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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了乔钰峥这样一说,金小果不由吓出一身冷汗,没想到只是吃了一顿饭,就会有这样的事情?
幸好当时吃了几个馒头,撑不下,是不是说吃的越少,那可能中毒的毒性就越弱呢?
看着金小果明显变得惨绿的脸,乔钰峥不由一笑,“我那只是猜测,也未必真的有毒,但还是小心为上,以后不明来路的东西不要乱吃。对了,跑了一下午累了吧,我刚已经烧好了热水,你赶紧去沐浴歇息吧。”
“嗯,谢谢你噢。”金小果很自然的说道,腿刚前往迈一步,就感觉不对劲,好像被什么给拌住了,整个人重心不稳就朝前一趴。
后领一紧,乔钰峥有些好笑的看着被自己揪回来的金小果,眼神里满是宠溺,用手弹了她额头一个爆栗,“怎么连走路也不会了?”
金小果讨厌的挥开他的手,揉了揉额头,“脚底好像有什么东西?”
“是么,我瞧瞧。”乔钰峥退开一步,刚弯下腰去看到一只白色的小猫正围绕着两个人的脚跑的开心哪,他又退一步,刚想伸手把那只白猫给拎起来,岂知就听到了金小果的声音,“啊!”
一股往前扯的力量,金小果控制不住身体的方向,直接朝着乔钰峥怀里趴去了,而乔钰峥的脚腕一紧,又被前面一种俯冲的力量,顿时两个人一起倒地了。
乔钰峥的身高本来就有一米八多,金小果平常站起来,也不过到他下颌那里,现在两个人离了一定的距离先后倒趴下去,金小果的脸直接就贴在他的腰上面。
她拼命用双手撑,想要站起来,无奈双腿被什么东西丝丝密密的缠绕住了,硬是爬不起来,但是双手在抓摸的情况下,却是触碰到某样东西,她又多摸了几下,那原本绵软有弹性的东西突然就变硬了。
啊,她突然就明白自己刚才摸到什么上面去了,晕,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吗,现代电视电影那么发达,总有一些比较开放的镜头的,虽然她未亲眼见过男性的那个物事,但是总归也在生物课上学过嘛。
顿时脸庞如火中烧,她整个身体俯在那里,动也不敢动,有一种很明显的感觉,刚才被自己摸过的地方正以不可预见的力量迅速撅起了。
“咳咳,小果,你别再乱动了。”乔钰峥实在忍不住开口道。
唉呀,丢脸丢到家了,幸亏现在是晚上,院里的灯不是太透亮,否则乔钰峥一定能看见金小果的脸都能滴出红墨水来了。
乔钰峥撑着身体坐了起来,伸手将那只小白猫套在两个人脚腕上面的绳索给解开了,方才有些不自然的说道,“好了,可以起来了。”
金小果立即从地上爬起来,头低着就往前跑,身后传来喵呜喵呜的声音,她这才响起,还有白雪呢,这只猫可是从现代带过来的实验品,可不能丢了,于是只得又埋着头,转过身来把地上的白猫往怀里一抱,脚步有些凌乱的跑回自己的屋子里了。
这种场景实在是尴尬,乔钰峥也不好说些什么,默默的在大门那儿站立了一会,便进了厨房,不多会拎了一桶什么轻手放到了金小果的门口,手作势欲敲,伸出去半晌,还是放了下来,柔声道,“热水我放在门口了,你沐浴过后,早些歇着吧。”
“嗯。”金小果用双手贴着自己的脸,热得要命,虽然说她自称耽美狼,又是腐女二代,但那些终究只是小说世界的幻想,在现实里,能接触到的也就是上官浩哲学长一个,而且还是远远的观望的那种,几乎很少和男生真正意义上接触过身体,就算拉手也不曾有。
现在突然一下子摸到男人的那个东西,心里顿时如十七八只水桶一般,七上八下的乱跳,发了会呆,突然又有些担心,古代的男人都很保守,乔钰峥会不会因此误会,觉得自己是那种很水性杨花的女人呢?
就在她忐忑不安的时候,乔钰峥的声音传来,这种时候,他居然还如此细心体贴的为她送热水,如果不是因为她只是一个替身的话,她都真的要感动了。
深吸一口气,金小果排除脑海里一些担心的乱七八糟的念头,侧耳听着脚步声好像远了,才打开门一条缝,将水桶提了进来。
跑了一身汗,洗个澡,人整个就轻松多了,原本紧张的心情自然也慢慢释然,既然人家都装不在意,她又何必表现的太明显,也装不知道好了。
白雪大概是饿了,不待金小果将打包的食物解开,已经在一个纸包旁边舔来舔去的,用爪子挠啊挠的,生生把纸包给挠破了,鱼骨头露了出来,它高兴坏了,立即喵呜喵呜的吃了起来。
金小果用手指头梳理着白雪身上的毛发,想起刚才自己趴在他的身上,脸孔不自禁又红了。
“喵呜!”白雪突然抬起头,把吃得油油的舌头在她的脸上舔了下,有些痒痒的感觉把她给弄笑了,捏了下它的耳朵,附过去轻声笑道,“你这个小坏东西。”
“喵呜!”白雪像有些委屈似的把头在她怀里直蹭,微眯红宝石一样的眼睛,伸了伸四条腿,在她的怀里翻了个身体,找个舒服的姿式躺着。
“小东西,你倒是会找地方享受,唉呀,我也累了,我们一起就寝吧。哎哟,别蹭我,别蹭我,痒痒呵,哈哈哈哈,臭白雪,看我抓住你怎么治理你呢。”
乔钰峥站在院中,耳中可以清晰的听见那屋里人和猫的轻语,还有那银铃般的笑声,原本紧绷的面部线条也渐有了些缓和,嘴角慢慢弯起了一个弧度,或许让她离开那个人心复杂的乔府大院是一个正确的决定。
她的性格还是有些太单纯了,乔宇荣的那些姨娘们,小妾们没有哪一个是好相与的主,时间久了,若是有人利用起她的单纯,难保不会生出许多事情来。
笑渐不闻声渐悄,暗运内力,可以听见屋内人那绵长而悠远的呼吸,看来已经睡熟了。
他没有进自己的房间,反而转身走了出去。