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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好久不见(2)

寻寻是个特别能学以致用的孩子。隔周周末任司徒带着他去听演唱会,见原本的晴朗夜空突然下起雨来,寻寻就特别像煞有介事地做无奈摇头状,“这天气,真是变幻莫测啊!”

任司徒听了就笑了,习惯性地摸摸他的发顶,再捏一捏眉心,这才重新看向舞台上那个光芒璀璨的女明星—要知道她之前已经打瞌睡打了近一个小时了。

任司徒所在的VIP区上方正对着空旷的夜空,几乎可以说是全程目睹了原本淅淅沥沥的雨丝如何越下越密,可这雨势却阻断不了歌迷兴奋的尖叫声。任司徒的心思却根本就不在听歌上,只顾着用皮包给寻寻挡雨,幸好体育场顶端的伸展挡板渐渐地合了起来,工作人员们也以最快的速度尽量在伸展挡板遮挡不到的地方搭起雨棚。

任司徒从小就不是个爱追星的人,加上昨晚因为一个闹自杀的病人,她自己也整晚没睡,此刻自然是瞌睡连连,就更提不起兴致听比自己小这么多岁的女歌手声嘶力竭地唱情歌,倒是女歌手翻唱的一些老歌她还有印象。一旁的寻寻倒是听得津津有味,时不时地揪住他不懂的歌词问任司徒:“她为什么要唱‘答应我你从此不在深夜里排队’?”

任司徒就快要被小家伙的呆萌问题给击溃了,失笑着解释道:“她唱的是‘答应我你从此不在深夜里徘徊’。”

这个总把自己包装成一副小大人模样的小家伙,现在这样乖乖点头、恍然大悟地说着“哦”的样子,实在是可爱至极。

演唱会散场时,现场一片混乱,不少淋成落汤鸡的歌迷尖叫着四处逃窜躲雨,任司徒领着寻寻到处找厕所。一路上除了听周围人的欢声笑语,就是听寻寻高声问:“到了没有?到了没有?我要嘘嘘,快憋不住啦!”

任司徒这时候真想打电话去埋怨下中途爽约的孙瑶,孙瑶之前给歌手朋友做嘉宾时来过多次这个体育场,自然熟悉这儿的路线,如果她在,任司徒根本不需要这样带着寻寻到处乱窜。

“快憋不住了憋不住了!”

寻寻的呼救声直接把陷在恼意中的任司徒给拽了出来。任司徒低头看一眼小脸憋得通红的寻寻,一咬牙,直接抱起他就往前方冲。

终于把寻寻送进了厕所,任司徒倚着厕所外的墙壁大口大口地喘气。

任司徒觉得自己十分有必要去批评一下总是放她鸽子的孙瑶,可刚从包里摸出手机,就有一通电话进来。任司徒一看到来电显示上的名字就心里一咯噔,慌忙接起。

对方传来一句:“任医生……”

任司徒认出了这个伴着哭腔的声音—

是在她那儿接受治疗,昨晚还闹了自杀的周女士。

单从声音就听出对方情绪有多不稳定,任司徒一时呼吸都哽住了。

周女士在哺乳期内遭遇丈夫出轨离去,患上产后抑郁症并伴有自杀倾向,其母亲只好将她带回娘家,昨晚她再度留下遗书离家出走,周女士的母亲和任司徒连夜跑遍了大半个城市,最终在一栋公寓楼的屋顶找到了她—那正是她与前夫的婚房所在的公寓楼。

如今短短二十四个小时不到,周女士再度产生厌世情绪,任司徒只能在电话里劝她,可她却越说越激动:“我在超市看到他和那个女人了,他们凭什么那么幸福?我的孩子一岁都不到,他怎么可以……怎么可以……”

“昨晚你不是都已经答应我不再胡思乱想了吗?”说到这里任司徒才意识到自己现在万万不能责备她,于是赶紧打住,转移话题道,“你给我乖乖待在家里,哪儿也别去,我现在过去找你。”

时间紧迫,任司徒要赶紧带着寻寻一起离开,只好硬着头皮进男厕了。

在厕所外排队的人已将门口堵得水泄不通,任司徒只好从队伍的一侧硬挤进去,在众位男士诧异的目光中低着头不管不顾地说:“不好意思,让一让,不好意思……”

此时的她完全没发现,个头还不到成年人腰侧的寻寻已灵活地从队伍的另一侧蹦了出来,一大一小两人中间隔着排队的人群,都没发现彼此。

到处都是人,寻寻一路往外走,一路扬着小脑袋、踮着脚尖环顾四周,可都没看见任司徒的身影。

小家伙的脸蛋上堆积起了越来越多的焦虑,正当他一边张望着一边继续往前走时,猛地迎面撞到了一个人。

寻寻撞到的是个成年男人,成年男人见小家伙像在找人,不由得蹲下来,视线和寻寻齐平,“小朋友,你怎么一个人在这儿?”

“我在等我妈妈。”寻寻有点不太想搭理对方似的,边说边四处张望着,视线偶尔掠过对方的脸时,也是满含警惕的。

“你是不是和你妈妈走散了?这儿人多,来,叔叔带你去旁边,那儿空旷点。”成年男人指一指不远处的出口。靠近出口的方向确实没那么拥挤,但出口外正对着的就是露天的车道,成排的车子冒着哗哗的雨势堵在车道上,等待疏通。

其中一辆车上,黑色的玻璃后,有一双眼睛,本是无意识地瞥向窗外,却在某一秒被不远处的那个成年男人以及那个小男孩攫住了视线。

直到车内后座上的一个女人轻声唤了句“时先生”,那双眼睛的主人才短暂地收回目光。

“不好意思哦,请你来听我的演唱会,结果你一首歌也没听到,还得负责送我去参加庆功宴……”女歌手说话的声音和唱歌时一样甜。

“没关系。”这个被唤作时先生的男人只淡淡地说了三个字,便再度看向窗外,当看到不远处的那个成年男人向那孩子伸出手时,他目光一紧,手下意识地抓住了门把手,转瞬已拉开车门,要冒雨下车似的。

同一时间,寻寻看着自己对面的这个成年男人朝自己伸出手,赶紧把自己的手背到身后,“我妈妈说了,不能跟着陌生人乱走。”

成年男人顿时面露诧异。寻寻仰头回视着对方,眼神坚定地写着拒绝。就在双方僵持不下之时,寻寻突然被身后的某股力量拉了过去—

寻寻吓了一跳,慌张地抬头看突然抱住自己的人—

原来是任司徒。

寻寻这才放松下来,嘟着嘴埋怨道:“你跑哪儿去了?”

任司徒这才松开原本正抱住寻寻的双臂,改而拉起寻寻的手,一边朝对面的陌生男人客气但也警惕地颔了颔首,一边牵着寻寻离开。

寻寻有了任司徒的庇护,走远了一些之后又忍不住好奇地回头看向那个陌生男人,“他会是拐卖小孩的吗?万一我们冤枉好人了怎么办?”

虽然知道不该向孩子传播负能量,但任司徒已经凭着本能率先脱口而出了:“宁可错杀一千,不能放过一个。”

寻寻听明白了似的,郑重地“哦”了一声,紧接着却又问:“这话什么意思?”

任司徒来不及回答,此时的她已经走到了出口,放眼望去,除了堵在车道上的一排车子,还有无数撑伞的人徒步行走。而远处的露天停车场离她所在的出口足有三分钟路程,她现在去取车的话,绝对会被淋成落汤鸡。任司徒只能腹诽:这个体育场是哪个设计师设计的,一点也不人性化。

任司徒想到周女士还在等着自己,就不由得面露焦急,而她眼前的那一排车子中的其中一辆上,后座那个一贯淡漠的男人正看着那个突然出现的女人—

时钟一瞬不瞬地望着她,仿佛全世界就只剩下这么一个身影。起初目光中还带着一丝不确定,以至于他不得不微微眯起眼睛,尽力让视线穿过雨水的阻挡,直到笃信自己没看错后,他又蓦地回过头来,在车内四处看了看,立即以近乎紧绷的声线问司机:“雨伞放哪儿了?”

还没等司机反应过来,一旁的女歌手已疑惑地发问:“你要下车吗?”

司机很快找到了一把大黑伞,眼见司机正要撑伞下车、绕到他的车门外替他打伞,时钟浅声制止道:“不用了,我自己下去。”说罢已顺势接过伞,开门下车去了。

他倒是走得急,一旁的女歌手却看得一头雾水,忍不住频频望向窗外,想要看看到底是何方神圣请得动这个拽得二五八万的男人亲自去接。只可惜女歌手没能在人群中找到那个人,她的视线全被身材高大的时钟挡住了,只能看见时钟撑着伞在原地驻足了几秒之后,才仿佛鼓起了勇气走向前方,他的身影和雨伞一样黑,步伐也不快,但像是带着某种志在必得。

那边厢,正准备抱着寻寻冲进雨里的任司徒刚迈出一步,就不得不停下了—

一个不知从哪儿冒出来的、撑着黑伞的身影就这样拦在了她的面前。

对方的个子虽然很高,雨伞却拿得有些低,伞沿正好挡住了脸的上半部,只露出线条有些锋利的下巴、微微勾着笑的唇角以及挺拔的鼻尖。

还不等对方收起伞,原本把头埋在任司徒肩窝里的寻寻回过头去,寻寻的视角比任司徒要低一些,先任司徒一步看清了对方的全脸—

“嘉言叔叔!”寻寻开心地叫了起来。

这时,伞下的男人才把伞沿抬高,露出那双带笑的眼睛,继而,再自然不过地张开双臂从任司徒怀中接过寻寻。

离这仿佛一家三口的三人不到五步之遥的时钟,蓦地僵立在了原地。

这边厢,寻寻十分配合地搂住了盛嘉言的颈项,“你怎么才来?演唱会都结束了。”

最初孙瑶准备了四张票,任司徒、盛嘉言、寻寻、孙瑶一人一张,临开场前,盛嘉言和孙瑶倒是很默契地都来了通电话,说会晚点到,结果其中一个至今还没出现,另一个索性演唱会结束了才来。任司徒方才刚挂了周女士的电话,还在厕所里疯狂寻找寻寻时,盛嘉言正好打电话来,说自己马上就到,问演唱会还有没有结束。不过好在有他这通电话,否则任司徒还真不知道临时找谁替她把孩子送回家。

小家伙对人向来冷淡,盛嘉言是少有的能和他打成一片的大人,盛嘉言习惯性地捏了捏小家伙的鼻尖,小家伙也没躲,就一直笑嘻嘻地看着盛嘉言。

“我来护送你回家。”

听盛嘉言对寻寻这么说,任司徒随口补上一句:“我现在必须赶去别的地方,你坐嘉言叔叔的车回家好不好?”

盛嘉言一向心思缜密,什么都能事先考虑得十分周到,任司徒刚嘱咐完寻寻,他就已经把自己的车钥匙塞到了任司徒手里,“我的车就停在体育馆外头五百米的便利店门口,你拿去开吧。”

只要有盛嘉言在,任司徒就可以省一万个心,这一路都堵得不像样,她自己那车一时半会儿是别想开出去了,当下任司徒就把车钥匙从包里掏出来交给盛嘉言,“我车就停在那边的A4区,很容易找到的,那我就先走咯!”

任司徒说罢就要狂奔进雨里,可转眼就被盛嘉言拉了回来,她疑惑地回视盛嘉言的同时,手里已被他塞进了一把备用雨伞,“别淋感冒了。”

他声线温柔。

任司徒点点头,撑开伞冲进雨中,因为跑得太急,甚至还撞到了另一个撑着黑伞的路人。对方的身体跟一堵墙似的坚硬,任司徒肩膀被撞得生疼,却只顾得上说:“对不起对不起……”

那人却跟没听见似的,脚下就只稍稍停了那么一秒,都没正视任司徒半眼,就这样冷冷地与任司徒擦身而过,拉开旁边一辆车的车门坐了进去。他的动作一气呵成,任司徒都没来得及看清对方到底长什么样子,耳边已响起砰的关门声。

任司徒也没太在意,不一会儿已拔足狂奔而去。而那辆车门紧闭的车子依旧停在那儿,无声无息。

车内的女歌手见他独自一人回来,不由笑道:“还以为您这是下去接熟人了呢。”

时钟并未回答,只凝眸望一眼那个抱着孩子从反方向离开的男人身影,目光中似有什么阴郁的东西一闪即逝。女歌手见状,面上不由得掠过一丝庆幸,毕竟身为公众人物,被外人看见自己与富商过从甚密,终究是不好。就在这毫无预兆间,他突然转过头来,正撞上她的目光,她还来不及掩饰情绪,就被他目光中的冷意攫得一怔。

“周小姐,跟我做笔交易如何?”

他丢来这么一句初听令人十分莫名其妙的话,女歌手短暂地愣住。

正当女歌手还想着不说话只静观其变时,他慢条斯理地补充道:“开个价吧。”

“……”

这回连一向自认饱经情场的女歌手也生生呆住了。

不止一人提过中鑫的老板不近女色到了病态的程度,她起初与他搭上关系,见他似乎并不太排斥,她就暗忖这不近女色的传闻绝对是假的,但表面上看他,虽然对人不冷不热,却还是十分具有绅士风度的,加上这年轻英俊的皮相,真的很难让女人不对他心生好感,可当下……

他竟然直接开价了?

这种一点也不迂回、直切要害的交流方式令女歌手隐隐地手心冒汗,虽然财色交易在圈内实属寻常,可一旦面对的是眼前这双疏离中带着志在必得的眼睛,连她这个个中老手都不由得喉咙发颤,却什么也说不出来。

只见他薄唇再启,继续道:“把你和李局的那些光碟卖给我。”

女星原本还在微微发颤的喉咙像是被人猛地一把掐住,这股事先毫无征兆的狠绝力道令她瞬间连呼吸都不能。

他看向她的目光却依旧平淡。

在他仿佛能穿透她的一切伪装的注视之下,女歌手徒劳地明知故问:“什……什么李局?”

他已不再看她,只是悠悠地透过前方的挡风玻璃望向雨中,想要找到那抹早已跑得无影无踪的身影似的,声音也越发地淡了:“有些话,你知我知,就不需要我在这里挑明了吧。”

“……”

“……”

盛嘉言总是被孙瑶戏称为专属于任司徒的“生活小助手”,尤其是在任司徒工作忙不过来的时候,这“生活小助手”的功能就越发起作用—特别是在照顾寻寻这件事上。

幼儿园的放学铃声响起时,盛嘉言正站在自己的车旁,他的车就停在任司徒一贯停着的停车格内,这样寻寻一走出校门就能看到他,他也就不用费心思在一群人头攒动的小不点中寻找寻寻的身影。

他正在用手机看一则商业地产项目的招标新闻,新闻中有写,中标的是一家名为中鑫建设的公司,而其竞争对手—传闻中有上层保驾护航的利德建设却败北而归,无不让业内人士感到意外。

利德建设的法律业务一直是盛嘉言所在的律师事务所代理的,这则新闻自然引起了事务所里各位同事的好奇,所有人都在问:“这中鑫建设到底什么来头?”

当时盛嘉言只淡淡地说了句:“它的前身是家叫作鑫宇的公司。”所有人就明白了。鑫宇……不就是那个传闻中靠不正当经营发家的企业吗?当然这些都只是传闻而已,谁也没有证据。如今鑫宇一分为二,分别成立了中宇地产和中鑫建设两家公司,中宇地产的业务范围在华南,总部也离本市十万八千里,本市的人自然不太熟悉,至于这中鑫建设,明显是正在往洗白的道路上走。

“怎么是你来接我?”

寻寻的声音唤回了盛嘉言的游思,他的目光从手机屏幕上移开,头一低就正对上了寻寻的脸。

盛嘉言这才收起手机,“任司徒有事来不了了,今天去我家吃饭好不好?”

任司徒的厨艺很糟、很糟、很……糟,能吃上盛嘉言做的饭菜,对寻寻来说简直就是一大奖励,他立即双眼一亮,不等盛嘉言动手,已经自行拉开车门,一溜烟地钻了进去,一边还高呼着:“哦!太好了!”

盛嘉言见状,不由得笑了,随后绕到驾驶座坐进去,“不过我们得先去超市买食材。”

寻寻的魂都已经被好吃的占据了,盛嘉言说什么,他都点头如捣蒜。

而盛嘉言说完,正要发动车子,突然想起件事,就一手仍扶着方向盘,另一手摸出手机发了条微信给任司徒:“你待会儿忙完了也过来我家吃饭吧,我多做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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