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西域有名的红雪茶,别名太白茶、蛔样地衣,有红雪茶、白雪茶两种区别;藏语称之为“夏软”,纳西话里叫做“阁楞”,意为“岩石上的茶”,产于四川省九寨沟、牦牛山、药山;还有云南省德钦、中甸、丽江玉龙雪山;陕西省的太白山及青藏高原等海拔数千米的高山上。
其叶状似已加工过的茶叶,似银丝通体洁白,故名雪茶。雪茶清纯爽口,其味略苦而甘,是难得的保健饮品。取少许用开水泡饮,或加在茶叶里泡饮,有清热生津,降压提神之效用,此茶气味清香、苦而后甘!阿裳!是不是很神奇啊?”我缓缓地介绍着说,也不知为什么,这些天他总想和阿裳多聊上几句。
阿裳听着他的话和茶馆里的音乐和在一起,如同一支美妙的音乐一样的享受,居然一边听着一边靠在座位上闭上了眼睛安然小憩。
“阿裳!阿裳!阿裳姐……”我说完不见阿裳回应,于是小声喊了阿裳,不过她还是没有一丝的动静。
我知道阿裳可能晚上没有睡好,所以听着自己说了这样一大通话,居然睡着了,于是脱下自己的外衣,给他盖上然后坐在她的对面默默地看着她,慢慢地喝起茶来。
阿裳不管从什么角度看都是一个标准的古典美女,修眉妙目、瑶鼻朱唇,再加上个性迥异和身世神秘,这一切让阿裳给人的感觉是那样的飘渺如梦。
或许如果不是小蝶先入为主,阿裳可能很轻易的就会让我倾倒,可是后来回到都市之后,小蝶的意外去世,把我也推向了爱情的悬崖边上,最后还是纵身一跃,结束了自己年轻的生命。
不过可能是我命不该绝,居然神奇地醒了过来,又在这里隐姓埋名地生活了几年,直到阿秀的出现,我的久久平静的情感才又有了一丝波澜。可是又是在我和阿秀陷入爱河之后,阿裳才姗姗来迟。
可能一切都是命运的捉弄吧?
我在这种难以释怀的感情纠结之中,默默地喝茶,默默地听歌,默默地看着眼晴这位,在自己生命中扮演着神奇角色的奇女子。
不觉让他又回想起,阿裳和自己拍完沙漠中那场战争戏后的一些情景。
“明天这里就是你的战场了?”阿裳和我并排坐在玉门关外的战车上,阿裳看着前方不远处的玉门关,于是小声地说道。
“明天应该是你我最后几场戏了,你难道对孤城还没有一点感觉吗?”我看了阿裳一眼说道。
“哼!在楼兰你让我损兵折将,此仇不报我须布*玉儿誓不为人,我看你临时凑起来的杂牌军队,那里是我匈奴十万大军对手,爱上你,不可能!”阿裳很固执地说道。
“哦!就这么自信?”我微微一笑道。
“你以为你是谁?以为会唱几首歌,就想哄住我?”阿裳侧过头去说道。
“那到不是,不要忘了,我不仅会唱歌,而且还会跳舞,还会剑术和格斗!”我晃晃脑袋得意地说道。
“哼!还不是我教的?”阿裳很有成就感地说。
“是啊!不过现在是我的了,这叫以人之道,还制人之身。”我用手比划着说。
“阿迪这部戏就快要结束了,回去后你还会记得我吗?”阿裳突然有些伤感地问。
“当然会了!我会给你立个牌位,供在我家的客厅,上面写上“阿裳仙师”之神位,每天早上上香祷告,让你助我早日成为国际明星!”我笑嘻嘻地说道。
“什么啊!我还没死呢,就这样咒我?”阿裳皱眉说道。
“哦!对了,您是要放到心中去尊敬的,不能摆在客厅,要不这样,我每天早晚都默念三遍。阿裳!阿裳!心情舒畅;阿裳!阿裳!永在心上!”我改口说道。
“这还差不多,你这是不是承认我是你的心上人了?”阿裳回头看着我认真的问道。
“啊!算是吧!”我看到阿裳投来的目光,心中一怔,最后只好翻翻眼睛说道。
“是就是,不是就不是,你翻什么白眼,我就那么让你感到难为情吗?”阿裳皱眉举起手就要打。
“你看!你看!你要是成了我的心上人,我不是就每天都遍体鳞伤了都?”我向一边一躲说道。
“谁让你故意气我!”阿裳这才一撅嘴说道。
“阿裳,你不觉的大漠的晚霞很美吗?”我没有立刻回答阿裳的话,而是看向即将落下的夕阳,过了一会儿才问道。
“夕阳无限好、只是近黄昏啊!”阿裳淡淡地说道。
“你怎么一幅悲秋的韵味儿呢?这不应该是时尚少女的心情吧?”我感觉阿裳心中好像有些失落,于是微笑着说道。
“那你让我说,大漠孤烟直,长河落日圆啊?”阿裳也觉得自己又有些太伤感了,于是就调整了一下情绪说道。
“阿裳!你是不是因为昨日的戏中落败而走,才产生这种情绪?”我缓缓问道。
“也算是吧!我向来好强,所以对失败看的很重,哪怕是在戏中的落败也一样,不过昨天你的表现真的很好,你不知道你的笛声响起来的时候,我有多么的陶醉,真的想就那样永远不要结束,永远不要再和你兵戎相见!”阿裳看着远方夕阳下的玉门关,说出了自己的感受。
“可是为何后来,琵琶之中却蕴涵着那么大的杀气?让我都有些担心你真的会冲上来杀了我!”我低头看着战车下的黄沙问道。
“哼!你自己都看不出来吗?”阿裳很生气地冷冷说道。
“你看,怎么又认真起来了?是不是听到了楼兰公主的箜篌之声了?才那样生气?”我微微一笑问道。
“算你聪明,我虽然大度,我也是女人啊!你们在我们面前那样的眉来眼去,我怎么能够忍受,所以一定要杀之而后快!”阿裳说着抬手在我的脖子上作了一个斩杀的动作。
“好了!天快黑了,回去晚了,组里的同事会担心的!”我向阿裳建议道。
“真的不舍得离开这么迷人的地方啊!”阿裳没有动,而是闭上眼睛享受这傍晚的一片宁静。
我转头看到阿裳的面孔,被落日映照成了金黄色,弯弯地睫毛上残留着一丝泪痕。
这时起风了,阿迪把风衣拿过来给阿裳盖上,拿出电话给助理发了条短信,让他开车来接自己和阿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