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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双管齐下(1)

A

齐达伦觉得身上的汗水滑腻腻的,很不舒服,胸口也憋得慌,脑袋重得就像塞满了石头。

刚才在他眼前有什么东西闪了两下,仿佛是照相机闪光灯的那种白光,很亮,他闭着眼睛都能感觉到。要不是那两下闪光,他还醒不过来。现在,还不能立刻睁开眼睛,意识却已经开始慢慢恢复了。

如果没记错,他现在应该是坐在车里。

车是单位配的,日产花冠,司机被他早早打发走。对了,为什么要打发司机回家?

齐达伦想了想,很确定地回忆起昨天是自己的生日,一大帮同事和社会上经商的朋友们,欢聚一堂喝了个痛快,后来,老男人们还去唱了歌。对了,唱歌时,他遇到两个美女。那两个美女很特别,记不清长得什么样了,总之是惊为天人,要不他这个风月场的老手,不会被迷得神魂颠倒。如果没记错,后来两个美女都跟他上了车,他们说好三个人玩,就在车上……

后面的事记不太清了,酒桌上差不多一人干掉一瓶五粮液,后来在包房,那些人还开了瓶路易十三。一万多的酒,不知谁买的单,宿醉让他口干舌燥头痛欲裂,甚至也不记得酒的味道了。

齐达伦忽然想起一件很重要的事情,昨晚他把车开到紫金山(注1)脚下,人烟稀少的地方,因为是玩车震,车门和车窗全都关得严严实实。自己现在这感觉,该不会是缺氧到要死了吧。齐达伦的脑海中浮现出不久前看过听到的新闻,某位跟他有同样爱好的官员们因为玩车震,缺氧而死在车里。背上像有条冰凉的蛇爬过,他浑身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要是这样死了,他齐达伦的脸往哪搁!

越想越觉得气短,一个激灵,他被吓得睁开了眼,赶紧摸摸胸口,心跳得噗通噗通的。还好,没死,他松了口气,赶紧开窗,让新鲜空气进入浑浊的车内。深深地连吸几大口气,精神好了些,齐达伦开始找衣服穿。一扭头,身边的副驾驶位置上,坐着个高大的美女。对了,他对这位美女印象很深,昨晚见到那两朵姐妹花时,她们出众的身材和精致的妆容,似乎是专业模特,那双黑丝大长腿,真是迷死人了。

现在那双大长腿就摆在他的面前,丝袜被撕破了,露出几根不太雅观的腿毛,齐达伦觉得有点恶心,昨晚那晦暗的灯光下,竟然没看出这女人这么不讲究。

“美女,醒醒,该回家了。”齐达伦拍拍美女的肩膀,可毫无反应。

“醉了吗?”齐达伦见对方动也不动,绷紧了神经。刚才碰到她的皮肤,似乎冰凉,该不会是……昨晚他们上车后,两位美女似乎都吃了些摇头丸还是K粉之类的东西,一时兴起,她们还要往他嘴里塞。他只想玩人,可不想被人玩,当然是拒绝了,为了不太扫兴,他只是喝下了美女带的一瓶小洋酒。

该不会是吃嗨药吃多了,挂了吧。

齐达伦心头浮出一丝阴影,担心这来路不明的美女出事,赶紧扳过她的头来。

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浓妆艳抹之下,难掩男人粗大的喉结,粗糙的皮肤,那哪是美女,分明是个男扮女装的伪娘。齐达伦一抓伪娘的头发,假发被掀掉,露出下面的男儿短发。

敢情昨晚上玩了男人!虽然细节想不起来了,但看着自己胸口上残留的大红唇印,齐达伦就觉得恶心,只觉腹内有股腐败的东西在翻涌,很有点想吐。可现在不是恶心的时候,那男人皮肤冰凉,嘴也失控地半张,似乎是死了。

齐达伦拿手摸了摸男人的鼻息,气息全无,他的血压瞬间飙高,这个恶心的男人,衣冠不整地死在自己的车里,这可怎么办?

齐达伦可不是毛头小子,他是见过经历过各种人事的老男人了。他先定了定神,认真回想起昨晚究竟发生过什么。之前一大帮子人喝酒吼歌,他还记得很清楚。他的记忆只停留在喝下那瓶小洋酒的时候,实在喝得太多,从那之后,他就什么都想不起来了,甚至都不知道另外一个美女是什么时候走的。

这两个美女是谁送给他的呢?是谁送的就能找谁来带走这具尸体。昨晚在包房里有三四位经商的朋友,其中还有跟他最铁的吴仁义。齐达伦努力回想起来,这两个美女是吴仁义带进包房的,后来那两个美女就贴到他身边来了,甜丝丝地说吴老板让我们好好伺候您。没错没错,就是吴仁义叫来的人。

一想到吴仁义,齐达伦的心就放下来了。姓吴的年前才从他手里拿了块好地,居然搞个伪娘来哄自己,他胆子也太大了,哼,就让他来收拾这残局。

齐达伦拿出手机拨通了吴仁义的电话,埋怨道:“老弟,你可把我害惨了,找的都是些什么人嘛。”

“老大,您说什么?我没给您找人啊。”吴仁义对齐达伦一直很恭敬。

“昨晚上那两个家伙不男不女,你是想害我吧。”齐达伦毫不客气地质问。

“我怎么敢害您呐,昨晚上我没找人啊,那两个妞不是老李找来的吗?她们找不到房间,我只是在走廊上碰上了,把她们带进包房而已。怎么,她们没伺候好您?那我可得去骂老李。”吴仁义陪着小心解释道,他对财神爷可从来不敢怠慢。

“真不是你找来的?”齐达伦知道吴仁义不敢对自己撒谎。

“当然不是,不信您问老李,昨晚我抢他不赢,是他买的单,那两个妞的钱肯定也是他付的。”吴仁义倒也坦诚自己没买单,厚道地问:“怎么,那两妞惹您生气了?”

“没有。”挂断电话,齐达伦心里的疙瘩变大了。

他跟老李并不算太熟,才认识半年,还没给过他生意做,老李对自己倒是殷勤,但他对他还是有点提防。受贿这件事,虽然违法,但在某种程度上来说,也是对人的认可。他齐达伦要在相当程度上认可一个人,才肯收他的钱。行贿和受贿都是违法的,这笔金钱交易建立的同时,也建立起一种互相信任的利益关系。他不会打电话去问一个不信任的人,现在摆在面前的事也不是小事,人命关天,处理不好,会惹来天大的麻烦。齐达伦能走到今天这一步,后面不知道多少人戳脊梁骨,同事表面上和和气气,暗地里都巴不得他出事。只有他栽了,其他人才有机会顶上这个最有油水的位置。

怎么办?那具尸体每在他身边多待一分钟,就多一份危险。齐达伦又气又脑,狠狠地抓了几把头皮,希望能让宿醉带来的头疼减轻一点,好想出处理尸体的办法。好在这里是荒郊野外,齐达伦下车去看了看周围,现在是上午,朝四周打量一番没发现人。一不做二不休,干脆把尸体扔在这山上,反正没人看到,正好走个干净,早点回单位早点洗脱嫌疑。

齐达伦这么想了,也这么做了。

尸体很沉,足有一百三四十斤,这男人足足一米八几,他的身体还没完全冰凉,可齐达伦已经没时间再试一试他的心跳和脉搏了。齐达伦费了不少力气,才把尸体拖下车,扔在一蓬野草后,随便抓了几把杂草和树叶给盖上。男人的皮包里可能会留有身份线索,齐达伦没留下证据,把包带走后扔在附近农家的荷塘里。带着满身的大汗,他急匆匆地开车回市区,办公室里有卫生间,可以洗澡,一会儿可得把身上那些乱七八糟的痕迹给洗彻底。

虽然扔掉了尸体,可齐达伦心里还有个阴影。昨晚的另一个美女到哪去了?她什么时候走的?知道同伴死在车里吗?

他真的很想知道究竟怎么回事,可他却不敢打电话问老李。只能让时间去解决这个问题了,他必须做好这几天的工作,这几天多回家,制造不在场证据,就算尸体被人发现,也不会那么容易扯到自己身上。

车开得飞快,尽管把领带和衬衣扣子全都解开,齐达伦还是觉得有些憋闷,心里的疙瘩就像一颗种子,在他心里发了芽。

B

齐达伦打电话给吴仁义时,他正在跟一位很有来头的女士,谈一件重要的事。

那位女士姓杨,是位有海外工作经历的资深理财师,光是那写满英文的资格证明就让他肃然起敬,加上她端庄大方的气质,手中那款貌似低调却要几十万才能买到的名表,让他对这位女士的资历更是青眼有加。

杨女士和吴仁义的相识,说来很挺巧。

昨天为送寿礼,吴仁义特意去了趟齐家。杨女士是客人,比齐达伦先到,两人正聊着天,似乎聊得很投机。吴仁义进门后,他们却敏感地止住了话题。齐达伦也不给他介绍杨女士的身份,只是不太高兴地把他带到了隔壁的小书房,收下了他的大红包。当时他就只觉这个女人跟齐达伦之间有秘密,连他都要瞒过的秘密,一定是大秘密。

吴仁义对齐达伦身边的人都很在意,是竞争对手,还是可以结交的朋友,都需要分清。吴仁义送完东西后没走,留在齐家楼下等那位女士,想碰碰运气,没想到还真给他等到了。

吴仁义热情地跟杨女士打招呼,攀谈起来。杨女士自称齐达伦的远亲,不过吴仁义却觉得,多半有假。多少高官能够顺利携款出国,就是因为他们在国外都有靠得住的人帮忙,带走那么大笔的钱,还不能引起注意,也不能违法,肯定不容易。杨女士又正好是做理财的,所以……吴仁义得到一个大胆的推论,齐达伦赚够了钱,要出国了。

原本今天把杨女士叫来,吴仁义是想从侧面打探打探齐达伦的消息,没想到杨女士说的洗钱办法,却把他深深吸引。

“您是做大生意的,但是您有没有想过,做某些小生意,反而更容易赚钱呢?”杨女士开诚布公地说。

“我不太懂您的意思。”吴仁义谦虚地答道。

“坦白说吧,做大生意的谁没有笔见不得光的银子。让这笔银子见光,就是我最擅长的。”

“您是专业人士,还请您指点指点。”

“您太太一定上过美容院吧。”

“没错,可这跟我们要谈的事有什么关系?”

“您觉得美容院赚钱吗?”

“可能赚吧,我不太了解,小生意我是不做的。”

“一家美容院是小生意,十家二十家连锁美容院呢?您还觉得是小生意吗?”

“这,我还真没想过。”

“这么说吧,我有办法帮您开设这样的连锁美容院,还能帮您找到成百上千名钻石会员,每一位会员都会为您的美容院带来成千上万的消费,这些就是利润。”

“我越听越糊涂了,会员什么的要长期经营吧,这事好像很麻烦。”

“一点也不麻烦,因为我们的美容院都是专为洗钱而开,位置偏僻,租金低廉,服务员也不必,只要做个样子,在工商税务登记备案就行。只要有会员登记表,就可以虚拟地做出营业记录,以及现金帐,您就可以大大方方地去税务局报税,税务局的人可不会无聊到查您的客户,他们也不会知道您的美容院全都是假的。您就当税金是手续费,那些见不得光的银子,也就因此变成正当收入了。”

“原来如此,我得再好好想想,您说的这个办法好像可行。”吴仁义心里活动了一下,政府下拨的拆迁款有一大半被他搜刮囊中,数目可不小,而开发区和别墅还没开建,也没搞预售,万一有人查账,恐怕会有些麻烦,这位杨女士的办法或许可以一试。

“不是好像可行,而是的确可行,我们在中国的事务所,已经有二十多家跟您公司差不多规模的客户了。”杨女士很自信地笑笑,从包里拿出一张名片:“这只是我们事务所众多可行性模式之一,关于其他模式,下次咱们再详谈。这里有我的联络方式,我还有约,今天不能跟您多聊了。您跟齐大哥关系铁,我知道,下次给您介绍个好朋友,您绝对会喜欢。”

“那可敢情好,能不能问问,您那个好朋友是做什么的?”

“他呀,神通广大,算社会活动家吧。对了,比尔盖茨成为清华大学的荣誉博士的事您知道吗?”

“这我可听说了,世界首富的新闻我还是很关注的。”

“那就是我朋友帮忙联系的。”

“厉害,这您可一定要帮我引见引见。”

送走了杨女士,吴仁义拿起那张名片看了又看。他要打听的事没打听出来,看来这位杨女士还是很有职业操守的,避而不谈齐达伦,不过对于她说的那两件事,吴仁义也都挺有兴趣。开美容院洗钱,还有捞到一个荣誉博士之类的名头,对于他的社会地位,会有相当大的提升,清华的荣誉博士他就不奢望了,能当上南京大学的荣誉博士他都很满足。

钱是什么,赚了就是给花的,如果不用掉,放在银行里只是一堆数字,毫无意义。他对女人没什么兴趣,对社会地位,对当官,却是大大的有瘾。齐达伦不是个好伺候的主子,讨得他开心,得把自己逼成太监。当然不是身体上的太监,而是形式上的,主子要办的事从不能说不,主子要听话,就算再难听也得说好了说圆了。这些年来,鞍前马后地讨好齐达伦,每天都纠缠在虚伪和谎言中,谎言的大小和他的收获成正比。这些年他赚钱可比当小包工头更累,不过他乐意,能哄得过齐达伦,也就能哄得过其他人。

世界就是这样,骗得了掌权的那个人,也就间接地得了那个人的天下。吴仁义可不甘心一辈子当太监,他早就看透了,齐达伦其实只是拿着国家的资本供自己豪赌,赌赢了他就自己赚钱,赌输了也是国家买单,并不比他聪明多少,只是占据了一个绝对优势的位置而已。如果他能进政协,那可是迈入人生另一个新境界,就算齐达伦出国了也不怕,他会找到比他更坚挺的靠山,一样把生意做下去,做到风生水起。

C

黑色的捷达刚刚靠近街边,就有泊车的小弟满脸堆笑地过来帮忙停车。

这辆车的主人是酒店的熟客,在富二代中颇有名气的吴家大少吴天宝。这辆捷达可不是普通的捷达,新车买来不过几万块,但里里外外的改装却用了好几十万,基本上除了外面那个壳子没换,能换的地方全都换了。这辆车在南京城里也颇有名气,据说能飙过法拉利,熟悉吴天宝的人只要远远听到他的发动机引擎声,都不用回头就知道是他来了。究竟有多少妞上过他的车,他自己都数不清,不过据说吴天宝每次来这家俱乐部,都会带走至少一个美妞,而且每次都不重样。

吴天宝本人倒没那辆车拉风,跟他老子吴仁义是一个模子里印出来的,中等个头,中等长相,如果不是有钱,丫就一路人。但阔少就是阔少,即便长了路人脸也跟路人不一样,全身的名牌打底,再加上那股子趾高气昂的派头,走几步就把路人甩出几条街。

其实吴天宝不太想来这家俱乐部的,以前这里是他的福地,他可以在这里呼风唤雨,但自从半个月前,他看中的妞被齐浩哲在众目睽睽之下抢走后,他就觉得丢了面子,再也不想来了。要不是今天他的一帮死党把电话打爆,逼他参加拉风党的例行活动,他还不想来。拉风党就是一帮厮混在一起富二代官二代们,吴天宝是副主席。

今天来的目的是见个新朋友,也是个富二代,据说父母在国外做生意,他也一直在国外念书,刚刚回国不久,家人也打算回国拓展生意。吴天宝的朋友跟他在酒吧认识,然后很快就变成了死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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