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静也是一惊,没想到,自己那院中所见的小师傅此时又碰面了,不过对于小师傅嘴里的话
,却有些疑惑。
苏悠被孙静那如墨的黑气给震的有些魂不守舍,如果知道那孙静是之前院中所见之人,她是
绝迹不会扯大旗的,现在好了,牛皮怕是要吹破了。
仙鹤道长到底常年坑蒙拐骗,自然看出苏悠的心虚,冷笑道:“哼,贫道观却是看不出这位
施主有何不妥,你却信口雌黄,非说这位女施主有碍!贫道便看看,道友你到底有多深道行!”
苏悠白了一眼仙鹤,不服气的撅嘴说道:“我在这么弱,那也比你个老不休强!”
说完,她盯着一脸茫然的孙静看了半响,又绕着孙静走了两圈,然后摇头,实在有些不明白
了…拿出了三生石,在心中问了起来:石头,这个叫孙静的女孩印堂那么黑,这才多久不见啊!你告
诉我,她是不是真中邪了。
【是,也不是!】
我说你个破石头,我怎么看你比那老不休还神棍啊!以后我和你学神棍成不,你总不能让我
丢脸吧?你看,我丢脸了,你作为我的神器,不也蒙羞啊!
….
苏悠等了一会儿,却看三生石没反应,直翻白眼,这到底什么事儿,本以为拿三生石随便说
说人家过去啥的,说准了,把人忽悠住了,那就能拿到这笔生意,指不定以后还可以来个长期业务往
来,现在好了…这怕是要呆不下去了,还得罪了个老不休,这老不休还有点儿能量,要是这次没解决
好,怕是被赶出孙府不说,还要受这老不休刁难,指不定那老不休心狠起来,直接把她给咔嚓了,那
她不冤枉死了!
当下,苏悠急中生智,思索应对之策,汗水顺着脸颊流下也不自知。
仙鹤道长这时候越发得意,又恢复到之前高傲的模样,一旁冷眼旁观,随时准备落井下石。
苏悠突然想起之前三生石两次的是,也不是…灵光一闪,继续问道:石头,我之前看这孙静
印堂发黑,问你这女人是否有灾,你回答是也不是,是什么意思?
【印堂发黑,可分多种情况,但统合起来,皆为灾劫,这孙静的黑气,的确是这女子有灾,
所以回答是并无错,但,这灾劫分多种,这灾也非眼前之灾,但是却又即将有眼前之灾,但这灾却非
降在她本身,故,称也不是,亦无错!】
什么杂七杂八的!那我问你,刚才我问你这女人是不是中邪了,你又为什么回答是也不是?
!
【这女子印堂黑雾又浅至深,是因为这女子中了诅咒,并且诅咒已经开始应验,但诅咒却并
不能算中邪,但又可以规划在中邪之中,故曰是也不是,无错!】
….你就给我饶,你一个石头,搞的那么复杂干嘛?就为了体现你是神器?和不同石头不同?
苏悠有些不爽的想着,接着她想到了这石头知情不报,当下质问:你这石头,明明知道那么
多,却怎么不说,还摆起架子,让我再问一遍。
【你没问!】
去你的没问,明明你没解释清楚!苏悠外强中干的在心里吼了一下,却也不再纠结问没问的
问题,说实在,追究到底,还真算是她自己没问清楚,这石头明显是问什么答什么,和算盘珠似的,
不拨不动。
石头,你知道这女子中了什么诅咒不?
【知道!】
果然..苏悠为之气结,你知道那你说啊!~非不说,还等着人家问,这不是存心气人嘛!
“道友,这都已经两盏茶时间了,你却一直站在一旁不声不响,是为何!”仙鹤道长似乎很
好心的关心道,但语气却带着一抹心载乐祸。
苏悠白了一眼仙鹤道长,当即回嘴道:“你个老不休,一边呆着去,我看相,要你个假道士
插嘴啊!”
“哼!贫道到要看看道友道术!”仙鹤道长甩了下衣袖,矗立一旁,冷眼旁观起来。
石头,你可给我争气点,怎么你也是神器啊,可不能丢了神器的面子,斗不过一个假道士啊
!
得,这一急,苏悠居然直接把自己的责任丢给了神器,完全忘记这次的事完全是她贪财起意
,才闹到如今这地步。
“娘,您唤女儿来,这是..”孙静一直是模范大家闺秀,所以,斯斯文文,柔柔弱弱,本不
明到底何时,又一来被之前所见的小尼姑给震住了,所以到也配合的站在一旁,如今回过神来,自然
是守礼的拜见了自己的娘亲,然后询问到底怎么回事。
孙钱氏示意自己女儿在一旁安静等候,继续看着事态发展,她看得出,这小师傅一定是发现
了什么,只是似乎有什么不明白的地方,所以,一直没有出声,反而静静的看着。
她也知道,她没出声,这一家上下,自是不敢造次,而这一切,都只是为了能让自己女儿可
以辟谣,走出那冷院,静儿这小女儿,从小就懂事,更是孝顺,所以她不能让自己这女儿就这么锁在
家中,无法嫁人,孤独终老。
石头,你说,这女人到底中了什么诅咒啊?她怎么中的诅咒?
【因果循环,报应不爽!这是这女子在她娘胎之中,便中了这咒。凡人本不可能诅咒成功,
但有时候,由于怨念极强,又牺牲自身灵魂,甘愿永受地狱之苦,这时候的诅咒,很可能会被这天地
认可,聚集成一股极强的怨念,实现诅咒。
这女子在她娘胎之时,她的父亲被人挑唆,误会了自己妾室偷人,对其妾室折磨致死,而其
妾室误以为是正房诬陷,故以自身性命,下了毒咒,之后气绝声望,永入地狱受苦!而这女子便因此
与其父一起中了毒咒,】
石头,那到底是什么毒咒啊?
【你职位太低,无法查阅死亡十年以前之人事宜!】
看来要问问当事人啊…
苏悠看向老太太,小心的问道:“那个..老奶奶,您的老伴呢?”
“二十多年前便去了!”孙钱氏平静的说道,虽然脸上不表现什么,心里却已经开始怀疑了
,又叹自己到底是老了,居然如此轻信鬼神之说。
“厄..”苏悠犹豫了下,本来她是想这当事人,私下好好谈谈,毕竟这怎么也是一件家丑吧
?但是现在…看了下孙静,又看了看老太太,一咬牙,还是觉得私下问问比较好,和这老道士斗气是
一回事,但不能为了斗气,却把人家估计也都忘记了的成年旧账给拿出来晒吧。
“老奶奶,不如我们私下聊几句?”苏悠问道,也不知道这老太太会不会答应,估计她能耐
心的等到现在也是极限了吧!
“哼,道友怕是什么也算不出来,想私下找老太君求饶?!”仙鹤道长冷笑道。
孙钱氏并没有表现出任何多余的表情,让人看不出她的想法,只是平静的说道:“小师傅有
话当众说便是!”
“你确定?这可和你孙家有关!”苏悠有些生气的说道!我是为了你好,你还不领情?
“孙家从无做过愧对良心之事,无愧于心,自是无不可对人言。小师傅你说便是!”孙钱氏
已经有些不耐,只是之前是她亲自开口的,如今却不好直接送人离去,只能耐心听完。
苏悠说道:“我最后问一遍,你确定我要当着这么多人说?这和你家二十多年前,死去的一
位妾室有关,那时候,你闺女还在肚子里,你身怀六甲之时!”
孙钱氏一震,不可置信的看着咬牙切齿,愤愤不平的小师傅,这…
“是老身失礼!不该驳大师的面子!大师请随老身来!”孙钱氏站起身,在别人还来不及反
应的时候,盈盈一拜,然后对一家大小说道:“大师要与老身谈些要事,你们切不可来打扰!”
这孙钱氏到也厉害,立刻将错拦在自己身上,虽大家都知道,这也许是孙家的秘辛,但是明
面上却也有了一套说辞,不是孙家身歪影斜,而是老祖宗不想驳了这大师的面子,要给予足够的尊重
。
孙钱氏带着苏悠七转八弯,等走进孙家看上去都差不多的小院拱门,径自进了一间房间,这
间房间,便是孙钱氏的卧房。
关上房门,孙钱氏一拜,说道:“还请大师见谅,是老身不适大师的好意!”
“没什么,没什么!”苏悠见人家一大把年纪了,也不好在生气,不在这个问题上追究,转
移话题问道:“老奶奶,你老实告诉我,二十多年前,你怀着孙小姐的时候,你老伴是不是听信了小
人挑拨,误以为自己一妾室偷人,一怒之下,将那妾室折磨致死?”
孙钱氏眼神闪烁,并没有回答,而是考虑着要不要说出来,最后,问道:“大师为何有此一
问?当时我闺女未出世,何况,又与我那闺女此时的问题有何关联?”
“好吧,我也不兜圈子,这么说吧,当时那个妾室死的时候,是不是说了一堆很狠的话?比
如要你老伴死啊,然后又要你未出世的孩子怎么怎么滴?说完后,就这么咽气死了?”
“大师到底为何一问?”
“这你还不明白?”苏悠拍了拍额头,道:“这不明显的嘛!那妾室误以为挑拨的小人是你
这个正房,然后快死前,放下狠话,诅咒了你老伴和你那未出世的孩子,然后,又因为当时就死了,
本是被折磨死的,所以怨气极大,又是用命来换毒咒,这毒咒应验了…我道行低微,这都二十多年前
的事了,所不出太多,我想知道,您还记不记得,那个妾室到底怎么说的?我想知道内容!”
孙钱氏脸色一下子苍白,无疑是的后退了数步,最后跌坐在床头…嘴里呢喃道:“怎么会这
样,怎么会这样,当初老爷的死我还以为是巧合…不曾想..不曾想…”
说话间,孙钱氏泪流满面…
苏悠心里咯噔一下…不会那毒咒太毒了吧?她现在还不知道能不能解决诅咒的问题,现在心
里更加没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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