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次参加“我们爱读书会”组织的中法文学交流活动,感触颇深,东西方文化的确存在很大的差异,意识形态和传统思想都有着不同的地方。加上不同的审美观,自然对文学作品有着不同的理解。
第一次是2009年12月8日晚,在汉口武汉天地的牙买加咖啡厅,为法国女作家多米尼克·西尔万与鄂州市公安文学作家彭祖贻的创作交流,举办的文学沙龙。两位作家吞云吐雾的吸着烟坐在主席台上,与台下文学界的朋友面对面的交流。
多米尼克·西尔万于1957年生于法国洛林大区的蒂永维尔市。她作为记者工作了12年,接着成为了一个钢铁企业宣传与赞助部门负责人。她于2000年因《声音》获墨血奖,于2001年因《名琴》获米歇尔·勒布朗奖,并于2005年因《欲望经过》获《Elle》杂志读者大奖。
惊悚小说在法国已成为最受人们喜爱的文学形式,今天在法国每五本出版物就有一部惊悚小说。与大侦探所标榜的相去甚远的是,惊悚小说广泛触及社会和政治问题,还包括道德或环境问题,同时向全世界敞开大门。
在我国好象惊悚小说还在武侠、悬疑、侦探等这些传奇文学之列,属于通俗文学的范畴,与主流文学,纯文学还存在某些不同的文学影响力,通俗文学比较畅销,但不被主流社会看好,就是麦加先生的《暗算》也在文学圈争论很多。麦加小说《暗算》改编的同名电视剧在全国各大电视台播出时,成为了收视率大战的一匹黑马,在许多地方创下收视率之最。特别是金庸先生的武侠小说,可以说是风靡一时,还有台湾作家琼瑶的言情小说都曾激起一股股热浪来。
第二次是2010年5月19日晚,还是在汉口武汉天地的牙买加咖啡厅,为法国作家米歇尔·维勒贝克与武汉诗人作家张执浩的对话,举办的文学沙龙。这次是维勒贝克先生和翻译坐在主席台上,其他人都坐在主席台下。整个对话过程基本都是围绕着这位维勒贝克先生,读他的诗作,问他一些问题。
米歇尔·维勒贝克,1958年2月26日生于法属留尼旺岛,六岁时被送回法国本土与祖母生活。1991年开始出版作品,包括诗集、小说、评论等,作品多次引发法国知识界论战,被称为“继加缪之后,惟一一个将法国文学重新放到世界文学版图上的作家。”他在远离家人的情况下被抚养大,做深山导游的父亲和做麻醉师的母亲很快对他失去了兴趣。他后来的小说中深深指出了这一时期生活的孤单。
他获得农学工程师文凭后,转入国立高等路易卢米耶学院学习电影艺术,但并没有获得文凭。他1980年结婚并开始涉足文学,经常出入不同的诗歌俱乐部。陷入失业后,他从22岁开始文学创作。1982年,在经历了结婚生子和离婚后,他遭受了抑郁症的困扰。
米歇尔·维勒贝克在《一个岛的可能性》中描述的是:可耻的习惯,集体的卑劣,可笑的快乐……把读者唤回到最普通、最平凡的现实生活,领进西方的“中产阶级”阶层。他那些一反传统的主人公不是在一些晦暗的机构部门,就是在大企业工作,吃的是罐头,靠手淫或换妻俱乐部来满足性需求,充斥着性的裸露问题。他的作品中笔触及到科幻的主题,克隆和基因的改变,人类的末日等等
作为一个研究植物群系,痴迷生物学与进化论的农学院毕业生,米歇尔·维勒贝克在他每部描写现代生活的小说中,都要对自己来一番拷问。
米歇尔·维勒贝克,被社会学家视之为“性爱恐怖主义”者。所著《碎裂》一书,获得了都柏林文学奖。是近年法国最具争议的小说家,这位大器晚成的“新人”,跻身法国最畅销作家之列。他的这本《碎裂》在法国出版的头一年,便销出了30万册。
参加了这两次的文学交流沙龙,心里有点沉甸甸的感觉,当我们问及法国作家是否了解中国作家和中国文学作品时,得到的回答竟然是全然不知,心里很不是滋味。总觉得有些像是单方面的交流形式,缺乏双向交流,来参加交流的法国作家竟然对中国作家的文学作品知之甚少,几乎是一无所知。而法国作家的文学作品,中国作家还是比较了解的,在我们的教科书上,基本都读过法国的名作名著,有的印象还很深。中国文学古往今来,都有自己的位置,只是意识形态领域的不同,东西方文化存在一些认识和理解上的不同而已。中国作家人才济济,中国文学应该有它合理的地位。正是由于意识形态的不同,加上以前传统的封建保守,使得文学信息的闭塞,缺乏交流。我国文学就像国酒茅台藏在家中,西方人根本就闻不到它的浓香。试想,当西方人真正的了解了中国文学,那么中国文学的醇香就会让他们陶醉。
就我个人而言,我对法国文学了解不多,仅在中学和大学课文上读过一些名著精选段落,都是19世纪的法国著名作家,像巴尔扎克、雨果、莫泊桑、大仲马和小仲马、以及《红与黑》的作者司汤达,对当代的法国作家作品基本上是一无所知,只知道法国作家获诺贝尔文学奖比较多。就是多米尼克·西尔万、米歇尔·维勒贝克这两位法国作家的作品我也没有读过,所以不敢乱发表见解。从个人情感上,我会挺我们自己的文学,我认为中国文学值得我好好的学习和阅读,因为我们自己的文学更适合自己的阅读心理。就像看体育比赛一样,我喜欢看有中国队的比赛,没有中国人的面孔,心理情感上觉得有一些缺失和遗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