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私下里,我确实与他有些过节。只不过他并不知道。”流风超南顿了顿道:“区区是北疆人,去年司马云涛到北疆,与区区的表妹认识,区区的表妹不可竭制的爱上了他,并与他有了数夕之缘,可是,区区的表妹还在沉浸在梦中时,他就留书已离开了,只留下了一句话:‘不求天长地久,只求一朝拥有。’哼,司马云涛这垃圾就凭这一句话就可以对那些顷心与他的女孩子任意采携,任意践踏,唉,可惜我们北疆女子刚烈无比,这垃圾走后的第一天,区区表妹就殉情自尽了。”
“区区虽然放浪不羁,风liu好色,但从未玷污良家女子的名节,向来喜爱在青楼妓院鬼混,对于良家女子,区区更喜欢对其呈一呈口舌之欲,占一占手脚便宜,司马云涛这垃圾和区区相比,简直是人渣!不过既便是这样,那些希望能与他有一夕之缘的女子依然是趋之若俞。”
苗复听了后,心中暗暗琢磨,司马云涛虽然是过分了点,但人家摆明了做多情公子的模样,一个愿打一个愿挨,这事外人也确实不好说什么。不过这流风超南本身不是什么正人君子,他说起司马云涛,有些五十步笑一百步的意思。
白家辉问道:“那司马云涛真的长的如此惹女人喜欢吗?我只是听传闻是这样,但江湖上以讹传讹的居多,原本是个芝麻在江湖上也能传成了西瓜,我就不信,以流风公子和苗兄弟的俊美,就能比司马云涛差到哪儿?”
听到这话,苗复心中高兴,但没有露出来,可那流风超南脸上立即稍形喜色,呵呵,真是长的越好看就越看重自己的相貌。
流风超南道:“区区也不觉得比他差在哪儿,可是在受女人欢迎的程度上,区区虽然不服,但也不得不承认比他稍差。唉,区区得到过一首在全天下女孩子中暗地里流传的一首诗,据说是一位曾与司马云涛有过缘分的女子所做:
潇潇司马郎,
洒洒气轩昂。
若问相貌何,
潘安亦难仿。
潇潇司马郎,
少女思断肠。
君结新欢日,
瑟瑟皆情伤。
谁家女儿不怀春?
谁家闺房不思郎?
司马郎,司马郎,
谁人有幸相伴君,
地久与天长?
唉,如此意境之诗,将司马云涛在女人中的受欢迎程度一下子就展露出来。区区是比不上了!”
流风超南叹息不已,“好了,不说那么多了,区区想在赤风山创立一个帮派——宁风会,宗旨是与真武堂做对,要压过真武堂一头,让真武堂不能专美与前。白兄是白沙帮帮主之子,白兄要是以白沙帮的名义向司马云涛报今日之仇,恐怕会为白沙帮招来祸端,不管怎么样,司马云涛是司马世家的二公子,白沙帮是得罪不起的。不过要是白兄和区区合作,共同建立宁风会,以宁风会的名义同司马云涛作对,那样,就能保全白沙帮,何况白沙帮做的是在中央行省盐运的生意,等我们的这个宁风会发展开来,就等同于白沙帮在中央行省有了合作对象,不会在象今天一般千里迢迢的运盐进来,却在最后一步让人端了。”
白家辉想了想,觉得这位流风超南有胆量和司马云涛做对,除了其武功极为强横外,其后面肯定也有一个很大的靠山,否则不至于如此肆无忌惮的对付他,于是同意了
流风超南又看向了苗复:“苗公子,区区来之前还以为你与白兄是一起的,心中还奇怪白沙帮在什么地方招来了如此高手,现在方知不是,不知苗公子可不可以加入我们宁风会——”
苗复心想在这儿加入帮派也不是不可以,毕竟自己的武功在,自然是想在江湖上好好闯一闯的,以前考科举只是以为自己武功低微,不适何闯荡武林,所以在回家路上顺便考一下而已,可是目前已经参加科考,不好就这么退出,于是答到:“不好意思,我还要去参加科考——”尚未说完,流风超南就打断了,“苗公子,先不要下决定,等区区说完,区区知道苗公子要去参加科考,不过苗公子一身的武功要是走官场就实在太可惜了,再说区区相信苗公子不可能有十足的把握通过科考,如果通不过,难道你就不想在江湖上扬名立万吗?在这儿,区区可以向苗公子保证,加入宁风会是在江湖上扬名立万的最快的捷径,呵呵,区区就是一个例子,区区就在短短的几个月中,就在江湖上混的风声水起,目前的武林中,有哪个不知道区区的大名?之所以这样,全都是因为区区和司马云涛做对,呵呵,可以这么说,谁要想在江湖上最快的扬名立万,那么就去对付司马云涛,那样,就会很快的传遍江湖,呵呵,当然,苗公子得先去应科考,要是考中做官自然更好,毕竟,我们江湖中人也是要结交官府的,呵呵,不知苗公子意下如何?”
如此一来,可以说是有百利而无一害,苗复想了想,答应了。
“不若我们结为兄弟,你们看怎么样?”白家辉提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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