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心愿在瑶瑶看来只不过是选择与取舍间便能了却,而我却如此纠结,瑶瑶的鄙夷使得我很不舒服但我有苦说不出的我却只能忍受瑶瑶的白眼,虽然我很不服瑶瑶用这种态度对我,但她的认知似乎也没有错,我的心愿其实当年我跟欣雨结婚的时候便可完成,当年我只要经得起杨峰的诱惑,耐得住这个小城市带来的寂寞,我便可享受这片土地和欣雨的双重爱戴,是的瑶瑶并没有错,瑶瑶并没有错,我一遍一遍的念着瑶瑶没有错,我,我,我似乎也没有错,我没有错,我只不过是在平淡你面前多了一份取舍而已。
爸妈为我操劳了一辈子,我却考了个杂牌大学,他们望子成龙替我遭尽了白眼,所以我只能舍去平淡,拼尽所有去替他们取回属于他们的荣耀,时隔多年想起当初的初衷,看着眼前的大山我一片迷茫,我以前也和瑶瑶的想法一样,我认为只要努力一切就有可能,但是经过这么多年的努力我才发现努力是一切就有可能,但是那仅仅是可能而已。
我没有去跟瑶瑶解释我那看似简单心愿背后的心酸,我知道就算我跟瑶瑶说了我的苦衷,她顶多懊恼自己的浅薄,却学不到任何东西,因为很多事情不去亲身经历很难有所体会,所以我只能暗自神伤见瑶瑶目光有些轻蔑,我一阵苦笑后告诉自己自己浅薄过所以我也的允许她年轻。
我拍打着自己身上的灰尘,从茶园往我的办工作迂回,没想到今天我随口的一句感叹,竟奠定了我毕生的追求,带着我爱的人回到我所爱的这片土地上,带着我所爱的人回到我所爱的土地上。
休息好了我继续投入到了刚才没有完成的工作中,瑶瑶见我久久不语便有些耐不住寂寞的笑呵呵跑到我的前面寻找他所感兴趣的话里提来,“你刚才还没回答我,你最大的愿望是什么,”我被瑶瑶问的一阵头大一阵无奈后我便忙工作便随口应付瑶瑶道,“最大的理想不就是最大的愿望嘛!”
瑶瑶听了我的应付的话很是不乐意的告诉理想与愿望的区别,瑶瑶的在我左耳进右耳出,我不想和瑶瑶纠结便随口敷衍瑶瑶道,“最大的愿望没有,不过眼前的愿望倒是有一个,跟你说了这么久的话,我的愿望是来杯茶解解渴”我的话逗的瑶瑶咯咯发笑。
见瑶瑶自顾自的在那里发笑,我也没在一心两用的和瑶瑶耍嘴皮子,脑海里回忆着张瞎子家的地势,数据和参数有了个大概的了解,一边比对着敬老院的合理性一边修改着草图,玩电脑是很伤眼睛的,我一直保持良好的用眼习惯,工作一个小时休息十分钟是我的秘密,我刚起身准备使用这十分钟的休息时间,瑶瑶便笑呵呵的就走到了我旁边,闻着熟悉的香味,看着瑶瑶白皙手中的茶杯子我好一阵愣,继而又是好一阵的感动。
见我自顾自的发愣瑶瑶没好气的道,“你这个呆子,还不赶紧接着,想烫死我啊!“瑶瑶的吩咐我不敢怠慢,赶紧接过瑶瑶手中的杯子,见瑶瑶那被烫的有些发红的手我一阵纠结,接过杯子夕阳的余晖洒在茶水上,漂浮着的茶叶沾染着水珠映日生辉,看着浮浮沉沉的茶叶我不顾水温开始贪婪的吸允着茶水,瑶瑶看着我被烫的样子开怀大笑,见博的美女的倾城一笑我心里对瑶瑶的感激便少了一分。
晚饭吃饭的时候我不在顾忌这老头的感受,自顾自的坐在他的对面一阵胡吃海喝,镇长经过一下午的调解情绪也慢慢缓和了下来,看着我也不再那么激动了,镇长一点也不拿自己当外人,找出爸爸藏着掖着的好酒就是一阵豪饮,妈妈和爸爸一样相当敬重这老头,是不是的劝我各这老头敬酒,这老头见有妈妈给他撑腰便让我在他面前装孙子。
装了一晚上的孙子这老头酒足饭饱后便倒在我的床上呼呼大睡起来,送走了李云和琼琼两姐妹,回到家里帮妈妈收拾好残局,便端着妈妈给打的洗脚水走进房间,闻着满屋的脚臭味怕这老头糟蹋了妈妈才给我整理被套床单我也只好委屈委屈自己去扶镇长起来洗脚,这老头贼精贼精的睁眼一看是我便解救撒泼死活不肯洗脚,见这老头不脱袜子就把脚往被窝里塞我是一阵郁闷,好说歹说才把这老头哄起来,这老头不是嫌弃水烫脚便是嫌弃我不会伺候人,一盆洗脚水被这老头折腾掉了一大半看着满屋子跟的水我一狠心抓起这老头的脚便替他洗起来。
伺候好这老头我困意十足,自顾自的完脚后边和这老头抵足而眠,我倒头就睡梦入夜半这老头突然不老实起来,从床上掉下去两次后我才明白过来是怎么回事,看着推大磨的镇长我一阵头大。(推大磨一般用于形容睡觉不老实的人,推磨的原理是以磨为圆点,人绕着磨转,睡觉推磨的原理是以床为圆点人绕着床转。)
困意十足却被镇长弄掉下床摔的一阵头大的我,无奈之下出此下策,用绳子将这老头的两只手脚拴在了床头和尾,固定好这老头我便我闷头大睡,本以为可以一觉睡天大亮的我,没睡一会儿就听到有人叫着火了,一听到着火了我一下子就被惊醒了,从床上起来准备救火的我却发现自己被这老头给忽悠了,看着这老头丫的不停地说梦话还一个劲学猪叫,我真有抽他两个大嘴巴子的冲动,抽了这老头两个嘴巴子后这老头一阵大吼大叫了起来,听到这老头的吼叫我怕他吵到了妈妈,赶忙用手堵住了他的嘴,堵了了好一会儿见这老头消停了我松了一口气,刚想回被窝重温旧梦,又被这老头咿咿呀呀的歌声弄得有些忐忑。
听着老头的歌声我郁闷的抽烟解愁,给自己点烟的同时也给这老头塞了根,我的好意被这老头无情的拒绝后,我无奈之下只好对症下药,爬起来弄了截胶带将镇长的嘴巴贴住我便倒头就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