可以肯定的告诉你,那张方子是真的,那张方子上的内容也是真的,真实存在过的。”
看着夜凌梦毛骨悚然的充满邪气的笑容,维尔斯是真的快要冒冷汗了,搓搓两个胳膊,气愤的说道:“梦梦,咱有话好好说行不?你别笑的那么悚人,我鸡皮疙瘩和冷汗都快冒出来了,你再这样吓人,我可不陪你玩儿了,不知道人吓人,会吓死人的么?”
嘀嘀咕咕小声的说着只有自己能听见的话,“到是没被你说的事情吓到,就你那张脸上的表情就比你说的吓人多了,再这么吓我,迟早会吓出心脏病的,要是住院那得花多少币子呀?就算没被你吓死,也会被住院花掉的摸ney心疼死。”
没有理会在那儿絮絮叨叨,神经兮兮的某男,两人很有默契的无视了他。
可是某男不甘心被无视啊,鬼哭狼嚎,就差甩鼻涕了,惨兮兮的说道:“梦梦,我没明白你说的是什么意思,什么叫‘誊写下来的那张最早的古方,而不是后人誊抄下来的’仿品‘’‘如果那张访仙酒的方子真的在夜氏’就大条了?还有啊,‘那张方子是真的,那张方子上的内容也是真的,真实存在过的’,这有是什么意思呀?访仙酒怎么可能真实存在,就算是历史上曾经存在‘过’,那也是不可能的啊,马的染色体是32对,人的染色体是23对,这怎么可能形成受精卵,并在母体子宫内着床生长,简直是天方夜谭,这又不是神话故事,最后还能生出个人马兽怎么滴?梦梦,这不是在说神话故事吧?”
夜凌梦实在是受不了维尔斯的鬼哭狼嚎了,怎么原先没有发现他的大嗓门儿?失算了,“闭嘴,维尔斯,真是吵死了。”
识时务者为俊杰,维尔斯肯定是‘俊杰’里面的翘楚,这是毋庸置疑的,他是想听故事,想明白这是怎么一回事儿,不是想找挨揍,鬼哭狼嚎的嘴瞬间就闭上了。
看着某人还是很乖的样子,夜凌梦心情好了,知道维尔斯的问题也是自家男人不明白的,开始说明这些令人不解的问题,至于那一只吵人的‘蛐蛐’,就当是自己发善心捎带上的好了。
要是维尔斯知道夜凌梦心里想的是什么,估计会直接气翻白喽,明明就是自己问的问题,为什么到最后会变成‘捎带上’滴,明显的偏心眼也不带这给样子滴呀好不好?
“在回答这些问题之前,我想想问问你们,你们都知道我失忆掉的那部分‘记忆’的记忆方式与别人不同,而我所知道的东西是来源于我的‘记忆’,那我的‘记忆’又是从哪里来的呢?”
两个男人对视一眼,心中都有了一定的猜想,维尔斯说到:“你是说访仙酒那东西,跟你母亲那件事情有关,就是我们现在正在查的事情?”
身边的这两个男人不愧是站在高处,俯瞰芸芸众生的帝王,一点即通。
“我不知道这件事情是不是和我母亲的死有关,也不知道到底跟我们正在查的事情有没有关系!我只知道当小叔说访仙酒有羽化登仙,位列仙班,与天同寿,延年益寿的功效的时候,我的脑海里的第一个想法就是嗤笑。那东西确实有人造出来过,俗话说,无风不起浪,有方子,那就说明这东西真的存在过,为什么其他人造不出来,可能是没选对女子或公马的体质,也有可能是喂食给公马的药有什么特制秘方,谁知道是怎么制出来那边太的玩意儿呢?至于功效问题,延年益寿的功效到是没有,不过确实有使人羽化登仙,位列仙班,与天同寿的效果。”
说到最后,夜凌梦的声音已经是明显的鄙夷、幸灾乐祸了。
夜帝轩手里把玩着小女人的一缕秀发,听着小女人的话,以自己对她的了解,事情一定不会那么简单,温声道:“那东西是毒药?能喝死人?”
话是疑问句没错,但是房间里的其他两个人都没有听出来那是疑问的语气,有的只是肯定、笃定。
“吧啾!”
响亮的一声亲吻在夜帝轩的侧脸和夜凌梦的红唇间传来,那声音听的人耳朵能充血,事实上,夜凌梦的耳朵确实是红了,透明的粉红色呈现在那有如上等白玉的小耳朵上,看着很是喜人。
脸上温软的触感传来,使向来镇定的王者也不禁一愣,尽管只是一瞬间,但也是很难得了,夜帝轩没有想到小女人会突然袭击,而且还亲的那么响亮,呆愣只是一下下就回了神,他还是很喜欢小乖主动的,让他知道她也是很在乎自己的。
本来只是想要奖励一下自家男人,能从自己的几句话里就判断出是有害的,可致命的东西,说明了男人和自己还是很心有灵犀的,没想到只是偷亲一小下下,就早弄出那么大的声音,真是羞死人了,太失策了。
维尔斯看着夜凌梦耳朵红了,感觉很不可思议,这个什么都敢说,什么都敢做的小女人,前几天还和他‘讨论’过他的‘红花’问题,他还以为她的脸皮已经无敌厚了,谁知道还会害羞耳朵红,真是稀奇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