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因为一整天没有太阳的眷顾而显得格外冷清,灰暗的天空下,小巷上行人无几,两旁的房子都关门。一位妙龄女子手挽提袋走在小巷上,步履轻盈,银白色的休闲鞋上是深蓝色紧身裤,上衣绣着盛开的小野菊,花蕊缀着珍珠,长发柔顺地贴在肩上,晚风拂来,丝丝上扬,眉眼间安宁静谧,如同悄悄绽放的野百合。一阵急促的的脚步声传来,女子回头,一位男士身着宽大的暗黄色工作服快步前来。
“叫你等等,一会儿我亲自送你,你怎么不听话?”男子的语气略显责备,脸上却是浓重的担忧,“万一半道上碰到他怎么办?”
“就几分钟的路,哪能呢。再说,我的行程很保密,他暂时不会发现我骗他。”女子展露笑容,“我先回去。”说完转身便走。
男子担忧的神色更重,无奈地说:“我把手头的工作交接好,一会儿去找你。小心些。”
女子走上2楼,掏出钥匙准备开门前仍警觉地四处张望,确认让自己不安的气场纯属错觉后,将钥匙插到钥匙眼里。倏忽之间,一片阴影映现在门上,一只手握住她的手拧开们。女子来不及回头看,已被身后的人拥进房间,砰一声,她知道,他把门关上了。强烈的怒气向她袭来,刚想喊救命,嘴被男子粗暴吻上,她狠狠地咬伤他令人恶心的长舌。下巴被人捏住,很痛,男人一言不发,他的舌头在数不胜数的咬伤后进化,已经不惧怕这个女人的牙齿。冷笑着,将手移到她的喉咙,威胁的眼神告诉她,他就把她的喉咙捏碎——她是个怕死的人,舍不得丢下亲人故去。女子瑟瑟发抖,对这上天入地都能把自己找到的恶魔无奈透顶,暗自决心应允姜太庭,反正换身游的人海了去,他浑水摸鱼送她一具躯体开始另一种生活做大礼,何乐不为?此刻他希望哥哥回来晚一点,别看到她的狼狈,哥哥火爆的脾气指不准会把这个杀不得的男人杀了,到时,他们一家就真完了。男人习惯她在他暴怒的时候失神,不哭也不闹,满是憧憬这一次就解脱的眼神让他他好笑,被他看上的女人,就算解脱也要绑在身边当养眼的艺术品。这次看不到她游离的目光,让他有点失落,背面就背面,她的背面也挺好看。另一只手用力拉下她的裤子,把她上半身按向沙发,松开另一只手解下自己腰带……
女子墨墨忍受蹂躏,,回忆从前,只能说自己太倒霉。当年父亲把才20出头血气方刚的破坏王晏殊笑关到小房间里,惩罚他破坏农场刚发芽的菜苗。15岁的她自告奋勇当和事佬去小房间劝解,希望晏殊笑赔偿损失以求得父亲原谅。晏殊笑通知家属赔偿,事情不了了之。农庄却走厄运,种的的东西不发芽,养的家禽业会莫名奇妙死掉。当农庄被转让,罪魁祸首的晏殊笑再次被继父抓住,将其痛殴。她不明状况,本着交人给他父母时不能落下伤痕,以防对方更变本加厉的报复,送药医治伤处,一次次和死也不肯让父母再拿赔偿金来赎人的他商谈。在他逐渐康复后竟被他侮辱,还惹上以折磨她为乐的人。农庄已失去,对父亲的惩罚太大,手眼通天的他只要求她做他的情人,供他玩乐,便可放过她父母,否则,她父母无论去到哪里都会一事无成。天真的她以为一两年他便会厌弃自己,盼望着解脱,时至今日,自认倒霉,非弃命不能解脱。
回家的哥哥幸福地哼着小曲,今晚可以和妹妹一起吃饭,多好。父亲死后,妈妈改嫁生下小妙,他又多一个至亲,尽管不能在一起长大,妹妹的生日他都会亲自去祝贺。从周岁到24岁,整整24个生日,他都没错过。年年看着小妹从小娃娃变大美女。想到妹妹的美貌,他心中痛苦万分。哼着曲调变得忧伤,小巷中有意识的花花草草听得垂头,恨不能言语让他停止。若是当年帮继父搬家时能觉察到小妹的异样,事情就不会演变到今天的地步——得求助不老小子姜太庭,被警察通缉60年之久的人。被别人层出不穷的手段打击的继父越来越懦弱,单纯的小妹被人诱骗,母亲竟然知情而熟视无睹,让人寒心。若不是小妹上次生日喝酒醉后吐真言,他甚至不知道会有这种事。这个世界,人人快乐幸福地活着,有工作的满足,没工作的也满足,人界、植物界、动物界、水族互相制衡,互惠互利。可阳光下也有阴影,当阴影是笼罩在自己至亲头上时,他才深刻理解虚拟世界里常常被清理的“无病呻吟”——原来,被抹掉的造谣事件真的存在,原来姜太庭数十年如一日无法被缉拿是真的有一群受过他帮助的人包庇他。这次小妹偷偷来访就是过来见他最后一面,然后放弃美貌惹祸的躯体去另一个种族做永久公民。他不想啊,又失去一个至亲。
沉思着劝服小妹的办法,他打开门。很突兀,一男一女以令人尴尬的体位衣衫不整抱在一块。转过头的女子惊讶地叫:“哥,别看,求你别看。”男子沉浸在快感中,根本无暇理会另外的人。嚣张的男人想必是小妹口中十恶不赦的恶魔,身为兄长,怒火中烧。用尽蛮劲分开两人,他手脚利索掷出飞梭,将晏殊笑四肢绑住,封住他的嘴巴。小妹惊恐地看着哥哥顺手摸到茶几上的黄瓜,一根掰成两半,尖叫:“不,别得罪他,你会没命的。”他掏空黄瓜里囊,直接扣在他*的地方,不理会泪流满脸视他如一脚踏入死亡路的小妹,凶狠地说:“敢玩我妹妹,我见一次折磨你一次。”将剩下的半根黄瓜塞入他屁股,用两根细绳绑住晏殊笑一对耳根,拉长分别系在窗户和门把上,再用一根丝线把套住他*的黄瓜绑住,系在墙壁的图钉上,警告他:“你别乱动,一动耳朵就废,也别妄想有人能救你,开窗开门,就算引起墙体轻微的振动,你的命根子也不保。我的绳子和图钉都是特制的,乖乖的躺着吧。”背起哭到脱力的小妹,反锁大门,冲出去。
“妹妹别哭,告诉哥,你和姜太庭约在哪里见面?”没有使用任何交通工具,奔跑中的哥哥问小妹,“别哭。”背上泪水浸湿的地方凉飕飕的,水渍不停扩大,让他非常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