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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慈安皇太后圣德(4)

巳革记名提督处州镇总兵陈国瑞,年十余岁为粤贼所虏,既而降于官军,总兵黄开榜养为义子,隶大帅袁端敏公(甲三)部下。未及弱冠,积军功至都司,然栗悍不驯,动辄犯法。是时,吴勤惠公(棠)以漕运总督驻节清江浦,索将于临淮大营,端敏乃以国瑞予之,始将七百人与捻寇追逐于淮、扬、徐、海之郊,每战辄胜,威名日隆。吴公既倚为长城,一切顺其所为,如奉骄子,渐增募其众至二三千人。复隶故科尔沁忠亲王麾下,扫荡练匪苗霈霖及山东白莲池教匪,皆以国瑞为首功,积官至记名提督处州镇总兵,帮办清淮军务。国瑞益自鸣得意,令军中称已曰大帅,自谓名位与吴公相并,有轻之之意矣。忠亲王战没曹南,诸将皆以不能救护主帅获罪,国瑞独以战功素着,免予议处。时曾文正公督师北上’适刘省三军门(铭传)克复济宁之长沟,国瑞率军后至,见淮军将士所携洋枪精利,心独艳之。国瑞向以黠悍自雄,诸将无敢与抗者,既恶淮军之先入长沟也,又思夺其利器。自率亲兵五百人突入长沟,见淮军勇丁即杀之,凡杀数十人。刘军门闻变,亲督所部与战于塞中,淮军尽携火器,发无不中。国瑞亲兵多执长矛,狭巷中不能转掉,五百人皆歼焉。国瑞跃登民屋,刘军门使其众梯而执之,置之空楼三日,给以糜粥,使饥而不至于死。国瑞见军门,泣日:“此五百人皆数年来所纠合四方之精锐,一旦为君所歼,吾军从此衰矣。”军门乃怜而释之。于是,刘、陈二人皆禀诉于曾文正公,互相指讦。文正恶国瑞之犷也,欲摧其盛气而磨励陶成之,凡批牍数千言,大旨奖其长而戒其短,历举其罪恶十余事,俾速自悛改,且明白禀复。并劝其去钦差宇样’勿与英康两军同扎,勿扰民,勿梗调,勿私斗,勿虚报勇额。国瑞具禀,词多巧饰,不肯任过。文正叹曰:“是真不可教也已!”乃具疏弹劾,撤去帮办军务名目,革去提督,褫去黄马褂,仍留处州镇总兵,以示薄惩,而观后效。国瑞悚息听命,驰往徐州.谒见文正,受约束维谨,旋复还驻清江。国瑞驭下严酷,手刃膳夫不下百余人,将士无罪被杀者不可数计。国瑞有养子曰陈振邦,亦积功至总兵。一日,国瑞忽欲杀之,振邦求救于漕帅吴公,为之缓颊,国瑞不听,振邦乃走匿漕帅署中。国瑞再三索之不得,自率亲兵数百驰赴帅署,欲掩执振邦。时已二鼓,署中闻变,急闭大门。国瑞督兵攻之,守门者在内叱日:“汝赖漕帅卵翼扶持以有今日,乃敢反邪?国瑞怒曰:“以子叛父,非反而何?吾捕反父之子,且讨匿反贼之入耳。”力攻久之,坏大门而入。复攻二门’破之。署中人退守宅门,其坚过于大门,国瑞猛攻不克。然署中人情愈急,骂愈厉,国瑞益怒不可忍,自以头触门,痰涌气厥’颓然仆地。吴公乃命开门,使数人异国瑞置一古庙中,派员看管,而檄别将代统其军,疏劾国瑞革职,永不叙用口越二年,捻酋张总愚驰突畿辅山东。是时醇邸方领神机营’密荐国瑞,欲倚以办贼,复召为头等侍卫,俾募数千人讨贼。国瑞之复出也,颇染鸦片烟瘾,兼有好色之称,锐气已大不如前,而性情骄暴如故。倚恃邸眷,陵侮诸将,遇钦差大臣恪靖伯左公营中所运饷银军械’于中途擅自截留。左公具疏劾之,请以都司降补。奉旨留中,而命国瑞归左公节制。国瑞上书左公,历数其短,如排击曾文正公为背恩,裁抑鲍超、蒋益沣为攘功等语,指摘不遗余力。而密致其稿于醇邸,醇邸奏之口朝廷虑国瑞不复能为左公用,乃命改归安徽巡抚英公(翰)调遣。越日,复改归山东巡抚丁公(宝桢)调遣。既而连次改隶大学士官公(文)、将军都公(兴阿)部下,最后隶钦差大臣肃毅伯李公部下。国瑞军实无战功,而捻寇适全股荡平,国瑞亦获受上赏,开复记名提督黄马挂花翎勇号,并赏云骑尉世职。诸军既皆凯撒,国瑞往来南北。

庚午天津焚毁教堂之案,洋人以其激怒津民,致杀领事丰大业,檄索陈国瑞甚急,赖曾文正公严词驳斥,幸得无事。国瑞乃寓居扬州,与提督李世忠过从游宴。先是国瑞在清淮时,尝截留李世忠营中饷盐,值银巨万,又杀世忠部将之攻下蔡圩者,取其军械,而诬其勾通苗霈霖,世忠皆不敢与校。及是欲泄宿憾,而阳与为欢。国瑞不悟,日与狎饮,时时以戏言虐之,世忠积不能平。一日清晨’率亲兵数十突入国瑞之舍,擒国瑞以出,声言解往金陵,听总督曾侯相处置。挟以登舟,扬帆南下,国瑞之兄子陈泽培率众追之。是时,湖北运铜船数百号停泊河干,其水手皆楚人,国瑞同乡也。泽培号于众曰。“孰能追夺吾叔者,赏以万金!”于是应募者数千人,追及世忠于瓜州之四里铺’围其大舟。世忠乘夜挟国瑞登舢板炮船,潜行出口,溯江西上。黎明,泽培登其大船,取世忠妾婢三人以归扬州,扶以游街。官吏驰往弹压’送归世忠本宅。而船中尚有二女于纷呶之际,怀金宝赴水以死。曾文正公既接世忠禀牍,严批。“责令先释国瑞来辕听候讯办。”世忠泊舟芦苇丛中,先自来谒文正。文正拒不见,遣武弁以一令箭偕世忠同至炮船,释放国瑞。始于船底掖出之,饥惫几无人形。时同治十年闰四月十八日也.李、陈二人同交营务处,委员讯具供词,文正衡情剖断。世忠以擅执大员,被劾褫职;国瑞累次滋事,又滥杀世忠部将,因事在赦前,劾以都司降补,均交地方官严行管束;泽培革去监生。时议允之。越数年,国瑞复以詹启纶杀人之案,谳有唆耸主使等情,发往黑龙江充当苦差。伯相合肥李公尝与予论及,陈国瑞经此番磨练,将未有事似尚可用。余答云,“陈国瑞骄暴之性,终不能改,究难任用。且迩来园于烟色,其精锐已销竭矣。万一此番磨折稍久,意气渐平,将来再用多不过将一二千人,非任重之才也o”伯相颇韪其言。其后廷旨密询吉林将军,云陈国瑞是否尚堪起用?将军复奏谓陈国瑞凶暴桀骜,不堪复用。论将材者,皆以为定评焉。

左文襄公晚年意气

左文襄公自同治甲子与曾文正公绝交以后,彼此不通书问。迨丁卯年文襄以陕甘总督入关剿贼,道出湖北,与威毅伯沉浦宫保相遇,为言所以绝交之故,其过在文正者七八,而自认其二三。文襄常与客言;“我既与曾公不协,今彼总督两江,恐其隐扼我饷源,败我功也。”然文正为西征筹的饷,始终不遗余力,士马实赖以饱腾。又选部下兵最练、将最健者,遣刘忠壮公(松山)一军西征,文襄之肃清陕甘及新疆,皆倚此军之力。是则文襄之功,文正实助成之,而文襄不肯认也。

文襄每接见部下诸将,必骂文正。然诸将多旧隶文正者,退而愠曰;“大帅自不快于曾公斯已矣,何必对我辈烦聒?且其理不直,其说不圆,聆其前后所述,不过如是。吾耳中已生茧矣。”迨壬申二月,文正薨于位’文襄寄挽联云:“谋国之忠,知人之明, 自愧不如元辅。同心若金,攻错若石,相期无负平生。”又致书唁劫刚袭侯,措辞颇为恳挚。余谓文襄自此意气可平矣.庚辰,辛巳间,文襄奉旨召入枢廷.文武官僚于中涂进谒者,皆云左相言语甚多,大旨不外自述西陲设施之绩,及砥讥曾文正公而已,谈次不甚及他事。既入军机,文襄奏言直隶永定、滹沱等河,水患日剧,请自出相度机宜,督率旧部数营,挑浚修治。阅数月,文襄奏报河工蒇事,颇多铺张,并有数十年积弊一扫而空之语。于是,清议之士渐多失望,咸谓左相之疏未免虚夸,远不逮李相节次治河之奏周详核实,意者其西陲功绩,皆不过如是乎?余谓议者推崇文襄,始固不免过当,因而责望亦太重。不知北河末流之弊,本非岁月所能奏功,且距京师咫尺,有效无效,众所共知。文襄出笔太易,乃其习惯使然,殆不始于此日也。顷之,文襄总督两江。

官绅有赴金陵者,皆云文襄见宾客无他语,不过铺陈西陲功绩,及历诋曾文正公而已。苏绅潘季玉观察,以地方公事特赴金陵,欲有所陈,归而告人曰:“吾初谒左相,甫寒喧数语,引及西陲之事,左相即自述西陲功绩,刺刺不能休,令人无可插话。旋驾曾文正公,语尚未畅,差弁侍者见日已旰,即举茶杯置左相手中,并唱送客二字,吾乃不得不出。翼日,左相具柬招饮,方谓可乘间言地方公事矣。乃甫入座,即骂曾文正公,迄终席,言尚如泉涌也.既撤席,吾又不得不出。越数日,禀辞,左相始则骂曾文正公’继则述西陲之事,终乃兼骂合肥李相及沈文肃公。然其意若谓本不如已远甚,初无待其力攻也。侍者复唱送客,吾于起立时,方欲陈地方事数语,左相复引及西陲之事,吾乃疾趋而出云。”潘君之言如此,可谓形容惟肖矣。又李相复陈海防事宜一疏,即余代草,刊在《庸盒文编》者也。疏上时,适文襄在关外奉召将至,恭邸及高阳李协揆,以事关重大,静俟文襄至乃议之。文襄每展阅一叶,每因海防之事而递及西陲之事, 自誉措施之妙不容口,儿忘其为议此折者。甚至拍案大笑,声震旁室。明日复阅一叶,则复如此。枢廷诸公始尚勉强酬答,继皆支颐欲卧。然因此散值稍晏,诸公并厌苦之。凡议半月,而全疏尚未阅毕。恭邸恶其暄聒也,命章京收藏此折。文襄亦不复查问,遂置不议凸

枢廷忌满六人

自雍正七年设立军机处以后,必以大学士、尚书、侍郎之干略优长默契宸衷者为大臣,承写渝旨,筹商大政。盖犹唐宋之入中书同平章事,明之入阁预机务也。不入军机’则虽位居大学士,不得谓之真相。顾闻枢廷里外各一室,本不甚宏敞,大臣如满六人,坐位固嫌逼窄,相传必有一人不利者。远者余不能尽知,姑就同治以来言之。同治十三年中,枢臣未有逾五人者,大都自恭邸而外,满汉各二人也。光绪初年,仍循此例。维时军机大臣则恭亲王及大学士文忠公(文祥)、佩衡相国(宝鎏)、协揆沈文定公(桂芬)、李兰生尚书(鸿藻)。

厥后秋屏侍郎(景廉)入军机,既满六人,而文忠薨于位。未几,李尚书丁忧,王赓虞侍郎(文韶)入军机以补之。迨尚书服阕再入军机,又满六人,而文定薨于位矣。辛巳春,左文襄公入军机,复满六人。幸在值未久,即出督两江’所以无事。壬午冬,王侍郎以陈情终养去位,而翁叔平、潘伯寅两尚书同入军机,又满六人。未几,而潘尚书奉讳。甲申春夕军机大臣五人皆出枢廷,而礼亲王及阎丹初尚书(敬铭)飞额筱山尚书(额勒和布)、张子青尚书(之万)同入军机。未几,许星叔侍郎(庚身)入值。又未几,孙莱山侍郎(毓汶)入值,复满六入口阎公已晋东阁大学士,宸眷忽衰,屡奉严旨诘责,乃引疾予告以去。追溯十余年事,则相传之旧说,迨不谬矣。然如阎相之引年归田,优游林下,固大臣所难得者也,不得谓之非福也。

彭尚书回翔文武两途

衡阳彭雪琴宫保,始以诸生佣书营中。道光季年,新宁雷再浩之变,湖南提督率师往剿。事平,彭公获保以把总拔补。曾文正公之起兵讨粤贼也,彭公带水师一营为营官。文正询知其实系诸生,始保候选训导。厥后累立战功。咸丰十一年,由惠潮嘉道擢广东按察使,遂授安徽巡抚。是时,官军初克安庆,彭公尚统领水师,常居舟中,未及莅任。偶至安庆,命府县限三日内,将间巷所贴伪示剔除净尽。届期,首府据知县之禀,上谒销差。彭公驰马通衢视之,果无伪示,及入穷街僻巷,则见伪示张贴者如故,且多悖逆之辞。彭公大怒,知其犹是官场敷衍旧习,召首府擢发骂之,复奋拳殴之。

明日,值衙参之期,大小官员无一至者,皆曰:“恐遭殴骂。”

彭公素志雅,不欲入官场,先已具疏沥请开缺,专意剿贼.继复陈难离水营,力辞巡抚.曾文正公奏称彭某素统水师,一旦舍舟登陆,未免用违其长。于是奉旨允其开缺,以水师提督候补,旋改以侍郎候补补兵部左侍郎。继改漕运总督则辞,授两江总督则辞。复以巡阅长江水师’擢授兵部尚书。光绪十四年,因病请开缺回籍。夫彭公始以把总改训导,:继以提督改侍郎,遂为兵部尚书以归,回翔文武两途之中,亦自古名臣未有之局也。

谈  相

今世谈麻衣柳庄之术者,于人之贫富贵贱寿夭,言之凿凿,并云某运佳某运不佳,若其事之有定格音。子夏曰:“虽小道,必有可观者焉,致远恐泥。”盖信之过深,求之过详,则泥矣。世俗颇传曾文正精相术,于文武员弁来谒者,必审视其福量之厚薄,以定用舍及所任之大小。余谓文正于相术不必精,然接见一人,每于其才之高下,德之浅深,福之厚薄,往往决之而终身不爽,以是负知人之鉴。夫文正虽不可学,但使阅入稍多而能用心者,亦未尝不可得一二焉。至若并世诸名公,多富贵耆寿,而所蕴又有不止于此者。恐谈相之士,未必能道之,使必执麻衣柳庄之说以求之,则常有合有不合。余不敏,于并世诸名公未能尽接其光仪,而熏其德意,姑就见闻所及者述之:曾文正公器宇凝重,面如满月,须髯甚伟,殆韩子所云。“如高山深林巨谷,龙虎变化不测者。”余所觌当代巨公,无其匹也。知府张澧翰善相人,有癞龙之目,谓公端坐注视,张爪刮须,似癞龙也;惟眉发稍低,故生平劳苦多而逸豫少。威毅伯沅浦尚书,体貌颇似文正,而修硕稍逊焉。

合肥傅相肃毅伯李公,长身鹤立,瞻瞩高远,识敏辞爽,胸无城府,人谓其似仙鹤之相.胡文忠公,精神四溢,威棱慑人,目光闪闪,如岩下电,而面微似皋陶之削瓜。骆文忠公,如乡里老儒,粥粥无能,而外朴内明,能辨贤否。左文襄公,貌亦如老儒,而倜傥好奇,议论风生,适若与骆公相反。盖骆公能用才,而左公喜自用其才者。罗忠节公,貌素不扬,目又短视,不善驰马,衡阳彭雪琴尚书,恂恂儒者,和气蔼然可亲;道州杨厚会尚书,意思深长,貌亦儒雅,鲍武襄公,躯 千不逾中人,文弱如不胜衣:四公之貌,皆与其行事不同,殆非世俗所能揣测也。故相朝邑阎公,短小椅健,辞意恳挚,不改关中敦朴气象,丁文诚公,志节清挺,状貌修伟,绰有威风,岑襄勤公,雄姿沈毅,形容黧黑,老于兵间:三公常度,皆人意料所及,闻其行事,即如见其入焉。又如倭文端公,体亦不逾中人,而洒然出尘,清气可挹,霍邱吴竹如先生,学养完粹,道味盎然;巴陵吴南屏先生,貌虽朴野,而气韵高洁,文似其人:数公道德文章之蕴,亦自有充积流露者。凡余以上所述,谓之尽合相经不可也,谓之尽不合相经亦不可也。余故就耳目所及者,着于篇,俾后有所考焉。若为见闻所不逮者,则不敢论列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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