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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缺一点(2)

估计是看见了她越发紧闭的双眼,随即,任司徒耳边就响起了他带笑的声音,“洗个澡再睡吧。”

她还是没反应,只是悄悄握紧了拳头。

“你再不醒,我可要亲你了。”他的气息随着他的话语,慢慢地向任司徒靠近。

任司徒猛地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是他轻松惬意的浅笑。

彼此之间只隔着一个眼帘的距离,任司徒不由自主地往后躲了躲,撑着自己坐起来。她有些过于严肃地看着他,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说什么。

而她还未开口,时钟扫了眼她微微张开的嘴唇,眉心狠狠一皱,“你要是再说‘我们还是别再见面了’的鬼话,那我就再来一次……”

“……”

“……”

任司徒终于知道自己想说什么了:算你狠……

任司徒终于什么也没说。她头脑发昏,需要洗个澡清醒下,可她又不能当着这个男人的面就直接掀被站起,他的衬衣长度虽已遮过她的臀,衬衣下的她却是不着片缕,她只要动作一大,就会彻底走光。至于她的内裤,就在床边的地板上,湿得不成样子,根本不能再穿了。

偏偏这个男人依旧保持着手撑着脑袋侧卧在床上的姿势看着她,眼眸深邃却也轻佻,任司徒有些僵硬地回视他,却又不好开口让他回避一下,毕竟……

那么亲密的时刻都经历过了,说这话未免太小家子气。

正当任司徒不知如何是好时,突然有手机的震动声从不远处传来。时钟的目光这才从她身上移开。任司徒目送他下床去接电话,隐隐松了口气,立即掀开被子准备下床,却在那一刻生生一愣。

床单皱得不成样子,虽是深色,可任司徒还是一眼就看到了上头滴了些什么。几枚深色的血迹,血迹已经干涸。任司徒忍不住伸手触了触,直到这时才真正地意识到,自己到底失去了什么。

任司徒又下意识地抬眸看向那个已经走远的男人。

卧室空间很大,此刻的时钟就只穿了条宽松的灰色长裤,赤裸着上半身站在下陷式的环形沙发里,翻找着手机。其实距离隔得这么远,任司徒根本看不清他身上的细节,可是有些东西就跟已经烙印在了她的脑海里似的,比如这个男人发动进攻时,那几乎是拉成一道流线型的背部线条,肩、腰、臀、腿,看似颀长,却蕴含着疼得人死去活来的力量;又比如,他的唇和他的手指,有多么的细腻,多么刁钻……

用脚指头猜想都能猜到这是个深谙男女之事的男人。这也是任司徒突然恐慌起来的理由。

时钟终于在沙发里找到了自己之前随意丢下的手机。之前的来电已经停了,显示的是个陌生号码。时钟正要把手机丢回沙发,却在这时,手机又欢快地震了起来。

来电的依旧是那串陌生号码,可时钟看着手机屏幕,不禁眉心一皱。

这个号码和那女人的手机号,差别就只是末尾的两个数字……

任司徒是看着时钟一边接听电话,一边返身朝她走回来的。他虽接听着电话,却一声不吭,甚至目光都不曾从她身上移开,就这么静静地看着她,徐步走近。一走到床边,他就径直把手机递给了她,“找你的。”

任司徒皱着眉低头看了一眼,这明明是他的手机,怎么会……

突然那根疑惑的神经线就被一股无形的力道猛地揪紧,任司徒接过手机,指节僵硬,手机举到耳边时,连喉咙都渐渐发涩了,“喂?”

回答她的,果然是盛嘉言的声音:“任小姐,你最近是不是玩失踪玩上瘾了?”

他的语气像是松了口气,像是带着调侃,像是带着纵容,像是带着任何一种情绪,却唯独没有……责备。

“我……”任司徒本能地想为自己解释,可只说了一个字就又本能地噤声了。

盛嘉言也确实不需要她的解释,只是带着笑意道:“放心,我这不是在怪你。确认你没出事我就放心了。好了,不打搅你了……”

她宁愿盛嘉言质问她:任司徒,你怎么可以又玩消失?你怎么可以随便和男人出去过夜?

她甚至宁愿盛嘉言一而再、再而三地重申:任司徒,是,我是鼓励你交男朋友,可谁都可以,唯独这个时钟,真的不靠谱……

可盛嘉言真的一刻也不愿多打搅她,径直挂了电话。留给任司徒的,是一室安静,包括站在床边的时钟。

任司徒垂下手,掌心的电话便滑落在了枕边。

任司徒以为打破这死一样的寂静的,会是身旁这个男人突然的暴怒。那样倒好,她也就不用费什么心思就能和他一拍两散了,可她等了等,等来的却是他坐在床边,抚了抚她的脸颊。

紧接着,这个男人的指腹又顺着她的手臂慢慢向下滑去,即便隔着衬衫布料,任司徒依旧忍不住缩了缩肩膀,身体的记性有时候甚至超过了头脑,就如同现在,他浅浅的触碰,就几乎唤醒了任司徒每一寸肌肤的记忆—

一个小时前的此地,甚至是三个小时前的游艇上,他的手指都是这样巧妙而强制地挑起了她的欲望,令人无力抗拒。

只不过此时此刻,他的手指最终停在了她不自觉地紧握的拳头上。这个男人分明能感觉到她在他的触碰下忍不住浑身紧绷,可他只是无声地轻笑了一下,继而一根一根掰开她的手指,松开她的拳头,“被他知道你和我在一起,你就这么不安吗?”

任司徒忍不住看他。他嘴角还噙着笑,一点暴怒的征兆都没有,反观自己……任司徒忍不住自嘲地笑笑,“为什么你们的心态都能这么好?”

他几乎没有做任何思考就脱口而出,又或许早就将这个问题揣摩了很多遍,答案已经了然于心,“他心态好,是因为他不爱你。我心态好,也是因为……他不爱你。”

他不爱你……

这个男人就这样语气轻松地将她一直深知却一直不愿承认的事实说了出来。

任司徒反倒是瞬间轻松了,或许是在他深沉如海的目光下鬼迷心窍了吧,就连一直以来对孙瑶都难以启齿的话,她都能像讲笑话似的,对他说出了口:“可我就是忘不了他。”

确实是个笑话,任司徒说着都忍不住笑了,却是苦笑,只因这个笑话的主角是她自己。反反复复,犹犹豫豫,爬出来又跌回去,可就是越逼自己忘记,就越忘不了。

“女人放弃上一段挚爱,是不是都和你这样反反复复、犹犹豫豫?”他问,却不需要她的答案,因为他自己很明白,“不过没关系,我有的是时间陪你耗。”

那如果她一辈子忘不了呢?他也会陪她耗一辈子?这个想法从脑海中冒出来,任司徒忍不住失笑,兀自摇摇头。看着如此笃定的他,她几乎有些羡慕了,“那男人呢?你们忘记上一段挚爱的速度是不是快得令女人发指?”

“这我倒没经验。”时钟无谓地耸耸肩,转瞬间却是眸光一变,几乎是冷峻地看着她,一瞬不瞬,“我从不放弃。”

任司徒心尖蓦地一紧。他的声音没有多少起伏,他的表情里也没有多少温度,可为什么她的身体,尤其是耳根却在他的盯视下,忍不住隐隐发烫……

可随即他又话锋一转,笑着对任司徒说:“当然,你可千万别学我。”

他甚至像教训个小孩子似的,点了点她的鼻头。

任司徒不得不对面前这个把一切看得如此之透,却又如此坦荡的男人刮目相看了,“你就不怕我是利用你忘记他?”

时钟挑眉一笑,对着她张开怀抱,“欢迎利用。”

他作势真的要搂她,任司徒不禁被逗笑了,下一刻已抓紧衬衣的领口和下摆,逃窜似的溜下了床。可刚跑出不远,腿心就酸疼得不行,她的步伐不由得慢了下来,他没有跟上来,却没有错过她脚下的迟滞。

“需要帮忙吗?”

听他这么问,任司徒不由得回过头去。她的目光有些不自禁地掠过他的身体各处,最后才落在了打着石膏的胳膊上,“你还是先照顾好你自己吧。”

等任司徒进了浴室,才发现浴缸里的水已经放好了,保持恒温的指示灯也亮着,洗漱用品、全新的浴衣毛巾也全部搁在随手可及处。

估计是他在她累得连手指都不愿动弹时,为她准备好的。

任司徒的手抚过洁白的浴衣,微笑却不自知。

她把自己沉进浴缸,氤氲的热气蒸得她都快犯困了,合上眼,浑身轻松,脑子里却不得平静,有声音在一直、一直、一直地回响。

放心,我这不是在怪你……

确认你没出事我就放心了……

好了,不打搅你了……

盛嘉言的声音不知怎么的又变成了时钟的。

他心态好,是因为他不爱你……

不过没关系,我有的是时间陪你耗……

我从不放弃……

欢迎利用……

任司徒猛地睁开眼睛。浴缸的尾端因随时置换热水而隐隐出现了一个注水的漩涡,就如同这两个男人的声音在她心中造就的漩涡。

任司徒不敢再多逗留,她跨出浴缸,一边擦拭着头发,一边披上浴袍走向门边,却在路过镜子时,脚步不由得一顿。

任司徒直到隔日傍晚才回到家。

准确来说,是她在车上睡着了,等到终于睁开眼睛的时候,发现车子已经停在了自家楼下。

她迷迷瞪瞪地看了眼窗外,随后偏回头来,才发现自己正枕着时钟的肩膀。

而时钟,等着她发现他似的,与她视线一对上,便和煦一笑,轻柔地问她:“终于醒了?”

任司徒赶紧直起身子,有些尴尬地看一眼前头的司机,见司机十分恪尽职守,根本就没在关心后座的情况,才揉捏着眉心问时钟:“到了怎么都不叫醒我?”

“如果我告诉你答案,你是不是会请我上去喝杯东西?”他不答反问。

“下次吧。”任司徒已经自行开门准备下车了,“你也回去好好休息,折腾了一晚,你应该比我还……”

得!见他突然变得暧昧不明的目光,任司徒就知道自己又说了不该说的话。

索性无视时钟的目光,头也不回地下车。

时钟看一眼她落在车上的外套,便不自觉地回想起她方才懊恼得恨不得吞掉自己的嘴巴的样子—

她是有多急着逃走?连衣服都不要了。

时钟忍不住轻笑,眼看她的身影已绕过车头,走上了公寓楼外的台阶,他正欲降下车窗叫住她,可下一秒,时钟的笑容就僵在了嘴角边。

刚走上两级台阶的任司徒也在同时停住了脚步。

车内、车外的这两道微怔的目光全都投向了刚从公寓楼里走出来的盛嘉言身上。

最先反应过来的是盛嘉言,他下了几级台阶来到任司徒跟前。

任司徒还有些错愕地瞪着眼,盛嘉言已经微笑地给出了解释:“孙瑶提前带寻寻回来了,她没这儿的钥匙,我过来给他们开门。”

任司徒还没来得及接话,身后就传来砰的一声关上车门的声音。

任司徒与盛嘉言齐齐循声看去,只见时钟下了车,正走向他们。

时钟把她落下的外套披在了她肩上。

他能感觉到她肩膀的僵硬,便顺势搂住了她的肩,继而打量起盛嘉言来,有些明知故问道:“这位是?”

任司徒不由得抬眸看向时钟。他的眼神,又将她带回了昨晚某个时刻,某个他坚定地对她说出“他心态好,是因为他不爱你”的时刻……

他不爱……所以,她也是时候走出这道叫作“盛嘉言”的牢笼了……

此刻,站在盛嘉言面前的任司徒终于找回了合适的表情,来为这两个男人介绍彼此:“这是盛嘉言,我最好的朋友。”

“这是时钟,”任司徒忍不住咽了口唾沫,“我……男朋友。”

男朋友……

这称谓听得连时钟都略显诧异地抬了抬眉,面前的盛嘉言眼中却是连半分惊讶都没有,目光很自然地从任司徒脸上移到了时钟脸上,脸上有微笑,语气却颇为疏离,“时先生,我们之前见过的。”

其实时钟早就知道这位盛嘉言是何许人也,甚至某次百无聊赖地开着车来到这女人的诊所楼下,就见这盛律师坐进这女人的车里,继而扬长而去,可当下,时钟还是作势打量了一下盛嘉言,微一皱眉,没有认出来似的。

盛嘉言倒是很客气地朝时钟伸出了手,既然没被认出,不妨自我介绍一句:“我是利德建设的代理律师。”

时钟低眉看一眼盛嘉言伸来的手,下一秒却是径直揽着任司徒走上台阶,与盛嘉言错身而过的一刹那,他还在亲昵地对任司徒说:“不介意我上去坐坐吧?我也好久没见寻寻了。”

直到走进电梯间,时钟才开始正视这女人略带不满地看着他的眼神。时钟知道她在不满些什么,却只是不客气地捏了捏她的鼻子,“任小姐,请对你的男朋友公平些。既然你有利用我的权力,我自然也有讨厌他的权力。”

这男人的言论逻辑完美得让人无从辩驳,可任司徒一想到遭到无视的盛嘉言脸上闪现出的那一丝尴尬,就忍不住拍开他捏自己鼻子的手。

不分时机、不分场合地维护盛嘉言,这几乎成了镌刻进任司徒血液里的条件反射,虽然连她自己都极端讨厌这种条件反射。

而她此时此刻面前站着的这个男人,几乎是一拧眉眼就要将她那道反射弧狠狠斩断,“再瞪我试试?”

时钟看着她,语带威胁,眉眼也压得有些低,可他根本没给任司徒任何反应的时间,下一刻便身体一倾,转眼就把任司徒逼得后退一步,靠在了电梯门上。

在她退无可退之际,他头一低就啄吻了一记她的眼皮。

任司徒本能地闭上了眼,心里却是哭笑不得,他如此信誓旦旦,结果却只是打算用这种方式让她别瞪他?这男人幼稚起来,真就跟七八岁小孩似的……

他的吻蜻蜓点水般点到即止,却真的令任司徒彻底没了再瞪他的想法,目光几乎是不自觉地柔软下去,他则静静地回视她,仿佛就这样轻松地化解了盛嘉言的突然出现所带给彼此的芥蒂。

就在这时,任司徒耳边响起叮的一声提示音,电梯到了。眼看电梯门缓缓开启,任司徒这才猛地想起盛嘉言本该一道和他们来到电梯间的。

万一被盛嘉言看到她与“男友”如此亲昵的举动……任司徒有片刻的惊慌,不由得回望一眼。不仅电梯间里没有盛嘉言的身影,连公寓大堂里也没瞧见他。

任司徒不禁一皱眉,直到望向户外,才发现盛嘉言还站在外头的台阶上。

他还是那样的一副孑然一身的姿态,一个世纪没有移动过了似的,背影僵硬到几乎要透出一丝落寞了……

是错觉吗?可她怎么觉得此刻这道有些寥落的背影,和片刻前坦然地朝时钟伸出手来的那个盛嘉言,根本就是判若两人……

然而任司徒来不及做出任何反应,就已被身旁这人一把拉进了电梯。

眼看电梯门就要关上,任司徒下意识地要去按开门键,却被时钟捉住了手。

“你的专属钥匙保管员不是只负责来开门的吗?他又没说要和我们一起上楼。”

时钟的语气很是轻描淡写,可显然他对那“专属钥匙保管员”介意得不止一点点。任司徒听到这里,又何尝不是满腔苦涩?

无论是工作的城市,还是老家的住所,他们都拥有彼此的备用钥匙,就连他请的家政阿姨有时候忘带钥匙进不了门,都会打电话给她。

她和盛嘉言回国后同时办的手机号码,末尾只差两位数。

盛嘉言有时候会替寻寻去开家长会,寻寻那么想要一个爸爸,甚至因为这件事和同学打过架,可寻寻向同学、老师介绍盛嘉言时,永远称呼的是“叔叔”,因为很早之前,寻寻就在盛嘉言那里翻到揭雨晴的照片。连寻寻那么小都明白,盛嘉言看着照片中人的眼神有多么温柔,她又怎么会比一个小孩子还糊涂?

他们的关系一直都是这样,永远亲密,可也永远隔着她怎么也跨不过的鸿沟。

如今的任司徒看着电梯门间的缝隙越缩越小,其实很有一种破罐子破摔的颓败感,就这样吧,反正她再努力也改变不了什么。

时钟却没有错过这女人脸上不经意间闪现的失落。

他低眉略一思索,下一秒竟主动伸手隔住了电梯门。电梯门突然反向开启,任司徒有些不解地抬眸看向面前这个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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