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路的倾绝在星罗棋布的内密院某个角落歇脚,感悟到那丝丝能量的波动,亦然爆发出孩童的好奇心。然而她心底明白,也许这都是那东方老头设的陷阱,好让自己赤裸裸的显露出本性,老头子好拿自己开刀。
内心腹诽着内密院的大佬,表现出一副放松的姿态,虽然非常好奇那能量散发处也许就是自己要找的封魔坛,但又觉得自己又没那般幸运,曾经在地球时某种饮料促销,自己就没那般幸运,看同学们买一瓶换了一周,而自己花钱买了一周都没换到一瓶,真算是衰到姥姥家了。
不过想来也对就应对了自己目前的命运,现今的坎坷人生完全能解释得通了,好歹现在身份显贵,吃喝穿不愁,也没什么不好,倾绝似乎已经开始融入这个国度中。
某些时刻她反而觉得自己也许太幸运了,这个仙国皇都天下太平,君贤臣忠,国都物资富饶,简直就是小时候学的桃花源记,特别是自己的圣主别院简直是个高级养老院。
若自己还活在地球必定要投入就业大军,每天起早贪黑为那薄如纸片的薪水付出自己宝贵的青春,然后给自己找一个家境模样差不多的男人嫁了生个娃,直到操劳忙绿至病入膏盲,再然后自己会被装入个几十公分的小盒子,条件好的有个几尺来宽的地方安放自己,就这样自己的一生也就弹指而过了吧。
走了神的倾绝被不知名的漂亮小鸟唤醒,倾绝眯着眼抬头看向那只漂亮小鸟停留在十来米处一株扎根在岩壁上小树上,梵灵山太高很少有鸟儿飞上来,但这里却有一种鸟儿常出现在这般高的山上,她的别院就有一窝,那是白枫常做的一件事情,就如同在五玄门喂仙鹤,定点定时,故而那窝不知名的漂亮小鸟就定居了下来。
白枫很久没有回来了,小鸟也就没人喂了,不知道它们是不是已经迁走了,这只鸟儿会不会就是它们家族里的一员呢。
倾绝再次摇晃一下脑袋,她太依赖白枫了,一直伪装的无所谓,在等到白枫传回的信息后开始动摇了,每一天脑海中溜达出来的白枫越来越密集,但倾绝还是明白,她是依赖白枫并非爱恋,只是一种习惯,不可缺失的习惯。
当倾绝坐在石头上胡思乱想的同时,窝在一个隐蔽角落里的两个黑影有些浮躁起来:”氏童,你觉得圣主是不是故意带着我们绕圈子呀。“
“呵呵,不知道,这小丫头也特别鬼,说不定早知道有人监视着她。”氏童撇撇嘴,然后抬手揉揉肚子,心头想着这姐们怎么再午时出现了,害的自己没吃点垫肚子的东西。
“她该不会打算逛一下午吧,心狐这个坏小子,昨个长老刚说要我们其中一位去一趟皇都,没想那狡猾的臭小子把任务抢走了,害的我们开始倒霉了。”房志也是东方青龙身边的近身侍卫,心头已经很恼火的想着遁地逃走的心狐,气就不打一处来。
当他们俩在百无聊赖中再次回头望向倾绝所处的地方,俩人原本慵懒的神情被一种莫名的挫败感代替,“人呢,怎么不见了。”回神的氏童压低嗓音低吼着。
“不知道,太不可思议了,我、我………”原本抱怨的房志背脊渗出一丝冷汗,他无法想象,有人尽然能从他们的眼皮下消失,要知道他们在天界里的段数不是一般修仙者能匹敌的,他们的身份虽不显贵,可在坛子里,他们的地位却不低。
俩人如狸猫般窜到倾绝刚坐的石头前,却没有查探出一丝踪迹,顿时一股久而不再的沮丧感流淌出来,俩人心头明白,自己的行踪早就被看破,故而那只狡猾的小狐狸摆了他们一道,故意消磨耐心来麻痹他们这样一来,明暗位置的互换,根本是完全失去了掌控权,基本这次行动完全失败了。
此刻的倾绝却处在氏童、房志刚才所藏匿的隐蔽处,靠着是自己那超能的御气提用,身如羽毛般拔高身形,张开手臂让自己身体保持不被空气压迫下急速下坠,取用的快巧准,她瞬间消失在他们的视线中,并足顶岩柱借力在他们飞出查寻她踪迹的刹那已经越过了林密的岩竹,她人小身轻,加上巧妙的精算,她成功的把自己小身躯埋在他们视线之外,压抑这急速的心跳和心头的惊喜,她没能想到,自己久而不能突破的境界,在刚才压力的催迫下尽然贯穿了。
卧躺在地表的倾绝已经不在乎身上那粉纱新裙都是粉尘,如今还粘上了不少花泥,她刚才休息的地区是内密院风景最为独特的区域,一片天然的岩笋,密集而自然天成高低错落,拥簇在一起,每当山风吹过时候,仿若一双柔弱无骨的柔荑拂过琴面,奏响出一种无法人工能合成的天籁之音。
风依旧穿越过岩笋带起一连串的妙音后,氏童和房志已经离开,她也知道他们今天不会再来烦自己了,她的确成功的躲过跟踪,但是同时她也曝露了自己一点秘密,会不会待会回去就能看到那个白胡子老头带着一群家丁在自家门口堵着,然后把自己绑起来严刑逼供呢!
兴奋过后,倾绝为自己刚才炫耀后悔,一直告诉自己要冷静,怎么自己突然失去了理智了,像个顽皮的孩子显示自己所学的本领。
在地上躺了好一会的倾绝在想了多条理由无果后,悻悻的爬起来,简单的拍拍身上的尘泥,然后悠然的走出岩笋背面,嘴角上却挂上了一丝调皮的笑意,无论怎么样今天让自己憋屈的心好好的爽了一把,看着大长老身边的忠犬夹着尾巴离开的霎那,心情一下子更为舒爽起来。
如今没人打扰自己探寻内密院的兴趣,倾绝开始从弥散在空气分析出能量所在,似若指南针般,在内密院七歪八扭的崎岖小道上行走着,随着能量波动的扩大,倾绝被一堵刀削的岩壁挡住了,心头的疑惑霎那而起。
“不对呀,灵气最足的就是在这里呀。”倾绝白皙的小手攀在岩壁上摸索着,自言自语的嘀咕着。
她想过也许她能如同上次进入东方青龙隐秘处,七宝会有所反应,但在她上上下下摸索了无数遍后,开始沮丧起来。
倾绝心头明白,既然她感悟到灵气能量这里是最浓郁的,那这层岩壁一定是伪装,而且这里既然有灵气那一定是东方老头的藏宝室,对对藏宝室,倾绝心头很肯定的给出答案。
“藏宝室”这等诱惑是倾绝的薄弱环节,但凡有价值的东西对于一个凡人是一种狂热,来自的地球的琉璃,她虽然不爱金银但她喜欢稀有的珠宝,那种高贵奢华的张扬是每个身为女人无法抵挡的诱惑,哪怕只是欣赏也是一种享受。
在没有一丝缝隙的岩壁前,倾绝想要放弃了,但她那颗包裹在肉身里的心脏无端的激动起来,自己也无端倪的觉得奇怪,虽然她不能开启岩壁,但仿若岩壁里有什么东西同自己心息相连。
找累的倾绝挑了一块平整的石块坐下来休息,把手按在心脏处,体会那种焦心刺痛的感觉,又觉得这种感觉很熟悉,在自己记忆深处曾经发生过,但又离自己已经很远远,无法在自己回忆里翻找,而自己心头却涌出万分不甘。
退离岩壁十来米,倾绝远远的观察着,这个岩壁一定有机关,只是自己没有发觉而已,自己七件宝物也没有一丝反应或者提示。
花了约莫半柱香的时间,倾绝已经打算放弃了,她静静的走到岩壁前:“哼,臭老头真是太可恶了,哼。”随即像一个耍泼的小丫头对着岩壁捶打了几下,嘴里却不饶的骂着东方老头。
“啪!”轻微的脆响被淹没在倾绝的耍泼声中,没有被关注到。
倾绝发泄了一通后,转身朝来路走去,心头那是感觉越来越浓,那种猫爪般的感觉实在不那么爽,可是那又如何,无法打开,根本进不去,原本愉悦的心情也被消磨了。
倾绝不知在她转身时无缝的岩壁慢慢启出一条缝隙。
倾绝无奈的将要转过一个弯口,有些不舍的回首一下,顿时她那娇小瘦弱的身子在风中固化了。
刚才毫无缝隙的岩壁启开了一米多宽的缺口,正乐呵呵对着她,犹若在嘲笑她。
倾绝的心激动着快要从胸腔里跳出来,有一种说不清的感觉弥漫着她的心境。倾绝木讷着摸着启开的岩壁着实的发了会呆,然后头也不回的走了进去。
眼前闪耀的光晕恍花了她的眼,也许太过于刺眼,抬起手挡住了眼睛,缓和了环境对眼睛的刺激,然后她又一次惊愕的张大了嘴,真是宝贝呀。
倾绝眼睛里闪耀出激动的火花,心头暗骂东方老头的腐败,这么大一块钻石,约莫有千吨的大钻石被雕刻出一朵洁雅的莲花,正怒放着它的光辉。
一个八岁的小女孩,头发凌乱,满身尘灰污垢,一脸贪恋的仰头看着那朵惊艳的钻石莲花,这个场景被因响动而走出石室的澹台宇尽收眼底。
澹台宇作息很有规律,几乎不用看床头的那个时辰沙漏,晨曦微亮他会自动醒来,走到石屋内院的山泉水池边梳洗,整理了一下身上的衣服,然后慢慢的踱步回到前屋,桌子上有新鲜的蔬果和饮酿,他总是只挑一枚红红的小果子便不再取食。
接下来就是靠近封魔坛最近的一间石屋书房内,看书写字、自个跟自己下棋,然后到了钟点他会飘到大莲花上睡个午觉,每天单调的重复着无聊的日子。
今天如常的起床后,唯一不同就是自己修得淡定如水的心在波动,确切的是跳动。
这种跳动似乎在离开母亲后不复在有,而今天为何莫名的开始跳动起来,一直持续到感觉封魔坛有异动走出来查看。
澹台宇站得很隐蔽,当他看到那个脏兮兮的小女孩像花痴般盯着哪朵镇魔法器流口水时,他的痛的弯下了身子,这个熟悉的身影,在那个自己深恶痛绝的噩梦中,唯一让自己心痛、让自己难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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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周末
朋友们周末快乐
嘿嘿,真不好意思
自己写的太慢了些
实在是生不由己
见谅见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