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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功德白芒(1)

虽然第一次服侍那个男人用饭,还算是顺利,但罗溪玉打心底对近身伺候这种事有抵触,有种说不出来的感觉。不过还好,事情没有她想象中那么难以接受,而且晚上还有自己的房间,她暗暗松了口气。

泡在浴桶中,她百无聊赖地伸手唤出“鸭蛋玉兰”,想查看下白芒还有多少,结果不看还好,一看顿时要晕倒在浴桶里。于是,便顾不上此时正浑身赤裸着,她支起上身,半跪在浴桶中,将手上的“鸭蛋”使力地凑近桌旁的烛火前,心急火燎地照着光线四处查看,拼命地找着。

我的白芒呢?我积攒的功德呢?罗溪玉心急如焚……

可是偏偏到处都找不到,整个蛋体倒是越发碧绿了。她的脸色却是煞白煞白的,见不到白芒,一时间疯掉的心都有了。

只有两天没看,怎么会不见了呢?那可是她攒了几年的功德啊,前两天看还足足有指甲大的一块,每天都在“鸭蛋”里游来游去,看着十分有成就感,虽然不多,但就算她现在不做功德,也足够她用上半年了。

可是怎么会突然间不见了呢?

罗溪玉真是有点失去理智了,任是再温柔的美人,在将要面对数种死去活来的痛苦时,都不会正常。她本来一头柔顺黑亮的头发垂在浴桶外,但因她突然直起身的动作,有一大半都披在身上,还有一半掉进水里,湿淋淋一片,她都管不了那么多了。

她开始急得发疯地拿着“鸭蛋”变换着角度看,甚至着急地把它当真的鸭蛋一样往桌子上磕,希望能将白芒给“磕”出来。结果刚磕一下,她便痛苦地“啊”了一声,弓身捂住了心口。

那一下就像是将整个心磕在了坚硬的桌子上,疼得她要死过去了。接着,久违的疼痛就像突然间按了开关一样涌了出来,瞬间击溃了她的理智,将她整个人淹没在其中。

不知过了多久,浴桶里的水已慢慢转凉,罗溪玉才颤抖地犹如落汤鸡一样扶着浴桶站起来。此时看着手中的“鸭蛋”,她都有些麻木了,却再也不敢拿它当真鸭蛋磕了。

可是这么一收,脑袋突然如针扎一般,身体一软紧跟着又滚进了水里,意识陷入了浑浑噩噩之中。

待到罗溪玉再次从浴桶里狼狈地爬出来时,天边已隐隐放亮。就算是这几天十分闷热,可大半夜都在凉水里泡着,也不是件舒服的事,她出来的时候身体冰凉一片。

急匆匆擦了擦湿发,套了衣服,罗溪玉有些害怕地抖抖瑟瑟地坐在床边。

但接着她发现了一件让她很震惊的事,她的身体清楚地感觉到了“鸭蛋”的存在。

别问她用什么感觉到的,她根本不知道,只是茫然地捂着胸口。因为那“鸭蛋”突然跑到她心脏的位置,就算她闭着眼睛也能清清楚楚“看”到它的形状,无法用语言描述,整个纤毫毕现、栩栩如生。

而接下来让她惊恐地是,原本从“鸭蛋”里伸出的一枝玉兰,不知什么时候竟又长出一枝来,上面还有一个打着骨朵的花苞,似乎在下一刻就要开放。突然出现的花苞?难道她攒了半年的白芒就是因为它才不见的?

罗溪玉难受得嘴唇直哆嗦,这个“鸭蛋”是专门折磨她的吧?她现在已经半点功德都没有了。养这个花苞还得需要多少功德啊?开花还要多少?在她疼死之前,她要到哪里凑够白芒给它啊?

“啊——”罗溪玉越想越崩溃地抱头尖叫了一声。罗溪玉心里颓废极了,一夜未睡,她脸色有些苍白,被“鸭蛋”弄得这般生不如死。

天色一亮,她却还得粗粗地拢拢头发,套了件旧衣,神不守舍地下楼做饭。

这家客栈已经被黑袍圣主包下,圣主喜静,所以客栈闲杂人等都被驱赶了出去,后院的小厨房此时也没什么人。罗溪玉低着头往前走,并没注意到其他,也没工夫去注意其他事,她心思全在那个像定时炸弹一样要开不开的花苞上了,但它暂时好像还没什么动静。

就在罗溪玉微蹙着眉迈过门槛时,突然后背传来一道惊怒交加的声音,“你是谁?哪来的女人?老娘不过回娘家住几天,老爷就领了人回来了?真是不要脸,我倒要看看长得什么样子,居然勾引我们家黄老爷……”

说完,罗溪玉便感觉到头发一疼,然后整个人向后退了两步侧转过身。她面前正站着两个女人,似乎是主仆,说话的那个一头金银首饰,显得极为富贵,后面的是丫鬟正站在那女人身后,两人脸上表情愠然,但在见到罗溪玉的脸时,顿时变得惊怒起来。

说话的女人情绪激动,眼中布满血线,眼球一时都快要瞪出来了,凸出如雷达,在面前这个柔弱苍白的绝色美人身上来回扫射,越看脸越是狰狞。

“你……”罗溪玉被揪着头发,一时头皮如针扎般痛,她用力握着那女人的手,想把那手扯下来。那女人却决定先下手为强,手猛地一伸,在罗溪玉细瓷一样白嫩的脸上用力地扭了一把。

“贱人,我扭烂你的脸,叫你再勾引老爷……”那女人发狠地道。

“啊……”罗溪玉没有防备之下,疼得眼泪瞬间滚了下来。

圣主早上的饭菜没有昨晚那么丰盛,一小盘凉拌芦笋丝,一碟清水白菜,一小碗蜜汁果球甜品,还有一碗炖得极烂的杂米糊,简单省事,让人看着却又有食欲。

罗溪玉带着食盒进屋的时候,脸都是木的,眼睛因被大量泪水清洗,更显得又黑又亮,眼中还含着泪般微微湿润。

今天葛老不在,是厉护卫带她上楼的。上来的时候厉护卫还看了她脸两眼,几次张了张嘴想问,最后还是没说出来,更没进屋,只在门外守着。

见罗溪玉提着食盒进去,厉护卫有点紧张地用手抹了抹额头:应该没事吧?屋里光线暗,会不会根本看不到?再说圣主没那么细心,一般不会在意这种小事,何况圣主这两天状态不错,昨夜甚至睡了好一会儿,早上起来时也没什么起床气。嗯,他想了想觉得不值一提,于是放下了心。

此时的圣主,已经坐在了桌前,晨功已经练过,现在是用饭时间。平日都要葛老和厉护卫三请四请,今日他却早早地在桌前坐下,一动不动地坐了将近一刻钟。

罗溪玉进门并没有说话,实际上她脸疼得厉害,半点都不想开口。于是,走过去,将食盒放下,勉强只是含糊地低声道:“圣主,用饭了……”然后便开始往桌上摆着饭菜。

饭菜看着是让人有食欲的,但是圣主却是紧抿着嘴角——居然迟了一刻钟,他不扫桌上菜色,而是直抬目光看向罗溪玉,其中的不悦之色溢于言表。

可在他看到面前这女人左脸颊时,眉头却紧紧皱了起来。在罗溪玉递过筷子时,他并不接,目光只盯着那两抹“紫灰”看。在罗溪玉不想举筷子,索性低头把玉筷摆在他面前时,他突然伸出手用力地在她脸蛋上擦了一下,似乎是要擦掉那脏灰。

他枯瘦的手指十分有力,简直像是两次碾压,罗溪玉的脸颊上瞬间又多出两道痕迹,疼得她倒退了两步,泪水不受控制地流了满脸,样子凄凄惨惨。

她退得快,圣主的手还停在半空没收回来。当他发现那两道乌紫并不是炉灰,而是真正的紫青时,他微愣了一下,随即眼中便开始聚集起风暴。

见到她的脸青青紫紫一片,脏兮兮甚至肿了起来,他等了半天,她却闭紧嘴巴一语不发,顿时忍无可忍地一掌拍在了桌上,也不管那些盛着汤汤水水的碗碟全部歪倒,汤水洒了他一袍子,只是一个劲儿地怒瞪着罗溪玉。

厉护卫正在门边当门神,突然有预感地脸一哆嗦,接着便听到里面传来一声熟悉得让人发抖的怒吼,“人呢?人都死了吗?滚进来!”

不久,这个地点偏僻的锦里客栈在正午的时候,二楼突然发出一阵哭闹声,突然又戛然而止,听得底下的两个伙计面面相觑,同时心惊肉跳,不知楼上发生了什么事。

此时二楼最大的那间房间外,正有几个黑袍人站在门口,而屋里却传来时有时无的女人哭泣,及男人唯唯诺诺的说话声。

“闭嘴!”圣主显然被这两个人吵得火冒三丈,忍不住发飙了。他猩红的眼看向趴在地上的女人,脸色紧绷、冷血无情开口说:“你用哪只手掐她的?”

地上那女人正吓得全身发抖,两个黑衣人站在她身后,只要一直起身就会被一脚踹倒在地。开始时,她撒泼滚地大声尖叫,结果只几巴掌便老实了,被打得连头上的金簪都掉了几根,正吓得一动不敢动地伏在地上嘤嘤哭泣。听到他的问话,女人竟是连哭都不敢哭了。

圣主川景狱的脸色越来越差,半天没得到回应,他扯了下嘴角,“你不说吗?好,把她两只手的手指都砍下来……”话落,女人身后的黑袍人顿时抽出了腰间的刀。

那个女人听到拔刀声,吓得快要晕过去了,急忙大声尖叫,“不要不要!我是用右手,右手掐的。求你放过我吧,我再也不敢了,不敢了……”

“把她右手砍下来……”圣主川景狱一字一句,仿佛只是让人切萝卜一般。

那女人的神经早已如绷紧的一条线,刚听完便眼皮一翻,就要往后倒,却被黑袍人毫不怜香惜玉地一脚踹趴在地,咳嗽两声又清醒过来。

发福的客栈黄掌柜见着,忍不住战战兢兢的。

他额头怕得直冒汗,却不得不开口。能不怕吗?这屋里几个明显不是什么善茬,几个人腰间都明晃晃地别着刀,看着都让人胆战,且那刀绝对见过血,黄掌柜走南闯北的这点眼力还是有的。

“高人大侠饶命啊,珍娘是我的夫人,这几天她恰好回了娘家,昨天晚上才被我接回来。昨日我也是醉了,没有与她说清楚,所以才发生了这件事。这一切皆因我没有说清楚大侠们的规矩,她平日又有些善妒,见到后院有女人,所以这才……珍娘……她绝对不是故意为难罗姑娘,这都是误会……”

闻言,圣主川景狱原本冷厉的眼神倏地一转,落在了胖掌柜身上,“你说这是你的错?”

“是是是,都是因为我没有说清楚,才冒犯了贵客。我愿意把房钱全数归还高人,高人们愿意在这里住多久就住多久,一文钱都不必花……”黄掌柜急忙承认,然后做出承诺。他不想自己媳妇真被砍掉手,虽然这婆娘平日善妒成性,但毕竟明媒正娶花了不少银子。

川景狱犹如没听到后面的部分,他一动不动坐在椅子上,嘴角隐隐露出一丝残忍,“可以,既然你承认是你的错,我就把你的手砍下来与她相抵吧……”

啥?胖掌柜半张着嘴以为自己听错了,但在见到那两个黑袍人一转头,目光都移到了他右手上时,脸一下子由猪肝色变得面无血色,“不不不……不是这样,别,别,大侠,有事好商量……”见到黑袍人开始提着刀走过来时,他平日能说会道的嘴都不好用了。

女的趴在地上哭得眼泪鼻涕一把,男的吓得两腿发抖几乎要软了。

就在黑袍人举直刀,准备一斩而落的时候,突地一个声音急急地道:“等等,等一下……”

开口的正是罗溪玉,圣主从一开始便没有让她离开,所以她一直站在旁边。之所以没有言语,是因为从掌柜与那个女人进来时,她就惊呆在原地。

因为出现了件十分诡异的事,对她而言。她的目光不断地在几个黑袍人和那一男一女胸口位置移动着,因为她一眼便在刚进来的一男一女身上看到了她在“鸭蛋”里找了许久都没找到的白芒,很小的一团,但是却有着光亮,清晰可见,且就在他们心口的位置,反而两个黑袍人身上却没有半点。

罗溪玉站在那里,一时陷入到迷茫中,不知道白芒怎么会又跑到别人身上,但是看大小又不像是原来“鸭蛋”中有的,这是怎么回事?

她继而再联想到昨晚的怪异,突然的疼痛,“鸭蛋”一下子跑到了心口,还生出一朵花苞,积攒的白芒突然消失。今天又出现在旁人身上,而别人又看不到,只有自己能看到。将这一切联系在一起梳理一遍,罗溪玉似乎找到了某个点,然后觉得眼前一亮,立即反应过来,正好看到黑袍人不知何时举刀要剁黄掌柜的手。

情急之下,罗溪玉下意识地伸手拽住圣主的衣袖,阻止的话脱口而出,“等等,先不要砍……”她很想试试那白芒是不是如她心中所想的那样,当然这话不能说出口。

罗溪玉见人都看向自己,自知失言,但一想到晚上……她仍然不甘心地想试试。既然他是因为自己的脸大怒的,总会有一丝机会……

知道他不喜欢喋喋不休聒噪的人,所以她尽量把声音放低,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柔和一点,她说:“圣主殿下,能不能先不砍掉他们的手指?我自小就特别不耐力,轻磕两下就常有青紫,看着严重,其实她的力道真的不重,明日便好了……”

闻言,黑袍人动作果然停了一下,疑惑的眼神从罗溪玉移向了圣主,显然是等圣主接下来的命令。

圣主川景狱脸色仍然不悦,他转头看向罗溪玉。目光不过只在脸上停顿了一会儿,却又缓缓下移,最后落到了紧抓着他手臂的玉白双手上,上面不知何时竟又出现了些瘀青。

在强制武力的压制下,客栈老板与夫人奉上了银票,狼狈不堪、连滚带爬地离开了。而圣主川景狱,不仅吝啬地让他们当场兑现诺言,还让罗溪玉割地赔款地答应了他一个条件,成了最大的赢家。

罗溪玉此时看着这个喜怒无常又小气的圣主,心下腹诽他提出的条件怪异,但又得打起精神小心翼翼地伺候。

圣主正一本正经地握着她的手腕静静看着,不带一丝猥琐,如看着什么精致品,那专注的样子,让罗溪玉都有点受宠若惊了。她手指几处有细细的瘀青,正是昨晚剧痛之下抠浴桶边弄伤的,只几处便显得伤痕累累。

“手已经不疼了……”罗溪玉有些不自在,这让她想起第一次见到这位圣主时,他便是如此。

“别吵!”川景狱抬头瞪了她一眼,将她剩下的话瞪回了肚子里,接着他开始好奇地用手摩挲着她手腕上的肌肤,要知道被玉兰果改造过的肌肤,莹白柔软而又不显胖,摸起来绝不会瘦骨嶙峋,反而柔若无骨,手感十分好。

川景狱似被什么吸引,脸上有一丝疑惑——那一股舒服的玉兰香味儿,似乎正透过眼前的肌肤缕缕传到他鼻中,他不由得慢慢凑近嗅了嗅。

这动作可真是吓到了罗溪玉:这个圣主在干吗?他要吻自己的手?就算自己的手玉润瓷白,如嫩葱一般,人见人爱,但也不能说亲便亲。想到那嘴唇贴到手背的感觉,她顿时一抖,要把手抽出来。

似能感觉到她的动作,握在她腕间那枯瘦的手竟像钳子一样抓紧了她,霸道地让她动弹不得。随之而来的是他沉下来脸色,眼神阴郁地看她,显然对她想抽回手的动作不满到极点。

罗溪玉本就受不得痛,手腕又是细处,这一用力之下,她立即痛叫一声,嘴唇都跟着白了三分,另一只手忍不住上去掰抓着她的枯瘦手指。

但那点力道对眼前这个人而言,就跟猫抓了一般无痛无痒,不过那力道到底松了松。

在看到罗溪玉手腕那几道明显的红印后,圣主似没想到她真会这么脆弱,接着拇指又往上搓了搓,好奇地不重不轻地摁了一下,玉白的手臂上顿时又出现个指印,换个地方再摁一下,又一个手印子……

直到罗溪玉忍不住护住腕子抗议地瞪大眼怒看他,他这才怔了下,停下动作。看了她半晌,又瞧了瞧手臂,他眼中似露出疑惑一般,不过手指却不再那么用力,而是微低着头看着手里这截“嫩藕”,似看着易碎品一般,手指似研究却又小心翼翼地顺着手腕往上攀走。

那手带着一股难以言喻的凉意,顺着手臂往上,直让人起鸡皮疙瘩。罗溪玉真是敢怒不敢言啊,毕竟这是之前她亲口答应过的条件,现在可容不得反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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