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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小试牛刀(下)

第八节小试牛刀(下)

昆由铁按住一个逃回来的骑士,打听方才进攻路上发生了什么,怎么会大量的马匹摔倒,那个骑士几乎被吓破了胆,支吾半天也没有说出所以然了。

昆由铁叹了口气,从腰间抽出一条纱巾,在右手上缠绕了几圈,抄起插在地上的回鹘斩马刀,来到“天竺虎”率速东赞的勉强左手按胸行了个回鹘礼,扬声说道:“主帅,昆由铁愿意率领本部步军攻击,请恩准!”

率速东赞也分析到攻击路线上定有帝国军队的古怪,却不知道究竟是什么古怪,正想让人前去探察,正好有昆由铁讨令,也就答应了昆由铁的请求,同时派出五千步军下令进攻的同时,将阵前的尸体拖回埋葬。

昆由铁带领步军来到阵前,浓烈地血腥起刺激的他微雏浓眉,回头看一眼自己身后的部族勇士,在这五千步军中,一半以上是他亲手调教的本民族的勇士,破旧的盔甲,简陋的兵器,显得是那样的寒酸。此时,大家相互看着,默默地用自己民族的语言为自己的同伴乞福。

身后中军大阵中发出凄厉的号角声,催促他们这些步军前进,昆由铁咬咬牙,手中斩马刀向前挥动,高喝一声:“前进!”率队走上战场。前排战士臂膀上挂着大盾,警惕地观察着帝国军队阵营中的变化,行进不长的距离,就踏上了倒毙在地的吐蕃军士的尸体。

前排的人继续前进,后面的步军趁机将一具具尸体拖回吐蕃战阵的一侧。行进到吐蕃骑士摔倒的地方,昆由铁半俯下身体仔细观察地表,才发现,坚硬的土地上密集地排列着圆圆的小坑,战马的蹄子正好能陷落在坑中。

这时已经有步军军士的脚踏入圆坑跌倒,一时间进攻的队形一片混乱,军士们不由自主地埋下头,小心翼翼地留神地面上的圆坑,却不知帝国的弓箭已经虚弦待发了。

令狐春山心里默数着吐蕃军士的步伐,计算着最佳的射击时机,却发现这些吐蕃军士手里的盾牌,是木质底上蒙牛皮的老式盾牌,为了增加牛皮的韧性,将牛油涂抹在盾的表面,在强烈的阳光下暴晒。反复几次以后,牛皮吃透了油脂,韧性加强了,变得光亮异常。

令狐春山心里一动,忙命手下军士将盛着牛油的皮囊取来,将自己衣摆扯下,撕成布条缠绕在箭镞之上。将盛着油脂的皮囊,随同命令一个个下传,命所有弓箭手都作这样的准备。一时间,帝国军士都在手忙脚乱地帮弓箭手制作火箭,当吐蕃的步军小心翼翼地前行的时候,帝国军士以将火种吹让,弓箭手目测着盾牌上的刻度,将羽箭搭上弓弦,箭镞递到同伴手中的火种上面,但等发射的命令下达。

帝国军队的战鼓,咚咚作响,将敌军的位置距离通报给所有弓箭手。令狐春山看到所有的吐蕃步军踏上了小陷阱上面,猛将手中点燃的羽箭发射出去。

那鼓手也奋力敲响发射的号令,一时间,如同千百只火鸦在空中飞窜,那些火箭齐齐地奔向预定的目标,弓箭发射的时间距离和角度,竟比上次攻击齐整、准确了数倍。

那些埋首留意脚下的军士,听到羽箭发射的声音,想到手中的盾牌,倒也没有慌张,纷纷矮下身子,用盾牌护体,心中却疑惑今天箭镞发出的声音,怎么与往常不同。

箭镞钉在盾牌上的声音,除了往常震人心魄的“朵朵”声外,还有“噗”的一声,回头看身后的同伴,同伴手里的盾牌竟着起火来。风卷动火苗飞起,引燃了自己的胡须头发。

那人怪叫着丢弃手中的盾牌扑打着燃烧的头发和胡须,盾牌掉在地上又引燃了干枯的荒草,借着吹向吐蕃军营的风,火苗向吐蕃阵地蔓延过去,一时间攻击队形大乱,那些军士拍打着身上的火苗,跺着脚企图踏灭地上的火。又怕第二次箭雨的袭击,纷纷向吐蕃阵地溃退,不时有人顾此失彼跌倒,又被火苗烧痛,哀嚎着蹦跳着逃回自己的阵营。

看到吐蕃军士的狼狈,很多帝国军士忘记了再次开弓射箭,纷纷笑得跌倒在地失去追杀的机会,令狐春山暗自叹息,却没有训斥这些初上战场的军士。

昆由铁一瘸一拐地回到了吐蕃军阵,来到“天竺虎”率速东赞的面前,回鹘人特有的白净的脸,此时变得黑灰色。率速东赞阴沉着脸,听完昆由铁的汇报,很久没有发出声音。

昆由铁以为他在想破敌策略,没敢擅自离开,谁料想率速东赞沉声喝道:“昆由铁初战失利,乱我军心,拖下去砍了!”

两个王廷勇士听到率速东赞的话愣了一下,冲了上来,将昆由铁绑了起来,拖向阵前,没等昆由铁和他的部族人明白过来,一个吐蕃勇士冲上来就是一刀,砍下昆由铁的头颅,高挂在旗杆之上。

昆由铁的方阵一阵骚乱,两旁的吐蕃军队抽出各自兵器相向,一时间剑拔弩张。率速东赞传令中军令官拿着自己的战旗飞马上前,宣告昆由铁的罪状,弹压昆由铁的部族。骚乱才慢慢平息下来。

“天竺虎”率速东赞见骚乱平息,想到为自己丧失精锐子弟出了口气,又找到初战不利的替罪羔羊,心中多少平衡了一点。传令让步军带上掘土的工具和盾牌,准备填平那些小小的陷阱。

大火烧过的地面上空无一物,黑色的地表将一个个陷阱暴露无余,吐蕃军士在盾牌的掩护下,铲平地上的坑穴,虽然那速度缓慢,也有填平的时候,眼看第一道防线即将被吐蕃军士破坏掉,令狐春山皱着眉头想着破敌计策。

苦于没有更好的计策,只好将就着将火攻计再施展一番。军士们见到玩火玩出了“名堂”,纷纷将自己的盾牌后面掘一个小坑,将吃饭用的磁碗放在里面。将易燃的各种油脂装满,然后把捆好布条的箭镞放在里面侵润,看到吐蕃军士手举盾牌小心谨慎地靠近第二道防线,想到第二道防线的奥秘万万不能让吐蕃军队事先发现,于是张弓搭箭等待着后方的命令下达。

令狐春山欣喜地看着这些军士,能在这么短的时间里领会战场变化,真是没有辜负这几个月来自己和同伴们的心血。令狐春山的手缓缓地举起,战鼓咚咚敲响,又一轮的攻击将要开始。

听到帝国的战鼓响起,吐蕃军士不亚于听到催命的咒语,高举起盾牌向后撤去,可惜人腿毕竟跑不过羽箭,一支支燃烧的火箭牢牢地钉上盾牌,因为事先足够的时间侵泡油脂,火箭钉在盾牌上,燃烧的比上一次更加凶猛,虽然手里的盾牌燃着火,那些吐蕃军士也不敢轻易丢弃。

因为毕竟可以抵挡帝国军阵随时发射的羽箭,干燥的天气让盾牌的木制部分很快烧着,一些吐蕃军士吃不住痛丢弃盾牌,拼命地向自己的方阵狂奔。

帝国的阵营没有发射羽箭,毕竟人数寥寥,不值得浪费羽箭。又一阵欢呼冲出帝国军阵。不过那陷阱阵也被破坏的失去作用。

令狐春山看了看天上已西垂太阳,“吐蕃要是发起冲锋,也只能发动一次罢了。”此时,令狐春山的心里最盼望的就是天黑。

“天竺虎”率速东赞的心情正好和令狐春山相反,尽快地消灭眼前这只帝国的小部队,向前夺取帝国的城堡,是他此时最大的心愿。看到一个时辰天就完全黑了,率速东赞下令,右翼主将阿丹准备人马突击帝国阵地。

阿丹是率速东赞自幼的好友,尽管阿丹的血管里流淌着和率速东赞同样高贵的血,但是,他是率速东赞阿爸,东赞家当家的族长醉酒后,和一个女奴隶生下的孩子,母亲的卑贱血统,注定了阿丹这一辈子只能过着低贱贫穷的生活。

聪明伶俐的阿丹,很是招惹当家族长的喜欢,遂更改了阿丹的出生记录,把他的身份改变成平民,这样阿丹才有机会加入吐蕃王廷的部队,凭借卓越的战功,升致今天的官职,阿丹领命后在自己的方阵选出两千步军两千骑兵,试图利用马步结合的方式攻破帝国军队的阵营。

凄厉的号角再次响起,步军在前,骑兵在后,吐蕃军队缓慢地向帝国军队出击了,原本缓慢的帝国战鼓声慢慢加快,举起弓箭那微弱声响,汇聚到一起,竟然也是那样镇人心魄。

吐蕃军士不待命令,纷纷举起手中的盾牌,不时有人失足掉进没有处理的坑穴踉跄一下后扑到,后面的盾牌手赶快替补上这个空缺,因为是王廷主力部队,盾牌手的盾牌是覆盖薄铁板的坚盾,所以这些吐蕃军士不担心帝国军队的火箭袭击。

当吐蕃军队到达弓箭发射的标准距离的时候,两方阵营的上空几乎同时窜升起一片黑云,快速地汇聚在一起,箭簇在空中碰撞着,翻滚着,还是有大多数的羽箭忠实地完成了它的使命,扑奔到军士的头上,立起的盾牌承受着箭簇的攻击,叮咚的响声将人的承受力压制到最低。帝国这次没有发射火箭,只是用平常的羽箭和吐蕃军队轮番对射着,吐蕃步军在箭雨中艰难地行进,骑兵因为缺少防护而停在羽箭攻击范围以外的地方等待步军冲击得手后,再行突击给于帝国军队致命地打击。

一个攻击阵形中间出现了一大段空白,帝国军队还是地拼命向这段地域发射着羽箭,只有少量的羽箭牵制着吐蕃步军。终于帝国军队调整了发射角度,大片的羽箭在吐蕃军队发射间隙飞向吐蕃步军的头上。

看着步军已经接近停止弓箭攻击的区域了,吐蕃骑士开始策马发起冲击,马蹄踏在地上的箭杆发出清脆的断裂声音,这时天空突然一亮,帝国大量的火箭从阵地上拔起,转瞬间在空中划了个耀眼的轨迹,扑奔吐蕃骑兵的眼前。

火箭或钉到人马的身上,或直愣愣地钉到地面上,地上的箭杆就被引燃了,火舌扑向相邻的羽箭,而那些羽箭上侵润地大量的油脂,很快地也被点燃,很快火就蔓延开来,快活地跳跃着扑向战马,易燃的毛发先着了起来,战马受惊人立起来,将吐蕃骑士掀翻在地飞快地逃避着这火海。

第二波羽箭、第三波直至更多的羽箭飞速驰来,前面的吐蕃步军看着头上掠过的火,张大了嘴吃惊地看着它们刺进骑兵和战马身上,没曾想一波羽箭已经“光临”到他们的头上,“光临”是没错的,因为每只羽箭是燃烧着的。

慌忙想举起盾牌,可惜就晚了那么一点,盾牌和人同时栽倒在地上,当和地面亲密接触的刹那,又有几只羽箭重重地剁进他们的身体。羽箭如同暴风骤雨般倾泻着,让人的身体里的血喷涌而出,浇灌着荒芜的大漠。

吐蕃军人顶不住了,每个人发足狂奔,试图脱离这个人间的地狱,原本四千人宏大的队伍,能逃回来的不过寥寥千余人,更多的人永远地留在这块土地上。太阳都不忍心看这惨绝人寰的情景,悄然躲进远方沙丘的后面,天终于黑了下来,一天的杀戮暂时得到停息。

“天竺虎”率速东赞坐在营帐里暗自憋气,低矮的营帐让他感觉浑身不自在,几个来禀报军情的将官被他鞭打了出去。外面因为辎重没有运到而哄抢着一切可以用于取暖的物品,昆由铁大营找到了一些干草,运回营地的时候,被那些欺辱惯了他们的王廷精锐们发现,在抢夺过程中几个回鹘勇士被王廷精锐挥刀砍伤。

率速东赞踢翻眼前的几案,大喝道:“全营禁声,再敢发出响动一律砍头!”

命令传达下去,整个大营安静了许多。率速东赞身边的侍卫更是不敢出声,小心地伺候着。

“再派人催促辎重营加快前进速度,两个时辰再不赶到,老子象砍了昆由铁的脑袋一样砍了才马旺堆这头蠢猪。”几个卫士急忙冲出大帐,这个时间离开发疯的主帅,无疑是明知的决定。不过明知的决定也有出错的时候,这几个卫士先一步离开了人世,提前到他们的佛主那报道去了。

昆由铁的大营,一片昏暗。破旧的帐篷根本低不住大漠深秋的寒风,几个到主帅大帐祈求归还首领的首级的长老,两个被砍死,一个受重伤,还有一个勉强逃了回来,向族人讲述着事情的经过。

营帐内几个部族的长老和小头领无奈的叹息着,联想着多年来受到吐蕃人的欺凌,不禁潸然泪下。一个青年小头人突然站起来,喝道:“去找小主人昆由漠尔去,他才知道我们应该怎么做才是对的!”

听到有人提起那个失踪以久的小酋长,很多人的眼睛一亮,想到这时部落酋长被冤杀,没有了首领部落很快久会解体,被吐蕃人吞并。唯一的出路就是找到小酋长昆由莫尔,才有拜托目前困境的办法。大家表示赞同后,将头凑到一起,秘密的商议起来。众人拾柴火焰高,很快就商量出一个可行的计划。

大漠上的严寒同样折磨着帝国的军士,好在令狐春山是一个细心的将领,想到要孤军作战,令狐春山早就备下了相应的物品和大量御寒的皮衣。望着天上一弯新月,令狐春山的心早就飞到了轻舟的身旁,此时,他在做什么?

想到这个年纪比自己轻好多的上级,令狐春山的心里升起一种奇怪的感觉,作为奉组织命令,击杀朝廷大员而负罪潜逃的帝国军官,他已经忘掉了自己的真实名字。

这多年来,一直在慕容飞霜领导下,击杀叛逆,组织调配人员,做的都是默默无闻的工作,这几年来,得到上司慕容飞霜赏识的他,在组合里已经享有很高的地位,奔波逃亡的日子也安定下来。

但是,没有人了解他的内心深处的真实感受,只有自己明白,他依旧怀念的是金戈铁马、气吞山河的军旅生活,没成想真的实现了自己企盼以久的梦想。手扶着腰刀的手柄,看着对面吐蕃的军营。“不知道明天的战事,将会有什么样的变化。”

令狐春山心里想着,挺了挺不是很健壮的身体,独自享受着军人特有的临战前的刺激的快感。

押解着战俘和辎重的候骑营及那些受伤的骑士,眼看着轻舟带着大队铁骑冲进了夕阳的余晖中,心中默默地为自己的同伴祝福着,再前面走就是帝国的疆域,“绳子”到葱岭雪山搬请的救兵将会在那里接应他们。

轻舟他们必须在明天的的拂晓赶到令狐春山的栏马河白沙原。在令狐春山为轻舟他们担心的同时,轻舟也担心着这些初上战阵的步军军士们的安危。

三百里的路程,很难让正常人坚持下来,不过为了守在栏马河畔白沙原的步军兄弟,再难也要赶到。

车队人马走出两个时辰,天已经黑了下来,快要到了约定的地点时,几个沉稳干练的候骑四散开奔了出去,在黑夜中寻找着约定的信号标志。

远远地望见前方有两堆篝火,为了防止误认,候骑们皮甲上面当地牧人的衣服,小心地靠近,却发现篝火旁边没有人,正在困惑间,黑暗初传来两声羊叫,正是规定的暗号,候骑们欣喜地回应了一声狼嚎。

马蹄声传来,一队彪悍的骑手出现在篝火旁,带队的是这些骑候早已熟悉的暗桩的首领“懒牛”牛猛,没有想到的是,平日里那个形态委琐的汉子,今天表现竟然是这样的强悍。

两方面见面,没有过多的寒喧,那带队的“懒牛”牛猛一挥手,黑暗中赶出好些辆大车,车上装满各种物资,两方面的车队会合到一处,向葱岭雪山的方向奔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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