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尔的摩街头,雨下雨。
一个神经轻轻地被一笔带过,
四十岁,就结尾了。百年后,寒冷的小说
才点燃热烈的人格。壁炉,却一辈子没亮过。
乌鸦跳跃,手臂忙于驱逐,萦绕一生的
——恶梦和死亡。
忧郁,从波士顿开始,就不止是美国的!
(美国不是国美,乌托邦—一也不是。)
“读书的你还活在人间,可写书的我早已走进了影子世界”
门关着的时候,就已经开始打开了。
疲惫的幻像狂,看到的绝对不是影子,
而是反光的镜子,窥测迷宫,那,命运的全部
——他的小妻子,他的恐惧,他的寒怆。
但,要写,还是要写。
洒后消逝的肉体,对峙着不断复活的典籍。
在小说里不断死去,就有人,在你小说里不断地诞生。
生前的,更是身后的,只是过于短暂和漫长。
雨下雨一哦,“上帝保佑我”!
2009/2/2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