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挑逗也太明显了吧,我们家小月月还在这呢。
我扬了扬手中彦月的手,“不了,我们还有点事。”我客气地拒绝了夏素素,他也不介意,妩媚一笑,随着那小厮走了·
“那夏公子的确也是个绝色的人物啊。”彦月等夏素素走远了,突然来了一句。这话让我立刻神经绷紧。
“月月,你听我解释,其实……”我拉着彦月的袖子,急急地道。
“嘘”,彦月轻点我的唇,“知道你们没什么啦,带我出来逛,却说这些有的没得。”
“你明白就好啦。”我喜滋滋地拉着他的手,往街上走,偷瞄了他一眼,见他果真兴致都在这街道上,这才放了心。
“阿妩的如意坊到底是怎么个样子?”彦月在胭脂斋挑着化妆品,手里正拿着一盒胭脂,漫不经心地问。
他其实还是在意的啊,直接跟我说他很在意不就完了,这个傻瓜,何必拐弯抹角。“小月月,不如我带你去看看吧。”
彦月点了点头,买了胭脂,我们便一起去了如意坊,眉姐正在门口张罗着什么,见我们来了,“老……南宫小姐。”眉姐想起我让她不要喊我老板,慌忙改口。
“眉姐,这是慕容彦月,我未过门的夫君。”我向眉姐介绍着彦月,有向小月月介绍着眉姐“这便是我这如意坊的眉姐。”
眉姐朝彦月欠了欠身,“慕容公子。”
“彦月见过眉姐。”彦月也微微福了福身。
“眉姐,能不能让我们家未来夫君大人参观参观这如意坊啊,他可是不放心我了呢。”我问着眉姐。
她听了连连点头,“应当的,应当的,南宫小姐、慕容公子请。”
彦月娇嗔地瞪了我一眼,我们便随眉姐一同进了如意坊内。
走进一个大堂,有一个很大、架得很高的舞台。三面是雅间,布置都极为雅致上好檀木的桌椅,艳丽却不失端庄的紫色锦缎做的帘子和汉白玉屏风将每一个雅间巧妙地隔开,朝外的一面还用轻纱隔着,将客人的隐私掩了起来。
眉姐介绍道,“这是竞艺台,用来给公子们展示才艺,两位来得巧了,接下来会是同素素公子齐名的辰星公子的曲子。他在我们这如意纺可是极有名气的。”
“两位随我去雅间上欣赏吧,这辰星公子就要开始表演了。”眉姐向我和彦月建议道。我看了彦月一眼,他似乎并不排斥这里的气氛。
我点了点头,“好,那有劳眉姐了。”
我和彦月随着眉姐去了二楼的雅间,细看便觉得这设计真是精巧,本以为对着看台的一面只是有轻纱,细看才发现还有两扇细致的推门,如若可人想要密谈或者其他什么,便可将门推上。
雅间内挂了字画几许,桌上还有鲜花一瓶,柜子里甚至有书册数本,我拿起一看,诗词歌赋一应俱全。
这里除了桌椅,还有小榻可以供客人小憩。小榻上铺了细绸的床褥,还有羊绒的毯子供客人铺盖暖身,边上还有一个紫金小火炉。这陈设简直是舒适极了。
正在我们欣赏的这屋子的装潢的时候,辰星公子已经登台,咿咿呀呀唱了起来。在看台上,辰星公子的容颜并不能看得真切,我印象里,那日见到的十几个男子中,夏素素的容颜最为出众。
但是辰星公子的歌的确是动人心神。只见他本是笑意盈盈,突然神色转为哀伤,幽幽唱道:“风风雨雨梨花,窄索帘栊,巧小窗纱。甚情绪灯前,客怀枕畔,心事天涯。三千丈清愁鬓发,十六年春梦繁华。蓦见人家,杨柳分烟,扶上檐牙。”唱到这,他停了一停,吸了口气,继续唱道。
“红梨叶染胭脂,吹起霞稍,绊住霜枝。正万里西风,一天暮雨,两地相思。恨薄命佳人在此,问雕鞍游子何之。雁字回时,流水无情,莫写新诗。”
我虽不通音律,却也听得出歌中的意境,真是出神入化一般。再看我们家彦月,也是如痴如醉的小摸样,眼角似有泪要落下一般。
我忙搂着他,“乖,歌词什么的都是假的,不听了,不听了。”我知他身子不好,如今又刚痊愈,怎忍他伤心。
彦月忙没好气地推开我,“你当这是家里。”我这才注意到边上的眉姐。
眉姐尴尬地笑了,识趣地道,“南宫小姐,小人这就去厨房里为您准备些好菜。”说罢便退了出去。
那辰星公子还在继续唱着歌,我不想彦月听了伤心,便轻搂着他,将他拉至榻上。
“我说了,不准听。”我轻咬着他的耳朵,在他躲闪间,将他推倒在了床上。
“不要,这是在外面。”彦月羞赧地道,声音已经有些无力。他侧着头,不好意思看我,简直就是欲迎还拒的样子嘛。
“可是,我偏偏就是现在想调戏你,你看这该如何是好?”我轻抚着他的脸颊,脖颈,慢慢像他的衣襟里伸去。
“你……啊”我轻捏了一下他的粉珠,弄得他忍不住低吟一声,又慌忙捂住了嘴。
我坏心地笑了,“看你下次还乖不乖。”说罢,我拿出手,将他的衣衫整好,在他身侧躺下,支着首看他。
他将捂着嘴的手拿下,扑闪着美丽的眼睛看着我,呵呵,我们家月亮真是个遗落人间的仙子呢。
我忍不住用手勾勒着他的眉眼,他的鼻梁,他的樱唇,他的下巴,情不自禁地吻上了他的唇。我将舌探入,引他的与我纠缠。
他的吻一如当年的羞涩,这个男人怎么总也学不会这些呢。但就是他这样生涩的吻才更加的惹火,弄得我神魂颠倒。
感觉到他身子软了下来,我这才放了他,凑近他的耳朵,“我最喜欢的事,就是和你做色色的事。”
彦月本来娇羞地喘息,突然一脸黑线地给了我一个白眼,“你就总没正经。”
“可是你不正是喜欢我没正经么,正经的女人多了去了,你又不喜欢。”说罢,我再次勾起他的后脑,将他的空间固定住,将他口中的空气全部夺走,狠狠地吻了起来。
直到彦月推开我,我们才停下,他死命的喘着气,看来刚才真是把他憋紧了。
笃笃笃——“南宫小姐,掌柜的吩咐我给您送些饭菜。”怎么是夏素素的声音,他不是游湖去了么?
我狐疑地看了眼彦月,起身打开了门。
“素素公子好。”我虽打开了门,却站在门口,明显是不想他进屋。这个男人长得太过妩媚,连我有时候都忍不住被他吸引,还是勿近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