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到门口,一眼便见桃艳拎了坤包出来。我赶紧递去一张笑脸,提醒她,“回家了?明天可别忘记了!”
桃艳怔了一下,像是突然想起来似的,摇头对我说:“不好意思啊,明天不能去打球了。”说完,仍挺着高高的胸脯从我身边傲然走了过去。
我的大脑顿时嗡嗡作响。这小妞,不是摆明耍人吗?我可是废寝忘食苦练了三天啊!看着她那扭得特欢的柳腰美臀,波滚浪翻,恨不能马上追上去搓揉几把,以泄心头之愤。
就在我对她身上那股迷人风韵开始想入非非时,桃艳却忽地转过头来,丢给我一句话,“我要出差。”
“那下一周吧?”原来并非是她有意作弄我,竟然害我白白着急一回,不知死了多少脑细胞。这笔帐咱先留着,秋后找她清算不迟。
“再说吧。”桃艳说完这三个字,又匆匆向外走。
桃艳的话让我有些失望。“再说”是什么意思?等她回来再商量?这也不是什么大难题,不用什么大智慧啊?不过,和谈大门毕竟没有完全被关上,我心里的希望如一颗小火苗,望风狂长,很快便燎原起来。
桃艳出差走后,我的魂也像是被她带走,心里空荡荡的,日子是在盼望中捱过去的。五天以后,陈总春风满面地回到了公司,但桃艳却没有按时来上班,我心里更是百味陈杂。
这小妞有事还是病了?我去陈总办公室,汇报完工作后,很想问问桃艳的情况,却又找不到合适的理由,话到嘴边都生生憋了回去。
“小夏,还有什么事吗?”陈总瞧着我,眼里好像有一丝笑意。
他不会是猜到我的心事而在讥笑我吧?这样一想,心里更觉憋的慌,连忙摇头说,“没有,没有了。”
回到自己办公室,马上就后悔刚才没问桃艳的事。没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何必心虚?以至这天做什么事都没了兴致。
第二天一早,我没顾上吃早点又赶去了公司。桃艳要再不现身,我可真要满世界地找她去了。
老天没有辜负我的苦心。经理办公室的门开着,我探头往里面一瞧,心里这才安心。桃艳今天来上班了,想起明天就是星期日,可不能让计划再泡汤了。
桃艳显然没有看见我进屋,一双媚眼直直地盯着右侧窗外。我突然发现她身上出了一些小变化。白嫩的玉脸上巧施脂粉,浓淡相宜,比原先更显靓丽了。一套咖啡色的新外衣,仅管是职业装,仍把她美妙的曲线以及诱人的凸处勾画了出来。幸亏公司有规定,上班不能穿太露的衣服,否则,她若再泄那么点春guang,别说我这些光棍汉吃不消,就算是柳下惠也怕要乱怀了。
我轻轻敲了门,她仍没发现我。顺着她的眼光,我看见窗外那棵梧桐树的枝条上,几张树叶在秋风吹拂下正幽幽地荡着秋千。
“小桃,你可回来了!”这小妞还真悠闲,自己急得似火烧,她竟然没事一般,我知道没太多的时间,不得不打断她的观赏,一句“想死我了”也差点脱口而出。
“什么事啊?”桃艳转过头来,脸上没有出现我所希望见到的那种热情。
“辛苦了哈。”我的火热遭遇到她的冰霜,连说的话都有些变味了。关心的话语,变成了领导对下级那种居高临下的客气。
桃艳没有接受我这关心,柳眉一皱,“到底什么事啊?”
难道这小妞全忘了?不行,干脆单刀直入!于是,我笑着向她再次提起了羽毛球的赛事。
“不去了。”桃艳摇了一下头,态度很坚决。
“为什么?”我心里咯噔一下,连忙追问道,“不是早就说好了吗?”
“不为什么,不想去。”桃艳冷冷地说。
我的心一下冷了半边。自己一张热脸竟然贴在人家冷屁股上,现在的女孩子,怎么五心不定,说翻脸就翻脸?真让我有点琢磨不透。原先看的那什么狗屁宝典,现在也一点不起作用了!
心里难过得不行,便想喝酒,找了李德文一同去酒吧。酒是能让人把一切不快都忘记的东好西,也是男人放纵自己的最佳借口,据说对爱情创伤的替代疗法也比较有效。
偏偏那晚去酒吧的人很多,好像商量好似的,闹得特凶。我心里更加烦燥,便一杯接一杯地给自己灌酒。
“大哥,陪你喝一杯好吗?”一只小手搭在了我的肩膀上,跟着飘来一阵幽香。
“美女,咱们喝!”我举起了杯子。
这是一高个女子,年龄不超过二十岁,穿紧身低领连衣裙,********尤其显眼,依稀就是另一个桃艳,我的心开始晃悠了一下。
“小妹,这位哥哥心情不好,好好陪陪他,其他的好说。”李德文朝她笑了笑。真够意思,他竟然肯花血本找来这个赝品为我疗伤。
“大哥,想开点,小妹陪你不好吗?”女子的一只胳膊已攀上我的脖子,另一只手端起酒杯轻轻送到我嘴边。
我慢慢饮了,身上开始燥热起来,仗着酒劲,不由将手放在她丰腴的屁股上尽情掐捏起来。送上门的东西,却之不恭,反正得付钱,岂能辜负兄弟美意?
“大哥。”女子吐气如兰,星眼半闭,柔软的身子开始在我身上难以忍受地扭动起来。那两个充气的软皮球,轻轻弹跳蠕动着。心里想着桃艳的薄情,我手上不由加大了力度。
“大哥,轻点好吗?”
“亲吧!”我脑袋一热,大嘴跟着凑了上去。
“呀,这里不行的。开房吧?”女子扭动起来。
“你,去吧。”我推开她,哈出一口酒气。虽是酒醉心里却明白,她不是真的桃艳,再怎么柔情似水,都只是一个替代品,走不到我心里去。我更不敢以身试险,冒着得脏病的危险,来一个自欺欺人。
好似已对桃艳做过惩罚,出了大气,我心里好受不少。再说这个不可多得的尤物经常在自己眼皮底下晃动,品不到滋味,却可得一个眼饱。尤其是知道,自我而后的众多诸君,竟也步我的后尘,在追击桃艳的过程中纷纷落下马来,我心里更坦然了。
不过,哥们中有人没吃到这葡萄,开始说她酸了,“这小妞不是有病吧?竟然不喜欢帅哥?”“看她整天板着脸,至少也是性冷淡!”
这些人中,有的自然不服气,暗暗调动一切可以调动的力量,开始对她进行侦察,好歹也要弄个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