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不大,刑部尚书王杰带领随从走出衙门来迎接,王杰看到刘庸拄着拐棍一瘸一拐忙走到近前一笑说:“刘大人,四天没见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刘庸听了一笑说:“我这是前两天查访案情叫人家从院里扔出来摔的。”
王杰听了笑着说“刘大人快进客厅咱在叙谈。”说完王杰搀着刘庸走进了衙门。
衙役们为刘庸沏茶倒水忙个不停,王杰喝了一口茶说:“刘大人前两天私访案情,为何叫人把你从院中扔出来?”
“咳!甭提了,前两天我化妆成道士去拉府化缘,在和门丁争论中听说桑那老夫人身患重病,我借有医道的身份混进了府内,当我走进院中,突然从客厅内闯出一个像拉图一般的彪形大汉,说我私闯府门就叫家丁往外推,在我和他辩论时,那大汉抓住我的腰带顺着门洞把我扔了出来,才造成这种地步。”
王杰听了刘庸的诉说,分析到拉图的儿子从缅甸逃回家来,听到阿玛流放,妹妹出家当尼姑,一定不能善罢甘休。他思考了一阵说:“刘大人说的拉府那个彪形大汉一定是拉图的儿子索拉氏青,程天效之案是他所为。因拉府是满清贵族,又是皇上的宠府,没有真凭实据是无法进府办案的。”
刘庸和王杰想来想去,也想不出进府办案的办法,急的他们束手无策。忽然大学士纪晓岚走进衙门,一进门高兴地和刘庸王杰说:“刘大人,此案有了线索。”说着从怀里掏出一封信递给了刘庸。”
刘庸打开一看,是拉图给家中写的一封信。刘庸看完又递给王杰,王杰看完此信说:“二位大人,这封信是拉图从吐鲁番捎来的,这个捎信的人一定是去西北给土尔扈特送赈济的人。”
纪晓岚想了一阵说:“这个捎信人到底是谁呢?”
刘庸想了一阵说:“这个捎信的人可能就是程天效。”
纪晓岚听了点了点头说:“刘大人分析的有道理,我们推测一下,此案发生就在这封信上。”
王杰假设了一条案情说:“比方说,程天效在西北碰上了拉图,既程天效的为人,在这万里之遥和拉图相见,一定有一番的周旋,因拉图在外流放十余年没回家,借程天效回返京城的机会,给家里捎来书信。程天效回京交完圣命后去拉府送信,拉府和程天效因拉氏女之事做了冤仇,再加上拉图因程天效被流放西北边疆,在程天效给拉府送信中遭到索拉氏青的怒斥,因书信丢失、程天效没拿出信件来,更激怒了索拉氏青的怒火,以为程天效上门戏弄,一气之下才、、、、、、”
刘庸纪晓岚听了王杰的推断有道里,刘庸接过话题说:“王大人假设的是一条破案的方案,这样吧,明天我走访一下去大西北送赈回来的人。”
来的兵士谈话。
和珅听了一笑说:“刘大人,当初咱俩斗的时候,你说过一辈子不和我打交道,今天怎么又求到我头上来了呢?”
刘庸听了一笑说:“和大人,你是何人?是军机大臣,你办事如油锅里炸小鬼,煎人。”说着二人大笑起来。
他们俩个斗了一阵,和珅忙叫手下的卫士领着刘庸来到胡少生,白文龙、生前待的那个军营。找到了跟程天效赈西回来的军校刘三、和一些兵丁。
刘庸把刘三叫到轿里说:“刘军校,我今天找你来问一问你跟程御士去大西北送赈的事?”
刘三听了忙施礼说:“刘相爷,你有事竟管说。”
刘庸拿出笔墨纸张说:“刘军校,你跟程御士去赈西干什么?”
“小的当马便军校。”
“程御士在吐鲁番和拉图见过面吗?”
“见过面。”
“关系怎样?”
刘三瞅了瞅刘庸不解其意地说:“相爷你问这干么?”
刘庸听了一笑说:“有点小事,对你无关,不要怕,你竟管说。
刘三听了此事和他没关系、忙回答说;“自从拉大将军帮程御士破了狼犬阵,又斩了‘巴答思提’的头,程御士很受感动,他们就加深了感情。”
刘庸从怀里掏出一封信说:“刘军校,这封信你见过吗?”
刘三接过信看了一愣说:“这封信是回返时,拉大将军在吐鲁番交给程御士往家里捎的。”
刘庸问完、叫刘三欠字画押后说;“谢谢刘军校,咱就谈到这吧,如有不明之事再打扰你。”说完辞别了刘三上轿回刑部衙门去了。
刘庸回到刑部衙门,把调查的证据交给了王杰、纪晓岚。王杰、纪晓岚看了调查的证据,心中非常高兴,三人了解清了案情,为了急速救人,当天把案情实况奏明皇上。”
乾隆帝看罢龙颜大怒,当场下旨叫刑部派兵封锁拉府,刘庸、王杰、纪晓岚、三顶蓝呢小轿来到拉府门前。刘庸下了蓝呢小轿来到台阶上冲着冯二取三说:“二位门官,不认识了吧?我就是前两天被你家主子扔出门外的那个道士。快进府通禀你家主人,就说铁脖子刘庸登门拜访。”
那门丁一看是前两天被索拉氏青扔出去的那个道士,吓的两腿发麻,腿肚子转筋,慌慌张张的往府内跑去。
拉氏青害天效被抓入狱菜市场拉氏青门前赴刑且说拉府被官兵包围后,此事惊动了府内,众人听了吓的,惊慌失色,桑拿老夫人正在病中,急得忙把索拉氏青叫到身边说:“氏青啊!氏青!娘问你一句话,你把程天效弄那去了,快把他放了?咱索拉氏家还会免去一场祸端。”
“娘,我、、、、、、我、、、、、、”
“氏青,你快说,甭我我的?
“娘,我把他给投入井中。”
桑拿老夫人听了吓的魂飞魄破,哭喊着:“氏青啊!氏青!你可惹下大祸了!”
他们娘俩正说着,忽然门丁冯二慌慌张张跑进来说:“少爷,大事不好,宰相刘罗锅下了最后通谍,少爷再不出去对话,官兵要进府搜查。”
桑拿老夫人听了哭喊着说:“小怨家,咱索拉氏家多年的基业叫你一人都给毁了。”说着桑拿老夫人用手摸了一个熬药的药罐子就往自己头上砸。
索拉氏青看到母亲真的和他玩了命,急忙一把夺过药罐子扔在地上。
桑拿老夫人看到儿子把药罐子摔了,泣不成声的喊着拉图的名子:“老爷呀!老爷!你在外面轻闲、可不管我了,叫咱家生的这个无意不孝的东西,一次大祸把全家百余口人断送在他手中。”
就在桑拿老夫人、大放悲声的时刻,突然内厅里走出一人,照着索拉氏青就是一个耳光。索拉氏青被打的晕头转向,当他猛的回头看去,原来是妹妹拉氏女站在他的背后。拉氏女两眼瞪着他说:“哥!你害了程天效又想气死咱娘,还想把家折腾成什么样,到如今官兵包围了府门,你不自首,还想叫全家人为你顶罪吗?”
拉氏女一番话弄的索拉氏青红了脸,迈步腾腾腾出了内厅来到府门前。他看到很多官兵堵住了府门口,只见一个其貌不端,前畸梁、后罗锅的人、站在门洞当中,他看到正是前两天府门前化缘,被他扔出府门洞台阶下的那个道士,他生气地说:“我索拉氏青有眼不识泰山,原来你就是宰相刘罗锅,今天索拉大爷告诉你,我为了报家仇,程天效被我扔进井里灌死了。我知到你铁面无私,只要你手下留情、不伤害家小,对我你爱怎么着就怎么着。”
刘庸看到索拉氏青是条汉子一笑说:“索拉氏青你放心,只要你服从候审,我一定尊从你的诺言。”
索拉氏青听了感激地说:“刘大人,我看错了,原来你是一个懂人味的人。”说完双手一背,上来几个兵丁把索拉氏青上了绑绳。
刘庸忙领人进府去井台前打捞程天效的尸首,几个兵丁把枯井翻了个底朝上,也没捞到程天效的尸首。
刘庸又来到索拉氏青面前盘问了一顿,也没查出尸首的下落。眼看天到傍晚,刘庸、王杰、纪晓岚、押着索拉氏青回到了刑部衙门,把索拉氏青关进死牢。
为了加快破案,刘庸、王杰、纪晓岚、三人一夜没离开刑部大堂,也为了追问程天效的尸首,当天晚上过了热堂。经过一夜的折腾,索拉氏青一直认为程天效的尸首在井里。第二天,刘庸、王杰、纪晓岚、三人,又进拉府查看了枯井,折腾了一天,也没查出个名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