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爽快,是这样的,我准备开个粮铺,听说许兄精通此道,在下想让许兄过来指点一二!“范进说。
听到范进的话,许三才说:“公子真是不好意思,三才得罪了那王少爷,过去只会给你添乱,我不想误了东家的事情,所以还请东家另请高明!“
“我于那王家有杀父之仇,不知道算不算是得罪了王家,三才兄。”范进说。
听完范进的话,那许三才立即愣住了,半天没有反应过来,显然是没有意识到这位年轻人竟然和王家有如此大的仇,好半天终于定下神说:“那范公子是想让我和你一起同那王家一决雌雄了。”
“一决雌雄那是肯定的,不过还是看看许掌柜愿不愿意啊?”范进问。
“王家势力大,还请公子三思啊!”许三才说。
“我就是考虑清楚了,在过来和请许掌柜的啊!”范进说完就呆在那里等着许掌柜说话。
那许掌柜静坐了一会,终于下定决心说:“承蒙公子看得起,我若再退却,有点不抬举,但是公子现在还有一个铺面,恐怕没有那么快吧!”
“确实没有那么快,估计最快爷要两个月才好!”范进说。
“既然这样,我先回老家,看望妻小,两月之后,在来拜见公子!”许掌柜说。
“这是一点小小意思,不成敬意,还望兄台收下,算作是我的一点心意!”范进说完递给那许掌柜一张二百两的银票。
那许掌柜接过银票说:“公子就不怕我拿了银子不回来找你吗?“
“我们都是做大事的人,区区几百两银子估计还是不足以让许兄你动心!:”范进说。
“好,少爷我们就两月后再见,许某就别过。“说完许掌柜的站起身来,抱拳告辞。
“恕不远送,许先生一路顺风!“范进将那许掌柜的送到了楼下。
看着远去的许掌柜,张二虎说:“原来你早就准备好了在此等着那许三才过来了,请我吃饭只不过是顺便啊!但是这边刚才的那烧鸡吃着确实不错,下次什么时候再来啊!“张二虎说。
“烧鸡问题不大,既然那个小子想故意不让咱们在陈州立足,咱偏要和他斗斗,二虎你最近两天只要看到有比较好的铺面就去问下价格,就说我想要,准备做点生意!”范进说。
“得嘞,进哥你早该这样,好好杀杀王中那小子的威风,让他知道咱是不好惹的,看见他那趾高气扬的样子,我就想动手揍他!“张二虎说。
“你可要记好了,千万不要动手,一旦让他占了理,会很麻烦的,但是他们要动手,你也不要怕他们,大不了给那个糊涂知府点银子!“范进说。
“知道了,今天下午我就出去吹吹风,看看有什么情况,估计不会太难!“张二虎说。
“那先去吧!我先回家了,有什么事情回来告诉我!“范进说。
范进和张二虎说完,两人分别,一个人开始去问铺子的事情,范进就一个人回家了,刚走到半路突然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
隔着老远,就看到刘子木走过来,范进走进说:“子木,回来忙什么呢?“
“还能忙什么啊!喝点酒,听听曲,和姑娘们聊聊天呗!就是俺爹看得紧,天天逼着我念书,真是没劲,感觉还是跟着进哥出去爽,日子清苦点,总体还是蛮刺激的!“刘子木说。
“哈哈,刚和二虎一起吃过饭,刚才还说起你呢!“范进说。
刘子木听到范进说和张二虎在一起,立即贴上去小声说:“进哥是不是又准备去运盐啊!这次我还要去啊!什么时候出发啊!”
听到刘子木的话,范进脑袋上差点没有冒汗,这小子真是够疯狂的啊!
“什么是什么啊!我刚刚只是和二虎一起吃饭,准备找个铺子做点生意,运盐那可是提着脑袋赚钱,在说我们将那个李公子得罪了,现在去人家不活剥了我们才怪!”范进说。
“原来进哥是想做买卖啊!我没什么兴趣,我准备去澡堂,进哥一起去如何啊!”刘子木说。
听到刘子木说是去洗澡,范进感觉还是挺新奇的,毕竟还不知道这时候的浴池到底是什么样的呢!进去了解下也好,,当下立即说:“你家不是有洗澡的地方吗!怎么还去澡堂了,刘少爷你可真是够奢侈的啊!不花钱的地方不去!”
“进哥你这回这是错怪我了,我家那哪是什么澡堂子,就是一点热水,随便冲下就好,一边洗澡一边发抖,人家那澡堂子那可是封闭的,在那里一泡,甭提多舒坦了!”刘子木说。
范进还是跟着刘子木上了路,走着走着,那路上就开始有一股青烟,闻起来有点淡淡的烟火味道,越往前走,那烟味就开始有点呛人了!
范进有点感觉不太舒服,问刘子木说:“子木前面是怎么回事啊!怎么有烟味,是不是哪里着火了!”
“有烟味就对了,你说澡堂子要热水吧!不烧火哪里有热水啊!”刘子木说。
“你说着烟味是那澡堂子的啊!真是闻着有点呛人!”范进说。
“进哥,你是住在城南,你要是住在那城北,估计您得天天骂街了,天气一冷,北风一刮,半个成城北的人都得挨熏!得了,进去澡堂子就好了,那里面一点都不呛人!“刘子木说。
“这澡堂了,真是有点缺德,这没人管吗?“范进说。
“前些年有人去告过一次,谁知道那王家交了点银子罚款,故意将干柴淋湿,可让是人好好遭了罪,从那以后,就没有人在去告了!“刘子木说。
“等等,你说那是王家澡堂子!“范进猛然问道。
“除了王家,谁家还有那么嚣张呢!“刘子木说。
范进说:“真是有点太过于嚣张了,走咱进去洗澡澡,看看到底有没有你说得那么好!“
二人随后进了澡堂子,范进终于明白了,其实就是一个大木桶,人进去泡着,有人给你加热水,然后喝点茶,看里面的人都挺享受的。
看着来来往往进出的人真是不少,二人洗完澡走出门口,范进张口说:“子木你帮我看看附近有没有地方,到时候告诉我,不要让你知道是我要。!“
刘子木说:“我帮你留意着。有了我告诉你。“
“那我就先回家了。”范进说。
“进哥,不要那么着急走么,我在带你到听月楼看看,听说那里新来了姑娘,很是不错的,那大眼睛扑闪扑闪的很是带劲啊!”刘子木笑着说。
“得,保重身体啊!我还是回家好!”范进说。
“进哥,我看直接帮你看副好宅子了,你那边确实有点旧了!”刘子木说。
“好,顺便帮我一起看看,我先回了!”范进说。
然后两人告别,范进一个人慢慢的回到家,刚回到家就看到自家夫人,在那里忙着。
胡惠子看到自家相公回来,立即说:“相公回来了,娘今天还说你老是闲不住,让我好好看着你,让你好好读书呢!”
听到读书两个字,范进陷入了沉思,士农工商,真是害人不浅啊!看来要喝自家夫人说清楚了,有些事情还是说清楚好,考取自己真是做不来,他也研究过那八股取材。
那可是真有点难,没有点天分,和多年的积累,恐怕要名落孙山之后也!
范进坐下后,郑重的说:“夫人啊!我现在实话告诉你,功名我也想要,但是无奈我才学天分甚浅,想要状元及第,不知是哪年哪月的事情了!“
听完范进的话,胡惠子真是没有想到自家相公会有如此一说,倒是让他不知道该怎么说了,毕竟他老是听人说,自家相公学问如何如何的观念产生了先入为主思想,这突起如来的回答,倒是真让自己一时之间不知道如何是好!
看着不知如何的妻子,范进说:“夫人我昨晚就是想和你说了,其实前天我出去那些时日,是出去做点营生,不过运气还是不错,还是赚些银子!“
胡惠子说:“相公这么说,我真是不知道该怎么办,我想相公还是让婆婆知道好点。“
“我现在还不知道要不要告诉娘,她现在身体本来就不是很好,如果娘同意让我做生意还好,如果他要不让我去,要在受点刺激,那如何是好啊!“范进说。
听着自家相公说得头头是道,他真是不知道该怎么办,俗话说嫁鸡随鸡那只好还是听自家相公的话,然后他点了点。
范进见夫人点了点头,知道自己过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