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倾娘这一吓,成功的把家里防卫给升级了,倾娘见,心里想,这么严格,那个男人应该跑不进来,这里他应该是不熟悉的,定不知道自己住一个小院。
李欢浩一路回了私宅里,在西街最里面的巷子里,一个十分普通的四合院,翻墙进屋的时候,独自一人坐在书房里,窗外的远光透过窗户,投射在坚挺的鼻梁上,月亮慢慢的散漫了整个身体,一点一点随着时间,不端扩大。
眼睛有神,十分明亮,跟今晚的月亮一般,水一般的月光今晚都显得特别的温柔,不再是边关的苍凉,多了一丝情调,填满了一份相思跟满足。
一直到了深夜,依然没有睡意,想她,是的,想她!
起来,停住,坐下,再起来,再坐下,如此反复,是在见她跟怕打扰她休息之间徘徊,想她,是的,想她睡着的模样,是否跟年幼时一般安稳?
再次站起来的时候,屋里已经没有了踪影。
而卿娘这边。
“少奶奶,我熄灯了。”夏翠转身问躺着神游的卿娘。
“嗯,好。”他应该不会来了吧?
他是做什么?跟卿娘是恋人,看那他应该是特别爱卿娘的,为什么没娶卿娘呢?好奇怪哦,为什么每次见他眼睛,自己胸口就会隐隐作痛,还有一股满满的东西,想要跑出来?
“难道是你心里也是有他的吗?这般强烈,可是我不是你啊。”哎,看来是麻烦了。
天塌下来,卿娘都能睡着的女人,想了一会,怎么也想不通,干脆就不想,四仰八叉的准备睡觉,蚕丝睡衣被改成了吊带式的连衣裙,月光肆无忌惮的落在女人微妙的身体上。
山里的夜晚特别的安静,也十分是阴森,一般人或许不说选择在深夜里出行,可惜,有些年头是挡不住的,李欢浩一路飞奔跳跃,直奔卿娘身边。
一声落地的窗户声,之后再无任何声响,李欢浩落在卿娘房间。
这个女人,穿成这样睡觉,窗户也不关,问也没反锁,门口也没丫鬟守门,要是遇见采花大盗怎么办?想到那样不堪的情况,心里就一股闷气,快步走上去,想要抓起来教育一番。
“夏翠,好热啊,扇子。”
本来有气的李欢浩,见卿娘脖子跟额头确实有汗,见穿边上有扇子,拾起来,轻轻的摇着。
“谢谢夏翠。”这样舒服多了,一个转身,睡着了。
这是什么衣服?从没见过?难道是女人家闺房里的私家衣服?胳膊,大腿,还有那···白白的···圆圆的··投手摸了一下鼻子。
那下手一看,红色的,不相信,又擦了一下,红色的,既然···流鼻血···慌乱的转身闭着眼睛,越是闭着不去看,男子里的画面越是清晰。
“该死!”这声音也是只有自己能听见。
好不容易止住鼻血时。
“夏翠,别停嘛,好热。”一把抓过夏翠的手,摇着扇子。
李欢浩在十分艰难的控制鼻血跟脑子里的画面的时候,左手被卿娘胡乱的一把抓住,背后一顿,整个人都僵硬了,如果有外人在,一定会看见,此可一国将军,脸上绯红,脸耳朵都是红色。
想要挣脱,但是又害怕弄醒这个女人,无奈的忍耐着,可是,手既然就这样被卿娘给放在她的胸前,触电的感觉,再不离开这个折磨人的小妖精,一定会出问题的。
换乱的把夏被轻轻的盖在卿娘身上,转身就飞无夜幕里,一路飞向后山,进入山谷,熟门熟路的跑到了一个湖了,衣服都没脱,直接转进湖里。
冒出湖面的时候,又恢复成那个冷漠寡言拒人千之外的李欢浩,王家的守卫明显加严,一般人进不了,但是,对于自己,那就是来去自如。
太阳总是最守信用的,只要没有乌云,地上的人,总是能按时见到它,卿娘起来的时候,觉得一夜无梦,十分好眠,夏翠推门进来。
“少奶奶,现在起吗?”今天少奶奶不赖床了?
“嗯嗯,我想洗澡。”全是黏糊糊的。
“嗯?”这是血?少奶奶的?“少奶奶,你受伤了?”夏翠处于女人的习惯,看了一眼卿娘裙子。
“嗯?怎么了?”为什么要这样问?
“我见这床边有血。”已经干了,这是昨天晚上的。
“嗯?”怎么会?“我没受伤,是不是你啊?还是别人?”一滴血有那么严重吗?
“昨晚好热,还好你帮我扇扇子。夏翠,你对我最好了。”早上凉快,还想多睡一会,但是答应了老管家,。要回镇里一趟,最好找一个理由不回去。
“我昨晚没帮你扇啊,少奶奶?你是不是做梦了?”这是没睡醒吗?
“有吗?那好真实哦,我最近每天都做梦。”那滴血?夏翠没来自己房间里?
夏翠心里反应跟卿娘一般,删扇子?那滴血?太巧合了,心里留下一个问号,从今开始,要时刻注意少奶奶房间。
“夏翠,秋天到了,你们种花生吗?”南方春天跟秋天都可以种花生。
“少奶奶,花生是春天种的,那有秋天种,秋天就收啦。”
“哦?哦!”自己是白痴。
“对了,八月十五在哪里过?老管家说是回去,要祭祖的。”夏翠问了一句卿娘。
“那就回去呗,就这么一个儿子,不回去,家里没个香火,多不好,又不是回不去,过完了再回来就好,冬天下雪前回去就可以啦。”反正不缺钱,想干嘛就干嘛。
“是呢,等冬天一过,或许冬天没完,张夫人的孩子就出生了,也不知道是男孩还是女孩。”十分期待,当初少奶奶怀孕的时候,整个府里的人时刻都担心害怕着,就差把天上的月亮摘下来给少奶奶玩了。
“上次事情,到现在也没查出来吗?”古代的人,坏起来,实在是恐怖。
“一直没有,我觉得凶手一定熟悉张夫人两人的,不然谁会做这样极端有残忍的事情。”孩子没了,还不能生育,想想都觉得恐怖。
“我想也是,一个女人不能生孩子,这不是要她命嘛?”谁愿意让自己的男人跟别的女人生孩子,还在一个屋檐下,现在可没有什么试管婴儿,技术也不发达,除了给男人再找一个女人,也找不到其他办法。
“就是。这样的人,心里一定是极端憎恨着张夫人。”
“哎,女人···”
安玉娇此刻心情好,在看着荷塘里的鱼,游来游去,十分悠闲,花开的正好,事情做的正好,张家凤,哼,一个不能生育的女人,还留着有什么用?不下蛋的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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