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一梦见豪尔赫·路易斯·博尔赫斯
睡不着。一个睁眼瞎子在炼金。你看不见我。
书架太高了。阿根廷的火炉，焚起成堆的书。
写作的冬日，你在寒冷镜子里握住冷静的冰。
思忖骨头比肉还软的文学，该怎么锤炼？
将头埋进书页里，再明亮的眼睛，也会晦暗。
索性只盯住金黄的老虎，建造一座孤单迷宫。
梦中梦。我出不来。想不通。思想在白天是黑的。
中年比烟雾还轻的渺茫，沿落口拽出条沉沉的公路。
还是要一条道跑到黑。书籍的终结处，互文性的影子
追赶飚升的物价，却始终落后着。其实是我的夜晚
看不见你。在小城，诗歌厌倦诗歌，我厌倦我。
且多狂妄就有多自卑。醉酒后，我是可悲的。
可悲在于我是我和我不是我，你隐喻不出来。
2010/11/11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