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被遗忘的偶像

汪家明

他说路过《文艺论丛》编辑室，不经意看到了我的文章，文章开头所引的一个花五十元钱，在隆福寺中国书店买到这本中国青年出版社一九五三年十月第一版第三次印刷的《牛虻》，版权页记录的印数是五十万册，定价一万二千元（相当于后来人民币的1.2元）。书的品相不错，封面画是根据原书插图画的（正是这幅画一下子勾起了我的记忆）（右图），扉页装饰图是一本书上压了一把手枪、一支几乎燃尽的蜡烛。扉页背后的“内容提要”是这样写的：

十九世纪的意大利民族解放运动曾产生了很多的爱国志士，这本小说就是拿那些志士的故事做题材的。作者通过小说的主角“牛虻”这个形象，把当时那些志士的爱国精神和革命热情深刻地表现了出来……其中描写牛虻为意大利人民忍受苦难和英勇牺牲的部分，可说是这部小说最优秀也最动人的篇幅。牛虻的刚强和无畏，他那钢铁般的坚忍力量，他对敌人的憎恨和轻蔑，以及他那不为任何拷打凌虐所屈的坚贞品质曾使很多青年受到教育和鼓励。奥斯特洛夫斯基在《钢铁是怎样炼成的》里面，柯斯莫捷绵斯卡亚在《卓娅和舒拉的故事》里面都曾提到过这部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