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当时看着自己,笑了起来。“你知道那天你母亲说你啥?她说,这个广儿是真有意思的一个孩子。他有您的容貌(杨坚是著名的美男子,估计也是中国历代皇帝中最美的一个)太子的疆土意识,三儿的博学,四儿的谨慎,还有他们没有的宽容,和气,周圆,精明,气势豁达,忠心和执着。”自己当时就听的晕了,“父皇,您说的这是我吗?”“哈哈哈,不是朕说的,是你母亲说的,真有时候想问你你怎么在你母亲的眼里这么多优点呀!
“父皇!这容貌呢是父皇钦赐,疆土意识那还是您教导的你不是常说炎黄子孙必须要有炎黄的自觉,以一统华夏为己任,至于其他的也都是父皇您教导有方才造就了儿臣这样的秉性。
皇上听完也笑了起来,“好,好一个以一统华夏为己任,嗯,好,朕累了,广儿你回去吧,后天朕就起程了,到时候来送朕啊。”
想到这里杨广的心中油然升起了一种不甘的感觉,杨广沉呤半响,心中暗暗思忖:依父皇的脾气看来,对于太子已不是有些不信任,而是心中早已有了猜忌。昏暗的灯光里,只见得杨广脸上那凝重、痴迷,似乎还夹杂着内心难以掩盖的激动
“不错,我是想要做皇帝,继承父皇的大业!”
“可那皇太子……”
“当然,我得先取得皇太子的地位,才能继承皇位。”
“不,不是。我是说,父皇陛下早已立杨勇为太子多年了!”
“事在人为,凡事都是可以改变的,所以,我一直在想———”
两个声音不停地在杨广的脑海里争论着。事关天下安危,父皇即使有什么想法,时机不成熟也不会轻易表露出来的。不过,我想可以从母后那里或多或少地听到一些消息,探得点风声。父皇母后号称宫中二圣,有什么大事总是一起商议,拿出决断。杨广心里打定了主意。于是乎一场艰苦绝伦的推翻太子的阴谋就要上演了。
第二日,晚上杨广再次请客,这次却是比较私密的小型宴会,单请窦一官同志捎带着李渊,这次却把宴会设到了长安四大名妓院之一的翠春楼,
长话短说,这翠春楼所在的柳叶巷只是一条普通的街巷,但在长安城里大名鼎鼎。
小巷里建有十多座红楼暧阁,楼阁里住着环肥燕瘦各色美女。一到夜间,小巷两边红灯笼挑起,琴瑟齐鸣,莺嘀娇呼,香粉胭脂熏得到此的男人莫不大起。即便白天,各楼阁也都生意兴隆,美人手抚琴瑟清唱一曲,客人手捧一杯浓茶,边品茶香,边饱看美色,这是人生一大享受。也有贪图快餐的,客人几两银子一出,老鸨引到一处暗室,招来一位花枝招展的女子,男女二人宽衣解带,尽享片刻的刺激。
这是什么地方?!这里是妓院一条街,放到现代就是红灯区,不过在现代中国妓院是违法生意,被公安抓到又罚款又拘留。但在这大隋朝,风月场所遍地都是,越是清高的文人越爱逛妓院,古代社会就是好啊,可以光明正大的逛妓院,逛妓院还有人请客这真是人生中的一大快事也!
“醉仙楼”三楼靠窗的包厢内,三位气质不同的少年正把酒言欢,过了一会才转过脸来,相视而笑。
论样貌,杨广俊朗刚毅,窦一官文雅清秀,李渊男生女相,三人几乎旗鼓相当。但是论计谋,论手段,论功夫,杨广、李渊估计要两个联手才能堪堪与窦一官同志持平。
杨广举起酒杯,抿了一口,笑着说道:“里渊表哥你个呆瓜,对现在的形式有何看法”
李渊不傻,只不过有了窦一官同志这位心计过人的家伙在,他不喜欢考虑这些权谋之术而已。他想了想,恍然大悟道:“哦,我想起来了,那几个老家伙是太子那一派的,好像都是当朝宰相莫测其的势力。”
夹了一块鱼肉放入嘴中,窦一官同志沉默不语,仔细倾听李渊的高堂阔论。
李渊见窦一官不搭话,干脆直接问道:“窦哥哥,你说为什么今上那么喜欢太子呢?
窦一官同志习惯性的把吧嗒了下嘴,这习惯是小时候喝骨头汤留下的“今上与皇后鹣鲽情深,至于为何如此喜欢太子,你心中也有自己的答案了吧?何必问我!呵呵,今日在这风花雪月的场所谈论国事岂不大伤风雅,咱今日还是谈谈女人罢了。”
女人!?女人有啥好谈的?杨广惊奇的问道。女孩子不关心政治,我会觉得可恶;女孩子太关心政治,我会感到可怕。
窦一官同志啃完一只鸡腿,抹了抹手这才说道:“这人世间嘛!有两件东西最脏,但却是男人最喜欢搞的,一件是权谋,一件是女人。”前朝历史上有些男人很不要脸,他们不善于搞权谋,却太善于搞女人。他们搞黄政治,搞得国破家亡,不但不怪自己,反倒怪被他们搞的女人,真岂有此理。古往今来,漂亮女孩子不是政治贡品,就是政治祭品,命运与政治紧密相连,想不关心也不行啊。
其实,女孩子搞权谋有先天优势。有天我跟朋友谈论理想,说:“喜欢考虑自己的,可做文人雅士;喜欢算计别人的,可做军师谋臣。”女孩子心眼小肚量大,处世圆滑,如果再抱着不相信世上有好人好事的犬儒主义心态,一定登峰造极,无可比拟。她们不像男生,心粗意大,给政敌点了炮还不知道。偶有友人让我谈论时政,实在太高看了我窦一官,听我谈权谋大不了隔靴搔痒,纯属小儿论道;而听身边才女纵论天下,那才是仿佛患上了皮肤癣,奇痒无比,让人大笑不止,受益匪浅。
综上所述,政治对于女孩子来说,无论喜欢与否,搞之无妨。还有,那些想听窦一官同志谈权谋仁人志士,去找才女吧,那才是正确方向。小知识分子搞政治,大知识分子被政治搞。女人如衣服----人每天必穿衣服,正如男人每天必需女人一般;身上的衣服得经常换,正如身边的女人亦可走马灯一般;记住,衣服只是在换,而不能不穿,正如男人经常需要更换新鲜感的新女人,而不能只当和尚;衣服有各种颜色各种款式,正如女人有各种性格各种风味;没见过正常的人不穿衣服的,正如没见过正常的男人不需要女人的......总之,女人和衣服之间有太多的共性。但不可否认女人有其自身的个性,此刻此文不谈,下回待解。
政治如手足----人必有手足,正如人必跟政治牵涉共生;手足有分左右加中身,正如政治亦有左右中三路线;同时,人之手足身日日在手舞足蹈,正如政治左右中派夜夜在斗争博弈一般;手足常有左长右短,正如政治常有左右之倾;手足常有缺损,正如政治常有遗憾偏;见过没手足的,但没见过像如今一般偏颇的政治........总之,政治是阴暗晦涩乏味无聊的,远不如女人之多姿多味也!小的多言了,这青楼就是青楼,是来寻欢作乐的,不是来喝酒聊天的。晋王千岁暂时不是该叫几个姑娘了,呵呵
杨广听完这番女人权谋论也是微微一惊,但也不尴尬。毕竟他们这些人是往返青楼中的常客,那面皮早是锻炼得异常厚实了。更何况,这自古以来都买者都是挑的,他也不会感到别扭
“哈哈!想不到窦兄也是性情中人啊!”杨广看窦一官同志那****的眼神,信了。
“只不过,窦兄,这翠春楼的柳姑娘可不是一般人能见到的!”杨广似乎相当了解个中,神秘的说道。
“哦!在下也刚听秋香姑娘这般话道。听晋王话意,倒是与那柳姑娘打过交道了?也请晋王指教指教,这柳姑娘有何奥妙?”
听窦一官这么一说,杨广的脸上倒是多了些怅然之色,摇了摇头,“窦兄,你太抬举我了!我在这翠春楼也泡了几天了,也只两眼一抹黑,什么门道都没有!这柳姑娘每日也就献上一两曲,之后便留下一副灯谜,只有能猜的出的人方能与她近身长谈。可惜我才疏学浅,那对子实在是对不出。”说完,杨广也是苦笑连连,一副无可奈何的样子。
猜灯谜?这女人倒是自恃才高八斗啊!窦一官同志有些对这妓女的印象改观了,没想到她还是个才女。
这时,场内突然传了一阵琵琶之音。
江楼上独凭澜
听种鼓声传
袅袅娜娜散入那落霞斑斓
一江春水缓缓流
四野悄无人
惟有淡淡袭来薄雾轻烟
看……
月上东山
天宇云开雾散
云开雾散
光徽照山川,
千点万点,
千点万点撒在江面,
恰似银鳞闪闪,
惊起了江滩一只宿雁,
呼楞楞飞过了对面的杨柳岸.
听……
清风吹来竹枝摇,
摇得花影零乱,
幽香飘散,
何人吹弄笛声萧声,
萧声笛声,
和着渔歌,
自在悠然.
艾乃韵远.
漂向那水云深处,
芦荻岸边,
惟有渔火点点,
伴着人儿安眠.
春江花月夜,
怎不叫人流连.
一曲《春江花月夜》绕是婉转悠扬,情谊绵绵,似那弹曲之人有什么难言之语一般。听得大厅之中的众人,忘却了手中吃食,怀中女子,无不侧目望向那曲音传来之处。
窦一官也是暗自沉迷其中,被这曲意所陶醉。
一曲弹罢,众人都还在为这曲音所感叹,看那弹曲之女子收起琵琶,都是有些痴呆了。
“好一曲《春江花月夜》怎不叫人流连!”窦一官同志不自觉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