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花尽可能的详细说明,她可不是江湖人,不对,她现在是了,而且还是女儿庄的弟子哦!箫儒云无奈,望着她那张不知死活的脸,于剑那小子大概满足了太多的好奇心,才把事情的所有讯息告知了她。
此时的心中矛盾着不忍和心喜,不忍她为了自己以身冒险,却又欣喜于见到她的好心情,在女儿庄的期间,想了很多,那就是他不会娶古离兰,就是不为心中另有所爱,哪怕被月儿记恨他也要让她念想他一辈子。
怔然间,他看见她异常红润的脸颊,正摇头晃脑的想要下床,翻身而去。
箫儒云伸出双手,轻掬住她的脸庞,让那滚烫的脸孔落入他的掌心之中。这脸······他缓缓地细细的瞧了又瞧。
这不是正常的春色红潮,才多久没见,他不可能确认不出她的正常表情和脸色。发生了什么事?
“喂!多久了!还没好吗?”屋外传来了青玲的喊叫声。
“差不多了,你别喊了,头疼!”离花回应的喊道,随即推开箫儒云的掌控,见他还在若有所思的,她便附耳低声说道,“我不会有事的,为了治你的根病,只是吃了他们给我的****而已,但是于剑给了我一些解药,除了有点不舒服其它还正常着呢。还有他还给了我一些治你伤的药,听说是从宫里带出来的,很有效!好命的你怎么和宫里人物搭上了。”
箫儒云耳内一阵低声软语的,她的体香就在他身前,自己冰凉的手掌间猛地接触到了她滚烫的体温,一盒药丸塞入了他的掌心里。
“公子,有我在,你很快就会痊愈的。”嗬嗬嗬,接着笑嘻嘻的伸手在他的身上一阵乱舞,“你的衣服还是乱些的好,不然怎么显示得咱俩又滚又亲的。”
这时,门被推开了,一把连着剑套的剑身出现在门边上敲着,“快点啊!”
“好了,你催生啊!我也是很累的啊!”离花埋怨的喊道。
“月儿!”他唤住她,确定她能站稳,才说道,“我等你再来!”语气慎重,接着他向门口的女人微微一笑,
“麻烦青玲姑娘和月儿姑娘这么为我的病上心。”
青玲一听,眸瞳不由嫉恨着月儿的好运,能上这么好的货,嘴里还是客套的说。“这是一定的。”
离花当着青玲的面整整衣衫,故意似要气死她,边走边露出满足的笑容,箫儒云平安就好,她终于可以放下一颗心了。
“你笑什么笑,好似你真得了他的人了。”青玲怒骂道,
离花撇撇嘴皮子,笑嘻嘻的也不回嘴,姑娘她心情不错。
“庄主还没让你破身,你不会擅自没忍住吧!”
青玲一顿,停住身形,搂起离花的袖子,一看,守宫砂还在!要不然,她也别活了,庄主可没有让月儿失身的打算。
“前辈可是嫉妒月儿的好命?能有机会见识到箫公子那样的美人肌肤。”
青玲瞪了她一眼,方现她脸色嫣红,又疲倦,显得气力不稳,便嘲笑道,
“看看你,药力过剩,一副无法满足的渴望,哈哈,你可是女儿庄唯一的黄花闺女啊,可是庄主偏不让你找男人纾解,我看你一整天都有得受。”
“没得受也要受,我还要留着一些给萧公子受呢!”
“你,——哼,我看你能嚣张到几时?”青玲狠狠的瞪了离花一眼,便不再与她说话,直直的领着她去往门主的专院。
女儿庄的庄主殷红,无时不呈现的红艳脸庞,要多娇艳有多娇艳,柔弱无骨的身姿懒懒的靠躺在罗汉床上,身边有着两个俊男正殷勤服侍着她。
老天给了她女儿庄这样大好的机会,她殷红岂能放过,女儿庄也即将要在江湖上崛起。势必一定要留住箫儒云。
“月儿,怎样?箫公子的病可有起色?”
殷红斜斜的瞧了离花一眼,扬起胡媚的双眼,
离花暗想这样的美人被箫儒云给错过了真是可惜啊。
“回门主,还没有见到效果,但公子的男人本色是有的。”离花微微低头笑着说话。
青玲没见过有谁能在庄主面前还嬉皮笑脸的女人,她只能认为,是月儿恃宠而骄了。
“是吗?你还是女儿身吧!”
“庄主好厉害,这样也能看出来?”不像某个笨蛋还要用最原始的方法的判断。
“哼,你吃了我的香魂散没有男人的帮助,肌肤滚烫,体质偏虚,那种药物可不是说散就能散的。直到你有了男人的完全亲近,才会好转一些,——记住,你什么时候破身,由我说了算,不然我可是要让你日夜煎熬哦!”
“月儿不敢逾越庄主的密令,箫公子一定是庄主的!”
离花依然保持笑脸相对。
“你不要以为可以脱离我的掌控,试图做些让你后悔终生的事,要知道对女儿庄来讲,能够至今还没有人能够自由出入这里。不是唬人的。”
“月儿早就死心踏地留在女儿庄了。”她明白女儿庄的迷魂阵的厉害,不然于剑早就自己过来了,要是没有人带路,女人进来就会轻易的丧失意志,男人则会意志迷幻可以任她们为所欲为。
“嗯,我就喜欢听话的弟子,好好的,治好箫公子,庄主不会亏待你,一定会赏你几个体贴的男子为你****验红。”
离花红透的脸蛋,早已被玄染得红艳,嘻嘻笑道,“谢庄主怜惜月儿,那个——月儿有个不情之请,还望庄主垂怜于我。”
“哦·······?”
“月儿近期因药物作用对男女的靡靡之音有些不能过耳,请庄主成全。”
“哈哈哈哈哈,女儿庄除了女人就是男人,男女之间亲密对目前的你是有些扰心。这在女儿庄是很正常的习武练气的修行,你以后也会参与的。也罢!你就去暗房呆一段时间吧!”
殷红说完,纤手一挥,专心的对付眼前的两个美男,青玲会意便送离花至地下暗房后拽拽的离开了。
离花看着一室的柔光红幔香烛,嘴叫一勾,这还叫暗房?比福艳楼都已经有过之而不及了,就别想,那些女弟子的寝房是个什么样?她总是见识到了什么叫女儿庄。
心思翻转间,跃上床间,打开杯子蒙头就睡,这时,从棉被中传来一阵轻哼声,
“傻瓜箫儒云,竟然有福不会享,果然是个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