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醒来的时候,瞿关正抱着她洗澡。见她醒来,瞿关的眼光立即变深,双手摩挲上她胸部,俯身过来吻她。
苏澜蓝伸手过来挡住他,小声求饶,“别!我很累。”
瞿关小声笑,一口咬住她的手,口齿不清地说道:“我要你记住我的味道。记住,以前不要试着去碰我的底线,不要忤逆我。激怒了我,吃苦的是你!”他的声音明明很温柔,却让苏澜蓝生生打颤。她知道他说得出就做得到。
苏澜蓝手一抖,瞿关便把她低在墙上,俯身吻她。一面是冰冷的墙,一面是瞿关火热的身躯,苏澜蓝处在冰与火中煎熬,脑袋一片浑浊。瞿关一路向下,直至吻进她双腿间,苏澜蓝刷地脸变得通红。她夹紧双腿伸手去推瞿关,唯有哀求,“不要吻,好不好?”
瞿关笑得很变态,他一把掀开苏澜蓝的手,喘息着说道:“你身上的每一次都是我的,吻哪里我说了算。刚刚说的就忘了?看样子我得重重惩罚你才能记住。”说完拉开她的手,吻上苏澜蓝难以启齿的部位。
苏澜蓝绝望地闭上眼。靠着墙僵硬地站着,她双手死死握住,手心钻心的疼都抵挡不住某一点的刺激,苏澜蓝情不自禁地战栗,意识在瞿关的折磨里渐渐消逝。她感觉的自己的灵魂在抽屉,浮在半空中,冷眼看着她迷失在欲望里,欲生欲死。
苏澜蓝扯着嘴角冷笑,苏澜蓝,这辈子,你就这样吧。
“宝贝,专心点!”瞿关一路往上吻,手不停地揉搓着刚刚吻过的部位。苏澜蓝身上的力气被抽离,连站都站不住,只靠瞿关支撑着。在瞿关吻她唇角的时候头往另一边偏了偏。瞿关愣了一下,下一刻便转过她的头,狠狠地吻了上来。他撬开苏澜蓝的牙关,要她的唇舌陪他一起发疯。他另一只手搂着她的腰,让她紧紧的贴着他,恨不得将她揉进身体里。
苏澜蓝以为又要在浴室里的时候,瞿关一打横抱起,一路纠缠到卧室。瞿关将她轻轻放在床上,俯身覆上。两具年轻的身体紧密地贴在一起,不见一丝缝隙。瞿关将她的一条腿抬起,开始实质性的掠夺,一下重过一下,一下狠过一下,将苏澜蓝的承受能力撑到极限。苏澜蓝只觉得眼前白茫茫的一片,她就想漂浮在烟雾缭绕的海绵上的孤舟,瞿关是她唯一的依靠。
整整一个晚上,苏澜蓝被摆成各种姿势满足他,不知道他要了多少次。实在是受不住,苏澜蓝也不知道自己是晕过去了还是睡过去了。
事后瞿关怎么也睡不着。发泄完yu望,心中的某个角落也跟着落空了,让他的心被揪着,牵着了全身,一片生疼。黑暗中看着苏澜蓝熟睡的容颜,其实她很瘦,整张脸小小的尖尖的,巴掌大都没有。乌黑长直的头发像黑墨一样铺在床单上,衬得她整张脸如白玉一般晶莹剔透。她的皮肤真的很好,很少见她保养皮肤,却不见疙瘩毛孔,像白玉般晶莹剔透。瞿关不受控制地伸手抚上她的脸,如想象中一样美好。
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选上她,以那么拙劣的借口来掩盖自己那点可怜的心思。她对他来讲,像一块磁石,而他块铁,不受控制地被她吸引,不受控制地想想她靠近。哪怕他们之间隔着万重山水。
瞿关睁着眼睛一直看着苏澜蓝直到天亮。
第二天醒来,苏澜蓝感觉有两只手在她身上摸来摸去,以为瞿关又要开始。她伸手按住他,希望他也考虑考虑她的身体。
“乖!躺着不动。”
苏澜蓝不明所以地想着瞿关,发现他一手拿着药膏,在帮她涂药。
“今天休息一天?”瞿关一反昨晚的态度,变得十分温柔。“正好明天周末,我们去江边度假。”
苏澜蓝沉默地摇了摇头。
瞿关的动作一顿,继续若无其事地涂药,眼中的光彩暗了下去。“随便你!”瞿关放下手中的药膏,甩手出门。
留下一脸莫名其妙的苏澜蓝。
她整理好出来,瞿关坐在客厅沙发上看电视。里面播的不知道是什么新闻,伴随着主持人嘴巴一张一合各种画面不停变化。瞿关看了一眼苏澜蓝便将电视调成静音,他僵坐在沙发抿着嘴唇看着苏澜蓝一步一步走近。
苏澜蓝懒得理他,径自走进厨房。苏澜蓝到了两杯牛奶,她拿起一杯喝了几口。另一只手抓起另一杯,走进客厅。
瞿关看着厨房门口,久久都没有收回视线。直到苏澜蓝再次出来。
“那,给你的!”
瞿关看着那杯牛奶皱了皱眉头,不情不愿地接过那被她喝过,说道:“不是要去上班?”
“反正也迟到了,吃过午饭在过去。我去做午饭,你想吃什么?”问完苏澜蓝一愣,她刚刚那句话不经大脑就说了出来,怎么会这样?她的表情瞬间便黯淡了下来,是她忘了那些,她本不该忘的。
瞿关像是没有觉察到她的异常,笑着把她按在沙发上,说道:“你等会,我去做饭。”
苏澜蓝怔住,等他反应过来,瞿关刚好一脚踏进厨房,留给他一个背影。苏澜蓝坐在沙发里发了一会呆,然后起身走进厨房。“有没有需要帮忙的?”
瞿关转过头,语气如春风般温柔,“去客厅坐着,快好了。”
苏澜蓝没有离开,倚在门边从背后看着他,她从来不知道,原来瞿关也有这样的一面。他穿着浅色的居家服,弯腰认真的切菜,神情专注,而在他身后,是一室的阳光。让她想到了一句话:现世安稳,岁月静好。平淡中透着安宁,这便是幸福。
这些幸福却是她偷来的。她早早就是失去了幸福的资格了。
瞿关像是知道苏澜蓝没走似的,回头笑着说道:“去客厅坐着,一下下就好!”
苏澜蓝听话地在客厅里坐。打开电视,不知名的穿越剧在上演,哭哭闹闹,嘻嘻笑笑,也不过一辈子。
吃过饭,苏澜蓝自觉收拾碗筷。出来的时候,瞿关换好衣服,刚好下楼。“准备下,我送你去公司。”
苏澜蓝一愣,坚决拒绝。她也不知道为什么,不想被公司的同事知道瞿关的存在,她害怕别人异样的目光。这是一个自由言论发达,流言盛行的年代。任何一点点的事情都瞒不过八卦爱好者,何况她和瞿关之间关系还那么玄幻。
“坐公交车比较方便,有直达车,不用转。”苏澜蓝看着瞿关脸色沉下去,耐心地解释。
瞿关甩出“懒得管你”,便出门,将门摔得震天响。
幼稚!脾气说来就来!苏澜蓝不屑地撇撇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