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女簪很抱歉前两天没有正常给大家更新,因为U盘出了问题码好的字不翼而飞了,可能是没保存好吧。今天的内容都是重新安排的,因为码好的字忘记了。希望大家还能继续支持《锦门娇》!支持龙女簪!谢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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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你,你一个人行吗?不如和我去,嗯,那个,我在山下有朋友住在那儿,你或许可以,嗯,可以……”这么一番颠三倒四的话让念奴说得思绪也很混乱,她有些想把霜安排在崔家,可是崔亭玉会不会答应她不知道。现在的她才发觉到原来离了王府自己连依靠的人都没有生存是那么地无力。
“不用了,我在山上很好。你是要着急下山吗?那就赶紧回去吧,再过一会日头弱了林子里光线就更暗了。”霜微笑着对她说,心里明白自己若是真下了山恐怕连这最后一点庇护都没有了,如此比较来说还是在山上更加安全些。
念奴想了想自己一点没有保证的主意,最后也只能同意霜的想法自己先下山去了。
且说她刚从山上下来走到崔家所在的小巷进口,就看见从崔家那扇木门内闪出一个黑色的人影。那人瘦瘦高高个子,因为隔得远五官看得并不太清楚,只见他从崔家出来后变立刻向着小巷的另一个出口快步离去。当念奴走到崔家门边时那人的身影已经消失在巷口处不见了。
念奴压下心中的疑惑推开轻轻掩上的大门,一进门便听见崔家主屋内传来的争吵声。
“爹爹,你不能这么做!”
“亭玉,爹爹也是没有办法!想当初是因为我与义兄的情谊才会两家定下这门亲事,可现在你的身体成了这样,这叫我,这叫我如何是好啊?”
“爹爹,一切都是女儿福薄而已,怨不了别人。”崔亭玉低低的声音让人听起来格外心酸。
“那就这样让他一房房纳妾吗!我女儿的幸福就不重要了嘛!”
“爹爹……”
念奴呆呆立在门前,没有想到崔家老爷这么急忙让崔亭玉回来就是为了这件事。原来崔亭玉的身体经过那次中毒后伤害竟然如此之大,她这半月来在任长陵那儿学医时偶尔会看见崔亭玉身边另一个贴身丫头环儿去药房。没想到这一切是因为崔亭玉的身体真的到了伤了根本的地步。原来她在睿王府里说的那番话是因为这些,她是真的希望自己能为
念奴回身走回大门旁一时不知该如何收拾自己这番混乱的思绪,直到崔亭玉从房中走出,她才回过神来,“亭玉姐姐……”
崔亭玉怔了一下勉强挤出一个笑容,用手拂了拂额前碎发遮掩红红的眼眶,“回来了?”心里有些疑惑念奴怎么又愿意改口叫她姐姐了。
“姐姐的身体当真……”当真不能再有子嗣了吗?那要爵温少爷怎么办?
崔亭玉的脸色有些惨白,泪光盈盈的笑容中掺杂了许多难言的情愫,“也许当真是我福薄缘浅吧。老人们都说一个女子最悲哀的莫过于所嫁非所爱,所托非良人。于我而言,一个并无家世背景的弱女子能够寻到这么一个像爵温这般温贤恭的夫君已经是吾之幸,比这世间大多女子要好太多了。只是我自己……我自己享不了这个福罢了。”
念奴听得心中一股酸涩,也不知该如何安慰她。对于一个女子而言,有没有子嗣或许不代表是不是成为一个真正完整的女人,只是如果没有孩子那这个女子将会缺少很多生活的快乐却是真的。
“不过现在有了妹妹,姐姐我倒是放下心不少,你会帮我好好照顾爵温,对吗?”
念奴抬头望着崔亭玉看向她的真挚目光,一时踌躇却也还是不忍拒绝她微不可察地轻轻点点头。
如果真的可以答应,真的可以留在王府里安静生活,那么她可以真的像一个平凡女子一样相夫教子不再掩饰自己的情感吗?
念奴倚在马车窗前心头思绪千伏百涌,只觉得眼前路上景象模糊成一团团红红绿绿从窗外划过。
这不就是自己一直希冀的平凡生活吗?为什么在答应后心中却那么不安,总感觉有什么未测的东西在接近自己即将在那最黑暗的一刻将一切捆缚在一起让所有人都万劫不复!这种慌乱恐惧的心情似乎在那次大少爷大婚之日做的噩梦开始就一直不曾消失,是不是在昭示着什么?
“吁——”马夫突然高声的唱喝伴随着马车剧烈的晃动,让车内的两人全部失去控制陷入慌乱中。马儿不停的啸叫在这慌乱之刻引起的是路两旁民众同样的惊慌失措,一时之间人畜的惊叫声,小摊摆设被撞翻的响动还有马车夫极力想控制住疯狂的马儿所发出的呼喊声与马鞭鞭打声交织成最突出的声响。
念奴忍着在马车晃动时被撞到的膝盖与头,尽力向崔亭玉所在的马车另一边移去,想要抓住她晃动不休的身体。
“前面的马车快快让开!再不让开耽误了军情要事,我要你们所有人都赔上性命!”一个男子特有的沉沉雄厚声音从马车外传来,带着不可一世的嚣张与癫狂。
念奴无心于马车外喊停的人到底是何人,她眼中所见的是被马车撞到头部已经流出鲜血晕过去的崔亭玉。焦急之中她尝试着借用马车的晃动将身体重心向前移去扑向崔亭玉的所在。终于在自己撞上马车壁的同时,她的手终于抓到了崔亭玉的袖子猛地用力将她拉到自己的怀中护住头部。
“唰——”突然的一声剑鸣伴随着重物的忽然倒地,整个马车开始向前倾倒。念奴护着崔亭玉克制不住向前滑去,背部正好撞在车门框上生生的疼痛让她眼前一花差点晕死过去。
“大少奶奶,您这么样?”马夫焦急的声音从门帘外传来。
念奴撑起身子用疼痛难忍的左手掀开帘子看见的是同样灰头土脸狼狈不堪的马车夫。皱着眉头勉强点点头。眼前那一抹鲜红模糊了视线,从额上流下的黏腻让她在此刻才感觉到自己受的伤似乎也不轻。只是怀中人的不清醒才是她此刻最担心的,“姐姐,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