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小王，林小雨和田荣都有点摸不着头脑。
性保健品？就是那个插上电池能动的那个东西？
林小雨开始在脑袋里yy起来。一个优雅的男人，在一堆假的男性用品女性用品之间穿梭，那场景，整个一日本的限制级a篇嘛。
想到这，她呵呵的笑了起来。
这一笑，有些要命，这一笑让本来就有点尴尬的场景显得更尴尬了。
一时间，背景的音乐夹杂着周围桌子里的窃窃私语都似乎变得大声起来，桌子上的菜肴在夏天也似乎开始冒着热气。
而干净男在空调开到20多度的餐厅里，额头上也开始汗珠点点。
“额，我哥哥不是去卖的，他们是连锁的公司，我哥哥是董事长。”小王赶紧缓和冷下来的场面。
尽管这么说，可这行还是让林小雨和田荣有些不好意思，林小雨抬头看了看卢光，怎么看怎么像大号的女士用品，她赶紧低下头继续戳盘子。
田荣的反应也有点糟糕，这一棒子把她敲得也不轻。本来这次会面是她主动提出来的。前几天和周围同事聊天的时候她意外的得到了小王的哥哥是个很帅的大老板的消息，脑袋一热就把相亲的日子给定了下来。
难怪当时小王听到这个建议那么兴奋。田荣在心里直郁闷，哎，怪自己没做好调查啊。
“这一行业还是朝阳产业，利润还是很丰厚的。”卢光打算开始扫盲，但还是被小王给打住了。
“哦，菜上来了，咱们开始吃饭吧。”借着上来的饭菜，大家终于摆脱了尴尬。
今天的菜下的特别快，林小雨看着飞舞的筷子心中一阵感慨，以前哪会这么快呢，那田荣向来是一口菜吃半年的，今天拼了命的往里塞，一只鸡被她吃掉一半。林小雨看着很心疼，自己没吃到多少。
风卷残云，不到十分钟，一桌子本来能让这些女人吃上一下午的菜，居然就这样被吃掉了。
“隔~~~”田荣打了一个很不优雅的饱嗝，然后拿袖子擦了擦嘴。
林小雨吓的够呛，这可是稀罕事啊，这田荣的包里光纸巾就带了几种，擦油的，擦汗的，擦嘴的，要啥有啥，和着为了一个卖保健品的连形象都不要了。她在心里对着田荣直竖大拇哥，你牛逼。
这两个动作连小王都看着直挠头。反倒是卢光很镇定，看来这事他不是第一次遇到了。
果然是大老板，见过世面，林小雨在心里也把他算上了。
一场相亲就在这样尴尬的局面下结束了，这是林小雨见过的说话说得最少的一次，前后加起来说得话都不到10句。
“你们去哪里？我可以送你们去。”卢光结完了帐跟大家说。
“哦，我回家。”林小雨还是打算蹭车的，不就是个卖塑料制品的嘛，怕他干啥。
“我还有事，你们先走吧。”田荣很不自然地拒绝了卢光的好意。
小王在一边很不高兴，这次相亲是你田荣提出来的，现在又弄这个，不过毕竟是一起工作的不好意思说什么。
“那我们就先走了，田姐，你办你的事去吧。”小王还是客气了一句。
田荣逃也似的离开了餐厅。
看着离去的田荣，林小雨心里很得意：让你丫老盯着有钱的，这下傻了吧。
接下来卢光问道，“林小姐要去哪里？”
林小雨看看他，想了想，“能带我到你店里逛一圈么？”
这下轮到小王和卢光尴尬了。
“这个……，似乎不太方便。”卢光的脸都红了。
切，敢卖还不敢代人去？林小雨鄙视的想。
“没关系，我带小雨姐看。”小王高兴了，她可是哥哥花钱养大的，上大学的时候没事就在店里打工，要不是哥哥怕她也跟自己一样被人鄙视，恐怕现在她就自己当个店长了。今天听到林小雨说要去看看当然高兴了，平时林小雨很少跟她们新来的打交道，今天没想到啊，居然是这样子滴。
看着对自己两眼放光的小王，林小雨有点后悔，自己不过是一时兴起想看看新鲜，真没想过这小姑娘看她是这个眼神。
这个眼神很像anny。
她有点冷，不过对塑料制品的好奇心还是让她决定跟着过去看看。
有些事没做过，但好奇心总是有的，特别是对这男女之事，总是有些朦胧和神秘，而这性保健品几个字，更是能勾起无数人的某些思绪。
宝马一路开到了卢光所有连锁店里最大的一个，也是他起家的地方。
“小雨姐，你知道么，当初租这地方的时候他们都不租给我们，说我们做的是不干净的生意，后来我和我哥好说歹说最后答应了房东免费提供他所有的安全套他才答应。”小王兴奋地给林小雨介绍着。
“你姓王，他姓卢，他是你哪家亲戚的哥啊？”林小雨等着卢光去清场，听卢光说主要是网购，来逛得人虽然不多，但这次是林小雨第一次来，总不好让别人吓到。
“是我表哥，我俩从小相依为命，刚来北京的时候哥哥很穷，后来他自己找到了这行，现在也算小有成就了。”小王一脸的妹妹对哥哥的崇拜。
“霍，不错嘛，你哥也是个人才。”林小雨看着这也算是个中型超市大小的性保健品店。这地段不算繁华，但这么大的店面一年的租金在北京也不算少，至少，比自己租的房子贵的多。店面上很艺术的写着“春来堂”。林小雨有点佩服卢光，这但凡占个“春”字的都让人浮想联翩。
“滴滴”小王的手机响了起来，“哥哥说过可以了，客人都走了，我们可以进去了。”
“啊？哪有人走啊？”林小雨一直盯着门口呢，这要有个人她还能看不见？
“这个……是前门，就是装饰用的。老客户都走后门的。只有新客户在这个门进。”小王给林小雨解释。
高，实在是高。林小雨越来越佩服卢光了。“这点子也是你哥想的？”
小王有点不好意思，“是我想的。”
林小雨有点惊讶的看着这个小丫头，海水不可斗量啊，这小丫头的经商头脑不一般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