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张翻下天空的青玉案,摆在两个低洼国家。
界线既然水做,便无需枪膛里的火药味,
十足味道的是“鱼无风尘味”,那么湖呢?
过桥后,憋在心里发蓝,比小酒馆旗幌
还招揽。向低处汇聚,最下流处,尽是渺风波,
尽是清净声。且用椴树林和白杨的意思掩着,
堤坝再佯狂一些,你我就会缝合更紧。镜像
被叼鱼郎衔来衔去,悠荡到了色空里,
但空却是不空,湖面定风波不定白云。
任尔等随意来吧!几个泥捏裸人,千里外
换了口味和眼界。才食大白鱼,又饮兴凯水。
北琴海在此!俺们此在!
这次第,锤子否认锤子,诗词反对诗词,
全让给大泽。几个撒野神仙,抖动滑腻腻的
料子,一件宽大的唐装,慷慨得足够
灵魂和肉体,男人和女人,好人和坏人一起穿。
怪不得有那多水龙吟,那多摸鱼儿,那多渔家傲。
渊博啊,后浪胜前浪,向裸体里淘沙。水,仍旧是水。
(注“鱼无风尘味”孙文波语)
2009/7/1 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