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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愤怒的伤兵(2)

经过三天四夜的跋涉,他们终于到达了沅江县城。根据汪上尉的建议,伤兵们四散而去,买便装、购货物,然后去了连接洞庭湖的河边,寻找着适合搭乘的船只。

花舌头原本就是跑江湖的,所以白褂黑裤一落身,活脱脱就是一个引车卖浆之卒。就在他信步河边寻找船只时,罗中尉的出现让他甚为诧然:他戴着黑色巴拿马帽,煞白的衬衣套着黑色的马甲,下面是黑色的西裤,左边夹着棕色的大公文包,右边胳膊上搭着黑色的上衣,从装饰到派头,都像一个高级职员,如果再戴上一副金丝眼镜,那就更有说头了。

遇见了花舌头,罗中尉形同陌人,连头都没点,就奔向了一条挂着风帆的大船。别的伤兵都选小船,他却偏偏选条大船,这里头有什么名堂吗?花舌头并不傻,用一支香烟,收买了河边的一张人嘴:“这些子大船,是专门跑汉口的,那块儿的鬼子官儿爱吃洞庭湖的冰鱼,而洞庭湖的冰鱼尤以沅江河道的最有名。”

花舌头摸着尖尖的长脑袋,琢磨来琢磨去,突然下定了决心,跳上了那条大船。

风帆船顺流东下,第二天下午就到了汉口码头。出港时,花舌头看到日本人在栅栏外设立一个检查站,左边是汪精卫伪政府的青天白日旗,右边是日本的太阳旗;检查口处,站着两个鬼子和四个皇协军。

这条大船仅仅搭乘了十几人,罗中尉走在中间,花舌头跟在后头。轮到罗中尉,一个鬼子军曹端着大盖枪问他是干什么的,罗中尉傲慢地用日语说道:“禁煙は、最初に武器を片付け役員を依頼した。”(士官,先收起你的武器。)

军曹知道来者不善,唰地收起了步枪,但依然盯着他。

“してください、非下士官ています。”(请你过来,士官。)罗中尉等他靠近,故作神秘地对他说道。“あなたは、我々3枚のカードのジハードを知っていますか?政治、経済、軍事が続きます。私は重慶の金融市場を調査するため、中央準備銀行南京経済情報部、陸軍によって送信さです。あなたのサンプルを表示するに必要な?”(你知道我们的圣战有哪三张牌吗?政治、经济,其次才是军事。我是南京中央储备银行经济情报处的,受军部派遣,到重庆调查货币市场。你需要看采样吗?)

说着,罗中尉轻慢地打开了公文包,从里面露出了一些现钞来。他又对军曹说道:“あなたも"証明書なし刑事の中国人が私を確認する、ここで次の場合以外は、役員を依頼した。”(士官,如果你按照中国公民来审查我,这里也有《良民证》。)

当罗中尉的《良民证》仅仅露出了冰山一角,那个军曹就友好地挥了一下手:“てください!”(请!)

但罗中尉并不就此满足,他指了下后头的花舌头,对军曹说:“それは中国のビジネスマンは、私のすべての方法を大事にする彼が渡すせてください。”(那个中国商人,照顾了我一路,请放他通行。)

军曹二话没说,朝着花舌头一招手。由于不懂日本话,花舌头吓得正想办法呢,这当儿,罗中尉向他喊道:“肖柳子,你可以过来了。”

过了鬼子的检查站,花舌头悄声问罗中尉:“罗先生,你玩的什么名堂?”

罗中尉仅仅一笑,就是不做解释。

到了汉口火车站,两人买了火车票,花舌头才觉得罗中尉有些蹊跷:他原籍郑州,怎么买了去南京的票呢?莫非他……?

罗中尉判明了他的心思,将他带到了车站就近一棵僻静的树下,对他说道:“肖,刚才,我假扮的是南京中央储备银行情报处的。为什么?因为我叔叔就是那个处的处长。所以,我不怕鬼子查核。”

他又说:“我一家六口,罹难战火,唯我幸免。对战争,我憎恨透了!我赴南京,除却生计考虑,还有这次伤后的价值改观。战争,无论任何一方,无论如何掩饰,落难的永远是当兵的、普通者,受益的永远是当权者、高贵族。尤其是我们中国的伤兵,战前那一套,都是骗人的鬼话,你真的落残了,送你几束鲜花、给你一点抚恤,就大功告成了!中国的伤残军人大部来自农村,一个肢体障碍者返乡,找谁去?国民政府告知各地成立出征抗敌军人、家属优待委员会,如你、如我,原籍日军占领,你能去找日本人要待遇吗?”

他这些话,把花舌头弄得云里雾里的。他只想知道你罗中尉为何到南京去,别的不想多问。

“兄弟,不要着急,容我慢慢道来。”罗中尉很会揣摩别人,他示意对方就地一蹲,却独自挺立着说道:“我跑到南京去,要利用叔叔的关系,筹建一个伤兵抚恤基金会,恩惠中国的伤残军人。”

花舌头终于听出了名堂,他偏长而又贼亮的小眼睛紧急眨动了起来,疑问也随之出来了:“罗先生,不对呀,南京可是汪兆铭的汉奸政府啊,你去他那儿办个伤兵什么金?这不成了给汉奸办事了吗?”

“两害相权取其轻。”罗中尉振振有词。“只要是给苦难的中国伤残军人办事,我就心安理得。”

“可——可他们,你帮办的那些伤兵,是咱的敌人呀。”花舌头不解。

“曾经是敌人!但他们放下了武器之后,就是中国人,就是可怜的人!”

罗中尉又补充道:“敌人,经常是政治家的成语;有时还是时间的概念,你们家族几辈子前有没有敌人?难道到现在你们还把他们的后代当做敌人吗?”

花舌头被憋住了。但他总觉得不对劲儿,他在想着憋住对方的话。但他一时确实没想到好词儿。他觉得这样下去,自己有愧于江湖上的花舌头的英名,因此,便一振精神,咬起了死理:“不管咋说,罗先生,你给南京那方面当差,就是汉奸。”

罗中尉傲慢地笑开了:“看来呀,你需要好好补习历史功课。“历史上的骂名多着呢,但几百年一轮回,改过来的不是也很多吗?”罗中尉一边看着手表,一边跟他说道。“曹操,死后500年是奸雄,又500年是枭雄,再500年,这不成了英雄了吗?”

“曹操没卖国呀!”花舌头装了一肚子的典故,谈起这些来并不陌生。“秦桧,他就是过上1万年,也是个大奸臣、大卖国贼!”

“那不一定!”罗中尉出语惊人。“秦桧本来就是替罪羊,皇家的牺牲品。你就不动脑想一想吗?残害忠良,他一个宰相,有那么大权力吗?岳飞官居节度使,是南宋最大的武官,仅凭一个秦桧,能谋害他吗?主要是宋高宗赵构,担心岳飞迎回他的皇帝老子宋徽宗,所以授意秦桧残害岳飞,并嫁祸于秦桧,不然,南宋王朝怎么会在宋高宗死后就给岳飞平反了呢?”

花舌头仍嘟哝着:“汉奸就是汉奸。”他还要反驳,罗中尉一亮手表,说道:“快检票了,不跟你对牛弹琴了!”

震惊日军的“盗马贼”

奔波了三天三夜,花舌头在鲁南的兖州火车站下了车。

南望孔子老家曲阜,北靠沂蒙山区临沂的兖州,地理位置并没用值得虚张声势的,但它却产煤,是地地道道的煤都,日本人因为看上了这个,一直把它当做战略支撑点来经营,驻扎着大批野战部队,属津浦线上的防备要地。

花舌头是下午走出车站的,呈现在他面前的除了东来西往的运煤车,再就是伴随着运煤车卷起的灰蒙蒙的煤尘。

要说日本人为什么叫鬼子,聪明!他们在小据点,都是弄个碉堡或大院什么的,你攻他守,攻久了,他的援兵也就来了。但防守兖州这样的平原要地,却就不一样了,他们沿着铁路,找了三个高地,修筑了带有防御工事的兵营,地下有秘密通道,呈三角形照顾,不怕你攻。而对待鬼子兵营外的县城,他们似乎就忽略不计了,仅仅派了一个小队把守,配属他们的无非是些保安团、警备队之类的东西。

花舌头先住进了城东城隍庙边上的一个车马店,掌柜的是个又矮又黑的眯缝眼,在这夏天里,仅仅穿着一条黑色的大裤衩,上头光着,露着就像黄泥墙皮似的圆肚子。掌柜的跟花舌头基本属于同类,舌头勤快。这不,在车马店沿街的柜台外边,花舌头问他知道杨家寨不,他一连甩出了三个“哪能,哪能,哪能呐!”然后才予以肯定:“哪能不知道呐!”

“杨家寨,离这里百八十里,山着呐!知不知道啥叫山着呐?就是满眼里大山,一派山气。”他又告诫花舌头。“往后,你可不能提杨家寨,论名气,应当提孟良崮。杨家寨就在孟良崮东边七八里地。”

然后他又自问自答道:“到杨家寨是不?你得先上蒙阴,从兖州到蒙阴,敞篷车,三天一班,你尽管等吧。也好,我这车马店里大锅菜,一天三顿,饿不死你。想耍了,还有两个关东来的老娘们,把灯一吹,一个滋味。”

“噢,忘了忘了。”他认真地检讨起了自己刚才的嘴漏。“你到了蒙阴,还白搭!杨家寨是……是什么呢?反正皇军、国军和八路军都在那里抢来抢去的地方,不通车。”

一听这话,花舌头的心头顿时冷了。他迫切地追问那掌柜的:“不通车,那怎么去?”

“这是啥?”掌柜的两手“啪”地拍了一下自己的双腿。“这不是11号专列吗?”

看来这是一个爱好开玩笑的人。

“当然,还有别的办法。”他一边瞟着街上,一边做着动作:,“一匹骏马,‘嘚嘚嘚’,顶多半天,就奔去了。”

花舌头没好气地对他说:“你呀,朝哪弄马呀?”

“那不现成的吗,皇军借去呀。”

随着他的眼神,花舌头果然发现一个瘸腿老鬼子牵着两匹东洋马一颠一颠的正在城隍庙跟下遛达呢。

“你可别拿皇军跟我开玩笑。”

说着,花舌头故意装出了惶惑的神态。

掌柜的见他这样,也就收敛起了笑容,对他说:“我是只管你住店,别的咱管不过来喽。这兵荒马乱的,唉!”

见花舌头在仔细端详几百米外的老鬼子,掌柜的忍不住又说开了:“这个老鬼子,叫石黑右二,是台儿庄负的伤,本来,像他这种伤情,应当回国去的,可是江口队长觉得他老光棍一个,没依没靠的,就留下了他,让他当了专职驭手。每天早晚,这个老鬼子都要牵着这两匹战马来回溜达。日本兵为什么打仗玩儿命,死了,几辈子供养着,伤了,你啥也不用干,国家养着,据说,石黑的薪水,比江口队长都高呢。”

望着石黑,花舌头猛地有了一个主意……

他买来一条宽大的束腰带,将临时用不着的银元捆绑到了腰上,然后又砸开沱茶,取出那把勃朗宁小枪,顶上火,扣死保险,塞在腰后,跳了跳,觉得挺利索的,这才躺到炕上,美美睡了起来。

第二天下午,一场小雨,给沸腾的煤城洗了一次澡,小城立马变得干净清新了。小雨一停,在炎热驱赶下,人们纷纷从居所里涌了出来,走到街头巷尾,寻找一些凉意。

也就在这时,人们看到了一个奇景。在东关城隍庙的门前,一个上穿白褂下穿黑裤的光头,就地画了一个圈,又摆上了十几个沱茶蛋子,然后他撑着马步,遥望长空,列开了射雕的架势,可手里啥也没有。

明白人一看就笑开了:练摊的来了。这开摊,有响开和闷开,响开就是敲锣打鼓,闷开就是列开一个吸引人的架势,等人们凑上来了,那才开始打场子、耍武艺。

这人凑得差不多了,花舌头却仍然不开摊,直到老鬼子牵着两匹战马远远地走来,花舌头才收起架势,双手作揖,转着圈儿打场子:“嘿,各位要问了?你这汉子,有毛病吗?跑到兖州来装什么大蒜?”

“哈哈,本人不是大葱,也不是大蒜,是胶东有头没脸的花舌头!这个要问了,你‘花’在哪里?好,就让你见识见识!来呀,练起来哪!”

他凌空就是四个连响“二踢脚”,围观的众人嗷嗷地叫了起来,就连200米开外的两个把守城门的伪军也朝这边伸起了头。

那个遛马的老鬼子也停下了,人们给他让开了一个空儿。

花舌头见老鬼子来了,首先抱拳作揖:“太君,您一来捧场,花舌头我是一夜娶了仨媳妇——来劲了!接着刚才的话题,咱继续说。诸位看了,我花舌头拳脚好看,可不是花拳秀腿,嘴皮子利索,也不是油腔滑调。那都是真功夫啊!”

牵着缰绳的老鬼子望着他,龇牙笑了。看来,他在中国呆久了,也懂一些中国话。

花舌头紧了紧腰带,一手叉腰,一手高扬:“诸位,有道是‘好狗不敢出村咬,好王八不敢满街跑’。兖州自古出豪杰,我花舌头为啥敢到这里来卖乖?因为在这里,我一个爷一个娘的亲姊妹太多了。有多少?你从兖州这条街数到那条街,任你数上三天三夜,你都数不完。那位说了,你吹吧?你爷你娘是谁呀?那我就告诉你,我爷,是天老爷,我娘,是地老娘!咱们不都是一个爹一个娘吗?!”

大伙哈哈笑了。

花舌头又一换手,改成了这手叉腰,那手高扬:“光说不练假把式,光练不说傻把式。我再来几个大霹雷,给大伙开开眼。”

他就地腾空而起,落地时,却双腿全部劈开,在着地的瞬间,又拔地而起,一连又是三个。顿时,人群鼎沸,掌声四起。老鬼子也跟着鼓开了掌。

这当儿,花舌头压着气息,用京戏里小丑常用的转身动作,左右晃着,说道:“有人问了,你花舌头究竟有多花?那你得问两个人,谁?一个我小姨子,一个我嫂子。小姨子在哪儿?等我有了媳妇再告诉你,嫂子在哪儿?等我有了哥哥再说!”

这次是老鬼子带头笑了。

花舌头紧接着说道:“哎!有人又问了,你花舌头的臭嘴究竟有多厉害?那我来告诉你,我能说得——蛤蟆朝天飞,蚊子哈哈笑,老牛直打滚,骡马嗷嗷叫。这会儿有人要说了,你就吹吧,反正没法验证。哎,也别说,这位太君来了,手里有马呀,还是东洋的高头大马,谁不服咱打个赌?”

那个老鬼子眨巴着眼睛望着他,一时无所适从。

周围的人在跟着起哄:“赌一把,赌一把!”

花舌头走到了老鬼子跟前,鼓动道:“太君,当着大伙的面,我给你露一手,我一阵密语,就能让你这匹战马嗷嗷地叫几声,你信吗?”

观众纷纷喊道:“不可能!”、不信!”……

老鬼子在观众的嘶喊声中,也摇了摇头。

花舌头却更来了精神,抱拳对围观的人说道:“既然都不相信,我就亮个一手半手的。”

他让大家后退几步,抱着拳对老鬼子说:“太君,我花舌头只有想不到,没有做不到。如果我败了,这些云南来的沱茶,就都是太君的了。”

老鬼子打量着地下竹篓里的沱茶,想了想,突然开了口:“我的,输了的怎样?”

老鬼子也会说汉话呀。

“太君不会输。”花舌头不愧是花舌头,他随口就来。“如果太君没赶上时气,太君,这些沱茶,你就分给捧场的老少爷们们!”

“大大的好!”老鬼子伸出了拇指。

老鬼子牵的战马一匹枣红一匹灰白,花舌头走到两匹马前头,先去分别摸鼻子。当过骑兵的花舌头知道,一匹生马是否性烈,一摸鼻子就能看出来。果然,他一动灰马的鼻子,那马猛地扬起了头,并怒目圆瞪,龇牙咧嘴。这匹马不好玩。他又去摸那匹枣红马,情况就不一样了,这匹战马驯体贴,毫无敌意。更让他惊喜的是,由于在战争环境里,日军的敌情观念特强,下午遛马,马鞍都没有卸下来。

摸透了情况,花舌头先是装模作样做了一连串诡异的动作,然后对老鬼子说:“太君,你想让你的宝马叫几声吧?”

老鬼子却笑而不答。

花舌头靠近了了枣红马,又跺脚又运气,然后对老鬼子说:“太君,既然让它嘶叫,就得把缰绳给我,来!”

不由分说,他从老鬼子手里要过了缰绳。

大伙聚精会神,看他的表演。连那老鬼子也随着他的表演,丧失了应有的警惕。

“枣红马、枣红马,花舌头就是你的爹和妈,喊一声,一块糖,喊两声,满嘴香。”花舌头念念有词,牵着枣红马在转圈,转着转着,他很自然地爬到马背上,对老鬼子说:“太君,这宝马快到火候了,一会儿准能叫它个满天响。”

说着,他骑上了马背,并煞有介事地喊道:“马快叫了,我要打场子了!”

他先是围着场子转圈,麻痹着老鬼子。

转着转着,花舌头双腿一夹,战马像一支利箭,唰的就奔向了城门,即使这样,花舌头仍然故作惊恐地喊叫着,以迷惑老鬼子:“太君,不好了,惊马了!惊马了!”

那两个站在城门哨位上的伪军也跟着在笑。

可没笑了几声,战马已经飞出了城门。

这时,老鬼子觉得不妙,伪军也觉得不妙了。

老鬼子赶紧跳上另一匹战马,朝着城外追去。

但眼前是一片青纱帐,老鬼子只发现了东边升起的一缕尘沙。老鬼子赶紧回头,奔向了城楼的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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