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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第五章 燕子楼

该死的,他不该信任她!

一场春雨,缠缠绵绵的下着,天色已近昏暗,姑苏城内安静的只有雨声。

东方傲站在房檐上,隐匿在暮色中的身躯僵硬而冰冷,黑眸里写满了愤怒,任细密如针的雨打在身上。

素衣女子撑着素雅的纸伞行走在姑苏城里,她的身影最后落在一座宅院前,轻轻叩门,有人上前带了她进去。

这座宅院属于燕子楼,而那扇大门前前后后进去了几个人,其中也包括楼主燕千寻和那个美的仿佛天人的君兰。

院子里高手太多,他不敢靠近,他的手紧握着,背叛的感觉让他几乎失控。

他那么的信任她。

眸色中的怜惜渐渐被仇恨取代,冷冷的望着那里,身子渐渐被黑暗吞噬。

莫蝶儿从怀里取出花笺,笑意盈盈的放到桌上,福了一下身,“蝶娘见过诸位璃族前辈。”

燕千寻站前来,一副后生可畏的模样,取下脸上的面具,露出同样美丽的脸。

“想不到,楼主竟然也是我们璃族的人。”

“我很开心你会来。”

“你在用膳时的‘暗示’蝶娘岂会不懂?”他让君兰站在东方傲的身边,威胁她。

她虽然知道这是早晚的事,可是她还没有准备好,笑着应了他的花笺。

“听说蝶娘也是我医脉的,济世救人,后生可畏啊。”燕千寻朗声说道,手指间的纸扇抬起她的下颚。

屋内总共七个人,除了他和君兰皆为女子。她扫了一眼,一下子发现每一张无懈可击的脸都让她想呕吐。

“好说好说,找我来有什么目的,直接说吧。”

“你是璃族的人,总得知道你的丈夫犯了一个不可饶恕的大错误——他杀了我的胞弟,也是你的族人。”

“你是说那个——”

定定的看着他,毫不掩饰眼中的仇恨,“对了对了,你也在场呢,不过不怪你,他毕竟戴了面具,你认不出来也很正常。”

莫蝶儿叹了口气,“多行不义,他做了多少伤天害理的事情,就算我知道,我也不会阻止。”

手指突然收紧她纤细的脖子,“你说什么!”

“主上——”君兰开口阻止。

燕千寻克制住火气,减轻手里的力道,“你是想背叛璃族?”

“他是我的主子。”冰冰凉凉的声音回荡在房内。

啪!

一个巴掌落在她的脸上。

“下贱!”

璃族之人宁愿死去也不愿被人所救,可是这一巴掌却仿佛是打在屋内所有人的脸上,屋内之人皆是被燕千寻所救,延续了性命,才会受制于他。

“你们再想像杀掉锦娘一样,也对我清理门户吗?”软软的声音里带了杀机,她知道,一会一出手就会是一场生死之战,而她必死无疑。

可是,她也知道,璃族的人不会这么轻易的让她死,至少四月初二还有一场大戏没有上演,燕千寻是绝对不会就这么破坏掉他的盛宴。

所以她敢激怒他。

奇怪的是,他并没有预想般的暴跳如雷,反而有那么一瞬间的失神。

“他是为了替锦娘报仇才来杀我?”

宅院外风雨之夜。

夜晚的冰冷并没有让暮色中的男人离去。

东方傲站在那里,看宅院里灯火没有止息,心中的悲伤和愤怒藏在冷静之下,实则波涛汹涌。

她进去了,她进了燕子楼的地方,而且是步履从容,显而易见的轻车熟路。或许此刻,正在商量明天怎害死他!

他,再一次被人背叛了。

莫蝶儿看着木然失神的男人,敏锐的察觉到问题所在,“你认得锦娘?”

“认得怎样,不认得又怎样?”

“我看你也有三十岁,这个锦娘可是你的红颜知己?”他的神色不难让她作此猜想。

“你——你娘没有教过你,太聪明的女人容易死于非命。”

莫蝶儿无所谓的笑笑,“反正你也没想过要放了我。”

“是有如何,让你知道也无妨,她是我娘子。”狠狠说道。

莫蝶儿白玉般的小手轻拂碎玉桌面,“我猜想,现在逍遥城里那座,一定是座空坟。”笑了一下,“当年她根本就没死。”

锦娘没死?

“她死了。”

“死也是死在你的铸剑炉里了吧。”

冷冷的声音穿过他最不愿意提及的回忆,他杀了她!

“所以你变得暴躁,变得易怒,变得想让天下的璃族人都尝尝失去挚爱的痛苦,你好残忍!”声声的控诉让他挥掌一拍,碎玉桌在她面前四分五裂。

“你以为我会让你活着回去?”

“随你。”

“你太大胆。”

她笑的甜美而决绝,“璃族的女儿倾国倾城,璃族的女儿聪明绝顶,璃族的女儿傲骨决绝,璃族的女儿红颜薄命。我本是薄命之人,何惧生死?”

说完转身,毫不迟疑走出众人的视线。

天那么黑了,夫君会担心的,不自觉的加快了脚步。

小径湿洼,刚才室内的惊魂现在她才感觉到心扑通扑通的跳,面颊上也浮上两朵红云,转过街角,突然撞上一副冰冷的身躯,一抬头,对上那双熟悉的黑眸,写满仇恨。

“夫君——”

“闭嘴,贱人。”冰冷而无情的声音让她战栗。“你的脸为什么红的那般异样,难不成在商讨怎么对付我之后,还做了什么别的服务?”

强烈的暗示让她惊慌,她想要解释,却发现根本已经无从开口,她确实去见了燕子楼的人,说是为了他,这个理由可笑到让人抓狂,他又一定会问,为什么不跟她商量,这时候又会牵扯出璃族的事。

她的心乱作一团,不知道从哪说好。

他自嘲的一笑,抱住浑身颤抖的她,蓦地足下一跃,向逍遥城的方向奔去。

“为什么背叛我?”

莫蝶儿被扔在幽蝶居的地面上,听着他疲惫的声音,心里生出阵阵恐惧,“我没有,夫君。”

“不要叫我夫君。”

“我没有背叛你。”她的眼里都快要流出泪水。

“教我如何相信你——”他的声音里带了几分悲伤,把她从地上抓起来,抬到自己眼前,“我是那么的相信你。”

“我——”

一个念头闪过,她突然闭了口。

明天的事太过凶险,她会用尽全力保住他的命。而她,无论成功与否,都必死无疑,璃族怎么会放过一个叛徒。

就算今晚解释明白了又能怎样,他肯用她的命换自己的命么?

他能够理解种种比他想象的可能还要复杂的情况,明日的事情太重要,一瞬间她的心豁然开朗。

其实,解释与不解释都不重要。

他若信她,总有一日会明白这一切。

他若不信她,那么这半生回忆,将来亦不必牵挂。

“夫君——”语气温柔的不可思议。

东方傲突然看见面色变了的女人,心中一动,可是很快消弭于无形,印证初见她时,给自己下药的场景,如今看来,一步一步皆有预谋。

可笑的是他,竟然中了这最古老的美人计!

“你还想故技重施么,贱人。”冷冷的把她扔到地上,头撞到书案上,留下一行血迹。

莫蝶儿没有任何疼痛的表情,始终挂着让人心疼的绝美浅笑,如水的眸静静的望着他,眼底的情绪小心翼翼的没有半分泄漏。

“说,你们有什么阴谋?”忽略掉她的伤,冷冷问道。

“下毒。”温柔的声音缓缓吐出这两个字,而实际上更深刻的含义却是默认了自己的背叛。

东方傲倒抽一口气,一声咆哮,眼角竟然迸发出大颗大颗的眼泪。

他,哭了。

红着眼睛看着依然在浅笑的莫蝶儿,倾身上前,霸道的吻住。

他疯狂的要了她,不带有半分怜惜。

彷佛是在报复,也仿佛是在宣泄,总之,她几乎遍体鳞伤。

他站在床前,嘲弄的看着她,眼中是初见她时的鄙夷与不堪,穿好衣服,留她在冰冷冷的夜里。

那一夜的雨下得好大,她蜷缩在被子里,哭的像个孩子。

回忆起之前种种,竟仿佛是梦一场。

想起最初最初,母亲说的宣言——

从此你的命就属于他,生死成契。

生死成契——多么暧昧的宣言,像极了一场华丽的爱情。

她爱他么?

她真的不知道,他是她的主人,她却渴望他的温暖,渴望和他在一起,可是难道这就是爱情么?他说过他们是相互依靠,她从不觉得自己有爱过他。

可是就在今晚,他疯狂的占有她,而她用尽全力的配合,她突然间好像明白了什么是爱情。

这可能是他们今生最后一次在一起,不舍与悲伤的情绪几乎让她燃烧。

她突然间发觉,原来爱情就是此情此景,只是此刻,了悟太迟,相思太晚。

夜已深沉。

西湖畔有座逍遥城,逍遥城有个逍遥王。

今天是逍遥王爷二十五岁生辰,华丽丽的流水宴动用了姑苏城所有的厨子。

逍遥城里有多逍遥他们不知道,只知道白花花的银子数也数不清,还有一个不知道是绝情还是痴情的王爷和他的绝色娘子。

明明昨天还下着雨的,今天就放晴了,飘飘渺渺的丝竹乐器声,沿着西湖水蔓延到百姓人家,整个姑苏城都欢喜起来。

有多少仇恨与杀戮隐匿在这乐景之中,站在逍遥城中一身锦衣的男子,缓缓扬起一抹冷笑。

“燕楼主不必过谦,谁不知道燕子楼在江湖上的实力,请上座。”东方傲笑起来,并没有完全掩饰眸子里的恨意。

“咦?怎么不见夫人?”

东方傲平平淡淡的答道,“贱内偶染风寒,不便见客。”

“那可真是可惜,这么大的一个盛会。”

“楼主如此关心贱内,在下会代为转达。”

燕千寻摇了摇头,“王爷真是可气了。”

如此一套客气之极的对话,听的两方心腹却是偷偷擦了把冷汗。

一桌桌的酒席流水似地换,一道素色的身影始终躲在花园的山石之后,目光紧紧的锁着厅内,不会有一瞬移开。

贺寿的人一拨拨来,一波波走,终于在几个时辰后,燕千寻举起了酒杯。

“王爷好阔气,桌上的碗盘筷子一律为银器,是怕有人下毒不成?”

东方傲微微一笑,“当然不会,只是我三弟不久前和别人赌博,赢来一座银矿,非逼着我用他的银器设宴。”

“王爷可真是兄弟情深。”

“那是当然。”

燕千寻忽然间叹了一口气,露出悲伤的神色,“王爷不要见怪,只是适才又想起我的胞弟来——”

东方傲没有接话,过了一会,果然燕千寻又开始说话,“我那胞弟也真是可怜,小小年纪死于非命。”

“楼主节哀,想令弟泉下有知,必然心生悔悟。”

好一个悔悟!

燕千寻咬咬牙,笑道,“在下敬王爷一杯。”

东方傲站起来,端起酒杯,送到唇边,却突然松手杯盏落地。

四周的侍卫出其不意的涌上来,一时间厅上打做一团,燕子楼进入内厅的只有两人,燕千寻和君兰。数百侍卫一瞬间就将他们拿下。

燕千寻依旧笑咪咪的,“不知王爷这是何意?”

“何意?就是你看到的这个意思。”

“王爷是存心和我们燕子楼过不去了?”

东方傲玩弄着玉扳指,“有个人,楼主可能不记得了。”

“不知哪里有得罪王爷之处,还望王爷点名。”

“锦娘——”

莫蝶儿躲在山石后面,捏了一把冷汗,目光更是紧紧的锁住厅内。

“锦娘?”

“燕子楼的叛徒。”玉扳指吧嗒一声被捏碎,“她是我的师父,实际上却待我如亲生儿子一般。”

“哦,是么?这个名字似乎有一点点印象。”燕千寻淡淡说道。

“可是,我记得她死的有多惨,我早就发过毒誓,要灭了燕子楼,为她报仇。”

“那么恭喜,你做到了。”

“我会杀了你。”

燕千寻笑的一副无所谓,“或许你想知道更多关于锦娘的事情。”

“你还记得她?”东方傲愣在那里。

“锦娘,锦娘——”

“你少在那里故弄玄虚。”东方傲喝道,提起剑刺过去。

燕千寻却不疾不徐的,连身旁的君兰都是毫无半点紧张之色。

他们在拖延时间!

“告诉你,拖延时间没有用的,现在恐怕你的燕子楼早就被我们的人占领了。”

“是么?”

长剑毫不留情的刺过去,忽然君兰被压制的手挣脱,一滴无色无味的水滴射向他,他要躲时,已然来不及,眼睁睁看着水滴吸附到肌肤里。

莫蝶儿远远看见,飞身出来,一瞬间身影已晃到厅内。

东方傲发现自己四肢开始变得僵硬,他看着闯进厅来的女人,他的眼前越来越迷糊,终于昏死过去。

“杀。”

“是,主上。”

简单的命令之后,君兰手里扬出一把粉末,莫蝶儿淡淡一笑,随手挥出另一把粉末。

厅上的数百人都看呆了,谁都不知道,他们的命曾经危在旦夕。

“莫蝶儿,你背叛璃族!”燕千寻说道,“我会亲自清理门户。”

“璃族的毒,毒不了璃族之人;璃族的药,解不了璃族之毒。”君兰接口道。

厅上数百侍卫相继倒下,“我确实解不了璃族之毒,可是减轻效果还是绰绰有余的。”

厅上清醒的,一时之间,只有燕千寻、君兰和莫蝶儿。

“你杀不了我的。”燕千寻自负武功甚高。

“那又如何?”笑意盈盈的转身,突然出剑,割开东方傲腕上的血脉,径自吮吸起来。

“快停下来,你在干嘛!”

蓦地回眸,拿出素雅的纱绢细细的擦干唇边的血迹,从怀中取出药丸,放在东方傲的嘴里,一瞬间融化。

“我在干嘛,你们会不知道么?”

死亡的恐惧一瞬间让两个人冷汗直流。“你喂他你的血——”

“取璃族之血混入清茶之中,连续七日,再喂以璃族之毒,后放血,服食秘药,可从此后百毒不侵。”莫蝶儿喃喃念道。

“你竟然?”

“夫君的武功高强,不怕你们偷袭暗杀,可是下毒一样就防不胜防,救得了这次,难保救不了下次。我每日将自己的血混于清茶之中,叫他服下,现在好了,你们再也毒不了他了。”

“可是,你亲自为他吸毒血。”

蝶娘吃吃的笑起来,口中却突然喷出大口的鲜血,利剑终于在燕千寻愣住之际刺穿他的咽喉。

胸口的烦闷喷薄而出,她笑的暖暖软软,血迹在素色锦衣上盛开朵朵的花儿,她回头望着东方傲,下定决心快步出门,谁知才走到门口,眩晕感就让她软了下来。

谁也没有想到,这场盛宴竟是这般结束。

燕千寻断然没有想到,世间竟有这种女人,为了主人,用了璃族最禁忌的方法求生求死。

东方傲也断然没有想到,被动的局势在他醒来的一瞬间,已经逆转。

东方煜出现在他的面前,显然也没想到,事情发生的那么快,那么顺利,简直出乎他的意料。

燕千寻死了,长剑贯喉。

君兰死了,身上没有一丝伤口。

离奇的是,本来在江湖上浴血仇杀的各路英雄,纷纷上报,燕子楼的首领在同一时间同时暴毙,死法和君兰一模一样。

他们赢了。

他们做出种种猜测,都百思不得其解,外人哪知璃族主人与被救之人生死相契的力量呢,很快此事再也没有人追查,朝廷借此机会消灭了一批乱臣贼子,总之是逍遥城又热闹开,沉浸在一片庆功声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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