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爹沉默了一会,不知道在想些什么,过了一会才一副若有所思的地说:“成,那咱们收拾一下,准备继续出发了。”
老爹也算得上的老江湖了,对于那种事以及我们这群人都心里有数,既然老爹也没什么疑问了,也算是接受了老严的解释,我也就没有继续多问下去
我们收拾了东西,依旧是老严扛着金胡,不过也不没之前才那样唧唧歪歪那么多。这回我才看见,他们三个人身上个人身上多多少少都是挂了彩,自己身上也就被那假胖子踹了一脚,就被张琼拉到一边去了,还真是不得不谢了他老人家没有跟着黑我的大恩大德了。
我想了一下,忍不住问了一句:“张琼那家伙到底是这么回事?”
“我还想问呢。”老严也忍不住说了一声。
老爹道:“先别管那家伙,现在不是弄清楚他到底想干什么的时候。”
王大少不说话,也就是默默的走在我们的前头。这一路我都没什么心情,也就只是木讷的跟着他们走,走回原来的地方后我们就选这走了另外一条岔路,尽量避免和他们在撞面,省得到时候又是一番打斗。
这墓道很快就走到了底,里面是一间墓室,墓室里明显的已经被人盗过,四面都是壁画浮雕,中间是一口青铜色的棺椁。而就在棺椁的附近,有一个显眼的盗洞。
我们也没磨蹭着,直接就走了过去,老爹蹲在地上,仔细地看了看地上少许的泥土,说:“这土还很新,估计是这段时间刚挖的,咱们进去看看。”
说罢,王大少就首先钻了进去,盗洞不算高,我们几个要弯着腰才能往前走,老严还有要背这金胡,这短短的一小段路对于老严堪称是苦不堪言啊。
我们走到底的时候,惊奇的发现这居然是一个出口!外面就是破旧是那个破旧的古寺,现在虽然是阴天,但突然看见光线,对于在黑漆漆的斗里呆久的我们来说,还真一下子习惯不过来,都是下意识的
眯着眼睛疼得半死才缓过来。
洞口旁边杂草丛生,却明显看得出被人踩踏过的痕迹,并且时间上似乎相隔不久。
“难道他们都已经出来了?”老严出盗洞,然后把金胡放在一边说道。
老爹看了看附近的环境,说“咱们去附近看看,别太早下定论,说不定这是他们进去的时候挖的洞,又或者是别的人挖的。”
我拍了拍身上的泥土,刚想说话,天空突然一声“轰隆“的巨响,顿时把我们几个人都吓了一跳。天空黑压压的,看起似乎就要下起大暴雨一样。
老严啧了一声,看着天空喃喃地说道:“我的妈!这雷都打高处的,咱们这样杵在着当避雷针啊?!”
我呸了一声,骂道:“别老在哪里危言耸听啊你!怕你就滚回斗里去避着!”
“怕?我老严要是怕打雷老子就出门捡到钱!”老严怒道。
我鄙视的看了一眼,“老子捡到钱也和你没关系。”
“有汽油味道!”王大少突然插嘴说了句话,我们顿时一愣,都下意识的看着他。只见他一脸忍认真的看着另一个方向,半眯着眼睛不知道在看什么
老严有些没听清楚,抽风一样的问道:“什么有味道?你饿啦?”
“有汽油的味道。”王大少道明显提高了一些,不过不注意的话还真会发现。
老爹一听,有些愣了。只见不远处的地方突然冒起黑滚滚的浓烟,老爹猛的眉头一走,大声喝道:“不好!快去看看!”
我们自然二话不活,撒起脚丫子就朝这那个方向跑!老严虽然背着金胡,但速度一点都不慢。顺这那个浓烟的方向跑去,很快的就可以看见了一条小河,河边几乎都是石头,并没生火烧的杂草,而那团火光就在河的上游,虽然距离还有相当长的一段,但看见的火光也的确不小,看得出来是在烧着什么大型的东西。
“快跟上”老爹见老严有些拉后便立刻催足了一下。
“跑着呢!”老严也显得有些不耐烦了。
我们一路跑上去,就在快到达燃烧点的时候,突然看见过火光边的一个身影他带着褐色的帽子,穿着褐色色而破旧的外衣,嘴里叼着根烟,双手就插在口袋里。这家伙的确就是在都斗里碰见的那个薛恒业。
他见我们来似乎也并不觉得惊讶,只是将手里的烟头往火里一扔,转身就毫不犹豫地朝森林里跑去。
“你他娘的给老子站住!”老严朝薛安卫的备用吼了一声,不过事实证明了,这一吼并没起到任何作用。
而那些火光里,大约看得清楚被烧的物件的大体的形状,长方体,有一个人的宽度和长度。我心理顿时打了个激灵,从形状上来推测,不就是这群人一直在争着吵着要抢的那个些东西么!
“快灭火!”老爹虽然向来镇定,估计真是有些急了,扯着嗓子就朝我们大吼!随后立刻脱下自己的外衣快速的跑去河边将衣服弄湿后回来扑火。
我们都没有盛水的东西,立刻都学着老爹把衣服脱下来弄湿后试图将这场火扑灭,不过这场火实在够大,我们这样的方式基本上起不到什么大的作用。就在我们急鸡飞狗跳地时候,老天倒是很给面子的突然哗啦啦就是一阵相当及时地倾盆大雨,在火种立刻就在向树林蔓延之前及时的给被扑灭了。只留下了地上一堆庞大漆黑的木炭。
老爹和王大少蹲在那里翻搅了一下,一脸的郁闷和可惜,光是叹气就叹了半天。好一会,老爹才说道:“我们还是来晚了。没想到那家伙居然是打着这样的注意!”
“那几个人恐怕是凶多吉少。”王大少说道。
“你说张琼他们啊?”老严问道。
王大少点点头,说:“我们都是为同一个目的而来的,但薛安卫却独自一个人出现在这里,并且将这些东西毁掉,那家伙诡计多端,恐怕他们已经有人遭到不测。”
我说:“等等,他们不是一伙的吗?”
王大少道:“明显薛安卫的目的就与所有人相背。那群人做事都相当的细心,要从他们眼皮底下转移这些东西只凭他自己的能力是并不能办到。”
我道:“那你的意思是……他有同伙?”
老爹立刻说:“从情况上来看,那也称不上是什么同伙,也就是上当受骗的家伙罢了。”他停了一下,又继续说道,“估计和利诱老严是一样的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