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堃泽走后,毛灵瑶唤醒了何蟠,这下就没人会打扰到她了。
“何公子,真是对不起了,还疼不?”毛灵瑶给何蟠上着药道。
“不疼了,有灵瑶这包治百病的药在身边这点伤算什么。”何蟠依旧色相满脸的说着。
“公子可真会说。”毛灵瑶娇酥的说着。
“不过为刚才的事你要受罚。”何蟠把毛灵瑶人整个拉到怀里,急不可耐脱着毛灵瑶的衣服。
“公子,可真是霸道呀,我还没允许你呢。”怀里的毛灵瑶娇嗲着诱惑着。
“小心肝,我等不及了,日里夜里都想着,只要你答应了我,以后你提什么要求我都给你。”何蟠嘴里说着手也不误的忙碌着。
“公子对灵瑶真好。”毛灵瑶迷离的说着。
意乱情迷,翻云覆雨,旖旎氤氲。
毛灵瑶嘴里不断吐出迷烟,很快,何蟠色迷的样子就酣畅娇喘的去做他的春景美梦去了。
毛灵瑶是厌恶人类的,尤其是男人,男人对女人身体的喜爱胜于一切,她是恶心这种的,不过想有回报就得有付出,她一直都是用迷烟以这种春梦的方式满足他们的欲望,除了一次另类,所以她羞愧,所以她恼怒逃避。
趴在窗户口看着耀眼的繁星,在人间已经孤单了五百年了,毛灵瑶真的做梦都想回家,她真的很想她师傅。这一次她一定要回去,这次如果失败了她就要客死在这里了,在这里的这段时间她的法力已经开始减弱了,若再等下一个五百年她定是坚持不到那时的。
“主姐,你不喜欢这样以后就不要理这个何蟠了。”银蜀过来道。
“你怎么还没睡?”
“睡着又醒来了。”
“现在还不能放开这个何蟠,他的势力很强,我现在还需要依靠他,我们的钱又快花完了,集电器却还没进展。普渡的事查的怎么样了?”
“还是没查到普渡的任何事迹,不过查到一些木言心的,是个孤儿,前阵子累昏在被郊外被一对老夫妇救起,后来就来到鸿情苑。”银蜀道。
“我在木言心身上闻到了微弱的特别香味,你仔细些调查她。”
“主姐,你怀疑她是被护者?”银蜀问道。
“我也只是猜测。”
“这位木姑娘温顺贤淑,不像会违反秩序的人呀。”银蜀道。
“不要光看外表,如果她真的违反了秩序,那事情就好办了很多。”毛灵瑶眼里似乎已经谱出了计划。
上海这个看似光鲜的乐园,却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疾苦无奈;你看,当你站在一条繁华的街市你看,来来去去的人中有多少个人是带着愁眉苦脸的苦相走过的,普通工人愁着给孩子的学费还差很多才能凑齐;小贩愁着今天又没买多少,家里七八口的人还等着饭吃;上层人钱足够多却又在追求精神上的满足,花天酒地,左拥右抱,可回家后呢?夜深人静时生存的疾苦、内心的空虚、挚爱的无视统统袭来;活着不容易呀,想活的幸福更不容易呀。我曾尝试着不管心,先让脸笑起来,久而久之眼睛骗过了大脑,心也就迷糊了,这种自我欺骗也许的确有点效果吧。
“少董,你不能这样喝酒,你的身体会受不了的。”看着李堃泽在一家酒馆里一个劲的往嘴里倒酒,荆沁月真的怕他醉死过去。
“不要管我,今天我高兴,哈哈哈,今天是个值得庆祝的日子,我李堃泽终于要放下了,来,沁月,陪我一起庆祝。”李堃泽已经喝的双眼红赤,全身滚烫难受,可还想喝,因为至少现在身体可以替他的心分担些了。
“好,我陪你喝,就算喝死至少也有个伴儿了。”荆沁月见劝不住他,那就干脆陪他一起喝一起痛苦吧。
“来,倒上,哈哈哈。”
李堃泽也是在这样欺骗自己的心吧,喝多了的他跟荆沁月在舞池里看似开心的跳着,可是李堃泽的醉酒傻笑岂不也是自我欺骗。
李堃泽躺在床上看着窗外,再多的酒精都拯救不了溃烂的心,只能任由它结的新痂再次淌血流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