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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魔道追杀

第十八章 魔道追杀

走出来的是三个男子,第一个是满脸髯须的锦服汉子,约莫四十岁左右,双眼炯炯有神,太阳穴高高突起,典型的鹰钩鼻,嘴唇极薄,手持两个巨大的流星锤,足以显示此人的武功强横和冷酷无情。

身后两名武士打扮的人各自佩带了两把单刀,一看便知是他的随从,但从二人的眼神和散发出的气势中,也可看出非等闲之辈,必有过人的本事。

那带头的嘲笑道:“我还以为是什么了不起的人物,竟然要我们三派联手追杀,原来是个没长齐毛的雏儿。”

无名毫不示弱,笑道:“我是连毛都没长齐,这位老前辈想必应该快没毛了吧?

鹰鼻男子冷冷哼了一声,道:“若是你想在言语上激怒我朱归并,那你就大错特错了。”

无名毫不在意,嬉笑道:“不知这位叫朱什么的阁下是哪一派的?”

朱归并傲然道:“你听清楚了,老子是逍遥派宗派主手下的三大护法之一朱归并是也。”

无名一听“逍遥派”三字,便想起宗无心那卑鄙的嘴脸,不禁大感厌恶,对这朱归并更无好感。冷冷道:“不知朱护法是如何找到我的?我和你好像并未见过?”

朱归并哈哈一笑,道:“十八竖子,脸有长疤。这不是你还会是谁呢?”

无名心下不由苦笑,想不到右脸颊上的一道疤痕竟成了对于认证自己身份的标志。

无名道:“朱护法好眼力。但若非我被困在此处,想必朱护法也没那么容易追到我吧?”

朱归并又是一声长笑,道:“你想逃么?可惜你的想法错了。你无论怎么逃,也出不了我掌心。”

无名疑惑道:“这话是什么意思?”

朱归并一声哨音,无名脚下的狼转悠了一会,颇有意味地看了无名一眼,便“依依不舍”地缓缓回到朱归并身旁。

无名至此才知晓朱归并所说何意。

朱归并冷道:“阁下是否该像个男人一点,下来与我一战?而非被我的血战红狼追得苟延残喘。”

无名自知不是敌手,对对方的激将之法也充而不闻,知道现在只能用《无为卷宗》这个把柄来寻求逃生的机会。道:“朱护法难道不想要《无为卷宗》了么?”

朱归并冷冷一笑,道:“你死了,《无为卷宗》自会到手,又何须多费口舌?”

无名高深莫测地笑了一下,道:“难道你以为我会把这么重要的东西带在身上么?”

朱归并似乎料到了这个答案,面部表情并未起多大波澜,神色平静道:“派主有命,务必斩杀于你,得不得到《无为卷宗》到在其次。”

无名显然料不到是这个结果。对于宗无心把自己看得比《无为卷宗》还要重要更是心头剧震,甚是费解。宗无心这人城府极深,从偷袭施嘉仁的那一刀就可见一斑,说不定这次的三派的行动就是他一手策划的。

想到此,无名心底不由升起一股寒意。

无名看着朱归并咄咄逼人的气势,万般无奈之下,最后还是坦然地纵身而下。因为他知道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

这一战是无论如何也避免不了的。

虽然无名并未学多少武功,除了施嘉仁最后所授的三剑,其余皆是一些皮毛。但由于刚才和那个叫张扬的男子有过交手,而且并未处于多大劣势,不禁提升了无名的信心,对于此战,无名心中也并不紧张,虽说败亡的可能性极高。

五年前我已死过一回,死亡或许并不可怕吧。无名心中突然掠过这个想法。

朱归并见无名一副呆样,不禁一哂,临战之前,还心不在焉,不知他是自信还是愚蠢?又看他衣衫破烂,还有明显的血迹,显然是被自己的血战红狼所伤,又见其手持一把破剑,纵然胜了,也是胜之不武。便道:“阁下是否要休息片刻,看你样子似乎已经不堪再战?” 说罢,两个流星锤“砰砰”互相交击了几下。

无名虽然受了伤,但并不特别严重,可看朱归并如此小觑自己,一股豪情不禁涌上心头,沉声道:“多谢阁下好意,无名心领了。请!”身子一震,横剑于身前,一副剑吞天下的气势表露无疑。

无名心里却依旧有些忐忑,任谁瞧自己手里的剑,都是一种弱不禁风的感觉。可这剑是施嘉仁的,应该不会差到哪去吧,想到此,还是放下心来。

朱归并见无名如此豪勇,不由激起了争胜之心,大声道:“好,不愧为魔道第一人的嫡传弟子。”

无名闻言剧震,差点喊出声来,自己几时成了那个老变态的弟子?正当此际,朱归并趁无名失神的刹那,两只巨大的流星锤向无名飞撞而来。

无名只听耳畔出来强烈的呼啸之声,立即清醒,矮身一躲,避过这雷霆一击,却不料那流星锤转了一个美妙的弧线,再次击向无名人头。

无名再次纵身一跃,翻了几个空翻,这才避了开去。

朱归并稍有诧异,想不到自己的“流星回转”竟对无名毫无一丝作用,不禁略显不安。可他哪里知道无名此刻躺在地上正在呼呼吐着大气,若不是他自身结构经过施嘉仁的改造而让其身形移动到达了相当快的速度,此刻或许早就见阎王去了。

朱归惊讶过后,并不急于抢攻,而是深刻地看了无名一眼,希冀能从无名身上看出一些破绽。

无名亦尽量使自己静下心来,进入澄心静气,古井不波的状态。

此刻,朱归并所见的无名突然间似乎变了一个人似的。身上散发着不如刚才那种散懒的气息,而是一个充满斗志,给人毫无破绽的斗士。

无名出剑了,这是他第一次主动出剑,在出剑的刹那,他告诉自己,不用去想任何东西,只要把一切都集中于剑端之上,让剑直击对方的空隙。

无为之剑只是仅仅化繁为简的一剑,而无穷的变化只是对手由于恐惧而使心中的某些负面心境产生的幻觉。无名尽量去感受施嘉仁的感觉,那种视剑如生命的感觉。

朱归并果然感受到了那份孕育天地的霸气,身子不停地往后退却,踉踉跄跄地挥舞着手中的流星锤,企图挡下。可是在无名的剑面前,还是摔了个筋斗,滚出了好几丈。

朱归并虽然受了一个不尴不尬的羞辱,但想到无名施嘉仁的嫡传弟子,便又释然。没有丝毫暴躁,重整旗鼓,豁然再次攻向无名。

反观无名第一次攻击便大获成功,禁不住兴奋异常,忘乎所以,差点忘记自己正在生死搏斗。直到两个流星锤攻至面门时,才醒悟过来,及时避开。无名不敢怠慢,立即挥剑迎上,电光火石之间,碰撞声不绝于耳。

朱归并凭着一身蛮力,逐渐占据上风,两个流星大锤挥的虎虎生威,不时洒出丝丝气劲,无名只有抵挡的份,脚步虚浮,踉跄后退。朱归并毫不迟疑,一记“风舞流星”霍然杀出,气势之大真是其广如鲲,其厚如鹏,一股巨大的无形气墙压向无名。

无名只觉眼前无数个流星在自身周围飞舞,刹那间又毫无预兆的直击自己前胸,无名一声长啸,无为之剑再次杀出,一时之间青芒暴涨,隐有龙吟,剑尖吞吐不定,剑芒似敛而发,竟藏着千层杀机,万重凶气。

朱归并见到剑势如此凌厉骇人,暗叫了一声好,体内真气一下子聚于双锤,蓦地只见朱归并手中光芒一闪,似乎流淌着一层循环的气流,那股气流极其迅猛的迎上无名的剑。

无名眼见朱归并被自己的剑势震住,却不知在一瞬间朱归并又一次挺身迎了上来,一股巨大的气流涌入自己的鼻间,顿时狂退五步,呼吸不畅,胸口恶闷,五脏一阵绞痛,接着喉咙一甜,一股鲜血喷出。

朱归并此刻却是大感意外,自己只是运足了自身的真气,若无名亦用真气护身,就算不敌,也顶多是一时的呼吸不畅,在招数上输几分,又怎么会如现下受到严重的内伤以至吐出血来?

无名喷出一大口血后,立即觉得舒服了许多,只是脸色苍白,有些头昏眼花,身体摇摇欲坠。无名灵台尚有一丝清醒,知道自己现在若是倒下,那只有死路一条。当即猛吸一口气,单膝跪地,用剑支撑。

朱归并失色之下,寻思道:“难道这小子没有学过内功心法,故而毫无内力?”但见无名剑法了得,应该不会如自己所料。

就在这朱归并的半晌思虑时,无名终于恢复了稍许力气,缓缓站起。无名看到朱归并那疑惑的神色一闪而过,又望了望远处渐渐下山的夕阳,禁不住产生了一阵悲凉。难道今日真的就是我的死期?

朱归并见到无名的没落神色,亦是心中一震,竟然产生了一丝同情,朱归并立刻摇了摇头,把这个自己也感到惊讶的念头排出脑外。

恐怕这就是对于敌手的惺惺相惜吧。

无名的眼神突然移到了朱归并的身上,冷冷道:“看来我无名今日一死已成定局,可是我还会用尽最后一点力气去挥舞这把剑,希望把无为之剑的惊天华采留在这个尘世。”

无名昂身而立,右手握剑,苍白的脸庞透着冰冷的杀气,苍健的身躯犹如一尊擎天之柱。

此刻无名的手中握着一把剑,身子也是一把剑,心更是一把剑。当死亡靠近任何人时,那瞬间爆发的斗志是威力无穷的。

朱归并感受着无名的苍凉,无名的杀气。突然之间心中泛起了前所未有的恐惧,这种感觉一滴一滴地流进自己的心扉。朱归并不敢多想,立即振作精神,把杂念排出脑外,深吸一口气,举起双锤,欲挡住无名的生死一击。

无名的心绪如同一条清流,缓缓地流淌在心间。这种平静安详的意境就连无名自己也感到惊讶,不同以往的精神境界突然让无名深深感到了自身那充满爆发的力量。自己在此刻似乎对剑法的领悟又上升了一个层次。

无名看了看头上略显灰色的天空,以及身后那高耸入云的华山,一股无比自信的力量突然游遍全身。暗暗道:“我一定会再看到这些的。”思罢,长剑一振,直指朱归并而去。

朱归并未待反应,无名那近乎辉煌的一剑,几乎已经灼伤了他的眼睛,那犹如地狱深渊一般的绝望浮现在他的脑中,我要死了吗?朱归并本能地舞起双锤,使出了他的平身绝技“流星旋风斩”。

那硕大而沉重无比的流星锤在一刹那似乎变得犹如两点寒光,以旋风一般的速度,无影无形地射向无名。

这一刻任何东西都为这一剑停住了。这一刻任何东西都为那一锤震撼了。

当剑碰上锤,一切的可能都在这电光火石之间产生。

“当”的一声巨响,无名的剑断了,身子也在同一时刻撞上了两个铁锤,那巨大的冲击力硬是把前冲的无名给撞出了好远,无名来不及呐喊,眼前的事物渐渐黑了下来,隐约中只听有人一声惨叫。

无名只觉自己失去了意识,模模糊糊中自己仿佛身处于一片巨大的草原,四周一望无际,无垠的青草随着狂风呼啸而舞动着,而自己呢?只是漫无目的的不停奔跑,蓦地,脚下一空,身子一下子坠落下去......

那种虚妄的心情就像恶魔一般缠绕自己,自己的心在哪里,不断地寻找,不断地奔跑,只是为了心的安宁,为了灵魂的安息。

为何自己不能平静?那刹那的痛心永远伴随着自己,那沉痛的记忆永远无法抹去。

无名的脑中不时闪烁着以前生活的画面,凄苦痛心,如针一般刺着自己。

突然,一阵寒意涌上心头,无名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无名渐渐睁开了眼,发觉自己躺在一棵大树下,旁边是一条官道,看来已出了丛林,周围漆黑一片,只有眼前不远处有着一团篝火,噼里啪啦的燃烧着。

我还活着。无名费力地思索。此刻无名只觉全身软弱无力,骨架像散了一般。

一个身影突然间映入了无名的眼帘,无名见到这张面孔,终于确定自己的确没有死,可是现在的情况恐怕比死好不了多少,因为站在他面前的正是玄冥派的副史王愤。

王愤长发披肩,面骨突出,一双眼睛深深陷入了面颊,长相实在不让人恭维,一副马脸,这就是给无名的第一印象。而现在见到这张脸时,无名更觉得难看无比。

王愤露出一个冷酷的笑容,道:“想不到你受到如此大的撞击,而且没有真气护体的情况下,竟然没有死?”

无名勉强地挤出一丝难堪的笑容,道:“怎么?你很失望?” 心下也觉得甚是奇怪,除了胸口发闷,身子有点疲惫之外,倒也没有什么异常。

王愤嘴角又露出一丝冷笑,道:“非但不失望,还很高兴。”

无名甚是不解,道:“为什么?”

王愤突然从身后拿出了一个血淋淋的人头,无名细望之下,不由骇然色变,因为这人头正是刚才与之交手的逍遥派护法朱归并。

无名心头一颤,惊讶道:“你杀了他?”

王愤道:“话也不可以这么说,若非你先重创于他,我也不可能取下他的项上人头。”

无名心头突然掠过一丝愧疚,虽然说两人都是魔道中人,但朱归并显然是个响当当的汉子,不像这王愤总给他一种小人的印象。讽刺道:“你们魔道三派之间的合作,难道仅仅是如此么?”

王愤哈哈一笑,脸上尽是嘲弄之色,道:“合作?那只是为了一个共同的利益而不得不如此,若是前几日拿到了《无为卷宗》,你知道会发生什么状况么?”

无名摇了摇头。

王愤冷冷道:“不瞒你说,那日华山之下,魔道三派弟子早已虎视眈眈,只要有一方先得到,另外两方会善罢甘休,那才奇怪。”

无名哈哈一笑,道:“王左使杀他,恐怕还有私心在作祟吧?”

王愤眼眉一皱,喝道:“胡说八道。”

无名对此不以为然,道:“王左使在断崖之上所受宗无心的屈辱,还有我和血战红狼相斗时,王左使散发的气息。难道这些都不足以证明么?”

王愤万万没想到眼前这不足二十岁的少年,在作阶下之囚时,还谈笑风生,有胆扰乱自己的心情。不止如此,而对于他能感觉到自己的气息,更是震惊不已,因为自己身为魔道中数一数二的隐遁之术高手,无论是气息还是在气势上,都隐藏的完美无缺,无懈可击。可是这丝毫没有内力的小子又是如何得知?

王愤一瞬间觉得被无名瞧的一清二楚,禁不住又惊又怒。喝道:“就算如此,那又如何?”

无名淡然道:“我不能如何,但你杀了他,就不怕逍遥派的人知道?”

王愤狠狠道:“他们不可能知道。”说话间,王愤从腰间取出一个瓶子,倒了几滴粉末在朱归并的尸体和头颅上,瞬间那肉体便化作一摊血水。

无名听着“兹兹”的声响,不禁一阵呕心。

王愤接着又化了另两具尸体后,走到无名身前,恢复了原来的语气,道:“你知道这是什么吗?”

不等无名说话,王愤已抢先道:“这是玄冥派的‘销魂粉’,只要与肉体接触,那肉体马上就会化作血水。”

看着王愤嘴角微微流露出的邪恶笑容,无名心下不禁有些紧张。他当然知道王愤说此话的用意,主要是威胁自己乖乖地交出《无为卷宗》。

无名尽量使自己镇定下来,坦然笑道:“这是个好东西,不知王左使是否也想在我身上实验一下?”

王愤奸诈地一笑,道:“这就看你的表现如何了?”

无名立刻装出一副糊涂的样子,道:“请恕无名愚笨,王左使此话是什么意思?”

王愤脸色倏地一变,厉声道:“难道一定要我说清楚么?识相的话,快点交出《无为卷宗》。”

无名嘻嘻一笑,恍然道:“王左使原来想要《无为卷宗》,您不说,我怎么知道你要呢?”

无名见事已至此,心中不由苦恼万分。若是自己真的有《无为卷宗》,说不定早交给他了。可事实却是自己根本没有,这次真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而且冤大头是做定了。

而看王愤的脸色,他已然断定东西被自己藏起来了,无名思量半晌,笑道:“想必王左使在我晕迷之时,已搜查过我全身,您要的东西是否在我这,难道精明如王左使之人还不明白么?”

王愤神色陡变,对于无名所说的一切,王愤不得不承认如此。之所以在无名销毁朱归并等人的尸体为的就是恐吓无名,期望他会乖乖地交出《无为卷宗》。

可是,无名也非蠢蛋,一句答非所问硬是把王愤生生难住。

王愤想了半会,才道:“快说,你把东西藏哪里了?”

无名大叹倒霉,这王愤怎么想来想去,还是认为东西在自己身上,禁不住怒道:“反正你要的东西不在我身上,要杀要剐,悉随尊便。”说罢,眼睛一闭,尽现无赖本色。

王愤见无名一副爱理不理的模样,大骂道:“臭小子,别以为我不敢杀你。信不信老子现在就劈了你?”手掌高高举起,欲向无名头顶拍去。

恰在此时,一阵马蹄声霍然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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