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古离兰存在,是否月儿会善待我一些呢?”
离花眼珠了又贼贼的转了转,反问道,
“公子觉得呢?”
箫儒云没有答话,像是进入一种冥想的境界,只是目光始终放在她的方向,让她不自在的动了动身体,也罢,走吧!只是不过才一步,又听得后面的声音说道,
“月儿你的解药还有多少?”
“什么解药,我品种多了去了。”
“****!”
大吃一惊的离花连忙转首惊道,
“又给你下药了?你不会坚持不了了,需要用了吗,我说嘛,那个妖艳艳怎会放过你······看她那架势非得把你······厄,我是说让你屈服啦,我去包袱里拿来给你。”
“那你快去吧!回去再吃点。”
“啊?我今天除了解药可什么都没吃啊。”
“我的饭碗里可是有足够的让人发狂的药量。”不紧不慢的音调很是淡定。
——不,不会吧!离花抚上肚子,感觉一阵怪怪的挪动。
怪不得他不吃,她给全吃了呀!离花意识到这里,拔腿就跑向暗房的所在地。
外头连夜的欢叫声不断,像是个定时的公鸡般不断的鸣叫着,如此的心惊动魄让她着实无法负荷,这怎么叫她安睡啊!一连几天就是个神也扛不住啊!可怜她的美丽无双的大眼此刻一定是非常壮观的严重睡眠不足。
箫儒云候在窗外,眺望着皎洁的月光,一听到这极不安稳的脚步声,立即打开房门,一道声音滚进房内。
“诶呀呀,我是不得已的,你让我躲躲吧!”
没头没脑的栽进箫儒云的怀中。凌乱的头发,什么也没交代,离花就从他的身侧一骨碌钻进他的被窝里。
怎么了她?
箫儒云咪起眼,定定神,闭目探查,确定没有什么人逼迫她而来,关上门,回头看她早已躺在他床上了。
“你出了什么事吗?”
他问道,看着她一副小心翼翼的样子,女儿庄要是敢让她做什么那个——沾边的事,他发誓一定不会放过她们的。
离花努力睁开黑黑的眼圈,四处查看并聆听着,那种全身贯注的神情让她全神戒备着,
——还好,非常安静,没有那些奇怪的动静了,离花不由觉得待遇也太不公平了,凭什么他箫儒云能这么好命的不受干扰能一夜好眠。直觉的瞪向箫儒云。
“她们有对你做什么了?”
“没,没有!”
她冲他一喊,黑黑的眼眶中隐约藏着几滴水光。却立即眼皮渐渐下垂,一副想睡不睡的样子,随后索性闭上双眼让自己舒服一些。
那样子让箫儒云看了不由心中一紧,这是他第一次见到个软弱的月儿。平复好心情,坐上床沿,大手轻轻的抚上离花的鬓发。
“我过一会本想出去探查一番的。”
“嗯!”她实在困极了,随意的应和道,嘴里意思意思的说,“去吧!让我睡死了吧!”
“那我走了!月儿!”
望着月儿,箫儒云嘴角挂笑。
离花慢慢的睁开双眼,而后用力睁大它,“你走了谁帮我保驾啊!我是好不容易摆脱了那个看门狗才来这里的。要不,你现在就带我回家吧!你不是已经恢复了你的功力了吗?”离花的努力势必要坚持到让自己得到安心的答案了。
箫儒云慢悠悠的缓缓瞟了她一眼。
“没事的,很快就回去了,这里不会有人来,你就不要抗了先睡一会吧!”
想到回去,离花精神强打起,她实在不喜欢这个地方,特别是夜里最难熬,她再怎么可以入乡随俗也不能把自己给搭进去,按照庄主的意思,她已经不能像以前那样再为箫儒云治病了,因为她体内的药效抵抗力即过,那样的话意味着她要——
“你你,还是——”离花一把拽住箫儒云的衣角,随后又慢慢的放开。望着窗外隐约的点点红光,这里地处偏静,是庄主的特别吩咐吧!算了,随他去吧!
在她眼眸下垂间,身边影子一晃,箫儒云离开了她。
“叭!”一声轻微的声音使离花抬起头,只见箫儒云关上了窗户的门,慢慢走回床边又坐下。
离花一愣,她没有想到他会这么做。
“你厌烦这里的一切是吗?”
他温声说道,意在诱哄她放下心事,好好睡一觉,
“——”
“我也不喜欢这里,相信我会很快带你出去,也会保证你所有的安全,月儿无需担心什么!”
“哈哈哈!我才不担心,不害怕呢?于剑都跟我保证了的,你也太小看我了,我就是怕吵便睡不好,真是很困的难受啊,······可是我们应该会很快就走的吧!你说的!”
“当然!”
离花笑容有些急促,“说起来,你会是我们家的姑爷呢,你的好,我一定全数告诉我家小姐,让她更为你骄傲,更是喜爱你,可好······”突然的默不作声,让离花马上抬头看着箫儒云,忧郁的眼神,那样的埋怨和不理解。
箫儒云像是要证明什么似的,猛地低头吻上垂手可得的红艳嫩唇,秘密实实的拥住离花身体让她不能再拒绝他的求爱,狠狠的果断的发泄出自己忍耐已久的想念,他从来就没有承认过自己是个正人君子的角色,何况是对自己倾心爱着的女子。他要吻掉她心里的在意之人,而把自己填进她的心口深处,埋入期间让他的喜爱可以再那里生根发芽。
良久,他放开月儿的身体,让她重获呼吸的自由,如果不是地点不对,他不介意来个先下手为强,可是该死的他是在太重视月儿的感觉了。在这种她最为无助的地方占有她只会轻视她。
他不要,然而——
“我不会娶古离兰的。”
瞬间刚回过神的离花惨白的面色,呼吸断续,分明是那种活活要哭给他看的悲惨样子,他暗暗吃惊,但面色不改,再道,
“我已经决定了。”
她的神情微乱,想起和阿姐最近的一次交谈中,“将来的良人会不是他?不然这些年我也白为他活了,那还有什么生存的意义?”
离花急急的望着箫儒云,一把拖住他的手臂,颤声道,
“你不可以,······阿——小姐她会受不了了,她从小就为嫁你而活,求你,求你不要那么残忍,不要和她解除婚约。只要你不那么做,我什么都可以为你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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