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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谁的一笑误我浮生(1)

任司徒的车在夜色沉沉之下疾驰着,冷空气在侧窗玻璃上凝出了一层雾。

夜间的街道早已不复白天的车水马龙,已难觅行人踪影,任司徒抄近道,车子一拐进主道旁的小路,周围就显得更加冷清了。她思来想去,等回过神来,发现自己已经把蓝牙挂上了耳郭。

她是典型的吃软不吃硬,寻寻一装可怜她就没辙,而那个男人,一改原本的强势,变得平静、不争,再加上生着病,任司徒觉得自己快被他这副样子吃得死死的了。

她拨出一串号码,很快对方就接听了。

但他不说话,在等她先开口似的。

“我……”连任司徒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打这通电话是为了什么,有些莫名的局促。

“有东西落我这儿了?”

“不是。”听见他还算轻松的语气,任司徒也从局促中挣脱了出来,“你如果排斥住院的话,明天你还是等我下班去你那儿帮你换药吧。之前都是你秘书帮你换的吧,药都铺不匀,纱布也缠得乱七八糟,刚才帮你拆纱布的时候我就想说了。”

他应该是笑了,“你这么说,不明摆着让我别去医院吗?”

她可不是这个意思,但听他明显比刚才愉悦的语气,任司徒也就没扫他的兴了。

此刻的气氛真好,即使双方都没再说话,也不显得尴尬。

可就在这时,任司徒耳边突然响起一阵刺耳的喇叭声,喇叭声划破了深夜的宁静,随后一辆车迅速地超车来到任司徒眼前,继而车身一横,就霸道地拦下了任司徒的车。任司徒条件反射地猛踩刹车。一声尖锐的刹车声后,周围又恢复死一般的安静。

对方车子亮着两道刺眼的车灯,一动不动地横在任司徒车前,半天都没有动静。任司徒望一眼那车的车身,确定自己没有撞到它,不由得松口气。

任司徒和对方开的都是大车型的SUV,加上这本就是单行道,如今她被这样拦着前路,进也不行,退也不行,就这样卡在了半道上。任司徒不解地连按几声车喇叭,对方司机还是没反应。

手机那头的时钟应该是听见了这边的动静,沉声问她:“怎么了?”

“有车占道,把我的车堵半路上了,我先处理一下,待会儿再打给你吧。”

任司徒挂了电话,降下车窗冲着对方高声道:“你能不能把车挪开?”

对方依旧没有回应。任司徒又按了几声喇叭,还是不见对方有半点动静,任司徒只好下车,快步走到对方车前敲了敲车窗。

直到这时任司徒才终于得到了对方的回应,只听嗡的一声细响,任司徒面前的车窗缓缓降下。

等车窗降到一半,对方的面孔渐渐从昏暗中显露出来,任司徒神经一紧,慌忙地掉头就走。

对方的动作却比她还快,手从车窗里伸出,一把就拽住了任司徒。

“还记得我吗?任医生……”蒋令晨笑着问她。

任司徒警惕地环顾四周。

这是沿街一家再寻常不过的咖啡厅,不寻常的是坐在她对面的这个男人。

他强行把她带来这儿,就是为了看他喝咖啡、吃松饼?

“你是不是很奇怪我怎么带你来喝咖啡,而不是把你拖到某个荒郊野岭给强暴了?”蒋令晨品着咖啡,语气不屑。

这个人说话可真脏,任司徒忍不住皱起了眉,“那是因为你的行为太容易让人误解,有谁请人喝咖啡是用你这种方式,半路杀出来劫车的?”

“这是我的做事方式,下次你习惯了就好。再说了,我看着哪里像坏人?”

哪里都像……任司徒心里默默说。

蒋令晨看了她一眼,十分不屑,“你是不是在心里说,绝对不会有下次,或者你打算待会儿一和我分开就去让莫一鸣别再收治我?”

“我可没这么想。”

这是实话,他却不信,“得了吧,你们这些人,全都当面一套、背后一套,你这么怕我,不也是因为盛律师跟你说了些什么吗?他看似站在我这边,其实心里一直是觉得我真的猥亵了那个啤酒妹吧?所以我一给他打电话,说在路上看见了他的心上人,他紧张得连语气都变了……”

心上人……

这人怎么会以为她是盛嘉言的心上人?难怪当时盛嘉言不肯说他俩之间的通话内容了。

“蒋先生,不得不说你的想象力很丰富。第一,我刚才心里只是在想,你确实看着就像个坏人;第二,我跟盛嘉言只是单纯的朋友关系,就算你真的觉得他当面一套、背后一套,那也是你跟他之间的事,你根本犯不着特地跑来为难我……”

蒋令晨虽然没有插话,但任司徒说话时,他一直一瞬不瞬地盯着她,嘴角勾着令人胆寒的笑,这令她话还没说完,就露怯地噤了声。

他那令人胆寒的笑容还噙在嘴角,“你的想象力也挺丰富的,你觉得我为难你是因为盛嘉言?”

“那你还有什么理由找我麻烦?”

“你知不知道是谁害得我要面临坐牢,要被迫来看心理医生的?”

“蒋先生,我们还没熟到可以互诉委屈的阶段吧?不管是谁害你都与我无关。”任司徒实在拿这人没办法了,“你自己在这儿慢慢吃吧,我得走了。”

任司徒见他坐在那儿没有要拦她的意思,自认危机已经解除,起身就要走。

“时钟。”他突然说。

任司徒脚步猛地一滞。

蒋令晨看一眼她瞬间僵硬的背影,“所以说,看人不能光看表面。”

“……”

他优哉游哉地拿着松饼沾冰淇淋吃,似乎真的有那么委屈,“你觉得我像坏人,可我才是无辜的;你觉得他像好人,可就是他唆使了那个啤酒妹诬告我;还有你,看着是个异性绝缘体,可我怎么觉得你在姓时的和盛律师这两个男人之间,游走得还挺乐此不疲的。”

“……”

“……”

任司徒沉默了许久,忽地回头坐回原位,“你到底想说什么,一次性全给我说完,别在这儿夹枪带棒地绕弯子。”

他对她倒是有些刮目相看了,“行!够爽快。那我也就直说了。上个月,我在家里办酒会,那个啤酒妹是怎么混进我的场子的我不知道,我也不关心,她倒是跟我两朋友打得火热,我以为她是自愿的,也就没管,还把楼上房间让给他们玩儿。可后来不知怎么了,那啤酒妹突然不乐意了,闹死闹活地要走,又不是我看上她了,我犯得着为难她吗?所以我就让我朋友别动她啦,可那姓时的好死不死,就在那时候冲进来找人。你说,他怎么可能就这么巧,偏偏在那时候赶到?结果,他不仅揍了我一顿,还把那啤酒妹带走了。没几天那啤酒妹就说要告我。这不明摆着是仙人跳吗?姓时的公司和我家持股的利德建设本来就闹得不可开交了,他给我来仙人跳这一出,明显是故意要把利德建设的名声搞臭。”

任司徒一直低眉听着,听到这里,突然恍悟过来,赶紧摸口袋,很快就摸出了那张纸条。

这纸条是当时她在时钟的公寓一时情急揣进兜里的。

此刻任司徒的目光很快掠过纸条上娟秀的笔迹,牢牢盯着纸条右下角印着的啤酒品牌标志。

这张纸条应该是从某个啤酒品牌的赠品便签本上撕下的……

任司徒不由得头疼起来,正要把纸条揣回兜里,对面的蒋令晨劈手就夺过了纸条,仔细地看了看之后立刻溢出一声冷笑,“看来我撞他,反倒让他因祸得福了?不仅你背着我们可怜的盛律师跑去照顾他,就连那啤酒妹也成了他的裙下之臣……”

“你……”任司徒不可思议地瞪向对面这个语气如此云淡风轻的男人,“是你撞的他?”

他依旧满不在乎,根本也不屑于隐瞒,“我这人比较锱铢必较,他欠我的,我当然得双倍奉还。”

任司徒没来由地觉得烦躁,她深呼吸了一口,想要调节情绪但收效甚微,语气就更不好了,“我不是你的代理律师,更不是法官,你跟我说这些有什么用?”

“我都说了我这人比较小心眼,”蒋令晨看着她,目光就像看着个脑子不太好使的女人,“他给我安排的这出仙人跳让我爸对我彻底失望,觉得我是无药可救的性变态了,我当然也要让他尝尝最重要的人对他彻底失望的滋味。”

任司徒无奈地摇摇头,面前这男人就算不是性变态,也是极端心理扭曲者,或许还伴有妄想症,“你想要报复他之前,就不能先调查清楚吗?什么最重要的人?我和他只是同学!”

他挑了挑眉,没有做任何辩解,只慢条斯理地摸出一样东西,放到了任司徒面前,“他带那啤酒妹离开的时候,把这东西落在了我家。”

任司徒一看之下就呆了。

那是她和寻寻的合照。

“千万别说我没做事前调查,”他意有所指地用指尖点一点照片上的寻寻,“不管这孩子是你领养的还是偷生的,我也不管你到底有什么魅力把姓时的迷成这样,只要他得不到你,我就解气。”

他唇角勾着的那抹笑就像一个怪物,把任司徒的记忆啃食得乱七八糟。

为她挡了硫酸的男人……

为她披上西装的男人……

对她说出“即使是爱上一只怪物,你也会无怨无悔。我相信会有这种爱情存在”的男人……

一脸病容地站在卧室门口喟叹着“还以为你生气走了”的男人……

任司徒有些走神地坐在半圆形的藤椅上,周围有咖啡豆的清香,她甚至没注意蒋令晨是什么时候走的。

她摇了摇头,尽力把蒋令晨的话抛诸脑后。

可当她徒步回去找自己那辆被弃在路边的车时,满脑子回荡着的却都是蒋令晨的声音。

她的车就虚掩着门停在空无一人的小路上。当她无力地拉着车门把手时,蒋令晨的声音又来侵扰她,她就这样呆立在门边,直到车里传出的手机铃声猛地将她唤醒。

她捏了捏紧绷的眉心,探进车厢把手机从座椅上拿出来。

联系不到她的盛嘉言估计是急疯了,她一接起电话,就听到手机那端盛嘉言暴怒的声音,“你在哪儿?”

“……”

“说话啊!”

任司徒听见自己的声音透着满满的恍惚,“你之前为什么会对我说,中鑫建设的老板不是什么好人?”

盛嘉言沉默了半晌,“怎么突然问这个?”

任司徒不知该如何解释。

盛嘉言应该也缓过了之前的那阵紧张,音色稍微松弛了些,“是我失策,不该让你赶回家和我会合的。你现在在哪儿?就待在原地别动,我去接你。”

“我在……”

任司徒的声音被一阵急切的脚步声打断了。

那阵脚步声迅速地由远及近,任司徒经历了蒋令晨的那些疯狂行径之后,有如惊弓之鸟,还没有回头张望看看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就已经慌忙地要躲进车里。

可她还没来得及上车,就有一只手蓦地自后搂住了她。

任司徒整个身体随之僵住。

“总算找着你了……”

时钟的声音,透着满满的欣慰,贴着她的耳后传来。

他死死地环抱住她的肩,任司徒被他禁锢了脖颈的角度,无法回头,不经意地瞥向后视镜,才看见他脸上的担忧。

任司徒陷入短暂的恍惚。

他的脸那么深情无害,可为什么所有人都说……

那一刻,任司徒认命地承认,自己确实是对这个男人动心了,否则的话,现在的她也不会在是该“理智地挣脱他的拥抱”还是该“放任时间停止在这一秒”之间,如此地摇摆不定……

任司徒也不知道自己僵了多少秒,直到手机听筒里传出疑惑的、审慎的,甚至有丝不悦的声音。

“你和谁在一起?”

就在那一刻,任司徒彻底醒回神来,她再一次透过后视镜看了一眼身后的时钟,蒋令晨的话便再一次在她耳边回响起来。

即便有再多不受控的心动,任司徒也强迫自己收回了目光,对手机那头的盛嘉言平静地说:“我把位置发给你,你过来吧,我等你。”

这话是对盛嘉言说的,也是对时钟说的,任司徒话音刚落,紧紧搂住她肩膀的那只手就慢慢放开了。

任司徒却没有急着转身面对他,她对后视镜里的自己默默地说:任司徒,你这样做没错,你这样做不会后悔。

她终于能够回过头去,对时钟抱歉地笑笑,“你应该没开车来吧?”她扫一眼他一只手上打着的石膏,那一刻心里狠狠地一紧,可就算每说一个字,心头那道无形的桎梏就收紧一分,她还是平静地说出了口,“要不我先送你回去?待会儿我再和我朋友在你家楼下会合。”

时钟的脸上看不出表情,就连原本的病容也被路边的街灯晕上了一层暖黄的光线,他甚至笑了下,“男朋友?”

任司徒摇摇头。

“那你上次拒绝我,是因为这个人吗?”

任司徒没有摇头。

他眼睛里的光,就这样在任司徒面前一点一点地消失了,他再度微笑起来,却是真正的皮笑肉不笑了,“不用了,我刚才打车来的,现在一样可以打车回去……”

他看着她,像是还有话要说,任司徒忍不住捏紧了拳头,可等了等,却只等到他两个字:“……再见。”

时钟说完就转身走了。

他离开的脚步不快,但也不犹豫,任司徒看着他的背影,看着他落在地上的那道纤长的影子,突然,彻底地傻在了原地,因为直到这时她才发现,这个男人的大衣里头,还是那套家居服,他的脚上……还穿着家里的拖鞋。

他有多急着赶来找她?任司徒已经没有脸面再去思考这个问题。

这个男人就这样平静地走出了任司徒的视野,就剩下她站在路灯下,孑然一身。

不知过了多久,又一道手机铃声响起,才惊回了任司徒的思绪,也在这时,任司徒才发现自己一直在看着时钟离开的方向发呆,她敛一敛神,接起电话。

电话那端的盛嘉言快被她气死了,“姑奶奶!你到底什么时候把位置定位给我?”

是啊,自己刚才脑子里到底在想些什么,竟把这事都忘了!任司徒懊恼地拍了拍脑门,“马上。”

任司徒说完便挂了电话,可她正要调出手机里的定位软件,手指却猛地僵在了屏幕上方。

她有近六十通未接电话,其中四十九通……是时钟打来的。

如此多舛的一夜就这么过去了。

任司徒却仿佛有什么东西遗落在了已经过去的这个夜里,隔天一天的工作,她都有些不在状态,只能频频借助咖啡醒神。

连莫一鸣都注意到了她频繁往来于茶水间泡咖啡,终于在她跑来茶水间泡了第六杯咖啡后,忍不住阻止了她,“你不要命啦?这样喝咖啡会喝死的!”

任司徒也很无奈,她现在满嘴的咖啡味,熏得她自己都难受,可是—“不这样的话我根本集中不了精神,10分钟后我还有个来访者要来。”

听她这么一说,莫一鸣忍不住更加仔细地打量她,终于发现了她那两个连遮瑕度最高的粉霜都盖不住的黑眼圈,“你昨晚干什么去了?该不会一夜没睡吧?”

一想到蒋令晨的话,一想到时钟离开时落寞的背影,一想到纸条上那娟秀的字迹,一想到盛嘉言在听她复述了蒋令晨的那些话后阴沉沉的表情,她就辗转反侧难以入眠。

她知道无数种对抗失眠症的药理方法、非药理方法,可惜事情落在自己头上,却永远是医人者不能自医。

她的私生活莫一鸣倒是不怎么关心,逮着机会就问:“对了,我让你问孙瑶跨年有没有约,你到底帮我问了没有?”

“她跟寻寻约了,要带他去吃大餐。”

一听跨年那晚的对手是寻寻,莫一鸣松了口气,笑吟吟道:“外面的大餐有什么好吃的,要不这样,那天你也带上我,我就勉为其难地为你们准备一桌丰盛的跨年晚餐……”

任司徒本来就是靠咖啡强撑,听到他语似连珠炮,一句话都不带停顿的,头更疼了,打算立刻结束掉这话题,“你现在不是应该在工作吗?怎么还有工夫跟我在这儿闲扯?”

莫一鸣无谓地耸耸肩,“蒋令晨说他的代理律师临时约他去谈话,让我把他今天的问诊延后,所以我现在清闲得很。”

任司徒心里没来由地一紧,作势看一眼手表,“先不跟你说了,我的来访者马上就到了。”说完便端着咖啡一路小跑着离开茶水间。

任司徒一回到自己的诊室,就迫不及待地给盛嘉言打电话。盛嘉言临时约蒋令晨,总归没有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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