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两个连吃再贫气的,一直在CéPAGE呆到下午三点多。
“要不要来杯咖啡?”waiter早就收了餐具,我靠在椅子上看着窗外的景色。其实也没有什么景色,我就是一直看着来来往往的车辆发呆而已。
虽然听起来很无聊,但是我还是很享受的。傲然也不打扰我,我看着窗外,他就这么看着我,两个人谁也不打扰谁,也挺不错的。
“不是说又好戏要看么?”我转了转有点僵硬的脖子。其实我也是一直在回避傲然炽烈的眼神,才一直保持那么姿势没有动。
以前在一起的时候,我也能不时感觉到傲然随我的感情,但是都不想现在这么火热,让我不敢面对,也不知道怎么去躲避。
“原来惦记着这个呢,”傲然看了看手表,“还没到点呢。不过既然你无聊了,就带你去逛逛。”
“有什么好逛的?”我无精打采的回道,“商场还是会所?”
“一张嘴水平就不高,”傲然在我的额头弹了一下。
我摸着额头恶狠狠地看着他,他也不在意,就径直往外走,我就乖乖地跟在他身后。
没办法,这个家伙刚刚拎走了我的包包,跟着他混是我现在唯一的选择。
..
香港圣约翰大教堂,于中环花园道,现今远东最古老的英国教堂,建于1847年,哥德式建筑,雄峻的石砌楼塔上有四个小尖顶,看上去尚未有些陈旧,但是一点也不影响它的美感,反而增添几分年代感,让人觉得很有韵味。
现在的太阳很柔和,微微地透着些许橘黄色,阳光下的圣约翰大教堂,更多了几分静谧和神秘感。
“好美,”我不由得感叹道。天津虽然有曾经有很多租界,也有很多小洋楼,也有教堂,但是远远比不上香港。
“把你的感叹词多留一会儿,”傲然牵着我香教堂里面走起,在进入教堂大门的时候,才将我的手松开。
“天呐~”傲然说的对,我确实应该吧感叹词都流留到现在再说。
走进圣约翰大教堂里面,才能真正感受到什么叫雄伟壮观。远远不亚于在电视上看到的欧洲教堂,很精致很美。不论是雕塑、琉璃窗还是水晶灯,都用心得不得了。教堂里面随意的一处小细节,都足以让你欣赏上很久很久。
“要是你的婚礼放在这里?”傲然见我张大嘴巴细细观看这大教堂的每一处细节,突然对我说道。
“那就太完美了~”哪个女生不希望有异常浪漫的教堂婚礼呢?穿着好看的白纱,接受牧师的洗礼,然后在小天使的圣经那美妙的唱经中,和心爱的人手挽手的走过红毯。
“我可以为你开始相信基督。”傲然看着激动地开始幻想婚礼场景的我,轻轻地说道。
“可我并没有希望我的新郎是你。”我扫兴的说道。是啊,这个时候,说这样的话确实很扫兴,但是我就是要扫他的兴。
“可我的新娘一定是你,”傲然十分坚定的说道。
“耶稣看着你呢,”我想傲然吐吐舌头,就在耶稣面前跪了下来。尽管我不是一个地道的天主教徒,但是我想是这个世界上所有的宗教都是相同的。
无非都是导人向善,我想真主耶稣,是不会介意我这个小小的人儿,在他的面前,说下自己小小的愿望的。
我在心中默念:请让方乐愿意为我摘下尾戒,我愿意等。
“真主,”傲然也在我身边跪了下来,他双手合十,仰望着令人敬畏的耶稣说道,“请让我的小丫头快点长大,不要在任性的逃跑了,快点回到我的身边。阿门。”傲然十分专业的在胸前点了一个十字,这让我隐隐担心,他许愿许的这么标准,那要是它的愿望实现了,我的愿望不久泡汤了么?
于是我又学着刚刚傲然的样子,向真主耶稣重新说了一遍我的愿望。就在我刚要起身的时候,傲然用跨在脖子上的单反拍了一张照片。刚刚不知道他拍了多的好照片了,只是我一身的时候刚好看向他,他也正准备按下快门,才被我逮着正着。
但是毕竟是在教堂里,周围还灵性的有祷告的人,我也不敢放肆,知道除了教堂扥范围,我才追着傲然要他的单反。
可是这个家伙就是一直保持让我追不上的速度,面对着我倒退着走路,还在不时的拍着我。
“傲然,”我生气的停了下来,“你够了,我真的要生气了。都不是美美的四十五度角,我不许你拍我。”
傲然一愣,然后前仰后合的笑了起来。
“懂了,”傲然收了笑容,踮起脚尖,镜头向下又拍了一张,“哎呀,真是不巧,角度大了,得有145度了。”
“你给我我去死,”傲然这个家伙真是太阴险了,这个社会,能威胁人的不仅仅是艳照,还有丑照啊!
我又坐回了豪华的劳斯莱斯,傲然将单反给了问我,我开始细心地删减起傲然摄影师的大作来了。
“你学过摄影?”不得不说,傲然把我拍得很美,他的单反里面不仅仅有刚刚的照片。还有很多我们之前一起的点点滴滴,最多的就是我当时住在他家别墅里面时候的睡颜。
“略懂,”傲然学着《赤壁》里诸葛亮的动作说道。
“贫气,”我看着自己一张张甜美的睡脸,心里不禁一暖。原来那个时候,傲然尽管每天都很忙,但是他一天都没有缺席过我的人生,我每天的水相几乎都被他记录下来了。是啊,那段时间,他也只有在我睡觉的时候能看上我一眼了。
“那是我这辈子都不会忘记的日子,”傲然见我来来回回的看着那几张照片,对我说道。
“我也不会忘的,”尽管现在我和方乐在一起了,但是和傲然一起生活的日子,我也是不会忘记的,但这并不代表我要和傲然怎么样。美好的时光,不会因为任何原因褪色的。
“是我疏忽,才错失了到手的幸福。”傲然说着,在方向盘上拍了一下。
“我未必就是你的幸福。”我的情绪被傲然带得有些低落,我是一个很害怕煽情的人,尤其傲然又不是无关紧要的人。
做不了情侣,我还是奢望和他做朋友的,就像我和谭良那样。
但是我还是要面对现实的,我不可能永远不做任何付出,然后还占有一个男人对我全心全意的好。
傲然没有接话,就一直开着车。他对路很熟,香港的接到和天津完全不一样,七转八弯的让我头疼。
“我觉得你需要一个冰激凌,”傲然说着,将车子停在了一个哈根达斯的门口,“而且还是巧克力味道的。”然后就打开车门下了车。
一会儿的功夫,傲然就回来了。
“我又没有不开心,干嘛给我买这个?”我接过傲然手中的哈根达斯。我兴致不高的时候,却是很喜欢吃个巧克力的冰激凌缓解一下的,我称之为“心塞良药”。
“这可不是开的药,”我们毕竟“同居”过,傲然对我的生活和语言习惯,还是有所了解的,“这是预防针。”
“什么预防针?”我将勺子叼在嘴里,“傲然,你说话我越来越听不懂了。”
“那是因为你越来越傻了,”傲然轻笑了一声,“赶紧吃,我说的好戏,就在不远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